老公立正:服从最强悍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尼图
“恩威并施”
“没错。”
韩显樱不再提他们了。
扫兴。
“行深,天黑了,要不……咱们……”睡觉吧。
窗外月色朦胧,已经立冬了,没有树叶的婆娑声了,砖瓦挡着风的严寒。
她这样欲言又止的话就好像调好的蜜羹勾的人心痒痒的。
“咱们上床睡觉。”蒋行深一把把人打横抱起来朝二楼走去。
床单被罩都是通红通红的。
映的他们的脸庞红光满面的。
蒋行深轻轻把她放在了大床上,等不及解衣服了便压了上去,缱绻情深的吻星星点点落在她的唇片上,额头,鼻梁,脸蛋,脖子,锁骨,在她的肌肤上落下他的印记。
他粗重的呼吸犹如低沉的萨克斯低音,他闷哼一声,密集的汗珠在他额头上涌出来,眼睛已经迷离:“媳妇,可以么”
新婚之夜。
把自己交给他是最美好的事。
圆月,红床,男人,女人,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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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蒋行深呢?
他他他……在里面。
自己打飞机。
她如吞了四川最火爆的辣椒。
五官蹿的火辣辣的。
那低沉的闷哼声,男人的发泄声,还有最后一泻舒爽的畅快声。
看了眼墙上挂着的石英钟。
恩。
她家男人时间还挺长的。
以后她的幸福可以保证了。
回过味儿来之后她呸呸呸了几下子。
捧着又烫又红的脸。
韩显樱,你在胡乱想什么啊。
大姑娘家家的,害不害臊。
她抓着被单子,蒋行深已经出来了,看她愣神,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媳妇儿,想什么呢”
“没,没想什么。”韩显樱舌头打结:“你,你完事了”
问出口,韩显樱后悔的想咬掉舌头。
她干什么问男人这么敏感的话题啊。
啊啊啊,丢死人了,想撞墙。
“我,我去洗手间。”韩显樱找个借口就想溜。
蒋行深抱住她,低沉悦耳的声音声声敲击在她耳畔:“躲什么以后慢慢适应。”
“你,你不许说了。”韩显樱捂住他的唇,却无意间跌入男人深邃如海的眼底,他低沉犹如大提琴的声音响起:“以后,我不想用手掌兄弟来做这件事了。”
韩显樱娇嗔:“不害臊,结了婚不知道脸是什么了。”
“脸都给我媳妇了。”蒋行深继续得寸进尺:“你在床上躺着,我给你泡点红糖水。”
“当兵的,你怎么什么都懂呢,说,以前还给谁泡过。”韩显樱钻进了被窝,露出一个脑袋,酸溜溜的问。
“就给你一个人泡过,我都是问别人的。”蒋行深泡了一大茶缸子红糖水,韩显樱喝了半杯就喝不下去了。
她缩了缩脖子,糯糯道:“不喝了,你这是放了多少红糖啊,一斤吧,都要齁死我了,再喝就吐了。”
蒋行深怕浪费,两大口就把红糖灌进去了。
“你不睡么”喝完红糖,浑身暖乎乎的,睡意也跟着来了,她上下眼皮直打架,说话的声音都弱了下来。
“你睡吧,我守着你。”蒋行深声音动听。
韩显樱坚持不住睡了过去。
待她睡熟之后,蒋行深给她拉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轻手轻脚的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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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枪打出头鸟
正纳闷呢。
她男人来了。
远远的。
白茫茫的雪地里,她男人穿着军大衣,意气风发,英俊挺拔。
立正儿的短发上飘着碎碎的雪。
看到韩显樱后,步子跨的很大。
他好像一副油画。
天地接连一片的白,灰突突的虬枝,错落的房子,冒烟的烟囱。
有种白云深处有人家的感觉。
“媳妇,咋出来了,冷,快进去。”脚踩在雪地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蒋行深握着她的手给她呵着热气。
“你一大早去哪儿了这是谁啊”韩显樱这才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拉马车的人。
那人穿着大棉袄,留着胡子,黑乎乎的,牵着一头棕色的,脏呼呼的马,马鼻子呼着白色的雾气,马眼毛、马鬃毛上都凝了一层冰霜,马身上绑着缰绳还有一个木头做的车厢,上头堆着煤。
“我去镇上给你买了五块钱的煤,一百块。”蒋行深呵着白气:“烧木头你总是烧不明白,而且木头还不扛烧,一两个小时就烧没了,熬不了一晚上,烧煤你晚上睡觉就不冷了。”
他要回部队了,方方面面都要为她考虑周到。
韩显樱肝疼的把他拉到一边:“煤多贵啊,你浪费那钱干啥。”
村里压根没人用煤。
村长家到现在还烧木头呢。
“用在你身上不浪费,他家煤卖的便宜,别人家六分钱一块,他家五分钱一块。”蒋行深揉揉她的脑袋:“别想那么多,我只是想让你睡的暖一点,你在旁边站着,我跟着这老大哥卸煤。”
之前盖房子的时候特意盖出来两个柴房。
一个柴房是放牲畜的,另一个现在可以变成媒棚子。
一百块煤整齐的码在墙根下,韩显樱笑呵呵的:“不错,不错。”
煤大哥走了,韩显樱拉着蒋行深的手:“你昨晚去哪儿了是不是没上床睡觉啊”
蒋行深眼睛闪烁了下:“睡了。”
“别说谎。”韩显樱哼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会是背着我偷偷去找哪个小姑娘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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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我等你回来
晚上。
村里陷入黑暗。
一撮豆苗般的白炽灯在蒋行深他们的新房亮起。
大门挂了链条锁。
傻狗汪汪的转圈咬自己尾巴玩。
蒋行深坐在小马扎前烧煤。
韩显樱歪在他后背上听他教自己怎么让煤半夜不烧干。
今天晚上蒋行深早早就跟韩显樱上床休息了。
炕上暖和起来后,蒋行深下床取了指甲刀给她剪脚指甲,手指甲。
韩显樱跟个无尾熊似的往那一缩:“我自己又不是不会剪,把我当小孩子了。”
“在我眼里你可不就是小孩子。”蒋行深捧着她圆润的脚指甲细心的剪,又磨了磨。
他认真做事的样子真英俊。
这个年代男人照顾女人会被说成娘们唧唧的,没有男子汉气概。
可韩显樱却觉得对媳妇好,能承担的起家庭责任的男人可比那种大男子主义,打媳妇骂媳妇,回家往床上一躺就知道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男人爷们多了。
韩显樱嫩生生的脚丫踹了踹他的心口:“行深,部队有没有漂亮的女兵呀”
“没注意。”
“真的假的”
“真的,我平时训练很忙,没空搭理那些。”
韩显樱努努嘴。
晚上九点多,俩人都有了困意,蒋行深灌了个热水袋放在她脚下,用棉被包住她的脚:“女人受凉不好。”
韩显樱心里暖酥酥的,她扎进蒋行深怀里:“行深,你真好。”
暗夜下,蒋行深勾了勾唇轻轻拍着她哄她入睡。
因为心里装着事儿,韩显樱这一晚上睡的都不踏实,她睁开眼就看到穿戴整齐的蒋行深正要往外走。
闷闷的火气蹿了上来:“蒋行深,你去哪儿”
蒋行深的身子僵了僵,慢慢转过身来:“媳妇,你醒了。”
韩显樱连鞋都顾不上穿,下了地,手指头戳着他的胸膛:“你走为什么不告诉我”
“媳妇别生气,我怕你难受,也怕看见你哭,就给你留了一封信。”蒋行深哪儿知道媳妇这么敏锐啊,还以为她睡觉得跟个小猪似的呢。
韩显樱眼圈一红,声音闷闷的,哽哽的:“谁会哭啊,我不管,我就是要送你。”
第63章 递交结婚申请
雪簇簇落下。
沾在她的睫毛上。
傻狗似也感觉到主人低落的情绪了。
它呜呜的哼唧着,卖萌讨好的在她腿边蹭蹭。
韩显樱遥望着远方。
行深,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她弯下腰抱起傻狗,摸摸它的毛:“傻狗,以后咱俩要相依为命了。”
傻狗蹭蹭:呜汪。
回到家。
煤还没烧完。
拿起炉钩子挑起炉圈,煤是新烧的,是蒋行深早早起来给她烧的。
旁边的炉子上还坐着一口锅。
掀开锅盖,白白的,浓稠的米粥咕嘟咕嘟冒着泡。
他这是几点起的啊,把早饭都给她做好了。
韩显樱心里又暖又酸。
她噔噔噔上了二楼,床头柜上放着一封信让茶缸子压着。
她把信展开:
媳妇。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上车了。
不忍心叫你起床,不忍心让你送我。
在没娶你之前,每次回部队我都很洒脱。
自从有了你,我便有了真正的家,回部队对我来说是伤感的。
媳妇,在家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你问我那天晚上是不是没上床睡觉。
是的,不过媳妇我没去做坏事。
那天晚上,我起来给你包饺子了,早上你不愿意做饭的时候自己煮点饺子吃,饺子冻在院子外头柴房里的大缸里了,现在天冷,冻的住,放在最下边的是韭菜鸡蛋陷的,最上面的是猪肉馅的。
媳妇,保重自己。
泪花在韩显樱眼里打转转,她吸了吸鼻子:“讨厌,大半夜起来给我包饺子,不困么。”
她把信折起来收好,跑到院里的柴房,当看到缸里那白白胖胖,冻的实成的饺子时,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
绿皮火车的铁路人员举着小旗子站在站台,吆喝着:“怀城到了啊。”
出站口。
一行笔挺的,穿着军装的军人们挺拔的站在那里,形成了一道特殊的风景线。
老百姓们看到这身穿绿军装的军人们便莫名觉得心安。
“蒋连长出来了。”一个眼
第64章 媳妇的心不能伤
蒋行深笑笑。
别的姑娘的心他管不着。
他只知道。
媳妇的心不能伤。
团长看他眼底柔情似水,摇摇头。
男人啊。
但凡遇到自己心爱的女子,铁汉也变成痴汉。
团长把结婚申请放到办公桌上。
他面露严肃:“现在组织有一个任务需要你来完成。”
蒋行深腰板挺直:“坚决完成任务!”
团长神情凝重,拿出一叠资料:“孙克海,今年公安局重点抓捕的罪犯,让我们特种队协助抓捕,此人侦查力和反侦察能力超强,为人谨慎,短短一个月内杀人,抢劫,强奸案共六起,杀了四个人,一对夫妻,两个成年女性,抢劫银行,强奸了一个脑袋有些痴傻的女子,他从阳县逃窜出来,听说已经逃窜到你们镇上了。”
“我们镇上有目击者”蒋行深拧起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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