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四周一片黑衣人,有的手持弓箭,有的手拿刀剑,纷纷作势要攻过来。
僵持之下,为首之人发声:“你们听着,只要交出太子,保你们小命!”
太子皱眉道:“你们究竟何人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为首之人剑锋一指:“废话少说!交出太子,饶尔等不死!”
余莫卿皱眉,怎么会突然遇袭这交出太子不就完事了吗合着还要拖累她。她心里翻着白眼,假如刚才她趁乱可能还能快速逃脱。这下四面夹击,外带几个皇子,要逃走实属难事。
可来人似乎低估了太子随从的能力。
太子吩咐道:“来人,给本宫活捉这群逆贼!”
这群随从迅速变换阵势,一部分留下解决黑衣人,一部分杀出一条路,掩护着他们朝别处走去。
可刚走到一个岔路口,又跳出一群早已埋伏的黑衣人。他们话都不说,就提刀而来。
不出余莫卿所料,几个皇子也按耐不住,抽刀迎战。结果他们又分成两拨,一群人护着六皇子从旁边离开,而余莫卿被抛给二皇子护着。
与余莫卿昨夜所见相似,原来真的有轻功这种东西。她心想假如自己学会了轻功岂不是也能飞檐走壁但她当务之急还是逃脱为好。
余莫卿一边看着他们打成一团,一边想办法脱离二皇子的视线。她可不想再被拖累。
这时四皇子仿佛遭到伏击,正在大呼救命,二皇子心急,便疏于保护余莫卿,冲过去挡了一剑。
余莫卿凑准时间,拔腿就跑。
跑了好一会儿,余莫卿停下了喘了几口气,如今她的体力已有进步,还不至于体力不支。转头却发现,竟没人跟来。
看来那群人的目标果真只有太子。不过这几个皇子不该盼着太子一命呜呼,竟然还一马当先冲去保护太子。她心里冷笑,这群人也是会打草稿,毕竟圣上宠爱太子,保住他半条命总比死了人好。
她还发现不远有处极为茂盛的草丛,还是找个躲藏的地方为妙,便沿着草丛里遮掩住的一条小道走了进去。唯一不舒服的是这杂草确实扎人。
既然视线受阻,路线就更不用说无从判别了,余莫卿也不知道走到哪儿了。
又走了一会儿,余莫卿隐隐约约听到呜咽的声音,难道是什么猎物被捕猎器给夹住了
她寻着声音,小心翼翼拨开那个方向的草丛。
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正压在一个女子身上,那女子衣不蔽体,手脚都被捆绑着,嘴里塞了满满的布发不出求救的声音,而全身都在不断挣扎。
余莫卿再定睛一看,那女子是水禾!
而那个禽兽般的男人竟是楚世昌!
余莫卿一股愤怒涌上心头,她没想到自己最亲密的水禾竟会被这种恶人欺负。
若在现世,余莫卿的确不会有任何感觉。可她自来异世,与水禾相处甚久,她向来护短,欺辱她的丫鬟就是在践踏她的尊严。更何况是这个为人险恶的楚世昌。
余莫卿怒气冲冲地说:“楚世昌!你好大的胆子!一日不治,你便欺负到头上。你竟敢如此对我的水禾!给我放开她!”
说完,她直接拨开了草丛,上前踹了楚世昌屁股一脚。
楚世昌还没从美人身上尝够,裤子也是半掉着的,正好绊了他这一脚。他一个跟头摔倒在地,
第四十三章 初入恶地
余莫卿是在颠簸中醒过来的,她环顾四周,原来自己在一辆破旧的马车上,她的双手被粗壮的麻绳捆了起来,长长的一头伸向车帘外。而她的衣服还是那样血迹斑斑,沾有些许泥土。
从车窗上洋洋洒洒射进些许光亮,她摇了摇昏涨的脑袋,想起来发生了什么。
圣上下旨罚她来护女院,自己还没来得及拜别家人,便被太子的人抓上了马车。衣服也没带上一件,身后是娘亲的哭天喊地。她知道不能反抗,便安稳坐在车内。
从猎场驶向靖州城内,途经城门时,她本想掀开帘子看看。才踏出来一步,却不想一群绑着头巾的黑衣壮汉赫然站在她面前,冷冷地看向她。
她见城门大开,却没有守卫看护,两边又是宽敞大道,想趁机跳车逃跑。结果她才起脚,那群壮汉便伸手拉住了她,用力将她按倒在马车踏阶上,起手给了她脖间一击,她便立马晕了过去。
再后来她醒来,便是如今这副模样了。看来他们是怕自己再跑,所以才捆了她,还不忘把绳子握在手里,以防她再逃跑。
索性顺从点,免得惹来不快。余莫卿侧头靠在车壁上,闭上了眼。
也不知马车行驶了多久,外面一丝声音都听不到了。
终于马车停了下来,余莫卿立即睁开了眼。
她刚想起身,却不想那绳子被猛地一抽,她直接被拉出了马车,又从车上被扯了下来。
她还没来得及站稳,身后的壮汉立马推搡着她向前走去。
她忍着碰撞的疼痛,皱眉看向前方。
面前一座高大漆门紧紧闭着,门前两座凶神恶煞的石狮恶狠狠瞪向他们。门两侧是木刻的对联,写的是“从入此门,莫念过曾”,又配了不俗的雕花。门上悬挂了一块匾额,赤笔相题“护女院”三字。两边是延伸的高墙,墙是阴惨的白,与那漆门毫不相称。墙上青瓦着实有了年岁,破旧得仿佛要摔下来。
身后的壮汉嫌余莫卿顿住,又猛的推了她一把。看她一脸茫然,又绕到她身前,把绳子拽了起来。
余莫卿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
那壮汉上前敲了敲门,好半天这门才打开一个小缝。壮汉从怀里掏出了一卷东西递了过去,伸过来一只纤手接了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门才完全大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堵迎门墙,迎门墙上的壁花形状诡异,投射着院内的光线。
那壮汉突然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近余莫卿。
余莫卿本以为他要再拉自己走,便准备自行往前走了几步。没想到这壮汉又拉住了她,将她捆着的双手解了开来。
余莫卿狐疑地看向壮汉,这人是要放了我
“看什么看!”壮汉语气很不耐烦,说着把绳子一扯,“还不快进去”
余莫卿揉了揉被捆得生疼的手腕,扭了扭酸胀的脖子,在壮汉的视线下朝护女院走去。
踏了几步台阶,余莫卿回过头,那群壮汉还没有走,个个阴沉地盯着她。
她懒得再管身后的壮汉,
第四十七章 乖乖干活
余莫卿随阿桃等人走近了浣衣班。
阿桃说:“浣衣班所在,便叫浣衣坊,其余的几个名字想你也猜得到,不用我多说。”
余莫卿也将那挨打的女子看得更清,那女子低眉顺眼的,一脸委屈。
阿桃边走边说:“现在的丫头呀,就是欠管教,不好好干活,自然是要受罚的。可别在护女院待久了,就忘了自己是戴罪之身。护女院能收留你们,都已经是开了最大的恩了,可别给了点颜色就长脸了,更别以为给了甜头扒着就能耀武扬威……你呀,尚且学着点,省的以后给自己招惹不必要的麻烦……若真是遭了什么,可别到时候怪本大人没早提醒……”
余莫卿点头应和:“大人所言极是,小女谨听教导。”
阿桃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余莫卿又发现沿路都是有些年纪的老妈子,手拿长鞭,个个凶神恶煞。而到了浣衣坊的一排房屋处,每个门口则是有个黑衣壮汉站着守着。
接着余莫卿被领着进了一间门前写着“七”的屋里。
这间屋里光线有些昏暗,但余莫卿还是看清了,这里堆积了几大堆衣服,还有几个木桶。
光线照射的地方,灰尘在空中漂浮,呛得两位姑姑忍不住咳了起来。而那木桶,由于长期不用已经堆积了厚重的灰尘,木桶边缘有所破裂,还长了青苔。
余莫卿四下打量一番,抿了抿嘴。
阿桃神色自若,转身道:“念你是新来的,限你今日之内打扫完这间屋子,并把这桶刷干净了。这什么算干净…就不用教了吧还有这几堆衣服,知道你也干不完……明天午时自会有姑姑来验收,到时候若没洗完,可别怪本大人不给你留时间。听明白了”
余莫卿就知道这侍长嘴上说着人情,又怎会便宜她这个已然没有身份的丫头片子。她安分回道:“小女遵命。”
阿桃见余莫卿如此回答,颇有深意的说:“好好干着,本大人不会亏待你……”说完便带着那两个姑姑走了。
余莫卿虽不知阿桃言语间的用意,但此刻她的任务就是打扫好这间屋子和眼前的木桶。待阿桃走了一会儿,她又想起自己忘了问水在何处,抹布在何处。
她两手叉腰,摇了摇头,自求多福了。还是问问浣衣班的人吧。
她转身看向门口,正好有个小桶。她上前提了一下,“哐当”又放了下来。
她翻了翻白眼,这个小身板啊。但她还是吃力地往外提了出去。
刚一跨出那门槛,便被门口的壮汉伸手拦住,冷声道:“你想干嘛”
余莫卿脸上堆着笑:“大哥,你看这里没水,我打些水呢……”
壮汉见她拎着桶,便放下了手,眼神还是跟着她。
她自然还没有逃跑的打算,便也无惧身后的目光,尽管往那群素衣女子走去。
她找了最近的一个姑娘,那女子长得略有些粗犷,正在狠狠地搓洗衣服。
她轻声问道:“姑娘,可否告诉我在何处打水”
那女子轻瞥了她一眼,还是一个劲地搓衣服。
余莫卿以为是自己声音小了她没听见,轻咳一声又重复了一遍。
那女子不厌烦地答道:“没看到我们在洗衣服吗干不好活等着挨打呀去去去……自己不干活,别拖累了我们!”说着推了推余莫卿,示意她走远点。
余莫卿被一推,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桶也跟着往旁边一丢,砸地的声音异常刺耳。可是这群素衣女子没有一个抬头观望她的窘样。
余莫卿心想,看来她们都是被训练得生活只有洗衣服了。她抿了抿嘴,原本想对这粗鲁的女子发的脾气也跟着散了。现下她是不可能露出自己的本性的。
她起身重新拎起桶,准备转回那几间屋子,顺着浣衣坊一排房屋走了过去找找。但她往回走时,门口那壮汉便开始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了。
她依旧自若地走着,而沿路只有一些杂物间,房门敞开着透气。
眼看快到底了,拐角处倒吸引了她。
这拐角处一个回廊,曲曲折折地通向前面一排房屋,应该是连通着女红坊的。她刚想朝那边再走几步,壮汉已经上前阻止了她。
她刚想朝那边再走几步,壮汉已经上前阻止了她。壮汉冷声道:“不得逾坊!”
余莫卿立马领会,看来不相同班的人也不能去别的班,这段日子她应该是去不了了,不过来晚点来探也不碍。
她转过身,朝那壮汉笑了笑:“大哥,你能否告诉我这里何处打水啊你看,侍长大人可是吩咐我干好这些活,可我这身子骨,要干完可是确实不易。你行行好吧,告诉我行吗”说着还眨了眨眼,她心里倒是翻着白眼笑话自己做作。
可壮汉一脸冷漠,冷冷地看着余莫卿不回话,只是挡着她的路。
余莫卿转了转眼睛,女人窝里呆久了都免疫了,看来还得靠她自
第五十一章 腊八前夕
湖光粼粼,芦苇曳曳。
余莫卿抬起挂着湖水的脸庞,冰冷的湖水刺激着她略有懒意的大脑,令她清醒了许多。她大口地喘着气,待平静下来后又淡淡地看向湖面。
偌大的湖面在冬日的暖阳下波光粼粼,伴着徐徐的芦苇。湖上只有三两无人驾驶的小舟,悠悠地飘来飘去。
秋狩的气氛已然随风而逝,徒留靖州的子民迎接冬日的到来。转眼她来护女院已有三月有余,从秋月到腊月,天气也逐渐变冷。
湖面忽然吹过一阵凉风,冻得她瑟瑟一抖。护女院发的素色棉衣着实薄了,可挡不住这冬日的寒冷。再加上靖州素来风大,将人脸吹得通红。
余莫卿至今还在浣衣班,所以还干着洗衣的活。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手里又开始机械地漂洗着衣服。
三个月来她勤勤恳恳地干活,丝毫不敢懈怠。唯有池安的女课她向来不认真完成,以防他人发现她不同常人。所以在外人眼里她只是个乖巧听话,但又智力不佳的姑娘。
好在护女院似乎有意照顾她一般,也没给她安排大活,偶尔缺了人倒是会叫上她去帮忙。于是趁着院里对她愈加放松的机会,她也摸清了护女院里大致的情况。
令她最好奇的还是冯淑媛,毕竟她刚一来就被冯淑媛收了自己的蛇锁和玉佩,还吃了两棍子和三鞭,这笔账她若不算清,那可是愧对了她当年“杀佛”的称号。
虽然她初来乍到的第一日见过冯淑媛,但过后便发现她极少露面,大小事务都由三个班的侍长分别协理。但这也难不倒余莫卿的查探。
原本护女院的管教的确严格,但每半个时辰护卫便会换班。而余莫卿越在护女院住着便越发现,每七日将换一个大班,所有的护卫会换成另一批新人,再过七日又会换回原来的人。而这中间换班的时间会长达一日之久,足以让余莫卿熟悉整个护女院的构造方位。
护女院虽不大,但也容得下这三十几号罪女。里面最大最豪华的一间便是冯淑媛的地盘。她不仅会在那里起居,同时还在此办公接客。
当然,这些余莫卿是听乾扬花说的,毕竟扬花在护女院里也算什么都知道。
逐渐余莫卿发现,冯淑媛每个月月初会离开护女院,然后待中旬归来。每次回来还会顺便带回来一些人,然后过几日护女院又会送出一部分炊火班的人。
她自然猜测带回来的是新纳进的罪女,而送走的便是炊火班所说的减刑满期可以放回的人。
余莫卿还发现,每个进入护女院的罪女都会有一条恩准,尤其是浣衣班的罪女,入院两个月后,可以在以后每月里轮班去护女院外的镜湖洗衣服。但会有护卫陪同监守,以防她们逃走。
这才有了她出外的方便,此时她身边虽有护卫看守,但她也乐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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