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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余莫卿一听,不禁微愣,这是又让她进宫的意思她暗想,她才逃脱惠妃的陷害,这回又要因为太后大寿的事进宫,岂不是自投罗网又是像秋狩那般,圣武帝准许众大臣带家眷前往,也不知道是要杀鸡儆猴,还是宣扬自己的威严

    “对了卿卿,最主要的是,太后太过喜爱你,你可得好好准备,等到寿宴表现一番,免得太后她老人家对你失望,让众人好好看看你的风采呢……”余夫人在一旁煽风点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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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皇城往事(一更)
    一时之间,殿内的气氛已被点燃,众人纷纷拍手叫绝,对余莫卿这一献舞大为赞赏。更有人尚未从刚才那段火辣的舞蹈中醒来,不断回味着那些曼妙身姿,以及美艳面容,

    而余莫卿早已抽身,她自然知道这一舞对大家有多少吸引,可算运用了她前世对舞蹈的见识了,再加上今日太后大寿的机会,又加上了那一个提早让阿若娜就准备起的寿桃,既是让太后高兴,也算了给相府争光了。

    她更知道,从秋狩过后,她的名字便像一个烙印,令人挥之不去。她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她不容小觑。当然了,她却也不能展风头,免得三皇子一个狠心将她那些小心思揪出来,毕竟她根本不了解三皇子的背后藏着什么令她所畏惧的。

    因为余莫卿献舞,皇太后凤颜一开,高调赐座,即便余老爷一家的位子是提前安排的,中间也有余莫卿的位子,但再等余莫卿换了身便装进殿的时候,宫人却将她引到了皇室女眷的那一边的位子,正好就坐在邢天熙一旁。

    余莫卿卸下那套妖娆美艳的装束,又像是一股清流般融入了殿内。

    众人之见,那女子身形高挑,一身淡紫衣衫,裙裾飞扬,信步走来,卸下刚才那摄魂妆容,她却不施粉黛,一张英气十足的面庞,墨发用玉冠高高束起,在身后不断飘摇,却也是气势磅礴,既不失清丽也不失秀美。

    邢天熙这一边坐的都是宫里的后妃及女眷,依照从圣武帝的后妃,几位皇子的妃子的序位成排。

    而邢天熙因是唯一的公主的身份,所以坐在了首位,而余莫卿的位子也一并挪到了首位一旁。

    余莫卿才坐下,邢天熙便在桌下牵起了余莫卿的手,笑道:“阿卿,原来这就是你准备的献舞啊”

    余莫卿但笑不语,点了头。

    “当真是精美绝伦,我竟从未见过这般……嘿嘿,你可知道刚才有多少公子哥在看你呢”邢天熙压低了声音,和余莫卿窃窃私语。

    余莫卿自然知道这些,那些世俗之人,怎会不被这香艳热舞所吸引,皆是普天凡人,怎会不对她那段特意准备的大放魅力的舞蹈感兴趣。但她并不在意这些,她已经不需要顾及太多人的目光。她现在,无非是注意自己有没有引起上面那几个高位者的疑心罢了。

    只是邢天熙又缩了缩头,嗤笑道:“尤其是啊……连那见多识广,难得一见的公子永夜也一直盯着你看呢……”

    余莫卿面上一顿,顺着邢天熙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那妖孽坐在下位之首,精雕细琢的面庞如玉,周身萦绕一股悠然之气,一身素白长衫纤尘不染,犹如洗尽铅华,一群热闹人群之中犹如遗世独立,却是更引人注目。

    余莫卿心中暗暗叹息,真是个妖孽啊……

    只是永夜脸上的表情很是谦和,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一双星眸中却透着对余莫卿的柔情似水。

    想到自己刚才那段舞蹈,想必这妖孽也是看到了会不会又胡乱吃醋他俩几日未见,她也猜不透他心底会想些什么。

    永夜自然注意到了余莫卿的目光袭来,嘴角轻勾了一下,缓缓端起了面前的酒杯,轻啄一口,又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自己看向那边的目光。

    “他是不是在看我们!是不是啊,阿卿!”邢天熙不是没注意到永夜刚才朝这边看过来的目光,一时兴奋起来,晃了晃余莫卿的手。

    余莫卿同时淡然收回了视线,神色自若的回了一句:“嗯……是在看你呢……”

    “阿卿,你可真会哄我开心。我自然是知道像我这种老女人,公子永夜怎会看得上呢……”邢天熙自嘲道,“再说,我还没忘呢,你不是和他还……嘿嘿”

    “我和他你就当忘了昨夜听到了吧,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看到……”偏头看向邢天熙那张粉嫩的脸蛋,余莫卿轻笑,“再说,咱们阿熙哪儿老了那公子永夜比傅子文还大呢!他还敢嫌弃你老了”她不经意开了个永夜的玩笑,也不怕他听到这话。

    “你这个丫头,油嘴滑舌!”邢天熙嗔了余莫卿一眼,又挽着余莫卿的手臂,“你且别说我了,你看这殿内尚未出阁的姑娘们,哪个不是对公子永夜垂涎三尺呀……怎么就瞧着你对他还一副嫌弃的模样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日渐熟悉,却不动声色”

    “是是是,就像你和傅子文,也没见你们天天腻在一起呀”余莫卿开玩笑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根本就是情况不同。”邢天熙嗔了余莫卿一眼。

    “好好……就算这样,我也有事忙着呢,才没那个闲心……”余莫卿虽嘴上嫌弃得很,但刚才邢天熙的话又提醒了她,她不禁往那边瞟了一眼。

    只见那妖孽身边也不知什么时候,又冒出一两个哪家的女子,羞涩地跟着自家父亲身后,正在给那妖孽敬酒。

    她不禁凤眸微眯,心中油然一股怨念,果然是人有多大,面子就有多大,竟然还有不少人看中了那妖孽,还找着机会敬酒。

    她向来决绝,眼里容不得沙子,的男人怎么能被别人觊觎好在这妖孽对着这几个人都是面色颇冷,否则她待会儿可指不定要上甩甩脸色。

    许是永夜注意到余莫卿那略带警示的眼神,不禁向她回了一眼,嘴角还勾了勾,人也坐了下来。

    余莫卿冷笑了一声,这才淡淡收回了视线。

    “阿卿,你就真的没个打算要我说你现在冤屈得洗,身份也回来了,让余老爷去说说,说不准你们就有情人终成眷属了”邢天熙继续道。

    “得了吧阿熙,你看上了他呀就直接去,别想着傅子文会多想,也别往我身上踢呀。”余莫卿半开玩笑,只有她自己心中知晓,她大抵是没有机会和谁成婚的。昨夜邱明山的话给了她极大的震撼,她已经看清楚这个王朝背后的腐朽,不管她喜欢谁,嫁给谁,都会引起她头上那把利刃的疑心,她现在都只求心安,只求身边她想要保护的人相安无事。

    “阿卿,你知不知道,其实这公子永夜,我看起来还挺熟悉呢。”邢天熙又突然冒出这句话。

    “不是说他最近在宫里吗你自然见过了……”余莫卿随意喝了口太后赏的美酒,按她从两个姐姐口中听到的,这妖孽最近不是一直在宫里那一张任谁看了都不太想移开视线的脸庞,能不熟悉

    邢天熙摇了摇头,压低了些声音:“不是这个……我只是觉得,他有些像我六皇兄。”

    “六皇子殿下”余莫卿轻挑眉梢,以为邢天熙在开玩笑。

    “真的,虽然我又觉得有些不像……”邢天熙吃了几口菜。

    “他不是一直带着面具吗难道你见过他的长相”余莫卿不自觉将视线移到了坐在一众皇子中有些靠后的六皇子,只见六皇子面带银色面具,也是一身素白长衫,正淡淡的品着酒,一脸风轻云淡。但她心中感觉有些怪异,觉得眼前的六皇子有些不真实。

    而到底什么怪异其实她也说不出来,只觉得今日的六皇子和以往的气息不同,又相对于今日热闹的气氛,他那一身白影显得格外寂静。

    “说实在话,我虽和六皇兄不是同一个母妃,但他对我倒和二皇兄一样,既不像大皇兄那般高高在上,也不像三皇兄那般咄咄逼人……”邢天熙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又絮絮叨叨起来,“早些年六皇兄还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都还没开始带面具呢……”

    “所以,六皇子殿下为何要戴面具”余莫卿顺便问了一下,毕竟她向来不了解这个独特的存在。

    “六皇兄的长相自然不在话下,我幼时是见过的,那等姿色,倒也不比公子永夜差,他的母妃当年可是美若天仙,所以他容貌出众我们也不奇怪。只不过我九岁那年,”邢天熙顿了一下,抿了抿唇,“我九岁那年宫内不太太平,母妃总告诫我和二皇兄多在自



第二百三十九章 御前赐婚(一更)
    余莫卿就低着点头,静静地听着圣武帝的话,心里倒想他是不是也在考虑让她复位的事看来她又要拼东拼西的给他编个由头了,否则她不仅成为众矢之的,而且惠妃和三皇子都不会放过她了。

    圣武帝自然是话没有说完,又道:“这近些日子啊,余三小姐付出实在之多,今日寿宴又是一曲舞艺博得头彩,实乃人中龙凤之姿……朕当年受逆子谗言,误判了余三小姐,所以朕想问……问余三小姐,这郡主之位空悬多年,想必还等着余三小姐呢……余三小姐可还有意”

    听完圣武帝的话,虽如余莫卿所料,但心中却泛着冷笑,这圣武帝对她果然有所防范。有谁看不出,圣武帝语气虽然询问,但如果真的有意让余莫卿复位,何必以这么繁琐,直接赏赐岂不是更好

    但这些不屑余莫卿并不会表现出来,她装作惊讶,先抬头看了圣武帝一眼,只见主位上的三个人分别对她笑了笑,而这笑容中所传递的每个人的含义却又不同。

    余莫卿咽了咽口水,猛的伏拜而下,清冷的声音响起:“圣恩浩荡,还请圣上收回成命。”

    “余三小姐……何出此言”圣武帝眼神也是一顿,不禁向前伸了伸脖子,自从秋狩场上这个丫头大展风采,他确实不得不重视起这个以往在国都里名声极差的小丫头。

    “臣女自知有以下犯上之罪,早已无能再继郡主之位。”余莫卿面色不改,声音带着一丝歉意。

    “以下犯上余三小姐何曾……”圣武帝微眯双眼,眼神有些令人不解。

    余莫卿继续解释起来:“臣女在猎场上已解释过,臣女承蒙三皇子怜悯,才得以重回国都。而在此之间,臣女应该在靖州护女院中服刑,前有圣上旨意,而臣女却私自离开护女院,实在罪不可恕。即便现在圣上洪恩,早已发布释放臣女之事,但臣女自知,此事错在臣女。三年之久,臣女经历太多,早已不符一大家闺秀所为,臣女怎能以此浑浊复杂之身重复郡主之位臣女在此谢过圣上器重,但还请圣上收回成命,另择佳人。”

    “原来如此啊……没想到余三小姐竟这般明晓事理,果然是大成有才,朕倒不知道该如何赏你这次英勇之举了……”圣武帝这才明白余莫卿的意思,颇为赞赏的看了看余莫卿,眼神却不动声色的转了起来。

    余莫卿知道圣武帝还在试探她,所以她的态度得再决绝一些:“臣女乃圣上子民,所为一切皆是为圣上,尽心竭力也是应当,圣上不必赏赐。”

    “这怎么行呢余三小姐既在前段日子的风波里做了贡献,这一次太后大寿又是这般尽心献舞。即便是臣子所做,朕也得看在眼里,赏赐是免不了的。”圣武帝摆摆手,像是要硬给她一个赏赐,“只是……看来还得容朕想一想……”

    余莫卿心中轻叹,所以邱明山昨日说的那个惊喜是什么就是圣武帝硬是要给她复位的意思吗

    仔细一想,圣武帝也没什么错,原本就是皇家对不起她余莫卿,太子谋逆这般大事,实乃丢了皇家的大脸,更何况余莫卿又什么能力来承担三年前毕竟还是太子陷害,所以她才被圣武帝削除郡主之名,落到差点死在护女院中。如今太子大势已去,圣武帝给她复位是理所当然。

    然而她唯一顾虑的,也不过是三皇子对她的阴险诡谲以及惠妃不知道背后藏着什么秘密对她也不利罢了。想来圣武帝就是想让她成为众矢之的,以此削弱几个皇子对皇权的集中,为他分散注意力,让他好再掌控一段时间。

    余莫卿暗叹,如果圣武帝真的要给她复位,那她大抵也没办法,只能先接下来再做打算了。毕竟复位过后,她也不过是多防范一些,而身份却大跃一步,那时她恐怕行事风格也要大改了。

    但余莫卿也太表现推拒的面色,向圣武帝行了一礼:“圣上洪恩,臣女谢命。”说着便起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静静等着圣武帝说出要给她的赏赐。

    谁料趁着余莫卿沉默开小差的这段时间,圣武帝却话锋一转,对着下面扫视一番:“傅将军何在”

    傅子文听到自己的名字,心中不禁一抖,镇定地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立马起身绕道殿前,向上面行礼:“微臣在此。”

    圣武帝先喝了一口刚倒好的酒,才咋舌开口:“前一段日子,也有劳将军的看护和证词,才大破太子之事,说实话,朕还得谢谢傅将军呢……”

    “圣上谬赞,微臣惶恐,此乃微臣之所职。若无此举,想来微臣也是心有内疚,实属失职。”傅子文谦虚回道。

    “呵呵,傅将军着实客气了,说到底,当初若不是将军及时将东卫阁之人带到,也力护朕受伤的躯体,否则朕也难以在今日再坐在这儿与你说话了……”圣武帝调侃道,满脸感激的模样。

    “圣上金躯,必为微臣所护,若当日微臣不那么做,即便是微臣以死谢罪,都难以偿还对圣上之敬啊!”傅子文一脸决绝。

    圣武帝轻笑着,上下打量起傅子文,和善的脸上突然染上一层不怀好意的笑容:“对了,朕听闻傅将军在上个月刚过廿三生辰”

    “承蒙圣上关心,正是。”傅子文毕恭毕敬回道。

    “想来这日子过的也算快,傅将军一直忙于为国效力,想必也疏忽了自己将军府的日子了。”圣武帝略微修长的手指扣响了桌面,隐隐透着他内心的考虑。

    “微臣愚钝,不知圣上所指”傅子文眨了眨眼,故作不懂圣武帝所指。

    “诶,傅将军这就不懂了,将军府虽不大,但终究你一个人,也算空荡了些。傅将军终归是个男人,也不能总将心思放在业上,就不关心成家了呀……”圣武帝不禁蹙了下眉头,又恢复了一脸笑意,上下打量了傅子文一下,“朕已经打算了,也是时候给傅将军找一门金玉良缘了,正好要感谢傅将军护朕有功呢。想着你从小就生在这宫里,又这般尽忠职守,朕是一片欣慰,也是一直将傅将军就当作自己的儿子养,所以这婚事呀也就不能草率了……”

    “微臣……微臣正值青年,理应全心投入为国效力,为主之任,尚且……微臣尚且没有成家的意思……”傅子文虽然也不知圣武帝的打算,但出于保护邢天熙的想法,他并没有表现出自己有成家的意愿。

    “傅将军如此衷心,朕自然明白,也甚是欣慰。只是如今天下太平,傅将军也不必这般严于律己了,呵呵……”圣武帝笑声敞亮,仿佛是故意让所有人听到,“其实呢,傅将军说没有意愿,朕也知道,想必是傅将军早已心中有人,只怕朕选错了人,让傅将军烦心是吗”

    傅子文仿佛被看穿了心思,一时间不好回答,只是愣愣的咽了咽口水,眼神不禁往邢天熙那边看了一眼。

    “所以,傅将军要不要告诉朕,这家姑娘是谁宫里也好久没有喜事,你也算是功臣,一直尽忠职守,又这一次表现极佳,只要你说出来,朕就做主将她许配给你,毕竟是情投意合不是”圣武帝两眼一眯,嘴角勾起一个和善的弧度。

    余莫卿总算从自己对圣武帝的揣测中醒来,才注意到圣武帝竟有意给傅子文赐婚他不是向来决断,现在竟还考虑到傅子文心有所属之事

    她不禁看了看身边的邢天熙,已经在和傅子文眉目传情了。她嗤笑了一声,凑到邢天熙耳边,小声道:“阿熙啊,只怕圣上再逼近一点



第二百四十三章 暗中操作(一更)
    余莫卿和傅子文离开敬安寺过后,因为是圣武帝派的车,非要分别将两人送到府邸才离开。所以余莫卿硬是等到马车到了相府门口,才终于离开傅子文。

    按她的想法,除非有要紧事,才能稍微能和傅子文待在一处,而像共处马车这种事对她来说,分明是一种折磨。

    才下了车,余莫卿头都不回地就往府里走,连招呼都懒得跟傅子文打。不过她才抬脚准备进府里,又突然顿住了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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