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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余莫卿没有再多说什么,就带着永夜往外走去。

    只是前脚踏出前厅,余莫卿面色便更加深沉。

    永夜自然疑惑,立马拉住余莫卿的手臂,问道:“卿儿,怎么了”

    “月舒抓了傅子文,将他带到了祠堂地下库房,让我一人带着库房的地图去见她。”余莫卿抿了抿唇,“想来爹爹藏的那部分才是暗阁最重要的机密,而为了隐瞒,所以才设置了很多机关……”

    “月舒是怎么知道的”永夜一听,眼神也更加冷酷,毕竟月舒不是什么善主。

    “魏承德……祠堂的事应该几年就已经泄露了,只不过那时候暗阁一直位居幕后,并不惹人注意,同时也不被人所知。可现在圣武帝突然将暗阁摆在面上,强行封赐我暗主之位,想来暗阁的另一部分机密就成了重中之重了……他们两人皆与惠妃有关,而以月舒的年纪,在惠妃身边一定没有待多久,想来应该受魏承德所控。从我接任之前,就有人想要杀我,一不排除惠妃想要斩立决,是为隐瞒太子谋逆背后,二不排除魏承德对我心生抵触,是为占据暗阁。月舒再恨我,单打独斗都可以,自然没必要为了这些机密选中祠堂,还以傅子文做威胁。想来他们利用月舒对我的恨意,既想除掉我,还拿到暗阁另一部分机密罢了……想来昨晚的人也就是他们派来的……”余莫卿现在只有这个猜测,不过她又一脸无奈,忍不住撇了撇嘴,“不过这月舒就那么确定我会去吗”

    “一个是你的未婚夫,一个是暗阁机密,两者并重,你若不如,岂不是驳了她的面子”永夜开了个玩笑。

    “她还有什么面子呵……”余莫卿冷笑,“即便傅子文要和我成婚,也确实没有暗阁机密重要。不过,这傅子文也太造孽了,他好歹一个大将军,怎么就被月舒给抓了”她忍不住吐槽,也忍不住想,月舒又不傻,暗阁机密再重要,她何必多此一举又引人注意的抓了傅子文她既不会知道傅子文是她的哥哥,怎么会先想到利用他来威胁她

    “如果是子文身上的病根未除,那可就未必了。”永夜自然也不知道月舒的具体目的,但想到事关傅子文的安危,所以也并非小事,“那咱们现在必须快点赶去祠堂不是月舒如果是偷偷进入库房还好,可是别忘了,祠堂里还住着多少余氏的族人”

    “是。我就是担心月舒会狗急跳墙,威胁到了他们,也不知道爹爹派去通知他们人马会不会……”余莫卿神色凝重,她也没忘余氏祠堂里住着的还是余老爷的家人呢,她再绝情,也不想再连累余老爷的家人呀。

    “阿夜,我已经让芸香在相府后门备了马。你从正门坐车离开引开注意,我要快马过去。”说完余莫卿就准备走。

    “你疯了”余莫卿话音刚落,永夜面色一沉,不由分说拉住了她,“你现在并不知道月舒手上,就这样一个人单独去”

    “所以才让你引来他们呀万一他们在祠堂门口就有部署,你也可以替我们阻挡一下他们,我从祠堂后院的围墙进去。”余莫卿解释道。

    “你找两个人假扮我们坐车过去,我陪你骑马去。”永夜没指望余莫卿开口,就以为拉着她朝相府后门走去了。

    余莫卿拗不过他,只能又召了一个下人去找两个人假扮她和永夜。

    过了一会儿,相府门口出来两个一高一矮的人,同时上了马车。待马车终于行驶,躲在暗处的几个黑衣人同时走了出来,赶紧跟了上去。

    而相府后门,余莫卿和永夜两人同时上马,立马挥鞭,狠狠抽打身下的马匹,朝国都郊外的祠堂迅速奔去。

    快马加鞭,余莫卿选择了一条便捷而快速的路,一路上余莫卿不断发现一些别人做标记的东西,更是在离祠堂不远的一个岔路口发现相府派出的通信人丢下的信。

    “爹爹派来的人果真遭遇了伏击。”余莫卿凤眸一冷,“他们果真大胆。”

    “那看来今日的祠堂,并没有一人会知道你会去了不是”永夜一手拽着缰绳,端坐马背上,“想来今日咱们要走祠堂的后门了。”

    “走吧,想来祠堂那边也有埋伏。既然都让我单独赴约,还不忘一路伏击,真不怕我狗跳墙撕毁地图”余莫卿收起了信,面色清冷,她倒也猜不透月舒为何如此大胆。她又重新上了马,狠狠甩鞭抽打马背。

    两人到了还有一段距离的时候便下了马,将马拴在了一旁的树干上,以免惊扰了别人。

    正因为余氏祠堂身处郊外,周围灌木树林较多,余莫卿和永夜隐没在了一块还算隐蔽的树丛中,朝祠堂看去。

    远远看去,祠堂像是一个沉寂的森林,隐匿在秋冬的背景下,丝毫没有生气。

    门口倒和往常无二,门口站着的也是祠堂里的族人,脸色也没什么差别。只是这几个人来回走动的次数太过频繁,就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

    余莫卿和永夜对视一眼,悄悄缩回了头。

    过了一会儿,祠堂门口终于停下了一辆马车,上面缓缓走下两个人,一前一后,一黑一白,都裹着厚重的长袍,挡住了各自的脸,手里还各抱着个包袱。

    原本站在门口的几个人立马上前,朝两个人行了礼,并接过了东西,就立马引路,示意两人快进祠堂。众人踏进祠堂的门,却丝毫没在意身后的大门都没有关上。

    很快,几个黑衣人从祠堂两边的围墙迅速摸到大门这边,四处张望了一下,确定没有别人,立马相视点头,赶紧关上了大门。

    大门一关,余莫卿和永夜才从树丛中走了出来,赶紧跟了上去,往大门那边走去。

    余莫卿先上去推了推门,眼神更冷:“他们锁了门……”

    “卿儿倒不用紧张,从早上消息传出,再到他们在半路拦截爹爹派出去的人,加上我们过来的时间,月舒的人也没有时间处决祠堂这么多人。祠堂里没有发生惨叫,周围没有奔跑杂乱的痕迹,月舒的人手不多,想来只是针对你的。”永夜分析道。

    “也对。”余莫卿点了点头,“不过咱们也得赶紧进去。想来刚才那几个人若将假扮我俩的人真的当作我们了,那可就不妙了。”

    说着,两人的身影已经翻身上了祠堂的围墙。

    果然,祠堂大门一关上,几个穿着族人衣服的人毕恭毕敬的引着这一黑一白的人往前走着。

    这两人走着几步,心中倒绷了根弦,因为偌大祠堂,今日一点声响却没有,过往也没有任何人。

    走着走着,身后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同时转身,只见几个黑衣人手提弯刀,面色凶狠,猛然朝他俩劈来。

    两人惊慌失措,立马向旁边躲去,可是原本几个接待他俩的人却瞬间变了脸色,同时抓住了他俩,根本就不放过他们。

    这两人眼神惊恐,猛烈挣扎起来。可是毕竟是两个不会武功的人,只能任人宰割。




第二百六十三章 不死不休(一更)
    随着耳畔的声响,余莫卿一手撑着地,一面艰难的站了起来。

    蹙眉看向月舒,她冷声问道:“月舒!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可是回答他们的只有月舒不断奏响的木笛声。

    而这边的傅子文纵使身上绞痛异常,可是却控制不住自己伸手袭向余莫卿,所以当他越来越靠近余莫卿时,一脸不甘情愿的想要抑制住自己。

    同样,余莫卿面色也很为难,却在傅子文出手的时候做出了与他相反的动作,正好也击打在傅子文身上。好在傅子文身上的伤太重,又一个劲的想要抑制住自己,所以击打在余莫卿身上的力气并不是很大。

    突然,耳畔的木笛声愈渐急促,傅子文的脸色也更加苍白,额头上的汗不断溢出,显示着他身上所经历的疼痛有多么严重。

    余莫卿也看出了傅子文的难受,趁机眼疾手快的用蛇锁扎了傅子文一下,又踢中了傅子文的膝盖,让他跪了下去。

    同时,她也立马跪了下去,满脸痛苦,却又死死盯着傅子文。

    月舒已经感受到了这两个人的奇怪,不禁变换了音调,一阵诡异之声传来,犹如鬼魅。

    只见傅子文又立马站起了身,摇晃起两只手臂,余莫卿也同时站了起来摇晃起手臂。再接着,傅子文艰难的往前挪了几步,余莫卿也跟着挪了几步。接着,傅子文连续打了余莫卿几下,同样,余莫卿依旧还手。

    傅子文一停,余莫卿便停,傅子文一动,余莫卿也动。一来二去,像是一对连体婴儿,所有的事情都是同步的。

    月舒的眼神闪过一丝震惊,又继而平静,最后那张易容后的脸庞泛起了森冷的笑,她渐渐放下木笛,冷眼看向地上那两个都痛苦不堪的人:“我当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玄机……原来你们……哈哈哈……”

    她缓步走向这两个人,又吹响了木笛,只见地上的两人纷纷跪倒在地,蜷缩起了身子,面色极为痛苦。

    她终于放下了木笛,两人身上的疼痛消退,却也是虚弱的躺在地上。

    月舒冷笑了一声,一脚踩上了余莫卿的手臂,不断向地面碾压。可是那手臂就像是一条死鱼,没有任何反应,并且就是余莫卿本人,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是抽搐了两下。

    月舒眼神波澜不惊,继而蹲了下去,又伸手拎了拎余莫卿的手臂,只见那手臂毫无生气,自顾自掉落下来,仿佛没有骨头支架一般。

    月舒终于轻蔑一笑,捏起了余莫卿的下巴:“我怎么就没想到,你还能有今天”

    余莫卿苍白的面色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惨白,沉重的眼皮不断下坠,一双无神的眸子勉强看向月舒。

    “呵呵,看来,我今日不仅能拿到暗阁密薄,还能知晓这么个天大的秘密呀哈哈哈……”月舒猖狂的笑了起来,声音甚是刺耳,“余莫卿啊余莫卿,你说主子该如何奖励我这般能干呢呵呵……”

    余莫卿微张的嘴唇不断喘着粗气,颤抖的身子不断发出求救的信号。

    “早知今日,你当初就该跪在地上求我,不是吗毁我容貌,害我被打蛇牢……呵,还记得我说过的吗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哈哈……”可是月舒又怎会同情她只见月舒拿着木笛轻轻划过余莫卿的脸颊,又挑起她的下巴,“呵……来,说啊,只要你开口求饶,我就考虑考虑……考虑看看,要不要给你留个全尸哈哈……”

    平淡的面孔不经意流露出一股瘆人的阴冷,那双充满仇恨的目光像极了余莫卿以往梦里那条总是凝望着她的毒蛇。

    “说啊,只要你求我,像狗一样求我,跪在地上,呵呵……”月舒的眼里充满了骄傲的目光,只要是余莫卿是她的手下败将,只要是余莫卿跪在她面前磕头求饶,她都觉得当初的辛苦没有白费,这些都是值得的。

    “求……”余莫卿虚弱的发出了一个声音。

    月舒故作姿态,又贴近了些她的脸庞,提高了些声音:“你说什么”

    “求……求……”

    余莫卿刚吐了几个字,月舒的表情已经变得更加兴奋。这种作为胜利者的兴奋,这种将他人碾压的兴奋,这种以牙还牙的兴奋,统统将月舒包围,让她此时此刻的心境更加饱满膨胀。

    只至于她略带得意的目光,根本没有看到余莫卿愈渐阴狠的眼神。

    “求你个大头鬼!”只见余莫卿狠狠抛出几个字,一手已经抵向月舒的脖间,一手迅速夺过月舒手里的木笛。趁月舒尚未反应过来,她旋身而起,一脚踢向月舒,又猛的将木笛往旁边一扔,用内力将其震碎。

    一瞬间,弥漫在周围的曲调骤然消失,只剩下一阵寂静,而原本趴在地上痛苦抽搐的傅子文一下恢复了过来,绞痛感已经消失,头脑也清醒了许多,不禁撑起身子抬头看去,眼中多了一份澄澈。

    “你!”被余莫卿踢过去的月舒在地上挣扎了一下,尚未反应过来,眼中一片惊愕,一双狠辣的眼睛紧盯向余莫卿。

    “呵,月舒,千算万算,你倒不知道,这两生蛊根本困不住我吗”余莫卿已经恢复了一张清冷的脸色,站直了身子,全无刚才那般备受折磨的模样,更不见痛苦。

    “你说什么!”月舒两眼一瞪,捏了捏手心,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看向余莫卿,恶狠狠看向余莫卿,“不可能!贱人!不可能!”说着月舒猛然摇头,一脸不可置信。

    “有什么不可能这天底下并不止你一人懂得蛊毒之术……”余莫卿嘴角轻勾,眼神冰冷。

    月舒咬了咬唇,两眼含恨:“我不信!我不信!贱人!你根本就不该活下来!不可能!”说着月舒又不知什么时候从一旁抽出一把利剑,狠狠对准了余莫卿,立马冲了过来。

    然而余莫卿面色波澜不惊,直直看着面带仇恨月舒,她刚才不过是假装蛊毒未除。她料定以月舒的性子,不可能轻易放过自己,而月舒又极爱看她受苦受难的模样,干脆假意受她所控,借此诱骗月舒离她更近,她再假装虚弱激起月舒的傲慢和冷漠,便可以趁机抢夺月舒手中的木笛了。少了月舒控制的蛊毒,余莫卿也不用再担心傅子文会因受其所控而耗尽体力,她也可以更加奋力的对付月舒了。

    只见月舒失去了对蛊毒的控制,只能将仇恨全部积攒在手中的利剑上,不顾一切的冲向余莫卿,势必要余莫卿决一死战。

    余莫卿身形未动,只待月舒横冲直撞而来,身后不禁传来傅子文略带担忧的声音:“余莫卿!”即便他并不喜欢余莫卿,可是他也不是铁石心肠,总不能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奈何他身上的伤并不轻,而刚才身上的疼痛也才消退,他根本动弹不得,也帮不了余莫卿。

    不过余莫卿才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她,对付月舒,她一个人就足矣。果然,就在月舒手中利剑离余莫卿只有分毫距离时,她终于动了。

    气息浮动,杀气腾腾,只见余莫卿脚下往后撤了一步,右手一抬甩开蛇锁,反手挡住利剑,顺势将利剑原来的剑锋压下,翻转朝后,立马旋身来,伸手劈向月舒握剑的手腕。击



第二百六十七章 狡诈逃脱(一更)
    “余莫卿,有没有人曾告诉过你,知道的越多,未必是一件好事”月舒并没有直面回答余莫卿的问题,脸色很不耐烦,并不想再告诉余莫卿什么。

    余莫卿凤眸一冷:“你错了,我只知道,我越是了解,对我来说便越是好事。”毕竟当年正是因为她的无知,才会陷入太子的圈套,至此她便知晓广泛散网收集讯息的好处。

    “是吗”月舒撇了撇嘴,忍不住冷哼,“你不信又怎样,那也是我为了魏承德争取他在暗阁的地位,难道不应该吗你还要我怎么说”

    “不可能……”余莫卿冷冷回道,“魏承德如果有心身处暗阁的地位,早在金珂自请入狱之时就已经抢夺位子了,偏偏等到我接任之时还有惠妃是曾经提携魏承德的人,但凡魏承德有一点野心,恐怕也不止将你安插在惠妃身边吧再说,当初你潜入第一庄时还尚在魏承德的控制之下,你在第一庄潜伏三年所得到的消息,又与魏承德在暗阁的地位有什么关系你莫要再自欺欺人了……”

    “余莫卿,做人要懂得适可而止啊……”月舒语气生冷的打断了余莫卿的话,微微靠像身后的箱子,干脆闭上了眼,丝毫没有配合的意思。

    “月舒,现在不是适可而止的问题,是你明明对魏承德爱恨交加,你却要为他隐瞒。”余莫卿凤眸流转,往月舒旁边走近了些,进行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除非,你被他用蛊毒所控,无法说出真相……”

    因为她也只能想到这一点,月舒对魏承德的感情是一种几乎变态的情感,而她从小到大便受魏承德所控,养成这般善于伪装和阴戾的脾气,但凡她有一点怀疑,便能明白待在魏承德身边的痛苦,月舒如果想逃也未必不是办法。但若是她有把柄在魏承德手中又或被魏承德所控,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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