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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王爷腹黑妻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云尧
    余莫卿眼神一亮,已经明白风烈的意思,这才稍稍安了点心。虽说她从不是什么悲悯之人,可是毕竟那些姑娘有的甚至只是孩子,哪怕日后她们也许会遇到挫折又或是困难,但也绝非今日被这变态的世




第六百八十章 养精蓄锐
    风烈又是冷笑,好似她问的只是一个多余的问题,只是淡淡开口,“姓风,名烈。”

    话音落,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余莫卿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禁腹诽,有那么难说出口吗哪怕是有人联系了这风烈来救她她也不觉得奇怪,只是会是谁永夜还是傅子文吗如今还是不知道永夜的下落,又暂时离不开这里,只能暂且蓄精养锐了。

    这样想着,她终于从久久跪坐的地上站了起来,将手里的包袱打开。

    只见里面是一件和那侍卫差不多的衣服,还有一块令牌和一个不大的帽子。她将衣服立马向自己身上比对了一下,大小倒是合适,就是帽子有些大,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将她脸挡住,让人根本看不出她的面容。

    随即她环顾了下四周,确定这大帐里空无一人,又找了一块屏风做挡,迅速换上了这一套衣服。闪舞直到她脱下衣服,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又夹杂着血迹,她又抹了把脸,血迹和沙土灰尘作伴,脑中又想起刚才那世子可憎的面容和行为,心中不禁颤抖,可真是个变态,真不知道他怎么下得了手。果然是饥不择食,活脱脱的大变态。若她找到机会,一定要让那世子付出代价。

    待她换好衣服,左右无事,她刚才打完盹还觉得有些疲乏,这会儿知道风烈又不会杀她,心情大好,好似精力又再一次恢复,倦意早已消失。想着暂时也离不开,她便开始好好转了转这座大帐,除却看看里面的构造和摆设,又翻了翻刚才风烈批阅过的文书。

    只不过她原本还想发现什么,却发现风烈写的字完全不是汉字,她根本一个也看不懂。她不禁诧异,没想到这流安和大昭竟相差甚远,不仅语言不通,文字也不同,当真是完全的异族呀。只是要说他们也都会汉语,反观她身处大昭这么久却不曾见识过汉人会了解流安,难道这也是流安对大昭防备之深,却几乎没有遭过什么阴谋陷害吗那黄巾军一事呢真的就只是那城督和暴发户单单牵扯而起的吗还是说被人设计

    她虽知流安对大昭野心昭然,却不曾想其准备着实充分,如果是大昭本身,却未必关心过这些细小的变化,毕竟一朝的瓦解也是众日的拆挖才导致的,尤其是邢天耀执政之后,甚至根本没有因此而做出什么改变。她放下桌上的文书,神色有些凝重,那么这次的迎亲团呢如果只是说接应和亲团而已,又何必这么大张旗鼓,甚至安营扎寨三日之久。一般来说,若他当真有意迎亲,肯定会和和亲团联系,可是自从冬郎被逼退之后,她又和永夜坠崖,两边都没有消息,这中间又会有什么在维持平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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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一章 二姐来信
    然而这一觉睡得并没有多踏实。闪舞

    正当余莫卿在睡意沉绵中徘徊,骤然传来一声巨响,吓得她惊坐而起,下意识摸向身边,想抄出个家伙应对。

    不过那声响并未持续太久,待她想了解情况时,一切又趋于平静。但她心里还有些不放心,凑到大帐门栏处,瞧瞧掀开了一点点门帘。

    只见外面已一片灰蒙,天际几近泛白,却还残留着几颗星月,荒漠漫长的流线在视线中延绵,朝着延伸的方向看去,好似要与天边融为一体,很是壮阔。而正是这样一片无边无际中,不远处的天空竟有一簇极为绚烂的烟火,与之辉映的,正是营区上方随后绽放的烟火。一片绚烂中将整个营区错落的包帐照亮,星罗棋布,犹如白昼。

    余莫卿诧异,这时候放什么烟花

    但仔细看向天边的那一抹烟火,又想那个方向若不是通向大昭,便是流安,这边是要传什么消息出去

    也不等她猜测究竟是什么消息,门帘处骤然伸来的手臂猛然将她朝里面一推。

    这一推可让她又吓了一跳,以为是什么人突然来袭,当即一个擒拿手想反抗。可是她也是低估了来人,突如其来的力气立刻将她那些拙劣的把戏破解,趁她还没来得及还手,已经将她的衣领拎着走了。待她再想反抗,人已经被扔到了地上了。

    是的,是被扔到了地上。

    想来若不是地上还有毛毡,她肯定又免不了一阵疼痛。

    “喂喂喂!你轻点!你轻点!”余莫卿已经看清来人模样,这才打消了刚才的紧张。

    “我貌似提醒过你,若是再被发现,死了可别拖累本将军……我才离开这么会儿,你就又想着给我找什么麻烦”风烈冷酷的语气像是一把冰刃,敲打在余莫卿肆无忌惮的心上。

    “我这不也没离开你的大帐吗”余莫卿一面揉了揉摔到地上的屁股,扶了扶头上歪过来的帽子。

    风烈一时沉默起来,满眼不耐烦,随即他又冷冷抛了一句,“看来只有把你舌头割了,才能不这么多话。”

    “你敢!”余莫卿瞪了过去,暗想这风烈也太狠了吧,赶紧捂着嘴巴,也不再多说什么。

    就这么大小眼互相瞪了一会儿,沉默之中唯有两人的呼吸还能证明彼此仍活着。

    风烈终于无奈,摇了摇头,又坐到了桌前,从怀里摸出一张信封,很是轻蔑地扔到了桌上,“有人让我转交给你。”

    “谁”余莫卿脑中第一个反应,会是阿夜吗但想开口询问,却怕又暴露了自己身份,毕竟这风烈也没说自己到底是谁,哪怕说风烈是有意帮她之人,也无需再从她嘴里套问什么的。她还是继续保持沉默好,便赶紧从地上起来,怯怯走了过来,试探道,“当真”

    风烈一副懒得开口地表情,只是用眼神瞥了瞥桌上,好似在说:你不会自己看



第六百八十二章 天下之乱
    余莫卿顿时语结。闪舞

    确实不能让突蒙发现这封信,更不能让其他人看到这封信。如果发现了,不出三日,她甚至连大昭都来不及回,就能看到一场她只有在史书中才领略过的战争。

    风烈冷哼了一声,甚至没有多看一眼这封信,直接放在火星之上便将信烧毁了。

    余莫卿还是不甘心,上前来到矮桌前半蹲下,“你是不是早已知晓我会来南漠”

    “我可没那么神通广大。”风烈神色清冷,只是专注于将这封信烧掉。

    “那你到底为什么救我”余莫卿问道,可是见风烈一副拒人千里的模样,又换了种问法,“那……你知道我是谁”

    风烈半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冷冷回道,“你与相爷倒没有半分相似之处……”

    知道我是余顾之女

    余莫卿暗想若是长久待在流安之人,哪怕是为政之人,恐怕最多也只会了解大昭朝堂之人,若还能知晓家中儿女,要么是曾经有过接触,要么就是派过人调查。她自知如果单纯只是为了了解她这样一个人的存在而专门派人调查实在是大动干戈,她的身份还不至于那么引人侧目,所以排除这一层缘由,看来风烈和大昭的确不无联系,甚至可能超出她所以为的关系。

    只是他究竟是什么来历,既能恰好赶在这种时候出现救她,还将这么重要的信带了过来

    想到信上所言,余莫卿还是有所后怕,更多的则是不可置信吧。她不愿相信,这世上确实有这样一种人的存在。抛开她所经历,她并不是不知晓这种人的存在,可是如今放在她面前的,是一个活生生的恶魔的存在。而这个存在还离她并不遥远,是她曾经从未放在眼中的存在。



第六百八十三章 复仇野心
    可是她不得不承认,也确实只有惠妃想让她死在自己手中。闪舞而邢天耀的目标至始至终就不在她身上,他的目标比起惠妃想要对付自己的敌人,比起圣武帝防范他人不择手段,完全是更加残忍无情,甚至无法用残忍来形容,已是毫无人性。

    什么为了两国和气,为了百姓安宁什么为了权位野心,为了登峰造极,这些根本就不是邢天耀真正想要的,根本不是他从一开始就布局谋算的。她甚至找不到其他形容词来描述邢天耀,因为她不知道如何表达才能表现出这个邪魅的男人究竟将自己阴暗的面孔隐藏在怎样的躯壳中,如何一再隐瞒住这么多双眼睛。

    她该说是同情他幼时的遭遇和愈渐扭曲的心理,还是感恩戴德他没有一开始就给了她那些致命之击,尚且还留了她一命,让她在有生之年还能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黄雀在后

    余莫卿暗叹,早知道她跟着的这个皇子根本不是花瓶,还是个如此精于算计城府极深之人,她肯定一开始就对他有所防范,更该在对付太子之时就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明知道他当初在太子身后也没少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竟只因为当初隐瞒自己身份还迟疑过。甚至是她的疏忽大意,一再将自己引入死胡同之中,一再被他所蒙蔽所欺骗。

    这邢天耀哪是什么花瓶,要说权位不在他心中那也是胡扯,但比起权位,他更大的野心,只有复仇罢了

    而他复仇的对象,却不仅仅是曾经对他下过手的惠妃和对这些暴行充耳不闻的圣武帝,还有骄宠自负的太子,有与自己并不亲近的兄弟,甚至是整个大昭的百姓。恨意早已占据了他所有思绪,他报复的是这世上所有活着的人,是那些活着却要见证他苦痛的人,是那些无法拯救他逃离痛苦的人。

    所以归根结底邢天耀真正想要做的,是借由此次和亲公主之死,嫁祸给二皇子串通流安行凶之罪,连累所有与



第六百八十四章 真相毕露
    原来冬郎根本就不是乾城之人,他虽在乾城生长,却是完完全全的流安之人,甚至身份不容小觑。可是有关这一点暂且还没有定论,唯有破坏两国和平的密谋却早已有了眉目,时间可能更早,早到连余莫卿还没动过立刻揭露太子的心思时,甚至早到昆仑玉的事情还没有发生之事。

    其实自从昆仑玉之事哪是什么流安策划,根本就是邢天耀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从一开始的设计,便是冬郎与他接触之时。而那盒中曾经私藏的玉片,不过是想要和邢天耀取得联系的一个信物罢了。

    偏偏余莫卿突然闯入众人的视线,再一次让邢天耀改变了一开始的计划。毕竟没什么比利用别人将所有罪责摆脱的方法更令人欣慰的了吧,更何况又是余莫卿这么个事事都想谋合寻果的性子,借她之手铲除一切拦在自己面前的障碍,都比动用自己的势力要轻松太多了。培养一条走狗不易,更何况是一条对自己百依百顺的走狗。可是如果握住了把柄和对方的弱点,这世上又有什么不能办到的呢

    余莫卿大叹,原来从一开始她就被蒙在鼓里了。而她想要了解再多,却只见二姐的信已匆匆结束,只让她速速回京,勿要再插足这些事情。闪舞至于二姐如何得知这些二姐原本是不知道这些的,正是因为邢天耀打算威胁余莫卿护送和亲团一事提前扣留了二姐,又在御书房中召见冬郎时根本没有避讳,直接透露了途中暗杀公主一事,不过是逼二姐服用了令人一时致哑的药物,让她无法开口道出真相。也正因如此,那日御书房中邢天耀几次确认余莫卿是否真心答应护送和亲团去流安,二姐却一再摇头提醒余莫卿不要答应,怕是早已料到这途中会发生这么多让人根本意想不到的事情了。

    可是余莫卿直到今日,若不是二姐这一封



第六百八十五章 倏然动怒
    可凑巧此刻,令她意外的却也不再是被这个粗俗下流的世子绑架,反倒是风烈突如其来的出现才是她最不能猜透的地方。

    余莫卿恢复神色,将目光再次定格在风烈身上,“所以……你既然知晓我是谁,为何不肯告诉我你是谁”

    “告诉了你又如何”风烈有些不耐烦,冷冷反问起来。

    余莫卿抿唇,确实风烈的身份似乎在这所发生的一切当中并不是最主要的,可是冬郎临时刺杀一事却是和亲团一大重创,抛开傅子文带人前来,他们虽合力阻拦消息外传却也不能保证完全密不透风,早晚会有暴露的那一天。可是看迎亲团却并没有有任何异样,反倒那世子还忙着奸淫掳掠。而风烈既是对突蒙有所威慑之人,想来在流安的地位也不容小觑。可是他是汉人,流安排汉之重,又对大昭防备之深,他非但没有处置她,还将这封信转交给她。二姐的意思却是让她回大昭,可是若她真的离开,那么这后续呢流安这边难道会就此罢休毕竟黄巾军一事掀起的波澜可非同小可,他们能索要公主一人,条件又如此苛刻,心里的打算虽不及邢天耀毁天灭地般猖獗,却总归也是贪心的吧。闪舞再者,她还不知道永夜的下落,亦没有追踪阿熙的下场,怎么能立刻回去

    余莫卿走近了一些,一脸质问的语气,“你可是准备将我送回大昭”

    风烈难得浮现笑意,挑眉道,“怎么这会儿你变聪明了”

    “我不回去!”余莫卿沉声道,就这么回去了她也不会安心的。

    “那可由不得你。”风烈冷冷回道。

    “那么你究竟是谁你凭什么管得着我”余莫卿紧盯着风烈,想找出一丁点痕迹。

    “不凭什么……你少问一句话,本将军还省点事。”风烈清寒的眸色好似汪洋要将人吞没,满是窒息的味道。

    余莫卿捏了捏拳头,“那你凭什么送我回大昭你可知晓这封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风烈弹了弹桌上已经烧毁的信,轻蔑道,“我可没有偷看别人信件的癖好。”

    余莫卿已经蹲到了矮桌旁边,“你根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如果我现在回去,流安和大昭之间恐怕就真的不能安宁了……”

    “安宁”风烈好似并不介意,扬眉道,“恐怕早就不安宁了……你现在才察觉”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余莫卿想继续解释,可是衣领却被猛然一拉,喉间迅速被锁住,所有话便被堵了起来。

    “女人,你要我说几遍你是想我亲自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吗”

    风烈清朗的面容与自己相隔之近,森冷的语气比冻日的霜露还要冷,余莫卿感到心脏好似瞬时拍漏了半拍,透过那双湛蓝色的眸,她看到自己不敢妄言的表情。

    “时机未到,知道再多也是徒劳,相爷没教过你这一点吗”见余莫卿神色惊愕,风烈嘲讽道,却故意压低了声音。

    余莫卿抿着嘴,并不作答。

    “哪怕是有什么事,你觉得这大帐是密不透风的墙吗”风烈继续问道,眼底一片清寒。

    余莫卿心里的担忧难以舒缓,眉心渐渐聚拢,暗想那也总比坐以待毙要好……

    见余莫卿眼神坚定,风烈神色一沉,冷哼道,“你还真是执着。”

    “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打算,我谢谢你救我,但我确实还不能回去……除非我见到我想见的人……”余莫卿开口。

    闻言,风烈眼色渐渐复杂起来,抓着余莫卿衣领的手倒是渐渐松



第六百八十六章 疑心百测
    熟悉的声音传进余莫卿耳中,她立马反应过来是突蒙的声音,当即趴得一动不动,装作是受了惊吓的下人,生怕自己被发现。她暗自掐了自己一下,刚才光顾着和风烈对峙,竟连周围的声响都没感觉出来。

    不过这种时候突蒙来干什么她朝外面看去的时候天际才开始发白,他能趁这种时候进来,心里指不定有什么打算吧

    “世子怎么来了”风烈已恢复清冷模样,收了手里的鞭子,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只不过见了来人,语气却仍旧生硬。

    原本安静异常的大帐内骤然想起突兀的声音,待突蒙所见,已是翻到的矮桌和跪在地上畏缩的下人,而风烈,自然也是一副永远他人猜不透的脸色。突蒙轻笑,“自然是有要事,否则怎敢打搅将军却没想到将军竟在教训下人……”

    突蒙又看了眼地上低着头俯身在地上的人,总感觉有一丝奇怪,毕竟他还没见过营区有这么瘦小的人。但是一瞬间的判断并不准确,他只当是自己起得太早眼神有些迷糊,所以并未在意,只是调侃,“将军可极少惩治下人,今日怕是这家伙惹恼了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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