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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隔壁是范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飞雪神侠

    又走到屋外再看看,才发现大门上挂着一个新木匾,上面弯弯曲曲写着两个字,自己虽不大识得,但第二个字看多了,想必定是“府”字,木匾既是新的,自然第一个字必是“韦”字了。

    韦方看得心里大乐:“韦府,韦府,哈哈……”又狠狠地将“韦”字多看几眼,待得牢牢记住,这才入屋去。

    在宅里又转了几转,忽然想到:“勾践为什么要把赐给我的宅子和范蠡的在一起这究竟是巧合无意还是有意的若是前者,便是天意我和范蠡真的有缘了……但如果是有意这样安排的,那又是为什么呢”

    想了一会,却想不出个东东来,只得作罢:“这些官场权所的心思老子可不大懂,管它呢!”

    刚才喝了不少酒,这时酒气上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跳上床躺下,决定好好在新宅靓床上睡它一觉再说,很快便沉沉睡去。

    梦中自己将伯姬搂在怀里亲热,上下其手,弄得伯姬娇喘不已,挣扎道:“主人,不要!主人……”

    忽然惊醒,耳边却真听到有人在叫“主人”,定睛一看,竟果真是伯姬。

    韦方想起刚才的艳梦,又是害躁又是激动,身体似乎有了某些明显变化,却不敢动弹。

    忙道:“你……怎么在这里”伯姬退后一步,恭声道:“天色已晚,请主人用餐。”

    韦方这才想起刚才在文府之事。“主人!my god!范蠡真的将伯姬送给了




第十三章 实验
    韦方呵呵笑道:“幸好范府便在隔壁,你若是想念他们,随时都可以过去,方便之极!”

    伯姬喜道:“谢主人!”

    韦方看着她的俏面,心痒难耐,忽然一把将她抱起,伯姬又惊又羞:“主人,你……你要干什么?”

    韦方见她娇羞动人模样,真想把她按在床上扒个精光,但不知怎地,竟是不敢,便在她娇嫩的面颊一亲,哈哈笑道:“主人先赏你一吻!”

    伯姬又羞又喜,跑了出去,芳心怦怦乱跳,左思右想,一颗心竟尽在这个一切看来都古里古怪的年轻主人身上。

    韦方哈哈一笑,心里得意,又有些美中不足,有些意犹未尽,只得自己动手解决熄了欲火,才又呼呼大睡了。

    在自己家中睡得舒适放松,一觉醒来,已是翌日早晨。

    四下看看自己的新房间家私,韦方还是有点恍惚:“老子穿越到这什么倒霉奸细身上,本是杯具一个,谁知道却因祸得福,真是意料不到,那塞翁失马的故事真是大有哲理的,看来一切都得随遇而安罢了……但明天这巫山起卦之事,我又该怎么办才好”

    这两天老被这问题所困,却一时苦无良策。

    伯姬捧了一木盆水过来,笑道:“这新居主人还住得惯吗”

    韦方胡乱洗了洗牙,又抹抹脸,“还好,不过就是刷……这洗牙很是不惯,除了用盐水和手指和布块,难道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吗”

    伯姬瞪大美目,奇道:“主人以前在家乡难道不是这样洗的吗”

    韦方只有苦笑,心想:“看来我如果发明牙膏,岂不变成富翁可我怎知道怎样发明呸!我也别妄想了,原料也没有,配方机器也没有,发明什么再说了,他们接不接受还是一大问题呢!”

    想到牙膏和发明,忽生奇想:“我现在人微言轻,勾践定是相信那秦伊多了,不行,我也得搞点神秘手段出来吓唬吓唬他们……高中几年学了不少化学实验,有什么是可以来点什么变化的呢”

    想了半天,实验倒是想了不少,但自己读书本来就差,那记得多少想起来的不是需要自己以前那时代才有的东西,就是难度太高不易掌握,一时还是苦无良策,来回踱步,烦恼不已。

    “尼玛,这个时代什么东西都没有,能做什么实验”

    伯姬见他这样,知他心里烦,也不敢去惊扰他,站在一旁,静静不语。过了半晌,终于忍不住问道:“主人,你在烦些什么”

    韦方看了她一眼,笑道:“你想帮我是吗”伯姬点点头。“主人有什么便吩咐就是。”

    韦方笑着:“那你过来给我亲一下嘴,我就会想到办法了。”伯姬大羞,红晕满面,不敢出声。

    韦方哈哈笑道:“你刚才不是说我吩咐就是吗”伯姬羞道:“这个……似乎不好。”

    “有什么不好你难道不是我的人吗”伯姬轻轻点了点头。

    “那不就得了吗你知道吗,在我家乡,喜欢一个人便要和她亲亲嘴儿,伯姬,你要不要我喜欢你”

    伯姬一颗心怦怦乱跳,不知怎样回答才好,若说不要主人喜欢,那可不是什么好主意;可若说是要,那主人岂不是可以亲自己的嘴儿不禁羞得满面通红,转身就跑,韦方哈哈大笑。

    其实她这种娇羞天真的模样,正是韦方想看到的,“尼玛,我以前的时代要看到这样的女孩,可能只有在古装剧和武侠小说里了……难道我竟真的有些喜欢上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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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斗法
    翌日将近午时,越国君臣齐聚巫山,为这次出兵征吴之事卦个凶吉。

    韦方一见到巫山,便暗暗惊呼:“这不就是绍兴的梅山么,我以前去过几次,定是它了,原来春秋时叫做巫山,怎么几千年好像都没有什么变化”

    巫山不高,韦方在山上四处眺望,却见除巫山和几千年后并无什么分别外,周遭一切却似沧海桑田,迥然不同,不禁感慨万千。

    时值初春,却不觉冷。巫山树木吐绿,满山春意盎然。

    山上早已插满幡旗,祭坛处钟乐齐响,香烟缭绕,一派肃穆庄重。

    韦方终于见到印象中最大型的钟乐表演,单是编钟便有大小二十多个,有竽和鼓,其他还有几种韦方叫不出名字的乐器,都是古董似的排在一起,悠扬庄严地奏乐。

    祭坛正中一人正在作起坛占卜的准备,正是秦伊。

    韦方见他身穿祭服,大约五十多岁,高高瘦瘦的样子,留有八字胡,模样甚是猥琐,心道:“尼玛,果然一看便不像好人,等下看你究竟有什么能耐!”

    后面正中大椅中坐着勾践,几个大臣在他后面肃立,左右各有一排手执戟戈的士兵。

    韦方见石买也在,却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模样。韦方暗骂:“标准奸臣一个,只怕今日这秦伊要说什么,都是这奸臣早已准备好了的……”

    因为也是卜师的缘故,韦方便安排在祭坛一侧站立,并也穿上一套古里古怪的祭服,虽是春天,但也觉又热又重,穿得自己浑身都不自在。

    日到午时,钟乐齐停,突然鼓声重重的敲起,直震心坎,接着又有几个人吹起长牛角般的不知是什么号角乐器,伴和鼓声,听来很是夺人心魄,令人紧张。

    只见一个高瘦的年长官员出来读了一篇长长的祭文,深奥隐诲,韦方也听不大懂,只知道他是朝中太宰苦成。这是范蠡先前告诉他的,并说这苦成是两朝元老,正直为官,德高望重,颇有才干。

    终于念完祭文,便可起卦了,顿时钟乐号鼓齐响,几个**上身的汉子戴着鬼面具窜出来,跳起怪模怪样的舞蹈。

    秦伊取出一个大龟壳,恭恭敬敬地放在祭台正中,龟壳上早已密密麻麻地刻满了文字,看去甚是神秘。

    祭台左侧早就堆了干柴,此时燃起火来,秦伊旁边一人走了过来,将一根长长的有把手的铜棒放在火上烧。

    韦方见他和秦伊、自己一样身穿古怪的祭服,但还是认出他正是石尚。

    “这种关系还占个什么鬼卦不就摆明是一场秀么?顶多便是装个隆重的逼而已!”不过眼见气氛越发庄严隆重,又透着神秘之感,韦方也看得些紧张。

    韦方走过去,悄悄在石尚耳边道:“石公子,你究竟有没有好好劝过令尊啊”

    石尚刚才没有留意韦方,这才发现这身穿祭服的人竟就是之前在酒馆遇到的怪人,不禁“啊”的一声,又惊又奇,又有些惶恐,摇了摇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韦方嘿然一笑,也懒得他了,退回原处,心道:“这傻逼,难道真的不顾他老子的命”

    “尼玛,老子倒想看看你们究竟怎样占的卦”韦方边看边想。

    忽然那些“鬼面舞男”口中“嗬嗬”乱叫,韦方吓了一跳,却见他们越叫越急,那火中的铜棒一端也烧得越来越红,忽见秦伊抬头望天,喝道:“时辰已到,起炤!”

    石尚双手握住把手,将铜棒拿起,秦伊接过,朗声吟道:

    “天昭神迹,地舞群鬼。避凶趋吉,大朋之龟!”

    顿时“群鬼”舞得更急,叫得更怪,突然一齐停下不动,叫声也顿息,钟乐号鼓也在此时一齐息了,巫山上便立即一片寂静,只听到正午阳光下柴火燃烧噼啪的声音。

    韦方见这阵仗气势,确也让人紧张不已,转眼见到在场之人,也个个都是面色凝重紧张。

    “尼玛,原来这时候的人这么迷信,难怪这几天到处都有祀卜之人,哈,看来来春秋当个卜师,倒真是个吃香的职业……”

    只见秦伊双手握棒,口中念念有词,忽然用力往龟壳插下,只听得“嗤嗤”之声不绝,烧得通红的铜棒穿过龟壳,龟壳忽然“啪”地裂开成几块。秦伊扔掉铜棒,凝神观看裂开的龟壳。

    这时连勾践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近观看,沉声道:“卜父,如何是吉是凶”

    秦伊又仔细看了一阵,才向勾践躬身恭声道:“恭喜大王,从卦象看,此卦昭吉!”

    勾践喜道:“果真”

    秦伊道:“不错,大朋之龟,乃千年神龟所遗,受千年天地之灵气,神灵无比,臣观其裂痕,卜其卦象,此次征吴,必大胜!”

    勾践哈哈大笑,甚是得意。韦方远远瞧见石买,似乎嘴角也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

    韦方暗骂:“定是石尚这小子没有回家劝劝他老子,要不就是恨不得他老子死了才好……尼玛,不然难道是老子的话他全然不放在心上”

    范蠡和文种对视一眼,目露忧色,范蠡上前一步道:“大王容禀,这卦虽说昭吉,但一家之言,臣认为不足全信,韦卜师也精通占理,且自成一家,大王不妨看他一卦,若也昭吉,则大事可期矣!”

    文种也上前道:“正是,臣也是此意!”

    勾践心里不以为然,但见二人都这样说,倒也不能不显公平,只得说道:“也好,不知韦卜师要怎样起卦”

    韦方心中怦怦直跳,忙走上前去,向勾践拜倒,说道:“臣所学之法,和秦卜师有所不同,他是龟卜之法,臣的叫做蛋卜之法!”

    “蛋卜之法”

    勾践皱了皱眉,显是闻所未闻,秦伊和石尚的表情更是大显讥讽。

    韦方暗骂:“尼玛,你们这样也叫占卦是好是坏是吉是凶谁看得出来,还不是你



第十五章 犯上
    韦方回到家时,伯姬早已在门口等候,韦方见她赤足等待自己的可爱模样,心里甜滋滋的。

    入到屋里,伯姬轻声问道:“主人,今日之事是否顺利”

    昨日韦方已对她说了今日要在巫山起卦之事,她心里自然是担心,整午坐立不安。

    韦方笑道:“你要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坏消息也就罢了,听好消息却要亲个嘴儿!”

    伯姬大羞,心里却竟是甜甜的,心想:“我当然是想听好消息,不过……”便转头不语。

    见她满面娇羞,韦方哈哈一笑,“今日之事很是顺利,我和那秦伊斗了一番法,大王虽不大高兴,但看来却深以为然,出兵征吴之事或许有转机呢……伯姬,这算不算好消息”

    伯姬听得点点头道:“但愿不再打仗,百姓都能过上几年平安日子……”忽然想到什么,忙又摇摇头,含羞不语。

    韦方知她想到什么,“不行,我已说了好消息,你便得给我亲个嘴儿!”伯姬惊叫一声,跑了出去,韦方哈哈笑着追去。

    当晚范蠡设宴,请文种和韦方齐来。韦方带了伯姬赴宴,本要她和自己同席而坐,但伯姬死活不肯,最后还是站在韦方身旁伺候。

    范蠡见状哈哈笑道:“看来伯姬有了新主人,便连旧主人也忘了。”文种也是莞尔。

    伯姬大羞,心里却甚感甜意。

    酒过三巡,文种笑道:“今日先生大显身手,真教我等二人大开眼界,这蛋卜之法,闻所未闻,但听先生所说,见先生所占,却真是自成一家,言简意深,高深莫测,不知究竟师从何人”

    韦方哈哈一笑,“这是敝国小技,不值一提,不说也罢。”

    二人见他不说,越发觉得他神秘,但也不好再问下去了,范蠡笑道:“今日见大王虽然不大高兴,但想必对出兵之事会更慎重,先生今日当真功劳甚大,范蠡先饮为敬!”文种也敬了韦方一杯。

    韦方见他们二人越发尊敬自己,心中乐不可支,暗道:“幸好我以前还做过这个实验,哈哈,鸡蛋壳含有碳酸钙,和醋酸反应会产生二氧化碳,它们多时便会推动鸡蛋上升……我又在鸡蛋上涂满了大蒜,大蒜和酸反应会慢慢变绿色……哈哈,就这么简单,装逼成功,又过一关,又升一级!”

    但心想这些东西可不能随便对别人说,不然不单是他们听不懂,而且以后自己再做时便无什么神秘感了。

    伯姬看在眼里,见新主人这般受二位大夫尊敬,芳心窃喜。但想到主人高兴起来,随时可能都要亲自己的嘴时,却又是担心,又是羞涩,但心底竟也隐隐有些盼望,不禁飞霞上脸。

    幸好这晚韦方高兴,喝得大醉,文种叫了随从扶韦方回家,回到家里,伯姬伺候韦方除衣上床就寝。

    一夜无事,伯姬却思绪万千,心潮如涌:“这新主人年轻英俊,年少有为,又看来很是喜欢自己,本是美事,但他又是这般古里古怪,好似什么都懂,又好似什么都不懂,究竟他是从哪里来的,是怎样的一个人……他有时那么热情似火,真叫人害怕害羞,但却又让人心动欢喜……但我毕竟只是一个婢女,身份卑下,主人又怎会真的喜欢我将我放在心头上”

    忽又想起自己的身世:“我从小失依,再也未曾见过爹娘,不知他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以忍心将我遗弃我依稀还记得有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他们如今是否安在要是家人知道我如今还算过得很好,有一个好主人,他们会不会放心,替我开心”

    这一夜伯姬柔肠百转,尽在韦方身上,难以入眠,直到天将微亮,这才朦朦睡去。

    第二天韦方醒来,伯姬告诉他大王有召,忙匆匆叫伯姬帮他梳洗,赶紧入宫去了。

    这几天那郎中为他敷药治伤,身上鞭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韦方叫郎中不用再来,只留些药,让伯姬为自己敷,又可顺便和她调笑一番,不亦乐乎。

    韦方现在已知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卜师,不属平日都要上朝的大臣,只在大王有召时,才能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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