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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论坛回古代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雁荡山的雁
    曹家诸人听完,心里不禁松了口气,但秦余下一句话,又把他们刚才的心又给提了起来。

    “不过……”秦余对眼前的老者笑笑,接着说道,“顾刺史还说,曹家的狗啊,太多了,怎么连谁是客人,谁是刺客都分不清楚这可是不行的。”

    “你什么意思”

    老者一下就听你明白秦余的意思,他指着秦余,还想追问,但秦余已经被曹德给拉走了。

    老者愤恨地踩着地上青砖,身后的老寿星过来,拍拍他肩膀,“唉,看来是我们多心了,不过,小弟你以后还是收一收头上的那两只富贵眼吧。”

    “大哥,你说什么”老者感觉自己非常无辜,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曹家。

    自己公正无私,到头来,居然被自己的大哥给数落了。

    “还是放手吧,不然德小子真的会离开我们。”

    “不,我不服,就算张公子这条线断了,可我仍然不同意素儿嫁给刚才那小子,他居然敢骂我,他居然敢骂我!”

    老者留下一句话,气呼呼地走了,只留下老寿星站在原地伤感,今天是他的生日啊,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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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人不笨
    到了次日,秦余和曹老伯一起在正厅吃饭。

    曹素自从昨天下马车后,就一直躲在房里,不知在干什么,就连昨天的晚饭都是叫人送进闺房吃的,今早也没有来正厅,看来她身上发生了点状况。

    秦余猜,该不会是生病了吧,要不要自己去看望一下,可一想前晚的事情,她的心结怕还没有解开,如果自己一会儿又把她给唐突了,那就更不好了,所以还是等等吧。

    吃罢饭,因为想着宁州那边的事,秦余没有心思出门游玩,可就当他要把那张躺椅拿出来,放在院子晒太阳时,宅子外头走进一位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公人。

    这个公人,秦余在老寿星那见过,他把躺椅放好,便走过去问道:“差爷,不知有什么事差遣”

    眼前的秦余跟刺史大人有不一般的交情,而且此番前来不过传唤,自然不敢摆起平常对待寻常百姓的谱。

    公人拱起手,非常客气道:“不敢说差遣,只是前来请秦公子到衙门里说几句话,放心,绝对不会伤害公子分毫的。”

    看公人作着保证,秦余满是狐疑,可他也不敢怠慢,向身边的小六说声自己去去就回,叫他跟曹老伯说声不要担心后,便和公人一起往潞州城府衙走去。

    小六见此,立即往曹素闺房跑去。

    ……

    一路上,公人的牙关很紧,秦余不管怎么样都是撬不开。

    等到府衙,外头围满了人,里头,两排的衙役拿着水火棍,面无表情,令人生畏。

    中间跪着一位穿着囚服的犯人,犯人边上还有三位昨日在曹宅有一面之缘的贺寿客人。

    顾刺史正端坐在明镜高悬之下。

    他看到秦余进来,便大声喝道:“传人证秦余进来!”

    秦余听到呼唤,立即走了上去,他有秀才身份,不需要向当官的下跪,见到顾刺史,只是拱手作揖道:“学生秦余,见过大人。”

    顾刺史没了平时爱开玩笑的嘴脸,一脸严肃地问道:“证人秦余,你可认识堂下跪着的人犯”

    秦余斜过头,正好跟那人犯对上了眼,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把自己吓了一大跳,“大人,此人乃是张公子,学生与他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认不认识。”

    原来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昨日的那位张举人。

    秦余疑惑,张公子砸了刺史大人,铁证如山的事,为何还要传唤自己呢

    顾刺史在堂上又问道:“人证秦余,本官问你,昨日你可与犯人发生过口角”

    咬

    啊呸,自己差点听错了,是口角。

    秦余抬手承认道:“发生过。”

    他这话一出,满堂哗然。

    顾刺史满头黑线。

    张公子身边站着的文士,立即上前拱手对顾刺史道:“大人,既然这位秦公子供认不讳,那我们也就不必再说了,张公子自知有罪,但请看在事出有因的份上,望大人不要革去他的功名。”

    秦余听完,一脸茫然,不过,从这人的只言片语中发现,自己被套路了。

    顾刺史摸摸自己受伤的额头,问那文士道:“那你就是说,他根本就不是想行刺我喽”

    文士点头道:“当然,张公子是急火攻心,才有此错误,但情有可原啊,一切都是秦公子挑逗在前,还望大人明察。”

    顾刺史没有理他,问秦余道:“那你有什么要争辩的没有”

    秦余已经了然,原来他们是想要保住张公子的举人身份,才如此巧舌如簧。

    可他们也太笨了,这样的小伎俩,居然也敢上大堂。

    秦余抬起手,准备为自己争辩,但口还没开,却被对面的文士给死死堵住了。

    那文士率先道:“秦公子,你该不会想说是张公子先出的口吧哈哈,真是可笑。”

    可笑个屁。

    秦余被他抢先一步,但不要紧,只要找到当时的一些在场人士,也足已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秦余再次拱手,可对面的文士又抢了他的话,文士道:“如果秦公子想找证人来证明你的清白,可人海茫茫,昨天的客人早就各回各家,你又要到哪里去找,再找也是浪费时间。不过,我们却也有几个人证可以证明当时是你先出口的。”

    忽然,文士啪啪两下,堂外走进来当时在场的客人,其中还有曹氏族人。

    秦余一看,暗道要遭。

    文士接着又对顾刺史道:“大人,听说这位秦公子跟你的关系很好,但学生想你是全潞州最公正无私的,肯定不会因此而包庇秦公子吧”

    文士的话,把顾刺史活活堵死,就连秦余也是无话可说。

    一下子,全部有利的点都聚集到张公子身上。

    张公子因为被秦余惹怒,再加上本身脾气暴躁,所以才会拿板砖,所以才会去砸秦余,所以才会无心砸到顾刺史。

    但,他是无辜的,是情有可原的,一切全都因秦余而起,秦余才是真凶啊。

    张公子也趁机大声喊冤,把秦余怎么数落自己的事当众说了出来,“大人,学生一开始很有礼貌地问候他一句,可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直接问学生是不是在鹿山读书,学生说不是,这人就笑学生猪狗不如啊。”



第一百三十章 好,你说的
    “此案已经明了,不知这位先生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有”

    顾刺史一副看戏的样子,问刚才还巧舌如簧的文士。

    秦余也瞧着文士,努力憋住不笑,自己是个读书人,一定要斯文。

    文士作揖下拜,“学生无话可说。”

    顾刺史听了,重重拍了一记惊堂木,大喝道:“你无话可说,但本官却有很多话要对你讲,哼,来人啊,把这颠倒黑白,口灿莲花的给我拿下!”

    两个衙役过来,按住文士的肩膀,文士趴在地上,大声叫道:“大人,一切都是张家的人让学生说的,学生被逼无奈,才同意了他们请求,还望大人明察。”

    他说着话,身上陡然掉下两锭金子。

    啪啪两下,引得众人注目。

    “呵呵,原来你是这样的被逼无奈。”

    顾刺史一说,满堂的人都笑了。

    文士惭愧无比,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最后,案子不单维持了原判,还给张公子加了一条“善妒”的罪名。

    外面围观的群众一听,笑了起来,哪有给男人定妒忌罪名的。

    ……

    一场闹剧便这样结束了。

    张公子重新入狱,而那位文士也被警告,秦余有惊无险地回到曹宅。

    等到一条临近曹宅的弄巷,秦余看到曹素站在屋檐下踱步,两只手拧着香帕,发钗在头上摇来摇去,他在想,一定是小六告诉了她自己被传唤的事。

    哼,看来曹姑娘还是关心自己的。

    秦余贴着墙壁,慢慢靠近,想吓一吓她。

    等到台阶,蹲下去,观察曹素的动作,见她背对自己,立马跳上去,拍了她一记肩膀。

    做个鬼脸,本以为能吓到人家,可不想曹姑娘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不一会儿,便扑了过来。

    秦余被抱住了,差点倒到地上,香风阵阵,有团柔软在自己胸前摩擦,他有点喘不过气,拍拍曹素后背道:“松开手啊,快憋死了。”

    话虽这么说,但感受到曹素没有放开的意思,于是两只手便把佳人轻轻环住。

    他想,此刻,应该先听听曹素要说什么。

    曹素哭泣着,问道:“我都听说了,衙门里那个张公子,他一口否认,说是你挑衅在先,你说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秦余一听,原来如此,便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解释给她听。

    曹素听完,先是高兴,接着又自责起来:“都是因为我,不然……不然那什么张公子也不会为难你。”

    秦余哈哈一笑:“都过去了,我们先回屋再说。”

    说着,把曹素搬正,瞧见她脸上的泪水,便不自觉地用手去擦,“都大姑娘了,还爱哭,以后怎么嫁人”

    曹素听到“嫁”字,马上想起昨日同意父亲的事,她看着秦余,害羞地低下头,一副小女儿姿态,想到自己要嫁人,还是嫁给眼前的男人,突然一下子,憋不住笑了出来。

    这种样子非常奇怪,秦余担心,曹姑娘该不会真生病了吧。

    也不知是什么病,秦余摸摸曹素的头,烫烫的,立即紧张道:“你是不是发烧了”

    整一个好心情全被秦余的一句话给毁了。

    “什么你说我有病”

    “呃……不是,我……喂,别走啊,听我解释。”

    ……

    晚饭的时候,曹老爷回来了,他吃罢饭,叫住准备回房的秦余,“余儿,到我房间来,我找你有事。”

    此话一说,没吃几口饭的曹素便很自觉地离开席位,心里扑通扑通乱跳,自己的爹爹为什么不偷偷和他说,干嘛要当着我的面。

    “伯伯,有什么事,在这说不就好了”秦余奇怪问道。

    曹德笑了,“叫你去,你就去,哪来的废话,难道伯伯我还会做什么对你不利的事吗”

    秦余连说不敢,跟着曹德去他卧房,曹素在后面看着,她不知此时该不该回房等着,还是偷偷跟去,听听自己父亲要说些什么。

    她的心已经乱成一锅粥,即使



第一百三十一章 劫狱
    夜深了,寒风习习,天空飘着雪花,宁州城府衙牢房中,两个道士正述说着自己不同的遭遇。

    银道人问:“道友,你是说你碰到的那个人,长得白白净净,穿蓝色长褂,瞳孔深邃,身边还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姑娘吗”

    孙恩点了点头,一口饮尽杯中酒,对那天晚上的事,记忆犹新,“小道记得,那群村民都称呼他为秦公子。”

    姓秦

    银道人想起来了,是他。

    “道友啊,恐怕我们遇到的是同一个人,他的名字就叫秦余。”

    银道人对自己的判断深信不疑。

    面前穿红色道袍的道友,和他一样都是被那个叫秦余的书生给坑了,当然,自己被坑了两次。

    “唉,想我孙恩英明一世,不想却在大柳树村,那样的小山沟里翻了车。”

    孙恩一副恨自己不成钢的样子,接着又笑起来道,“不过,我的大哥们已经来了,今晚便能救我出去,刚刚给我送断头饭的刑兄弟,就是我们山上在宁州城的暗探。到那时,道友,你也跟上我们吧。”

    银道人一听,喜上眉梢,没多久,又愁道:“道友啊,小道非常感激你们,只是那秦余的仇一天没报,这心里就一天不舒服。”

    孙恩点了点头,“小道又何尝不是呢。”

    “唉!”

    “唉。”

    两个人喝着酒,唉声叹气,又聊了会儿不堪回首的往事,只等夜深,一起行动。

    牢房隔壁就是韩刺史的府邸,韩刺史卧房中,刺史韩琦坐在床上,边上自己的夫人已经去见周公,只是他一直睡不着啊。

    明天就是那孙恩行刑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就等鱼儿们上钩了。

    越是这种时刻,他就越睡不着觉。

    这些天,他老担心会有贼人来劫狱,这也不是没有道理,但好多天了,没有任何动静,今晚是最后一晚,也是最重要的一晚,所以今夜也是个不眠夜啊。

    “大人。”

    门口,有衙役看到屋里还亮着烛光,轻轻叫了一声。

    韩琦在屋内听出外面差役的身份,应道:“嗯,都安排好了吗今晚牢房谁值班”

    “大人,是邢森。”

    那人回答后,韩琦脑子里出现一张老实本分的脸,刑森是牢房的老狱头了,干活踏实,人也稳重,让他值班,肯定没问题的。

    不过,韩琦还是补充道:“叫值夜的兄弟们都精神些,今晚强人们很有可能会劫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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