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北方冰儿
到现在想来,也是十分可怕的事情,老行记事中,涂黑的那几块地方,就是阉行两个字,其它的竟然没有提,出现的时候,都是写着老行有多少行,新增加了什么行,其它的行都有详细的记录,唯独这个没有,我还猜测,是写错了,并没有。
我现在也只能是想到这儿,猜测到这儿,那么下一步,就是再找刘大地主。
我进刘家大院,就遇到了刘婉。
“你这些日子和我爹在研究什么吗”
“没有,就是说说老行的事情,喝茶。”
刘婉笑了一下,说去街上。
刘家不在行,我以为刘家大业,没有必要入行,那个时候,老行被认为是下九流的东西,这些东西是不被人看上眼儿的,这刘家不在行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其实,在老行记事中,就是阉行两个字不被涂下去,我看到字
第50章 阉行异事
喝酒,刘大地主眼珠子都特么的红了,有点吓人。
“刘婉不是阉行的人,但是是阉行的行行(xing,hang)人,这样的人十分的多,行行就是交易人,但是十分的严格。”
行行人就是行里交易的人,并不是行里的人。
那就是说阉行的规矩恐怕比老行还要严格,就阉行存在的时间,比老行要早很多,老行得以出行,就是根据阉行而来的。
说是仿制也可以的。
刘大地主说着,我听着,后背直冒凉风。
刘大地主的意思是,进入到阉行,当一个行行之人,这对于发展老行是相当有利的。
“让刘婉带我进去吗”
“刘婉得申请,阉行是要审的,成与不成的,不知道。”
“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刘大地主看了我半天。
“这件事,我……我说吧,刘家有几个孩子你应该是知道的,男的女的,可是我为什么就让刘婉掌握刘家呢我宁可把家业舍给女婿呢”
我摇头,不明白。
“唉,我取了四个老婆,刘婉的母亲是最后一个,前三个都死了,原因你知道吗”
我摇头,刘家的事情我是一点也不知道。
“前三个女人生的孩子都不是我的。”
我傻了,这不可能。
“说起来,真让我没脸活着,这事我从来没有和其它的人说过,没法说,憋屈,我不能生育,直到娶了刘婉的母亲才知道的,那些孩子都不是我的,只有刘婉是,我和刘婉的母亲结婚后,她一直没有怀孕,就去检查了,结果她没有问题,一检查我,竟然有问题,天生的,后来做的试管,这事只有我和刘婉的母亲知道,我不相信,回来之后,找了机会,弄了两个孩子的血,做了签定,真的不是……”
刘大地主捂着脸哭了。
我特么的差点没笑起来,我一直以为棺行是最倒霉的,几辈子行棺,就那样子,一直到我这儿,才有了点起色,这起色还是刘婉帮我想出来的棺展。
我忍住了,这个面前坐着的人,就是我的老丈人,别惹恼了他。
我装着,也捂着脸,把眼睛揉得通红。
“孩子,没事,没事,过去了,挺好的,挺好的。”
离开刘大地主家,我上车,就大笑起来。
我这是变态心理,还是怎么样不知道,反正我是笑了半天。
这事看来我是要找刘婉了。
第二天,我和刘婉在刘家街刘婉的房间里喝茶,我说的这件事情。
她听完,我以为她会十分的吃惊,但是她并没有。
“既然你知道了,这事你就当不知道。”
“你父亲的意思很明显,一个女孩子在阉行行行,是危险的,这是让我保护你,还有就是,老行是从阉行生起的,一些规矩,还有很多东西是要学的,也是把刘家街再做得更好,北商再起。”
“是呀,我父亲就是这个意思,但是阉行……”
刘婉摇头,看来阉行是可怕的。
“小婉,你再考虑一下,刘家街要发展,重要的是发展北商,北商几百年前就倒下了,再立北商并没有那么容易的,你想想,你看看现在,似乎看着是繁荣的,这就如同地基一样,并不扎实,要扎实了,就是信而商,可是现在信呢是用规矩立起来的,可是这规矩又不完善,规矩立起来的信,不是来自内心,所以……”
刘婉点头,她说,确实是这样的,她也是十分担心的。
就阉行阉市一直在发展着,从来没有停过,他们已经不是在靠规矩在发展了,信来于心,自然而成了。
“申请让我进阉行行行(xing hang)。”
刘婉说她再考虑一下。
我得给刘婉时间,这事毕竟不是小事。
晚上,我看了“再见刘家街”,这是演得刘家街当年北商时候的故事,人完全就是处在当时的社会这中,以几个故事串在一起,以信而守,以信而商。
故事感人,那些演员也是真的用心在演,我不知道,这能坚持到多久。
人依然是在控制着人数,人是太多了,都在预约,这样的繁盛借助了现在的手段,能立多久,真的就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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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入阉
钱蒙出现的事情,我觉得我必须要进阉行。
我去看钱蒙了,真的精神失常了,那行牢有那么厉害吗
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会去试的。
我不知道,最后刘婉会不会同意。
除了刘婉,我想肯定还会有可以进入阉市的人,刘婉不是阉行的人,我也只能申请进阉市。
刘家街曾经是北商的代表,刘家街就是北商,北商就是刘家街,当年的刘家街是怎么样的火红呢刘婉说,超过了现在,她所说的超过,大概就指各方面吧。
就现在的刘家街的火,是让北商在渐渐的恢复元气,但是就表面上的红火下,隐藏着极大的危机,那就是信字,现在只冲着钱看,人们心里并没一个信字所在,那信的建立是从内心的,这需要多久呢
这个恐怕是没有人知道,我和刘婉心里都没有底儿。
刘婉三天后告诉我,可以申请,但是让我记住了,阉市并不是刘家街,很多的事情她也说不清楚,但是记住了,信行天下,无信则出,无信则伤。
我不知道那申请会在什么时候下来,也不知道刘婉去阉市的日子,那是不固定的,阉市的大门冲什么方向开,我现在都不知道。
刘家街闭街三天,这是刘婉突然提出来的,闭街三天,这三天是让各商户反省,在经营中出现的问题。
老行也开了行会,总结了从开街到现在的情况,出现的问题,然后又补充了一些规矩,废除了规矩,更改了一些规矩。
千年的北商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
三天后,再开街,我感觉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换了样子。
这是心里上的感觉,还是实际上有变化了呢
清街这是后加上去的规矩,有不信之商,立刻清除,并集行而杀,集行而排,就是出了刘家街,也不能再让他在这个城市经商。
行里的自然会遭受到处罚,罚得倾家荡产,没有再经商的能力,行外的,就是刘婉管着,刘婉的方法就是集商而杀,集商而排,实际上,这是在保护着北商,也保护着各行各商的利益,他们十分的喜欢这样。
刘婉打电话来,说明天半夜12点,在刘家上院的后门等她,从现在到明天半夜不要找她。
我知道,申请进阉市是成了,我的心开始吊起来,七上八下的,不知道阉市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市。
我想像着,它有多大,多繁华,多美丽,这也许是我想不出来的。
有一些东西是因为经历限制了你的想像,也禁锢了你的思维。
第二天半夜,我开车等在刘家上院的后门,刘婉一身青出来,上车,她披肩发,她从来不披头,十分的好看,她冲我笑了一下,告诉我开车。
车往东走,出了城之后,就下了便道。
便道开出有三四公里之后,就停下来了,一个废弃的村子,房屋很多,村道也是杂乱无章。
这个村子不知道是什么村子,就在眼前,没有人住。
“这是什么地方”
“从现在开始,不要问,不要说,只看,只听,你刚入阉市,很多你都不懂的,容易出问题。”
我紧张起来,心里打鼓,这阉市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在这个村子里吗这破败的村子吗
半夜12点,突然村子亮起来,先从一个点开始,然后扩散开来,整个村子很快就成了一条不夜村,那光让破败的房子竟然华丽起来,十分的漂亮,街道也是那样,开始有人了,陆续的有人摆难,就在村街上,这村街不知道有多少条,人越来越多了。
“这是鬼市吗”
“闭嘴。”
刘婉突然就火了,她瞪了我一眼,我捂住了嘴,我不问不说,只看只听。
下车,我跟在刘婉的身后,这里就跟摆地摊一样,一堆一块的,但是这里的东西都是老东西,绝对是古董一类的,最少都得过百年之多。
刘婉带着我走着,她也不说话,似乎这里说话的人很少,人虽然多,但是竟然不拥挤。
有买有卖,没有高声,只有细语,人们也温和,笑容挂在脸上,看这些人的面相,应该都是有知识有文化,有修养的人。
走了能有十几条街,刘婉让我自己转转,她回车等我,她有点累了。
刘婉往回走,我转着,所有的东西我都想买,但是害怕,刘婉虽
第52章 阉标
我需要深入的了解阉市,但是刘婉只是告诉我,让我自己慢慢的了解,十分的复杂,她说不清楚,说出来的,我也体会不到。
她告诉我,下次阉市的时候,她会告诉我怎么入阉市的门,也告诉我,五十万她帮着我处理,阉市不用我们的钱,而是另一种,下次她也会告诉我的。
我等待着下一次,一个月两次,不固定,怎么得到这样的消息我不知道,这些只有等着下一次。
我去何风的烧行,他在忙碌着,请了几个工人在做活儿。
素坯拉出来了有上百件了。
“哥,那满天星我送给我母亲了。”
我愣了一下。
“你需要钱的。”
“借行里的钱,我再赚钱还了,上次烧出来的东西卖出的钱也够了,我省着点没问题。”
“满天星真美。”
“我送给我母亲了,摔了。”
我一下站起来了,那东西多了不说,值几百万的,那是肯定的。
“摔了”
“我母亲就葬在西山,我摔在墓前了,摔了她才能收到。”
我的汗都下来了,这小子是年轻,有一些事情做事不太稳重,但是就这件事,我觉得这是一个狠角,是一个男人,我还真就没有看错。
“你父亲的墓呢”
“我从来不知道我父亲的墓在什么地方,我母亲说死了,我也问过,她不说,我问就哭,我就再也没有问过。”
我去了西山,找到了满天星的碎片,墓碑和坟修得都很漂亮。
“白书娴之墓”,这就是何风的母亲墓。
这小子真的把满天星都摔了,这真的很吃惊。
我离开西山,去了锔行黄兴黄老邪那儿。
他没有锔活,坐在那儿喝茶。
“黄师傅好。”
我坐下,倒茶喝茶。
“何风那小子把满天星摔了摔在了他母亲的墓前,说是送给母亲。”
黄老邪的手明显的哆嗦了一下,茶水洒出来一些。
“这小子有点狠劲儿。”
黄老邪没接这话头。
“你过来看一个活儿。”
我到工作间,黄老邪拿出来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把碎了的壶,这壶是贵妃壶,很漂亮。
他让我看这个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对这东西真的不懂,在黄老邪面前就是一个一无所知的人,如果在普通人面前,到是还能对付着。
他是专家,我是学生。
“老壶。”
我说完看着黄老邪。
“废话,到我这儿锔这东西的得看价值,不然锔的东西还没有工钱贵。”
“那你让我看这个是什么意思呢”
“你没发现点什么吗”
我摇头,他把壶拿到客厅,把壶一块一块的拿出来,摆好,然后喝茶看着我。
我看着,汗就下来了。
“您说说这壶。”
“这壶是从墓里出来的东西,他和没进过墓的东西完全就是不一样的,这段时间很奇怪,这种活我收到了三件了,而且看不到主人,只是托人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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