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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落地一把98K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火爆虾

    当然,这五百斤土豆陶烈是不敢吃的,他要把它们当种子继续种下去,土豆一年可种两季,这么多土豆陶府菜地是种不下了,所以陶烈便让陶兴农带着土豆种子去彭城外的陶家镇去种植土豆。

    陶家镇位于彭城东南,镇子背水靠山,是个风景绝佳的地方,这处镇子是陶烈的私人之地,也是陶烈在冬日里令人开荒开出来的小镇,未来这里将是棉花和土豆以及辣椒的培育基地,而陶烈创建的彭城农学院也位于此处。

    陶兴农带人去陶家镇继续培育土豆和辣椒不说,话说八月将至,各地都在一片忙碌中时,一道圣旨从洛阳传来,清晨,陶烈在赵昱和薛综的相陪下赶至桃花镇驿馆,驿馆中到来的依旧曹公公,曹公公已经成为了张让等人联系陶烈的心腹之人了。

    两人见面,彼此寒暄,陶烈问曹公公此来何意,张公公一手举着圣旨说道:“是来给皖侯送功名来也!”

    说完,曹公公打开圣旨宣道:“彭城太守皖侯听旨!”

    八月的夏日,热浪翻滚,客栈门口有一棵高大的柳树,柳树随风飘舞带来了些凉意,陶烈等人跪在柳树下接旨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汝南黄巾四起,为害百姓,特令彭城太守,皖侯陶烈为荡寇将军前去征剿汝南黄巾,钦此。”

    “臣接旨!”

    陶




46 初至汝南
    至汝南地界后,一路之上到处可见的是破旧的村庄,篱笆墙,没有院子,茅草屋缮的顶,屋子四面透风,这样的人家很难想象是如何抵抗冬日的寒冷的。

    当然,更让陶烈感到心痛的是一入汝南境界,到处是千里赤土,土地干涸,庄稼绝收,村落无人,大军一连走上一日到处都是累累白骨却不见一个活人,这地方死一般的沉寂,像极了人间地狱。

    傍晚,陶烈军抵达城父。

    城父城墙并不高,陶烈赶到时,城父城门紧闭,城上巡逻的士兵见官兵至,他们慌忙前去禀告县令,不多时县令打开城门出城来迎陶烈。

    晚风轻抚过大地吹起了一片灰尘,虽是九月,夏日正浓,然城父城外却已无一点儿生气,地里没有庄稼,田头没有草,沟里没有水,就连大树也没了叶子和树皮。

    一匹快马在十几人的相陪下一骑绝尘的朝着陶烈飞奔而来,他们抵达彭城大军前营时,那几人下马便参拜起来,不多时,一名将领便领着十几人赶到了陶烈马前,那人见陶烈不过是十八余岁的少年,他略显惊讶。

    “城父县令方寅拜见皖候,早就听闻英雄出少年,不想皖候竟如此年轻,真是令我等佩服!”

    方寅,城父县令,三十多岁,孝廉,皮肤有些黝黑,单眼皮,额头很大,眼睛亦不小,小嘴巴,个子不高,身体有些瘦,不知是熬夜的缘故还是为何,他的眼睛红彤彤的,整个人也显得很是憔悴。

    “方县令快请起。”

    陶烈下马将方寅扶了起来,扶起方寅后,方寅忙朝着陶烈稽首道:“皖候快随我进城,我已在城中备下小酒为皖候接风!”

    “多谢方县令美意,方县令请!”

    陶烈虽小,但他说话礼貌又得体,而且,他身上丝毫看不到年轻人的傲气,反而让人看到了礼贤下士不问贫贱的英明之气来。

    “皖候请!”

    两人复上马一同朝着城父东门而来,陶烈带来的兵马并不多,所以不用驻扎在城外,因此也随着陶烈一同进城起来。

    进城后,城内出现了一片片的民夫,他们在手扛肩挑的将一块块的石头运往城墙,陶烈回头看城墙,城门之处还有城样,城门旁的城墙却已破损不堪,甚至有的地方整个城墙都坍塌了,坍塌的地方还有一片片的血迹。

    “皖候随我进府一叙!”

    沿着一条坑坑洼洼的泥土路一直走,路两边都是杨木的房子,还有一些土房,房屋低矮,像极了非洲部落。

    “这是一个穷县啊!”

    陶烈突然发现,原来这世界居然还有比彭城要惨上很多的地方,路过一片片低矮的房舍后,方寅转过街角指着前方一处宅院说道:“这就是寒舍,寒舍破旧不似彭城,还请皖候见谅。”

    方寅的宅院虽不如陶宅阔气,但是占地面积也不小,不过,方宅都是以土屋为主,偶有一两间雕窗的木屋,但也是破旧不堪。

    方寅进府后,府中方寅妻子忙来相迎,方寅见状忙对陶烈道:“此乃贱内,令皖候笑话了。”

    方寅三十多岁,他的妻子却只有十几岁,她穿一身黑色带花的粗布衣服,虽比普通百姓好上许多,但是却也无法跟彭城相比,不过,方寅的妇人倒也生的小巧漂亮。

    “见过皖候,夫君日日夜夜盼着皖候到来,如今皖候既来,城父便有救了!”

     



47 无发贼
    如今的百姓早已成为了官兵的敌人,所以方寅不禁唉声叹气起来,要知道,他们向百姓征税时严刑拷打,如今百姓成了反贼,他们一但攻破城池,定会将他们碎尸万段来解恨的,所以方寅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

    方寅跟陶烈解释原因后,陶烈突然想起一首诗,他不禁吟咏了起来:“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陶烈吟完,众人细细品读着陶烈的诗句一时都称赞起来,满宠道:“主公几句便道尽的百姓疾苦,虽是佳句,但亦伤感。”

    方寅也没想到陶烈居然还会作诗,他忍不住道:“只听闻皖侯武能定乾坤,不想皖侯竟也如此同文墨,真是失敬失敬!”

    方寅说完,陶烈也是哀叹一声,不为别的,只为这些百姓,如今他统兵到此,他亦无法分辨自己是正义还是邪恶。

    酒宴结束很快,因为大家都没有心情,陶烈领兵在城内驻扎起来,县令组织百姓修补城墙,一夜忙碌至天明城墙才勉强修补好。

    第二日天刚亮,陶烈还在梦乡时,方寅慌忙来请陶烈相帮,原来城父外来了一支军马,那军马太多了,浩浩荡荡的像潮水一般,城中的大户吓的纷纷收拾起行囊拥堵在东门,他们想要去沛国避难。

    “皖侯,皖侯不好了!龚都的人马来了!”

    “快随我去瞧瞧!”

    陶烈慌忙穿上铠甲跟着方寅朝着城中而去,陶烈刚出大寨,城内早已乱成了一锅粥,百姓拥挤着朝着东门涌着,无论县尉如何拦截他们都是不听,不光如此,他们还占据了城内的主道让陶烈等人也是过不去。

    “城内不安如何齐心对抗城外黄巾”

    陶烈说完,方寅道:“百姓惧怕皆要出城,我等无法阻拦。”

    “他们若冲开了城墙,数万黄巾一拥而入,就是老天爷也守不住,方县令,下令所有的百姓回家中等待,若不听者斩!”

    陶烈说完,方寅道:“不可,皖侯,他们皆是无辜百姓,杀之,若朝廷怪罪下来,你我皆担当不起。”

    “妇人之仁,你不杀他们,黄巾也会杀了他们,黄巾不光会杀了他们,还会杀了我们!你若不斩闹事的百姓,我这就领兵去他处,你同他们一起陪葬吧!”

    陶烈说完就要走,那边方寅忙求道:“皖侯不能走,皖侯若走,我这五千百姓如何是好!”

    方寅正求情之时,突然远处传来了哒哒哒的马蹄声,马蹄声急促又奔放,而且那铁蹄踏在地上发出的声响的确吓人。

    “是彭城的骑兵!”

    陶烈回头望去,果然在东门内出现了三百骑兵,彭城骑兵与他处骑兵不一样,彭城的骑兵脚下钉了马掌,生铁的马掌踏在地上将砖块都能塌的粉碎,所以那声响自然与其他骑兵不一样。

    “全部回到自己住处去!违令者斩!”

    骑兵为首的不是别人正是彭城军主帅臧霸,臧霸吼完,吵嚷的人群稍微安静了下来,一个骑在马上的中年男子指着臧霸道:“你彭城人休得在汝南嚣张,快打开城门放我等出城,不然耽误了我们活命,早晚必让你知道得罪袁家人的下场!”

    那中年男子穿着青衣腰背宝剑,看着就是有钱人家的人,不过,城外黄巾离的越来越近,此时哪里有人听他言,臧霸纵马一刀飞奔而来,突然咔嚓一声响,那中年男子的脑袋就滚落在了地上。

    臧霸一刀斩了袁家之人后,众人皆惊,臧霸手执袁家子人头道:“谁敢不从,皆斩!”

    一颗血粼粼的人头面前,上千百姓沉默了,但是,依旧有人挺胸而出道:“开城门,不然……”

    “斩!”

    臧霸一声令下,十几个骑兵奔



48 指南针
    县城内,望着那可恶的县令与县尉,臧霸气不打一处来,陶烈令他退兵,他又不敢不听,所以臧霸收了大刀说道:“主公,此等无义之人我们救他何用不如我们快点赶往上蔡,等击败了上蔡黄巾,解了汝南之围,我等立马回彭城过咱们的日子。”

    臧霸说完,陶烈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带着兵马打开了城东门朝着城外赶去,出了东门,五千军马缓缓朝着沛国撤去,用陶烈的话就是先暂避龚都锋芒,等龚都军退了,他们再从城父去上蔡。

    大军行不到十余里路,突然一片枯木林中杀来了上千黄巾人马,那些黄巾军多是步兵,他们身上穿着破旧的衣服,手中拿着各式各样的武器,有大刀,有长矛,有粪叉子还有木棒,不过他们相同的一点就是头上缠着头巾,头巾颜色大多数为黄色,也有一些其他的颜色的头巾,例如绿色…

    黄巾像潮水一样挡住了陶烈大军的退路,陶烈与臧霸赶到军前,对面散乱无比的黄巾军中也走来了一人,那人于战马上之上手拎大刀威风凛凛,他生的倒是威武,身披皮甲,环眼,满脸的胡须,他拿刀指着陶烈喊道:“前方何人的军马赶紧放下粮草兵甲我饶你们不死!”

    这家伙话声音但是响亮,不过正在气头上的陶烈指着他就训斥道:“大胆黄巾贼寇,我乃荡寇将军皖侯陶烈,见我如何不跪”

    陶烈说完,那黄巾贼将大笑道:“狗屁荡寇将军,一路上我我杀官兵如杀狗,你还敢来送死……”

    那贼将话未说完臧霸已经挺刀杀出,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借助着战马的奔腾之势上去一刀朝着贼将脑袋砍去,那贼军也不客气,他举刀就挡,但听见当啷一声响,臧霸一刀就将他手中的刀柄砍成了两半。

    贼将见臧霸勇猛,他转头就走,臧霸在身后追赶起来,陶烈怕臧霸孤军深入,他忙喊道:“冲锋!”

    五千大军齐齐朝着黄巾掩杀而去,黄巾像潮水一样朝着光秃秃的山树林跑去,臧霸追到树林前,他抬头望了望一棵棵被扒光了皮的杨树,他突然想起兵法有云,乱林莫入,但是眼看着贼将就在几步之遥,只要斩了那人就是大功一件,他又如何肯放弃

    所以臧霸径直的朝着林中追去,他身后一千多士兵也奋勇追敌,当陶烈赶到树林前时,军师满宠也赶到了,满宠勒马于林前道:“主公,莫要进树林,夏日树林干燥,遇火即着,彼若火攻,我等皆休也!”

    满宠说完,陶烈道:“宣高已入树林,我必须救他!”

    陶烈说完也带军朝着树林里追了过去,在陶烈印象之中,这些黄巾贼并没有多少智谋之士,所以,只要他击溃了这股黄巾,正好可以振作士气,也算是自己进汝南来的首胜。

    陶烈说完,满宠见留不住陶烈,他忙对毛玠道:“孝先,恐怕敌人会放火烧山再后面掩杀而来,咱们分兵两处进行埋伏!”

    毛玠点头,正好那边李整、李典二人各领五百兵马追来,满宠拦住了二人说道:“主公已进山林,空有埋伏,你二人听我调遣!”

    李整二人年幼,出彭城时李乾便将二人托付给了满宠,所以二人自然听话,李整于马上道:“但听军师命令!”

    反正他们两个也是阵前听命,如今也没有人给他们俩下令,满宠望了望左右,他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土山山谷的入口处,在山林的另外一侧有一条干枯了的小河,小河弯弯曲曲正可藏匿军马,于是满宠便带李整引五百军马藏在山林左侧,毛玠带李典引五百兵马藏在了山谷右侧的小河中。

    几人藏匿好后,那边陶烈与臧霸已经杀至山林,三千大军刚进树林,突然山林中着起大火来,夏日风大,空气又极其干燥,火势一起,瞬间整个山林都烧了起来,山林着火,臧霸回头一看他大喊一声上当了,他回头欲走,那黄巾将又转过头瞅他,臧霸心道若不斩此



49 斩龚都
    用指南针辨别了方向后,陶烈指着一个方向就赶了过去,他身后几个人半信半疑,不过此刻他们已经别无选择,于是他们也马不停蹄的跟着陆离跑了起来。

    跟陆离跑不十分钟,几个人果然跑出了着火的树林。

    “主公,您怎么知道方向的”

    “这是简单的指南针。”

    陆离说完,他回头四顾,此刻他带进山的3000军马已经剩下2000不到,而且满宠毛玠等人也不见踪影,陆离不禁担忧起来。

    望着一群被大火烧得狼狈不堪的彭城子弟,臧霸也是心疼,臧霸双膝跪地道:“主公,霸该死,是我太小瞧了这群黄巾贼人,以致有此败,请主公治罪!“

    臧霸说完,陶烈将臧霸扶起来说道:“怪就怪你疏忽大意,今日,一定要记下这个教训,我不忍罚你,但作为主将如此冒进,不罚你何以服众“

    “请主公治罪!”

    “就罚你一年俸禄吧,你可有怨言。”

    “这…谢主公!”

    臧霸刚说完,突然呜呜一声号角响,山谷之中传来了马蹄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当陶烈能看到他们时,山谷中已涌来如潮水一般的敌人。

    “不好,有埋伏,主公快走,我来挡住他们!”

    臧霸说完便翻身上了马。

    见来了这么多人马,陶烈道:“咱们人少,先不与他们斗。”

    几人上马之后,陆离带着他们朝着平原而去。2000多人的军马一路狂奔,走不到数里路前方又一声鼓响,又一支人马冲杀了过来。

    前有阻挡后有追兵。眼看就要跑不掉了,陶烈指着身后的黄巾军说道:“我等已无退路,狭路相逢勇者胜!”

    陶立说完便一马当先道朝着黄巾军杀去,臧霸也喊到:“随我冲!”

    臧霸说完两千彭城兵马拿起武器朝着黄巾贼杀了过去,陶烈一马当先杀到黄巾贼人中,他挥舞着大刀瞬间将一人斩为两段,另外一名黄巾朝他砍来,陶烈又一刀回去砍过去,就听见扑通一声响后,那贼人便陶烈砍下马去。

    陶烈一连斩杀十几人之后,他身后彭城军士气大振,2000多彭城军在的带领下朝着上万黄巾军勇猛杀去。

    黄巾军所到之处官兵皆望风而逃,他们哪里见过陶烈这么勇猛的军马,而且淘烈的军马装备精良,武器锋利,人又吃的饱,所以两军一交锋不到一刻钟就分出了胜负。

    另有满宠毛玠从背后领军杀出,两面包围之下,黄巾军以为上当又不知彭城有多兵马,于是纷纷逃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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