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落地一把98K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火爆虾
陶烈让众人免礼,夜已至五更,城外传来的大军行进的声音,城楼上毛玠朝着众人喊到:“敌人进攻了!”
听闻陈珪攻城了,陶烈知道必须背水一战了,不过,他望着漫山遍野的农民军,这些农民军少说也有七八千人,加上自己的人马至少万人,自己有这么多的军马还跑他大爷跑!
而且更重要的是陈珪的军马来的只是前部,他整个沛**马不过两三万人,这前部兵马最多也就是万人左右,这么算下去,他想攻破铚县还没那么容易。
想到这里,陶烈回头对满宠等人说道:“军师,我们不用出城逃走,咱们紧守城门跟陈珪拖下去,另外,派雪橇营去汝阴和城父求援,再派人去彭城让李将军出兵相城!”
这几个地方离的都很近,只要消息送到,李乾一日之内就能抵达沛国首府相城,所以陶烈准备据城而守拖住他们。
陶烈说完,满宠点头说道:“主公所言甚是,这陈珪料定咱们会从西门奔汝阴,所以他不知道在西门布下多少埋伏等咱们呢,咱们偏偏不上他的当。”
说到举城而守,臧霸道:“主公,北门已毁如何抵挡”
“臧将军,你守西门,北门交于我就行。”
“诺!”
与臧霸交换了城门后,陶烈望着眼前七八千的民兵说道:“毛军师,我们先去退城外之兵,你将民兵分成五部,每部一千五百人一部留在城中听由孙乾指挥,其余四部去各门镇守。”
“诺!”
毛军师说完便忙碌了起来,陶烈亲自领兵奔上西门城楼,城楼外黑压压一片片的官兵已经开始攻城,他们来到护城河边,护城河已经上冻结冰了,他们沿着冰面直奔城下,刚至城下,陶烈一挥手,城上箭矢如雨。
一支支弓箭铺天盖地的飞来,打了沛**四处躲藏,那些到城下的又被城上的士兵搬石头砸的鬼哭狼嚎。
大战持续到天亮,沛**马在城下丢下了四五百人后撤军了。沛**马一撤,陶烈忙召集民壮修补城墙,然后将城外的箭捡回来再将城外死亡士兵的盔甲兵器运来武装民壮。
沛**在西门外吃了一亏后他们老实了许多,似乎陈珪并不在军营中,所以沛国兵马一直到中午时分都未曾攻城。
趁着这个间隙,
71 我成反贼了?
夜晚,陈珪军至却并未攻城,他们在三十里路外安营扎寨起来,陶烈练了一天的兵早已是人困马乏,他没领兵去打陈珪,不过,陶烈可没让他安稳。
冬季里,陶烈利用自己的特长培养了一批人特殊人员,这批人汇聚一起陶烈称他们为特务营。
特务营不过三十人,他们主要负责执行骚扰刺杀的任务,他们学会了伪装术,会滑雪,战斗力强,体力好又有野外生存经验。
所以夜晚的时候陶烈便派他们前去陈珪大营外装神弄鬼去了,陈珪大营,夜晚,长途奔波而来的士兵刚挤在一起哆嗦的睡下,突然营外传来了一声声凄惨的鬼叫声。
那声音响彻树林,让人不由得想起了山魈,古人多迷信,所以他们更害怕起来。
越是害怕,他们越睡不安稳,有将领前去禀告陈珪,陈珪言是风声,他还专门带人出来查看,月光下,银色的大地上静悄悄的,许久不见动静,陈珪对众将说道:“看吧,并没有什么山魈鬼怪,都是自己吓自己而已。”
他刚说完,突然风雪之中轰隆一声响,几个白色身影自雪中跳了出来,他们一身白色的皮毛,弓着腰速度极快的在雪地中奔驰,众将一看皆畏惧的往后退,陈珪大怒,他道定是有人装神弄鬼,于是他让骑兵追击,但是雪地之中战马根本无法奔跑。
骑兵无法追击,陈珪又让步兵去追,那山魈在雪地中如履平地人哪里能追的上。!人既然追不上,于是士兵坚信那是山魈,于是害怕的人还自己编起了故事吓唬自己,他们早就听闻陶烈一人降服几万大军的故事,而且陶烈还能召唤雷电什么的,于是便有人说这山魈也是陶烈召唤而来。
他们说的也的确,这山魈的确是陶烈召唤而来,不过他们不是山魈,他们是陶烈的特务营士兵,他们身上披着白色的动物皮毛是来御寒的,至于他们在雪上健步如飞,他们滑雪而行,速度当然快啊!
山魈没抓到,夜晚陈珪反而坐实了有山魈的事情,于是这一夜疲惫的士兵连觉都没敢睡,夜晚寒冷,特别是睡的雪地里,士兵睡不好觉第二天冻伤者众多,士兵发烧者也近百人,于是军营中又传闻这一切都是山魈搞的鬼。
士兵不堪其饶纷纷想走,不过陈珪军令严明他们又不敢走,天亮后,恢复力气的陶烈带兵前来挑战,陈珪想鼓舞士气,于是便带兵迎战陶烈,两军对垒,陈珪发现陶烈军马居然有近七八千之众,而自己的人马也不过六千之多。
于是这一对垒,沛**马士气又被压一头,两军阵前,陶烈上前要求陈珪前来搭话,陈珪闻言硬着头皮骑马前来搭话,两匹马对阵,陶烈看清了陈珪的模样,陈珪年龄并不多大,三十多岁,他有些瘦,长脸,八字胡,人看上去很精明,他穿着皮甲,腰间悬挂着一把长剑。
陈珪也打量了一番陶烈,他惊讶名声在外的皖侯居然才十七八岁,两人相互打量一番后,陶烈望着陈珪说道:“陈国相差人拦我去路,是为谋反呼”
陶烈上来给陈珪扣一个谋反的帽子,不过这陈珪也机警,他摇头道:“非也,你勾结黄巾贼人掠我城池,欺我百姓,如今又聚黄巾之众夺我城池,实乃你谋反也!”
陈珪说完,陶烈冷笑道:“我奉命剿匪,你反夺我粮草,如今居然又诬陷我掠你城池,真是可笑!”
陶烈说完,陈珪也冷笑道:“说我夺你粮草可有证据实不相瞒,我今日在次截你正是奉
72 斗将
卓膺上阵,沙场之上,对面来一将,那将相貌魁梧,虎背熊腰,他骑在一匹黄骠马之上,众人还未看清他的模样,就见他手起画戟落,卓膺不一个回合便被他斩于马下!
卓膺的实力陶烈是知晓的,此人虽然本领不大,但是打一般的将领至少能斗上两三个,今天居然一回合不到就被斩于马下,这着实震惊了陶烈。
“杀!”
见大汉斩杀了卓膺,陈珪一声令下,他身后的大军随之掩杀而来,数千军马奔腾而至,陶烈还没反应过来呢,自己的军队就已经溃乱了,周仓忙护着陶烈就喊道:“主公快走!”
陶烈反应过来转身就走,对面那将早已盯上陶烈了,他纵马紧追而来,刘辟离那将最近,刘辟大喊道:“那匹夫休伤我主!”
刘辟说完挺枪朝着那大汉就刺,那大汉挥舞着画戟砰一声磕飞了刘辟手中的长枪,他另一只画戟挥舞而来,扑哧一声就将刘辟砍死在马下。
陶烈回头见折了刘辟,他大喊一声回头就要战那将,毛玠赶来,他拦住陶烈就喊道:“主公,快回城,大军已乱,再战必死也!”
“是啊,主公,您常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咱们快走吧!”
那边满宠也相劝起来,陶烈哪里肯走,远处徐盛挥刀去拦那将,不七个回合,年幼的徐盛便被一戟打下马去,那将想挥戟杀徐盛,何曼挥舞着镔铁大棒一棒子将他的战马砸死在了地上。
那大汉被甩了出去,他挥舞着手中的双画戟起来就来战何曼,何仪趁机纵马赶来救走了徐盛。
远处,号角齐鸣,到处都是乱糟糟的军马,陶烈回头的路都被乱军堵住了,慌乱之中,就见何曼跟那将战了十几个回合后便渐渐不敌起来,陈珪的大军随后掩杀而至,何曼身后已无一人了。
“主公,走啊!”
远处何曼朝着陶烈大喊起来,陶烈急的只咬牙,他拔出手枪,但是距离太远,对面根本不在射程内,他想往何曼身边来,那么多溃军拥挤着他根本无法逆流而上!
“主公,再不走等丢了铚县城,咱们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主公你想想彭城的百姓,你想想焉儿,你想想你若死在这里,多少将士要背上反贼的罪名啊!”
满宠急的吼叫起来,不错,陶烈若不死,尚且能去洛阳分辨,陶烈若死,朝中党人定会污蔑他勾结黄巾蓄意谋反,到时候他身边这些将领一个也逃不掉啊!
“唉!”
陶烈狠狠的叹了一口气勒马朝铚县而去,行不几步他已泣不成声,自从自己起兵来,就是面对皇甫嵩的威逼他也没有如此绝望,今日竟被一个小小的陈珪赶到这等地步,他如何不气
“主公,何将军吉人自有天相……”
满宠在一旁劝陶烈,陶烈哪里还能听进去他只能纵马奔跑,他迎着寒冷的东北风奔跑,任由寒风冰冻他的脸,
“让开,都让开!”
进城的路被堵住了,周仓连杀几人后,溃兵愣是不让开进城的路,他们蜂拥着进城,仿佛进城是他们唯一的活路。
“去汝阴!”
见无法进城,毛玠做了一个决定,周仓又带着陶烈朝着西边而去,陶烈回头望向铚县,铚县有华佗,有大乔小乔,还有他雄伟的计划,而这一切……
“绝不后退!”
陶烈回正马,他逆流而上,但凡拦他道的人,他皆一斩为二,一匹马就这样在汹涌浪潮中变成了一根坚挺的利刃。
陶烈曾无数次的嘲笑刘备,危难之际抛抛妻弃子,而他陶烈宁死不做如此之事!
“哎!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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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天将典韦
“哎!主公!”
见陶烈不走,满宠等人只能带兵朝着他聚拢而来,于是一支一百多人的队伍就这样在风雪之中挡在了北门之外。
许久之后,铚县溃军进城的进城,逃走的逃走,空旷的平野之上陶烈一马当先的站在了北方的大地上,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他等待着,他等待着敌人的到来,他定要用双手告诉陈珪他陶烈不可欺!
轰隆隆!
万人齐奔雪花飞扬,那大汉出现在了视野之中,他胯下一匹黄骠马,他手中两把方天画戟,他壮如牛,他声似虎……
“无发贼,休走,人皆道你是英雄,怎不敢与我一战”
那人至,陶烈伸手拍了拍坐下的飞云马,这马是焉儿在马市中亲自为他挑选的汗血宝马。
“飞云,出发吧!成败在此一举,就算死,也死的壮烈!”
陶烈说完,飞云似乎领略到了陶烈的悲壮,他一声长鸣掀起前蹄瞬间朝着风雪中的大汉奔去,两人相交而过,金戈交响,雪花横飞。
当!
陶烈但觉虎口一麻,他停下马时,手掌已隐隐渗出了鲜血,这将,不寻常,
“吁……”
那虎将勒住了战马,他回过头来望向陶烈,他亦有些惊愕,上一个挡他全力一击的人,坟头草都有些许高了吧!
“无发贼,受死!”
虎将一声咆哮勒马又朝陶烈杀来,陶烈咬牙拎刀而起,他挥舞着手中大刀拼劲全身力气轰隆一刀横扫而过,虎将道一声好力气,他挥舞着双画戟搏命砸来,但听当啷一声巨响,陶烈就觉脚下一空,他马镫瞬间断裂而下。
砰!
陶烈手中的刀把断裂两半,他整个人也像皮球一样瞬间弾飞。
“此人无马镫竟有如此力气!”
噗通一声,陶烈狠狠的落在了雪堆之上,他两条胳膊瞬间失去了知觉。
冰冷的阳光闪烁冬的寒冷,陶烈挣扎着起身,远处那将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坐下的黄骠马因不堪二人的巨力跪倒在了地上,见那将落马了,陶烈亲兵奔腾而至,他们挥舞着长枪朝着那厮刺去,一步两步,死神似乎在向那虎将靠近。
嗖!
突然一杆小戟飞出,一名亲兵应声倒下,嗖嗖嗖,又几枚画戟飞出,陶烈七八个亲兵又倒在了地上。
“上,杀了他!”
周仓磕飞了一把短画戟后他挥舞着刀咬着牙吼叫着朝着虎将杀去,那虎将一声怒吼愣是下跪了周仓的战马!
远处恢复了些力气的陶烈举起了手枪,他的枪口对准了虎将硕大的后脑勺,只要他扣动扳机,这人就将永别于世。
但是,望着他手中飞出的画戟,陶烈愣住了…………
“声若巨雷,人若恶神,手拎两杆画戟,腰藏七八支小戟,他是……”
“典韦”
陶烈轻声唤出了他的名字,听见有人唤他,恶汉转过头来,陶烈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砰!
一声巨响,树枝积雪纷纷掉落,一颗子弹就这样划过天空划过典韦惊恐的大眼然后当啷一声打穿了典韦手中的画戟,典韦但觉手一沉,画戟坠手而去。
人说他是神,他一心只为了他的百姓,他能呼风唤雨,他能让千里赤土变为万亩良田,他能反叛他的人瞬间阴阳相隔,他……
“天,天神你,你真是天神你怎知我名字”
风停了,周围只有一地的雪花,典韦望着陶烈满目的敬仰,这个世间,但有他挥戟而去便是血流成河,所以他一直很骄傲,他目中无人,因为他强,他强到可以俾睨天下!
但是,今天,他拜了,他第一次被人从马下打下,他第一体会了与强者对决的爽快,只是他还未来得及肆意的体会自己就拜了。
“你本是我将,怎奈天意弄人竟叫你与我如此相见。”
陶烈说完哀叹一声,他是真伤心,这一战若不能找个失败的理由,他如何面对那些死去的将士若不能找个理由,他又如何能再激起溃败士兵的战心
所以,他想杀典韦,但是他不能!他必须要借典韦之手将他溃散的军队重新拉拢起来,他还要找陈珪报仇,未来他还可能与整个大汉为敌,所以,他不能杀典韦!
典韦见陶烈心伤,他又闻自己乃是天赐于皖侯之将,他本不愿信,怎奈何陶烈直呼出了他的姓名,要知道对面可是堂堂侯爷啊,自己只是无人而知的匹夫,可陶烈就知他名!
“主公!天意让韦跟随主公,但典韦却违抗天意欲害主公,典韦死罪!”
迷信的典韦噗通一声跪在了雪地之中,人敬鬼神,特别是古人,那时候神灵可是他们
74 党人陷害
“何仪何曼你们没死啊!真是太好了!”
陶烈一骑奔出,他翻身下马拉住何家兄弟,二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主公,我等无能让主公如此受辱,我等该死……”
陶烈一时竟也无语凝噎,他伸手扶起二人道:“此是不怪你们,你们无事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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