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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雨落未敢愁

    “哦”

    贾南风似信非信的看了贾谧一眼。

    “太子确实是个隐患,但毕竟他的势力还根深蒂固,若是要除去他,必须得经营一些时日。”

    在贾南风看来,太子是肯定要除去的,但是不能太快。

    太子在朝堂上的支持者不少。

    若是除去了太子,那朝堂定然会不稳的。

    那诸王便会有借口来对付她了。

    贾南风不是傻子,她有自己的想法。

     




第二百二十九章 中宫落棋
    贾谧明白贾南风的意思。

    但是...

    要找这个名头,可不容易。

    贾谧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圣皇后,侍中,我大晋以孝治国,若是能认定太子不孝,那圣皇后要对太子动手,那也容易很多了。”

    不孝

    怎么认定太子不孝

    贾南风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似乎心中并没有什么办法。

    在这个时候,贾谧的眼睛却是发着亮光。

    “圣皇后,臣下有一计。”

    “什么计策”

    贾南风紧接着问道。

    “皇后可是还觉得太子可能是被臣下冤枉的,实际上他并没有谋逆之心也没有谋逆的举动”

    贾南风轻轻点头,她确实是有这个想法。

    “既然如此,那我等大可将太子以陛下的名义召至皇宫。”

    “若太子敢来,证明他是没有问题的,若太子不敢来,证明太子绝对就有问题,到时候,圣皇后也不该对臣下的事情有反对的意见了罢”

    贾南风斟酌片刻,最后轻轻点头。

    “若太子敢来,他自然是没有问题的,那太子来了之后,侍中该如何打算”

    贾谧却是嘿嘿一笑。

    “太子来了皇宫,自然是掌握在皇后手中的,到时候,这太子宫的一草一木,一花一草,臣下都可以带人去搜寻,若是发现太子有谋逆之举,皇后也可以当即对太子下手。”

    对太子下手

    贾南风眉头微皱。

    “如何下手”

    “在宫中,要给太子一个不孝的名头,难道很难吗”

    确实有很多办法。

    在这个时候,贾南风身后的凤仪女官也是站出来了。

    “圣皇后,奴婢知晓殿下爱吃甜枣,宫中却是有醉枣,寻常人吃下几个,便昏昏然了,不知东南西北为何方,太子若是在皇宫,皇后可以赐太子甜枣,待太子熟睡之后,他一切便好掌握了。”

    “对了。”

    贾南风拍腿,突然想起什么来了。

    “宫中那个蒋美人,可是将陛下迷得死去活来,对本宫的话,都是阳奉阴违,偏偏陛下虽然痴傻,但却不给我机会,一定是这个蒋美人教的。”

    “圣皇后的意思是”

    “那蒋美人乃是洛阳一等一的美人,太子好色,到时候将太子带到蒋美人的寝宫便是,到时候,做出什么事情,便不用本宫多说了。”

    看起来,贾南风是想要一石二鸟。

    即除去宫中的妨碍她的钉子,由可以将太子的名声搞臭。

    “光凭此点,恐怕还不够。”

    上了父皇的女人,自然是不孝了,不仅是不孝,还是大逆不道。

    但这还不够。

    一个女人,算得了什么。

    “皇后要做的,是让朝堂百官无话可说。”

    让朝堂百官无话可说

    贾南风愣了一下,问道:“那还应该如何做”

    “太子是先帝定下来的,先帝为何让太子成为太子”

    “太子聪慧。”

    贾谧轻轻摇头。

    “除了太子聪慧之外,还有太子的孝顺,太子像先祖。”

    贾南风轻轻点头。

    这司马遹的样貌,听说是有点像宣皇帝的。

    “太子聪慧,近些年来,也是被太子败光了,太子孝顺,便只需要太子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便可以消弭,至于太子像宣皇帝,这一点,除了先帝之外,恐怕没有人会在乎。”

    大逆不道的话

    “什么话”

    “皇后可以让人临摹太子的口吻,写出出替代当今,甚至杀灭当今,并且要将蒋美人据为己有的话语,听到此言,不仅是朝臣,便是陛下,即便痴傻,也该龙颜大怒才对。”

    贾南风眼睛亮了亮。

    “若是做出此事,便是朝臣再如何替太子说话,也妨碍不了本宫将太子废掉了。”

    至于蒋美人,自然也是任由她贾南风揉捏了。

    “事不宜迟,侍中,你去一趟太子宫罢。”

    “我”

    贾谧轻轻摇头。

    他实在是惜命得紧。

    之前在太子宫中,成都王司马颖差点是将他杀了。

    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若太子真的谋逆,他现在过去,不就是羊入



第二百三十一章 推演(二合一)
    “晚辈可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你张华是一个和稀泥的高手,王生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角色啊!

    张华轻轻看了王生一眼,说道:“你这晚辈,以为不将此事与我说,我便不知道太子宫的事情了吗”

    “张公知晓”

    张华深深的看了王生一眼,说道:“老朽并不知晓。”

    “那,就好。”

    王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呵呵。”

    张华白了王生一眼,似有意味的说道:“老朽似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是以为这全天下,都没有比我更聪慧的人了,谁知到了洛阳,反而是举步维艰起来了。”

    王生知道张华话中的意思,不过这却不耽误王生心中的想法与嘴上的话语。

    “晚辈并未觉得在下是全天下最聪慧的人,相反,在下觉得自己是这全天下人中,最愚笨的一个。”

    “你在洛阳做的事情,可不是愚笨之人做的事情。”

    “阴差阳错,巧合而已。”

    “油嘴滑舌,与老朽讲了这么久,恐怕没一句真话罢”

    王生却是轻轻笑了笑,挥手说道:“彼此彼此。”

    张华倒是被王生的这句话给噎住了。

    “无耻小儿。”

    话虽然是在骂王生,在张华脸上的颜色并不是生气的模样,反而这老脸上还缀着笑靥。

    “当朝为官,最需要的便是脸皮,最不需要的也是脸皮,这两点,看起来你都有了。”

    张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轻轻摇头。

    “太子在长秋宫中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

    “门大夫张祎想来是张公的眼睛。”

    “太子也是这般认为”

    张华像是在意的问了一句。

    “太子现在很难相信张公。”

    “看来太子是真的打算对中宫下手了啊!”从王生的话中,张华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了。

    说着话,张华鼓捣着身前的参茶。

    这参茶里面有几朵花叶,看起来颇有美感,加之那浓烈的人参味道,倒有些相得益彰的感觉。

    “人老了,就是得喝茶。”

    “参茶大补,对年迈者来说,不算是好茶。”

    “呵呵。”

    张华笑了笑也没有说什么话。

    “太子欲你来,是要说服我,帮他如你一开始所言”

    张华显然是不想与王生打太极了。

    不过...

    王生却还想继续打太极,因为现在摊牌,时机还不成熟。

    还得多等几句话的时间。

    “张公以为太子何许人也”

    “俊才。”

    “何解”

    王生的问题紧随其后。

    “天生聪颖,便是先帝,也曾夸过他。”

    “然则集市卖肉,日益残暴,荒废才德”

    “太子可谓是我看着长大的。”

    张华说出这样的话,倒还真没有问题。

    “但他却是让我失望了。”

    “是故,张公依附中宫,是觉得太子无能,无德无才继承大位”

    “君此言何意以为我张华是那等小人先帝将太子托付与我等老臣,便是太子无能,那也是先帝口谕。”

    “张公心里怕不会这样想的。”

    王生轻轻端起手中的花茶,继续说道:“若太子与张公所想不同,那会如何”

    “如何不同”

    “譬如,太子非是无能,而是故意装作无能。”

    “哦”

    张华端起桌塌前的茶杯,轻轻饮了一口参茶。

    “若太子是这般人,将老朽也一道瞒过去了,那便不是俊才了,那便是君才了。”

    “你所言可真”

    “真又如何,不真又如何”

    “真,便是先帝眼光是对的,太子肖宣皇帝,假,那便是你小子在糊弄我了。”

    “若是真,张公可会弃中宫而转投太子”

    “老朽何时是中宫的人”

    “张公何时不是中宫的人”

    王生笑了笑,再说道:“若张公非是中宫之人,此事会在台阁之中,总理朝政,位列三公,若张公非是中宫之人,中宫岂会信你”

    张华饮茶,不说话。

    张华沉默,王生的话却是如连语弹珠一般,可没有停嘴过。

    “张公可知太子如何说你”

    “殿下如何说”

    “他说你是忠臣,也是一个小人。”

    张华手一抖,手上的参茶都露出几滴水出来,他缓缓的将茶杯放下,说道:“太子是这般看老朽的”

    “张公大才,天下皆知,这几年来,我大晋天灾**不断,然则大晋依然安稳,其中功劳,自然是有张公的,然则这天下表面平和,内里却是暗潮汹涌,张公既然是大才之人,自然也不会看不到的,更何况,是在您眼皮底下的事情。”

    “张公自诩是先帝忠臣,却不按照先帝所说的来做,反而留恋官爵,若非如此,张公岂会委身与中宫,又会在太子最需要张公的时候,选择沉默与观望呢”

    “张公如此,太子可有说错”

    “太子没错。”

    张华低头沉思,片刻之后又抬起头来。

    “可你说错了。”

    张华目光突然变得灼灼起来了。

    “你言之老朽恋念官爵,或许有之,然而,中宫与太子宫不和,也非一日两日的事情,若非是我,中宫与太子宫如今便是水火不容了,岂会有这几年的安稳”

    “张公觉得自己有功”

    “如何没功”

    “那张公可知自己有过”

    “我...”

    张华沉默下来了。

    “张公有功不假,过却是远远胜过张公之功,便是裴頠,也知这社稷之重,不在中宫,而在太子,为何独独张公不知”

    “张公稳住中宫与太子宫的关系,得到了几年光景,又何尝不是埋下隐患,莫非张公觉得,一条即将决堤的堤坝,简单的修补,便可以避免决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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