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寒
直到一个钟头之后,只听里面的老鸨笑道:“你这客官是我有史以来看过最怪的人,居然戴着一张大面具,也不掰下来。”黄老三怒道:“关你屁事,拿去。”黄老三从衣兜里掏出碎银,老鸨见到了银子好似看到了好吃的饭一样,伸手拿了过去笑道:“望下次再来光顾。”黄老三嘿嘿冷笑便走了出去,欧阳宛如道:“看来此人就是了,城内哪里有人无缘无故地大白天里戴着面具的。此人必然是那个老贼了。”胡斐点头道:“嗯,我们过去拦住他。”说完便纵身一跃,跃到黄老三面前,胡斐用大刀拦住黄老三的去路道:“黄海标,你哪里去。”
黄老三被此晚辈喊出了自己的真实名字时吃了一惊,见此人年纪轻轻,居然知道他的真名。黄老三道:“你是”胡斐怒道:
“你还记得山东‘江城老胡’一家吗”黄老三突然恍然大悟,但又内心想道:‘数十年前,江城老胡一家已经被我杀光,如今为何却又有人来要寻我报仇呢,难道是欧阳鸿那老贼派来的。’黄老三双眼一眯道:“你是欧阳鸿派来的吗”胡斐道:“什么欧阳鸿,我没听说过。”此时倒是惊动了欧阳宛如,因为此名字和父亲提起的爷爷欧阳鸿名字发音相似。
黄老三神色紧张地追问道:“那你是谁”胡斐道:“我是胡炳城的儿子胡斐,今日我就要替我父母报仇。”黄老三惊奇地道:“我当时一剑劈死一个小孩,难道没被我劈死,看来你脸上的刀疤便是我留下的。”胡斐怒道:“正是,今日就让你死在我的刀下。”黄老三嘿嘿冷笑道:“就凭你们两个小屁孩。一起上吧!”说完二人一剑一刀在黄老三面前舞弄着,黄老三退避攻守有势,两人何尝是黄老三对手,但黄老三在三招之内便知二人所使都是欧阳家的武功,只是这胡斐还有昆仑剑术。‘一剑扫七星’的刀法向自己劈来,只是不解胡斐为何要用刀法,却不用剑法。
三人打了十几回合之后,二人剑法刀法自乱,眼见黄老三两掌要劈死二人之际。突然半空一声‘鹤唳’,一黑衣人向着黄老三后背劈来。黄老三耳听后背风势,知道有劲敌突袭,本以为是鹤叫谁知是人声,就在这一瞬间。黄老三转攻为守,刚要转身时,早已被那人在自己的左背上重重地击了一掌。胡斐和欧阳宛如正以守为攻,二人一刀一剑又向着黄老三劈去。黄老三见来者是欧阳鸿便怒道:“欧阳鸿你这小人,竟然在我背后袭击。”欧阳鸿怒道:“对付你这样的小人只能如此,这叫做以牙还牙。”黄老三见刀剑要劈来,躲了两三招之后,忽然觉得胸口沸腾,便从嘴里吐出鲜血。黄老三只好轻功一跃,凭着轻功了得,便逃之夭夭了。
两人正要追赶,欧阳鸿拦住道:“他已是惊弓之鸟了,胡斐我叫你不可如此草率,今日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们早已死在他的掌下了。”欧阳宛如道:“你叫欧阳鸿怎么像我爷爷的名字”欧阳鸿道:“你这小丫头,也是如此冲动,为了自己的情人甘愿冒险,我可不是你爷爷,你的那个爷爷早已经死了。”胡斐道:“师父,这黄老三武功如此深奥,弟子何时何日才能报此家仇。”说完便哀声叹气。欧阳鸿道:“此事也不必着急,恶人必有恶报,你们还是赶快离开此地。”说完便转身轻功一跃地离开此地。二人只好回到‘聚贤庄’。
城内不远处琴声时高时低,有种震耳欲聋之势,只是这人却把声音调得实在是不伤及无辜。那些人就在宿州城脚下,三人,一人弹琴,两人在其身后站着,站着
的人倒是童子,后背都背着一把纹有古龙的宝剑。而弹琴的人一脸红头发,满脸红润,一双白眉。两手都有六根指头,年龄在四十多左右。城楼上的金兵各个剑拔弩张,此琴声早已惊动了仆散忠义,仆散忠义亲自来到城头,见那红发之人停下琴音,用沙哑的声音喊道:“听说你们金国宰相来到宿州城,我想借问一下我结拜兄弟瞿雷电瞿太子可否到此,若到了此地,叫他出城来接他大哥进城。”仆散忠义听他说瞿太子是他的结拜兄弟,可是瞿太子早已病逝已久,如何回答此人。
仆散忠义道:“这位侠士,瞿太子早已不在人世,他病死好久了。”那红发之人大吃一惊哭道:“怎么会这样,我与他有钟子期与俞伯牙之故,他武功皆在我之上,我好不容易闭关练习,如今出来要与我义弟比试。他身强马壮的如何会病故。”说完便抚弄着琴子,又弹了起来,此琴声时高时低,弹到低音时,金兵有的受不了便吐血身亡,弹音高的,金人便头晕目眩心中胆颤。仆散忠义吓得退进城内。琴魔跃上城楼,叫仆散忠义滚出来,仆散忠义只好走出来,身后还跟随着方天意和武净贤,三个日本浪人。
琴魔怒道:“瞿兄弟怎么死的。”此时仆散忠义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吐出了几个字道:“是……病死的。”其实是被方天意和沈翰林用计毒死瞿教主的,此时方天意惧怕红头发之人的武功,突然想到了一个妙计便道:“我知道瞿教主怎么死的。”琴魔怒道:“怎么死的”方天意道:“是被宋国的沈碧云打伤之后病死的,江南沈碧云威震中原人人知晓。”红发之人道:“原来如此,此人我闭关时听弟子说过,看来改天我必杀死此人,替我义弟报仇。”方天意道:“此人就在城外不远处驻兵。”红发之人道:“哦,好,我帮你们杀退宋兵。我叫洪怀敬,请丞相饶恕老夫鲁莽之事。”仆散忠义见此人疯病好了,精神清醒了许多便道:“不必客气,本是一家人,日后还要靠侠士帮忙。走,到舍下喝上几盅去。”
张家军和沈家军退离宿州城之后,
第六十三回 燕弓射天将 越甲鸣敌相
话说胡斐找到雪蚕之后大喜,那条天蚕就像一条大犬一样匍匐在地;好似精神疲惫,又似饥饿得连身子都动荡不得。但见屋内结出的黑丝如蜘蛛网一般,结得到处都是。欧阳宛如道:“这条蚕子怎么吐出黑丝来,而且看起来好似要死了一般。”欧阳宛如这样一大声嚷嚷,早已惊动在地的饿蚕,那条蚕子眼睛睁开,‘欲情草’又早已啃光,到处嗅不到桑叶的味道。见了人,便食欲剧增,那条蚕子好似恶犬一般向欧阳宛如扑来。胡斐吓了一跳大声喊道:“宛妹快避开蚕子。”欧阳宛如万万没有想到这条蚕子会向自己扑来,更想不到这条蚕子也会咬人。先是吃惊,欧阳宛如随身抽出小刀护住身子,向后退了几步。但那条蚕子眼露凶光,一双黄色大眼向自己瞪着。
胡斐拿着大刀向蚕子砍去,那条蚕子身子一闪,闪到胡斐背后。胡斐听风声一急,便来个暗中偷袭。胡斐故意让蚕子向自己扑来,胡斐仰身躺倒,一刀向着蚕子肚腹刺去。那蚕子流出黄色粘液,却张开大嘴向着胡斐右臂直啃,胡斐疼痛难忍,身子的刀子插在蚕子腹内,又拔不出,干脆张开嘴巴在蚕子脸上猛咬,那蚕子一来肚子疼痛,二来脸皮被咬破。就在此时,欧阳宛如拿着匕首向着蚕子的后背猛戳,那条蚕子咬住胡斐右臂的嘴渐渐地松开。胡斐在蚕子的肚腹上一踢,便坐起身子。觉得口内黄液甚是咸酸难咽,欧阳宛如见他手臂受伤,便要用手帕替他包扎伤口,胡斐拦住道:“我且看一下伤口,我怎么觉得麻痒难当。”
胡斐撕开手臂衣袖,见伤口青黄一片,一会儿伤口皮肤变黄,接着便开始肿胀。欧阳宛如道:“这蚕子有剧毒,你以前不是说喝这条蚕子的血才能练成天蚕神功吗怎么被它咬了也会中毒”胡斐想了一会儿道:“喝它的血液确实才能练成天蚕神功,这固然没错。不过它牙齿若是有剧毒,也许这血液是解毒秘方。嘿嘿,看来我得喝光它,看能否解开我体内之毒。”欧阳宛如道:“也只好如此试一下。”胡斐便顺着胡斐所刺中蚕子肚腹伤口处向它吮吸血液,直到蚕子血液不再流出。
胡斐身心疲惫地躺在地上,见伤口上的肿胀已然消退。欧阳宛如道:“原来这条蚕子的解药是它的血液啊!”胡斐点头道:“也许吧!”二人倚靠在一起坐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胡斐突然感觉到丹田有一股真气在体内乱转,好似要膨胀一般。胡斐道:“我好似被一股真气逼住丹田了,这股内力我又不知该如何放出去。”欧阳宛如吃惊地道:“不如打通各大血脉让真气从各个出口处排出。”胡斐坐下运气调息,他从丹田处通过血脉运到手掌和脚掌,不一会儿两手便有黑蚕丝吐出,双脚脚指缝
也吐出黑蚕丝来,直到把鞋子涨破。
过了一个时辰之后,胡斐双手双脚把蚕丝吐完了一地之后,胡斐感觉丹田也开始变得顺畅了许多,便道:“宛妹我好饿。”欧阳宛如扶起胡斐道:“我们到外面去找吃的吧!”二人便到江城客栈住下,二人住了数日,胡斐身体舒畅了许多,便在江城住下,修习武艺。他想自己没有天蚕神功秘笈的手法,而只有天蚕神功内力而已,不觉黯然神伤。胡斐对欧阳宛如道:“没想到我有了天蚕神功内力,却没有天蚕神功秘笈,我也不知道黄海标当年如何抢走我父亲的天蚕秘笈和蚕子的。”欧阳宛如道:“找了这么多日也没找到那本秘笈,不过有这内力,我看也是个高手了。”二人在江城客栈里住了一个多月,胡斐调理丹田之气,自不必说。
且说,张浚等武将即日进兵三十里,来到宿州城下。金兵守城将领早已入殿禀报仆散忠义,仆散忠义这几日殷勤地款待洪怀敬,方天意又从中挑唆,洪怀敬便对沈碧云恨之入骨。这日沈碧云大军压境,那将领一进殿便跪下磕头禀道:“启禀元帅,宋兵正在城下搦战。”仆散忠义道:“知道了,你且退去。”洪怀敬道:“元帅,你看我如何挫败沈碧云。”仆散忠义等人便都到城楼上观望,只见城外宋兵十多万人,队伍齐整,锦旗随风飘扬。只见锦旗上个写着‘张’字,‘沈’字、‘岳’字、‘李字’、‘武林’两字等等。只是这‘武林’字下的人都穿着一身布衣,有侠客风范。仆散忠义道:“看来中原武林人士都群聚于此了。”【 免费阅读】
洪怀敬一人跃下城楼,那轻功如树上落叶一般轻松自如地飘洒于地。洪怀敬落在地上便从背后取下琴子,楼上童子也跟着跃下来,一个童子拿着凳子,一个童子拿着小桌子。二童子铺好桌凳后便退在洪怀敬身后。洪怀敬两眼横扫宋军千军万马,然后声若洪钟一股真气向着宋军震来,洪怀敬道:“哪位是武林盟主沈碧云。”原来黄老三在城内养伤之际,也诉说些江南之事,这沈碧云决战群雄,竞选盟主,且在他话下。洪怀敬听沈碧云如此厉害,倒是恨不得马上与之较量一番。如今且在城下,洪怀敬自然一马当先要与之较量。沈碧云见此红发老者,见他两眼炯炯有神,脸上带着一股冷峻的神色,又听他说出的声音如此浑厚知道其内功深湛。沈碧云拍马向前拱手作揖道:“在下便是,这位前辈不知有何指教”洪怀敬道:“听说你武艺超群,今日老夫要与你讨教几招。”沈碧云道:“讨教不敢,是要空手比试,还是要手持兵刃比试”洪怀敬道:“我现在一人一琴,我就用这琴与你比试,你要用兵刃也可以。”沈碧云道:“既然你不用兵刃而用古琴
与我比试武艺,我哪里有拿兵刃的理,我便空手与你比试好了。”
洪怀敬便抚弄起琴子,那声音时高时低,两名童子早塞好了棉花入耳,然后气运丹田。在场的宋兵无不头晕目眩,沈碧云内力深厚,这琴声虽然厉害,但也让他有点心烦意乱。秦中见沈碧云跃下马背,向着洪怀敬劈去,洪怀敬抚弄着琴子更加低音,沈碧云刚要劈向洪怀敬,却被一股真气逼住。这下沈碧云对眼前红发之人无不肃然起敬,他没想到此人单靠琴子就可以杀死千军万马,更显得功力深厚。洪怀敬见沈碧云吃惊,便嘴角一抿,然后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来‘摩撒攻背多罗蜜’,沈碧云被这几个字震开了数尺,觉得胸口剧痛。沈碧云退到宋军队里。秦中道:“云儿没事吧!”沈碧云道:“没事,只是不知这红发前辈是何地高人,却有如此神力。”秦中想了一会儿道:“我也没听说过此人。”
此时从武林队里走出一人来,那人正是‘七蛇郎君’王药师,王药师道:“沈盟主我知道此人是谁”沈碧云道:“此人武功如此深湛,在下有心无力。”王药师从衣兜里掏出一粒黑丸道:“沈盟主你先且服下我这颗定神丹。”沈碧云拿去之后便服下了定神丹,王药师道:“此人人称‘六指琴魔’,两手都有六根指头,是蓬莱六个仙侠客之一的洪怀敬。”秦中道:“哪六个仙侠客”王药师道:“此六客唯独鬼见愁,和洪怀敬爱出风头外,其他四名仙侠客飘泊不定,所以很少人知道另外四名仙侠客名讳。”洪怀敬见沈碧云武功也不过如此,便哈哈大笑道:“怎么样你们武林人士没有一个敢出来与我较量了吧!我看你们赶紧乖乖的退出宿州城!”仆散忠义见洪怀敬如此厉害,颇有瞿教主当年之风,自是得意。
此时‘雪山老祖’贺顶坤怒道:“什么琴魔,老子先与他比试一番。”正要走出去与之较量,被王药师拉住道:“贺老弟,你去了不是白白送死吗你且不是沈盟主的对手,沈盟主又不是洪怀敬的对手。你还是别去的好。”贺顶坤满脸恼恨地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白白地退回江南吗”沈碧云道:“我看也只好用少林武功了。”
沈碧云又走到洪怀敬面前作揖道:“在下再与你较量个高下。”洪怀敬笑道:“最好不过了,若你不肯再与老夫比试的话,我也要与你再战,也好替我瞿兄弟报仇。”沈碧云道:“我与前辈无怨无仇,何来替你什么姓瞿的兄弟报仇呢”洪怀敬道:“瞿雷电,大金国太子,难道你就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吗”沈碧云这才解开心中疑虑,沈碧云道:“既然你是替你兄弟报仇,在下也要除掉你们这些邪魔歪道。”说完便运起丹田之气,脚下踏着凌波微步
,全身莲花护体。
洪怀敬见此自言自语地道:“原来是颜淑老道的‘白花真功’。”然后又抚弄弦琴,沈碧云使出少林寺杰学的‘佛金斗字神功’,只见洪怀敬又用先前嘴里吐出的咒语道:“摩撒攻背多罗蜜。”琴音更胜一筹,震得两边兵马衣服毛发飘动,有的直接呕吐,有的却吐出鲜血倒地。沈碧云的两手打出一尊‘巨佛’,那也是内力所形成的,两者内力在空中相抵,洪怀敬便又调换旋律,两人又斗了数回合,沈碧云便也用‘玉佛心经’里的
第六十四回 边声连角起 羌管悠悠霜满地
琴音袅袅,婉转悠扬,时而朔风簌簌吹叶声,时而大海中海水汹涌澎湃声。弹得林内兔子绕着大树转圈,树叶落下打转。一股真气直逼沈碧云缓缓而来,这股气流可比寒风吹叶,枝叶受风力而落地打旋。沈碧云只能用体内真气用风云神剑挡住琴声所带来的真气,不过这琴声可不同于用拳头打斗,弹起来,音出自两手拨弄,但人耳却能听其音。这琴在高手里拨弄,若不是内功精湛之人,早被这琴声给震死了,或者被琴声的低音所摄,稍有内力之人也不得不心慌意乱,全身无力,耳聋、吐血。
沈碧云早已把全身真气闭住耳中穴,使其声音不能入耳,使自己意乱。他摆弄起风云神剑,只见这风云神剑剑光一闪,逼住琴声真气。琴魔道:“果真是一把好剑。”然后十二指按住琴弦,把自己全部武学精要都弹入其中,此时空中气体伴随琴中真气使树枝折断,叶子随风乱飘,灰尘激荡。沈碧云用剑挡住来叶和折断的树枝。
枝叶伴随真气犹如暗器,沈碧云用剑劈落树叶和折枝;不过数万折枝和树叶犹如蝗虫一般,难免无孔不入,沈碧云只好以守为退。可是琴声更加激荡有力。沈碧云只好用真气闭住耳中穴,以防声音震荡肺腑,震破耳膜。秦中等人在林外听其琴音铿锵有力,知道若再入去必然被震死,那声音如海啸一般,如大海海水狂暴呼啸之声。秦中道:“这琴魔已经把武功发挥到最高境界,不知道云儿能不能承受得住。”众人听此无不跺脚着急。秦中道:“这只能看云儿的造化了。”
突然咔嚓一声,沈碧云从一棵树上掠过,树上被踩到的枝节折断。只见沈碧云口角流血,手握风云神剑向林内劈去。琴魔见剑气凌人,不得不避其锋芒,碧云又向林内劈去,那股真气劈倒了数棵树。琴魔武功虽然高深莫测,但如何能挡得住江湖传说中的名剑所放出来的锐气。此时又是深秋时节,这天气与剑气相辅相成,这天越冷,风云神剑便更能显示出其威力。琴魔也只好改弦与剑气抵挡,两股真气在空中打旋,之后风云神剑却胜他一筹,直接向着琴和人削来。
琴魔大吃一惊,见剑气来得太快只好跃上一棵楸树上。剑气只在琴魔刚才所站之处一劈,楸树被劈断,琴魔只好越到另一棵楸树上。沈碧云又一剑一剑使去,那琴魔只好跃开数丈,见沈碧云如疯子一般一直地劈剑。心中一想:“这姓沈的好似疯了似的,看样子好像走火入魔了,若再如此与他没完没了地比拼下去的话,我非被此剑所伤不可,更何况此剑威力无穷,只好改日再与他切磋。”想到此,便胸内运出一股阳刚之气向着沈碧云喊道:“沈教主后会有期!”说完轻功一跃如飞鹰一般向着宿州城飞去
。
秦中等人见其轻功如飞鸟一般无不惊叹,见沈碧云还是一味地劈剑,众人过去喊道:“沈盟主,琴魔跑了,停下来吧!”此时沈碧云听到秦中的声音,便停下手中长剑,头脑一晕,便倒在地上。众人大吃一惊,赶紧扶起沈碧云,许思成背着沈碧云回到营内,见其未醒,秦中把了沈碧云的脉道:“云儿脉搏微弱,看来是用功过度,有点走火入魔之势。”张浚道:“沈府不是有一位神医吗请他来治沈元帅的病。”秦中道:“可惜他在江南,我看得把云儿送回沈府,让他调养几日。现在赶快找一辆马车,送他回沈府。”陆久道:“我送云儿回去吧!以后还得攻城掠地,还需要大家。”秦中点头道:“这样最好,只不过你一个人,生怕在路中受到奸人所害,不如让许兄弟陪你一起回去。”陆久道:“也好。”许思成道:“我去准备一下马车。”张浚在宿州城内安抚了一阵这里的百姓之后,选了这里以前在北宋时期当过武将的人把守,张浚又带着宋军和武林人士一路向北讨伐,一路向着山东境内而来。
山东守城金将名叫久泽永仆,是一位能征善战的金将。仆散忠义所带残兵一到山东,便在久泽永仆府内住下。近日仆散忠义派人向四处打探,方知宋军又到。此时洪怀敬也早已一路赶来,一路上一直琢磨着为何宿州城被宋军如此之快地攻破,他刚在林内回到宿州城,见其宿州城内早就插满了宋军旗帜。因此便一路地向着北路赶来,一路琢磨,才知道上一次是中了宋军的圈套,这叫做调虎离山之计,否则凭着自己的武功的话宋军无论如何也攻打不进宿州城。他来到山东境内,见到了仆散忠义,仆散忠义怕他的鲁莽,因此便殷勤地邀请他赴宴;仆散忠义有心要利用他,便也不如何怪罪于他,他也不知宋军会出此之计引开洪怀敬。
许思成弄来一辆马车,便和陆久一起把沈碧云扶到马车内,让其躺在马车之后。二人便乔装改扮,装扮成商人。戴着斗笠,一路上小雪纷飞,寒风呼啸。二人坐了一日的马车,天也渐渐地暗了下来,便停下马车,在一家客栈里住下。二人扶出沈碧云挑选了一间上好的房间。三人同住一间,许思成从客栈厨房里弄来几盘饭菜和一壶烧酒,许思成道:“陆师父,大家也饿了,就先吃饭吧!”陆久道:“也罢!”二人便吃起饭来,许思成刚要倒酒,陆久止住道:“一路颠簸辛苦,若再喝一下酒的话,难免误了大事。你也别喝酒了。”许思成道:“就听陆师父的,不喝就不喝。”陆久道:“许兄弟,你吃完饭在外面把风,我得替云儿运功疗伤。”许思成吃完饭便到门外把守。
陆久诊了沈碧云的脉搏,只觉脉搏微弱,一股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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