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寒
说完带着箭伤往山上赶,忽然山上的汉陵堂高手杜振英提着手中的大锤骂道:“找死的阿古爷,且要领教我西夏国的弓箭手。”杜振英知道阿古爷武功了得,便令弓箭手向阿古爷射来,阿古爷本来带着一百多个蒙兵,到了山上之时只剩下两三个人马,阿古爷向着杜振英一小石扔去,杜振英哪里晓得阿古爷还有这一招,小石子一到,哪里挡得住往面门来的小石子,一小石子打中,面目全非。杜振英惨叫一声从马上落下,阿古爷拿着大刀劈死了几个西夏兵,西夏兵见他拼命便不敢向前,阿古爷满身流血,浸染了整件衣裳,刀子一劈,可怜汉陵堂高手杜振英被阿古爷割下了首级。
阿古爷得手后哈哈大笑起来,便提着杜振英的首级往山下赶,此时跟着的那两三个蒙兵早已被西夏兵剁为肉泥。山上的西夏兵见主将一死,便有一人气愤地摇着大旗,忽然四面八方的弓箭手向阿古爷射来,阿古爷便把杜振英的脑袋系在马鞍下,自己则用手上的砍刀劈落数百支箭,但那箭如飞蝗,纵使阿古爷武功再好,也难于挡得住那么多的弓箭,而刚才上山之时拼着一股蛮劲,还有一百多人为他挡箭,到此时只剩一人的他如何能挡得住如此多的弓箭。
到了山下阿古爷身如刺猬,他争着最后一口气拍着马背上也是弓箭的马到了邦邦吉大师的面前,阿古爷满脸流血,口吐鲜血对着邦邦吉大师笑,提着杜振英的首级让邦邦吉大师看了一下,便整个人和马都倒在了邦邦吉大师的眼前。邦邦吉大师见阿古爷一死内心无比伤痛,从来没有过的溃败,使自己丧失了以前的傲气。邦邦吉大师向天空喊道:“你是我蒙古最好的勇士,你是蒙古霸王。”说完便又令众残兵向外突围。到了出口处只见林晴在那里等着邦邦吉大师。
此时的邦邦吉大师不如先前的霸气,林晴此时已是以逸待劳,众兵士养足了精神,邦邦吉大师一到,林晴便对着他笑道:“大师别来无恙啊!这次可要让你知道侵入别人家园是要受到如此惩罚的。”邦邦吉大师道:“此次虽败是我糊涂,我承认,你可也别小人得志的样,先前你也不是被我小王爷抓住过吗我家小王爷心胸开阔放了你,若在当时我便把你杀了,还
能等到你今日如此的猖狂。”林晴此时便不敢再说傲慢的话便问道:“今日你如此的大败不如投降了西夏国,归顺西夏国如何”邦邦吉大师哈哈大笑道:“我堂堂一国之师如何会屈就你这小小的西夏国,今日只有一死,方能对得起昔日小王爷对我的知遇之恩。”
李雪昕带着人马已都从后头赶到,邦邦吉大师此时面对着四面都是西夏兵的境地,李雪昕道:“你们可无退路了,还望大师投在我汉陵堂门下,我便好好器重你,大师跟着忽必烈有什么好,倒不如跟在我门下,未来荣华富贵应有尽有。”阿古爷道:“多谢公主抬爱,不过我既然已是蒙古国师,忠臣不事二主,我不会投降你们的。”李雪昕道:“好一个忠臣不事二主,可惜了你这样的人才。”说完便要令尹士元处理此事。
尹士元知道阿古爷杀了杜振英,失去了兄弟之痛,突然变得勃然大怒,尹士元道:“你蒙古人杀了我多少西夏人,今日便要在这里让你们血债血还。”邦邦吉大师见尹士元挥动旗帜,忽然众西夏兵变成了八卦阵,邦邦吉大师见残兵还有一千多人便对着身上的衣服都被烧得残缺不全的士兵们说道:“今日便是尔等报效小王爷知遇之恩之时,众将若能杀出重围,便是我大蒙古的壮士。”说完便杀了上去,忽然喊杀之声响动整个山谷。邦邦吉大师见悟眉大师和悟净大师向自己奔来。
邦邦吉大师知道这两个汉僧武功了得不敢小觑,邦邦吉大师只是向着阵内左冲右突,他轻功跳跃闪过了八卦阵的刀林,他向着刀林扔了金飞轮,两个金飞轮‘嗡嗡’作响向着刀林转去,转了几圈之后,刀林内的长刀都被切为两段。悟眉大师赞了一声道:“好武功。”邦邦吉大师的两个金飞轮都是黄金打造,外面都是锋利的齿轮,只要被切中非被飞轮锯为两半不可。飞轮之锋利,让西夏兵大为吃惊。邦邦吉大师破了几阵之后带着剩下的几百名蒙兵向着阵外杀去。
眼看八卦阵越来越形式多样,邦邦吉大师也只好随便应付,只要挡住去路的都是用两个金飞轮开路,这样一来破了几个阵,但终究要耗尽许多功力。邦邦吉大师心里想道:‘今日若死在这阵里也算罢了!若老天有眼便让我破了此阵突出重围,也只能听天由命了。’心里一横又杀到了弓箭阵,这阵都是用密密麻麻的盾牌抵挡,深不知那些弓箭要从盾牌哪边的缝隙里射出,故此众蒙兵都是提心吊胆的。邦邦吉大师又向着盾牌扔去。
此时一扔忽然前方炮声一响,前方蒙兵数万冲了进来,原来是忽必烈听了古晤大师的建议,决心救出邦邦吉大师,故此听到峡谷口有喊杀声便向着这边杀来。尹士元所布八卦阵被这蒙军一冲便散了。李雪
昕也只好鸣鼓收兵,此时邦邦吉大师已跑到了忽必烈身前,忽必烈见邦邦吉大师满脸狼狈,一头蓬发,满身鲜血便道:“苦了我的国师,国师辛苦了,古晤大师说你必在这里,果然不出古晤大师所料。”邦邦吉大师向着古晤大师跪下拱手道:“大师我错了,我鲁莽莽撞,中了敌人奸计,我真是该死。”古晤大师道:“现在不是认错的时候,小王爷该撤了,生怕有变。”
忽必烈接了邦邦吉大师之后便向后撤退。李雪昕见蒙兵撤退便道:“这忽必烈果然诡计多端,也只能靠最后一关了。”悟眉大师道:“我看忽必烈身前必然有高人指点,这么个小孩哪能有如此的胆识。”林晴道:“我看一定是古晤大师的计策,故此忽必烈才会过来救邦邦吉大师。”李雪昕道:“我们只好按第二计划了。”说完李雪昕便又带领众人向着另一座山奔去。
忽必烈所领人马一路向北,所遇崇山峻岭便不敢向前,所过草木晃动便觉得都是兵。此时的古晤大师见忽必烈犹豫不敢向前便道:“小王爷是不是觉得此地古怪,难辨敌人埋伏真假”忽必烈一脸茫然道:“此山青葱绿翠,前面草木茂盛,难免不得进取,此时却是进退两难。”古晤大师微皱眉头道:“若是小王爷
第九十五回 翼王大意丢徒弟 初会中原豪杰
三人冷汗直冒,差点把魂儿丢了。三人自知齐岛主乃天下武林第一高手,自知武功不如他,便从屋檐上纵下。蝠王见是二人便冷笑道:“原来是两位孙子到此,那皇上所说的两名刺客固然是你等,我道是哪个厉害人物敢私闯皇宫行刺。”徐明杰怒道:“谁是孙子,说话放干净点。”此时韩笑天见任潇洒要发怒便拱手道:“原来前辈也在此,今晚我们误闯皇宫还望前辈恕罪。”光宗怒道:“误闯,你这两个胆大的贼人还以为朕不认得,齐大侠这三个便是前些日子刺杀朕的三名刺客。”
齐乾坤道:“叫我齐大侠我倒是有点听起来不舒服,我刚才所说的话你却听不进去,最起码的尊重也不懂。”光宗见齐乾坤会说出这样的话大吃一惊道:“皇叔别生气,孩儿也是不懂江湖规矩,故此便叫你大侠,还望皇叔恕罪。”齐乾坤笑道:“也罢!不过这两位刺客我觉得便是沈盟主的手下,两位我猜的没错吧!”韩笑天道:“正是,人家说齐岛主武功盖世,专门铲奸除恶,维护江湖正义,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齐乾坤见韩笑天能说会道便哈哈大笑捋着白胡道:“说的好,后生可畏,今日一事就当我没看见吧!不过以后再敢私闯皇宫刺杀我孙儿,我必饶不了你们。”韩笑天拱手道:“岛主放心,只要当今皇上执政为民,为百姓造福,不杀忠臣,我想若皇上是这样的君主,我看便不会有人再刺杀皇上了。”此时的光宗哪里顾得他这样说便怒道:“逆贼竟敢如此狡辩,今日不除必为后患。皇叔,今日不可放了这三个反贼。”
齐乾坤道:“他说得对,倒是你一塌糊涂,三位赶紧离开这里,再稍待片刻我可不饶你等。”此时的王婉瑜见师父的仇不能报便想与岛主理论一番,韩笑天看出她心事便硬拉着她的手离开了皇宫。三人回到客栈,王婉瑜忍不住泪水滑落,顷刻间便泪流满面,韩笑天道:“王姑娘,你没事吧!”王婉瑜道:“只是我师父死的冤,今日没能除掉那昏君,我还能待到什么时候才能为我师父报仇。”韩笑天道:“现在是光宗的天下,刺杀他又能怎么样,朝廷上下都是一片昏庸,我们刺杀了他又能做什。今日刺杀了他,明日说不定还有另一个像他一样的昏君把持朝政。”
王婉瑜道:“现在又多了个蓬莱岛的什么岛主又是他皇叔,我真是倒霉透顶,如今也只能回去传承师父的医术,教些弟子终其一生。”韩笑天道:“王姑娘如此打算也好,不过我们沈盟主在淮北一带招兵买马,为了有朝一日光复中原,不知王姑娘可否与我们同行。”王婉瑜道:“我可没那么伟大,再说我那嫉妒人的宋师姊也在那里,我还是不去的好,我在江南教些弟子也
就够了。”韩笑天道:“既然王姑娘没这个心思,我也就不勉强姑娘了。”说完各自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了。
到了第二日三人便各自分手,各自拱手道别。韩笑天与徐明杰想要找回张浚的子女,韩笑天道:“这翼王会在哪里呢”徐明杰道:“你现在倒知道此人来历了。”韩笑天笑道:“我昨夜见齐岛主在皇宫内,而那弟子站在后边不敢靠前,前些日子我们与任潇洒在客店里相遇已知他身份,故此再联想这第三人此人便是翼王肖远飞了。”徐明杰点头道:“这样的名字好久没听说过了,很久很久以前才听过这样的名字,只是忘了而已,今日他们三人来中原要开武林大会,难道就是要说他的身世不成。”
韩笑天摇头道:“我看没那么简单,他昨夜说是太祖皇帝后裔,我们再想想太宗皇帝当年神秘继位,看来传说中的太宗谋害太祖是真的,昨夜他说的有板有眼的,又喜怒无常,看来他是为当年之事而来,更为了江湖出现的最大隐患而来。”徐明杰不解道:“什么隐患”韩笑天道:“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盟主威震天下,而不得不使他担心我盟主取代他后人而出岛的。”徐明杰此时才明白道:“原来如此。”
二人便又四处打探肖翼王的下落,二人打听店家、路人终于知道肖远飞的踪迹。原来肖远飞一直带着两个小孩在一家客栈里住着,每日都令张栻背诵口诀,不念口诀便不给他们馒头吃,故此二人便都学了肖翼王的口诀,念完之后张栻不解便问道:“师父,你每日让我们念这口诀做什么也不懂其意,念这口诀有什么用呢”肖远飞笑道:“这口诀能让你们修练气运又可练习拳法,张栻你背给我听听,若熟记,为师便教你二人一些武艺。”
张栻道:“若我们学成这一招半式的,你便放了我们姐弟俩。”肖远飞道:“那可不成,除非你学会了我的武功,也好我有个传人才行。”张栻见此无法说动这个老头便道:“我便背给你听,听着:‘右手传遍中脘通,中脘直达曲池穴,有股清凉脚底钻,直打黄狗汪汪然,左手……’”此时肖远飞打断张栻背词道:“停!张娴接下去背。”张浚女儿张娴见肖远飞半闭着眼在床上静坐打禅,张娴道:“师父要令我背词可要听好了,可别睡着了。”
肖远飞笑道:“你背出来吧!为师专心地听着呢!”张娴道:“左腕直抵天突间,一股强风傲里行,直打雪花飘落地,要叫敌人往炉里钻。”肖远飞笑道:“好,好,好,算我没白教你们,既然你们已熟记这两句,为师便传授你们几个招式。”肖远飞一说完便用两手在床上比划几下,二人便熟记在心,肖远飞道:“怎么样你二
人可记住招式了”两个小孩便道:“都记住了。”肖远飞道:“你二人就以桌上的杯子为练功参照,我要见你二人可否能打得飞杯子。”
张栻道:“我先来!”说完按着肖远飞所传授的招式一掌向着杯子推去。肖远飞道:“手不可接触杯子。”张栻笑道:“我只是先做示范。”肖远飞道:“你二人等一下可以先站马步,胸得含胸拔背,这是修习我蓬莱岛的第一要诀,以后熟练了即便是站着也可发功。”张栻听师父如此说来便也按着师父的方式向着杯子打去。只见张栻含胸拔背,一股真气直透掌心,一掌劈去,那杯子便飞了起来,只是跳上高处,一下子便落了下来。肖远飞道:“就是这法子,虽然不够熟练,但已懂得技法,张栻,你只要再多加修练便可打好。”
张娴道:“师父,现在看我发功。若打得好,便再传我第二套武功。”肖远飞道:“也罢!只要你打得比你弟弟好,够火候,为师必然再教你新武艺。”张娴是个闭月羞花之容的女孩,样子虽然腼腆了些,但经过一番磨难之后,使她变得外柔内刚了起来。此时打出的掌力虽然软绵绵的,但却能以柔克刚,一招打去,直把杯子平平地传送,杯子在半空中绕了几个大圈。此时肖远飞拍手称赞道:“好掌法,看来你的悟性比你弟弟高,我便再传你第二套掌法。”张娴让杯子转圈回到自己的手心后,便高兴地跑到肖远飞身旁道:“师父,你说吧!”
肖远飞道:“地如木,又如松,你是松,敌是物,松定物不定,一掌直吹物远飞。”张娴不解道:“师父,这人如松时,岂不被动,敌人只要跳着劈来,我们哪有不闪的。”肖远飞道:“那就要看你修行得如何了,若是不躲闪当然要被敌人劈死,你若如松,你打出的掌力便从地起,这招掌法一出,敌人必倒。”张娴此时才明白地点头道:“原来如此,师父便再教招式吧!”肖远飞见张娴聪明便又传给她一些招式,走下床来,站如松,一掌劈向桌子,只见桌子上下浮动,此时两个小孩看得直拍掌称‘好’。
翼王捋着白胡点头笑道:“只要你两姐弟肯认真学我这武功,将来还怕报不了仇”此时张栻却道:“可是爹爹还在北方,我是多么想念我爹爹啊,若师父肯让我们回去见爹爹一面,我们以后一定会向师父学习到底的。”翼王总觉得这孩子有意躲懒便严厉地道:“以后再见,学完了武功,以后想怎么见就怎么见,你们就别再耍什么小诡计了,我还会不知道你们心里掂量着什么小算盘。”张栻假意地哭道:“要是师父让我们学完武功,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学全,若是学完了再去找爹爹,恐怕爹爹都没了。”翼王安慰地道:“你爹爹乃
一代名将,身体硬朗得很,如何会说没就没了,别胡思乱想了。”
张娴见弟弟无法说动翼王便道:“师父如此用心地教我们武功,我们俩也没什么好孝敬的,不知道师父要让我们两为你买些什么好吃的,也好让我们两好好孝敬师父你老人家一番。”翼王笑道:“只要你们好好练我的这套逍遥拳法,便是最大的孝敬了。”张娴道:“原来师父的这套拳法便是逍遥拳法,师父你每日让我们背啊背的,还叫我们每天清晨起来蹲马步,晚上又得修习心法,说来也累人,师父不如让我姐弟俩出去为师父买些什么好吃的吧!”
翼王笑道:“你这小鬼精!现在若你能按着刚才师父所授打法让刚才的桌子上下浮动,我便让你们出去买些好吃的。”张娴道:“师父说的可是真的。”翼王一本正经地道:“那当然是说真的,我堂堂一个蓬莱岛高人,如何会说谎话呢”张娴道:“那师父便看我如何打法。”说完张娴便按着翼王刚才所授的掌法向着桌子使去,只见张娴所用掌法虽然不够纯熟,但所打出的掌力却能四两拨千斤,一打出掌力,那桌子便能腾空而起,忽然一下子却掉在地上,然后又再次浮起,浮起再重重地掉在地上,如此反复地打了几次也没能像师父那样自然地让桌子上下浮动。
翼王道:“你虽然懂得了我的妙技,但却还差得太远,得下一番功夫,勤奋苦练才行。”张娴道:“但是师父刚才说了只要我能让桌子上下浮动便让我们出去买吃的。”翼王道:“是这么说过。”张娴道:“我刚才便让桌子上下浮动了,师父却说话不算话。”翼王道:“刚才你都不能自然地让桌子上下浮动这可是输了。”张娴道:“但师父只是说可以让桌子上下浮动便可以了,看来师父要做第一个蓬莱岛说谎话的人了。”翼王想了想刚才所见和所说的话便觉得张娴说得不无道理便道:“好吧!我便让你们出去为我买些好吃的,可是不要耍什么花招。”
张娴道:“哪会耍什么诡计,师父便放心好了。”说完拉着弟弟的手到了外面,翼王心里想道:‘我看你们两能玩什么花招,就算玩花招逃跑,孙悟空也难逃如来的手掌心。’翼王想到此便放心地让姐弟俩到外面走走,这张栻见姐姐能如此说动翼王放他们到外面走走,心里自然高兴。两姐弟一走出那屋子便觉得全身舒坦,张栻道:“姐姐,你好聪明啊!现在我们便离开这个怪老头,我看他总是阴阳怪气的,看着他便觉得很不舒服。”
张娴道:“我们能去哪里呢”张栻道:“我们去找爹爹的朋友,让他们带我们离开这里。”张娴道:“是啊!我倒是把这事给忘了。但不知他们现在在何处,我们这又如何去找他们。
”张栻道:“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若是有缘自然能见到他们。”两姐弟便四处张望,忽然人丛中见两个人的面孔甚是熟悉,张栻指着一人道:“那人不是韩帮主又是什么”两个小孩内心一喜便高兴地喊道:“韩叔叔,我们可找到你们了。”韩笑天也笑道:“我们也是找你们找得好苦啊!”
徐明杰惊诧地道:“你们师父没和你们在一起吗”张栻道:“这些都是靠姐姐聪明机灵才让那怪老头让我们出来为他买东西。”徐明杰道:“若是如此便不可多待。”韩笑天觉得有理便道:“翼王武功了得,若是我们多待的话,恐怕便会让他察觉,若这样我们该如何避开此人呢”张娴道:“我们只是说要为他买东西以做孝敬之意,我们现在若想离开这里得走小路。”韩笑天点头道:“这计甚妙,我们便走小路。”说完两人一人一个抱着孩子往小道上走。
四人一路往北走,走了一段路,张栻问道:“韩叔叔,我爹爹现在怎么样了,他老人家还好吗”韩笑天道:“你爹爹当然还好,只是盼望着能与你们团聚。”张栻道:“可是我娘和我的亲戚都死在奸贼手里,我爹爹一定会很伤心的。”说完便流下眼泪,韩笑天安慰道:“我们已经为你们报了仇了,那秦熹等人已死。”张栻一脸怒道:“这还不够,朝廷内那些害我家人的人都得死。”韩笑天等人脚运轻功,很快便来到了长江,见茫茫江水,徐明杰向四处张望,见有一个渔翁手里提着大鱼要上岸,徐明杰指着江上的船只道:“韩兄弟,前面有渔船,我们借着渔船渡过长江去。”
韩笑天道:“真是天助我等渡船。”二人便马不停蹄地抱着孩子向那渔船跑去,那渔翁见二人神色有些慌张,以为这二人是贩卖幼儿,一见二人便提着今天收获的鱼放进了竹篓里,然后不紧不慢地系好渔船,瞥了两人一眼道:“我这船可不是用来渡人的,你们要渡船得找个大点的船来渡,或者等着官船来给你们渡河。”徐明杰笑道:“我们可以给你些钱把你这渔船买下,你看如何”那渔翁道:“我全靠它过活,我卖了它岂不是要丢饭碗,这船我不卖,你们找官家船来渡吧!”
韩笑天见渔翁如此便用金箫点住渔翁身上不是要害处的穴道,那渔翁的穴道被一股真气逼得四肢瘫软,渔翁便知这两人是行走江湖的。但渔翁说什么也不卖这渔船,渔翁哀叫几声道:“你杀了我,我也不卖这渔船,我全家人靠它过活呢!”韩笑天道:“既然你不怕死,我便杀了你。”说完便一箫要劈破渔翁的脑袋,渔翁见他要动真格吃惊地道:“你真要杀我吗我家里还有老婆和孩子呢!”韩笑天笑道:“就因为如此更要杀你,然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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