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山英雄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苏寒
唐神医等人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身上有些土垢,唐神医便道:“确实是如此,说来话长,这得由胡大侠说起。”胡斐见众武林人士皆在此,又因欧阳前辈令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沈盟主听,既然沈盟主知道了,也一定会令人全村搜寻。胡斐便一五一十地从和欧阳宛如上雪山看雪花的情景和如何碰到流星成鹏说了一遍,说到萧十一时,说到自己的武功无法克制对方箫功时,自己的脸上也难免有些赧红,又说到欧阳前辈如何救了众人,又令自己把全部的过程告诉给沈盟主,把整个过程的全部都说了出来。沈碧云听到此处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妥,不知为何总觉得江湖势必有一场厮杀,想到此,若武林再遭什么劫难,我整个名门正派岂不遭殃。
此时众武林人士也一片哗然,有的担心自己辛辛苦苦创建的门派,过一阵子也要遭到打击,自己实在也无奈、担心。有的却一脸愤怒,如雪山老祖听到众人如此害怕或者担心这或者担心那的,此时的雪山老祖突然在大厅上大骂道:“怕他个蓬莱岛鸟天王个球,我是不怕他的,我雪山派便会全力以赴支持沈盟主打败齐鸟人。”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忽然门外卫士进来禀报道:“启禀沈元帅,外面北山派花掌门和南山派周掌门求见。”沈碧云听是江南
北南山之派便令卫士让他们进来。
此时宋奕欣心里想道:‘想必花师父和周师妹是来开武林大会的,顺便来投靠沈教主,哼!先前各个都是那么的自私自利,为的是保存实力,今日倒是因为受到蓬莱岛侠客的威胁,如今却想起了沈教主来,且看她们如何说话。’此时北山派和南山派掌们便都走了进来,为头的是卫士带路。花祖德带着弟子高局、田蕾。而北山派掌门周奕妹带着李情和外甥女周倩,如今周倩也长大许多,年纪在十五六岁左右,生得楚楚动人,美貌不输于周奕妹,周倩穿着一件紫色袍服,颈项的长袍上的领子由毛茸茸的狐狸毛编织而成,一脸粉红,两颗水晶般的眼珠,一双柳叶眉,鸭蛋脸,一张樱桃小嘴,在北山派女弟子中特别抢眼。
宋奕欣见此又心里想道:‘没想到,周师妹的外甥女如此美貌,一双柳叶眉如此好看,当真貌若天仙,若她为我弟子也是满心欢喜。’沈碧云拱手道:“不知北山、南山派掌门光临我洛雪山,有何要事”花祖德嬉皮笑脸地回礼道:“想不到几年一别,如今又得来拜会沈盟主,眼下蓬莱岛齐天王号令天下,召集众武林人士到聚贤庄相聚,不知却是为了何事眼下蓬莱岛倾全部弟子到聚贤庄,我看武林必有一场恩怨。故此我带领北山弟子和南山弟子特来投沈盟主门下,也好改日到聚贤庄有个照应。”
此时宋奕欣心里全然明白了过来心里想道:‘原来你这老滑头是来投靠的,说再多也是另有所图,好让众武林保护自己的门派少受些危害。’此时雪山老祖气道:“你们北山南山早回南国去了,不与我们一路打金兵,今日倒是有心来投靠武林同道,沈盟主,我看让他们滚吧!”此时沈碧云道:“贺大侠言重了,既然花掌门好心来投靠,我做盟主的,哪好意思赶别人走呢既然花掌门肯留下,我哪有不收之理。”原本花祖德被贺顶坤说得一脸赧然,不知该怎么好,现在见沈盟主如此豪爽大方,便打从心里佩服沈盟主的为人。
花祖德拱手道:“既然沈盟主不计前嫌,我花某人从心里对沈盟主甚是感激。”沈碧云道:“花掌门太客气了,新来驾到,就请众位到客房休息。盈盈,带花掌门和周掌门到南面客房休息。”此时沈盈盈也已经十五六岁,长得和自己的母亲于冰莲有点相似,她穿着一件淡紫色红棉袄,脚下一双鸳鸯戏水长靴,一头乌黑发丝,两颗水晶般的大眼,一双细眉,白脸蛋,美丽而且看起来大方,没有富家小姐之气,倒是有点像母亲于冰莲的脾气。沈盈盈有礼地向花、周两掌门作揖,便道:“二位请吧!”沈盈盈便去安排南山北山弟子的住宿去了,自不必提。
此时的雪山老祖又犯怒
地道:“这花掌门真是厚颜无耻,沈盟主为何接受他的请求,若是我,早把他赶出去了。”此时华山派掌门童国远道:“沈盟主自有他的道理,贺掌门不必如此。”雪山老祖气道:“不如此焉能对得起我死去的弟子,我雪山派为宋国牺牲了多少,如今我的两个得意弟子也死在了金人的手里,如今我成了孤家寡人,多寂寞啊!”说完便放开手脚好似要哭哭啼啼的样子。
众武林人士皆因贺顶坤说到大家的伤心处,各大派便都有些伤感。这时峨嵋派掌门赵宝儿道:“贺掌门,哪里晓得当年靖康之变,我钟师父和师姐师妹们不知为了武林和国家奉献了多少,死了多少个好姐妹,贺掌门就不要太过伤心了,你若孤单,还有大伙呢!”韩笑天道:“赵掌门说的是,贺兄弟若寂寞,我可以陪你聊天喝酒。”突然门外呼呼风响地闯进两黑影来,众人一见,见二人身穿一黑一白长袍,看起来有点像地狱里的黑白无常。
只见身穿白长袍的,是一张国字脸,一双卧剑眉,两颗如飞鹰般的眼珠,高鼻子,一头银发的人。那人手里拿着一把纸扇,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众人见他有如五六十岁年纪,一身斯文的样子。那穿黑长袍的人满脸黑如碳,唇如涂朱,一双细眼,一双翘眉毛,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把一尺长的铁手,年纪与白长袍者相仿。只见两
第一百零三回 王重阳戏说江湖事 群聚聚贤庄
欧阳鸿一上山便来寻古墓,见满山荆棘难于走路,就与弟子施展轻功越过几棵大树,一直越过几处长满刺的花丛。欧阳鸿心里想道:‘这王重阳每日都要越过如此繁琐的荆棘,与世人隔绝,与我颇为相似,往年自己何尝不也是这么地过着隐居的生活,只是没他那样住在古墓内,住在这漫山遍野是荆棘的地方,还真是怪哉!’欧阳鸿与弟子秋生越过几道荆棘之后来到一块平地上,忽然呼啸声四起,一群穿着道服的道人挡住了去路,为头的是一个挽着一道长长的发髻,一副神态严肃模样的人,年纪在逾冠之年,身后背着一把宝剑,那人一脸白净,一双浓眉,忽然大声喝道:“来者何人胆敢私自擅闯重阳宫”
欧阳鸿捋着白胡拱手笑道:“在下是欧阳家的欧阳鸿,有要事前来拜会全真教掌门人,还望小施主回去通报一声。”那人却怒道:“什么小施主,这么没礼貌,在全真教里我可没这么低的身份。”欧阳鸿哈哈大笑道:“哦,原来如此,我年轻时在少林寺里学过几年武艺,故此我的身份一半是少林派弟子,刚才称你为小施主,多有得罪,还望小兄弟见谅。”那人怒道:“哼,谁跟你称兄道弟,还不知道你是何方人也”欧阳鸿又微笑道:“在下欧阳家的欧阳鸿,初来拜会全真教教主王重阳,恳请你回去通报一声。”那人道:“要见我师父,得先过我这关。”
欧阳鸿见此人如此傲慢,便强忍着怒火又道:“在下来这里不是跟人比试的,我有重要的事与王教主相商,故此上山来找王教主,好让他定夺。”那人道:“呵呵,这却难,要来见教主的得先过我这关。”欧阳鸿奇道:“哦,不知这位小兄弟是否是丘处机”那人笑道:“我师哥的名字,你也知道,他是我五师哥。”欧阳鸿道:“那不知你是排第几,叫什么”那人道:“在下便是郝大通,在这里为师父守护多年了,你初来这里必有阴谋,该不会是金人派来的吧!”欧阳鸿笑道:“你看我像个金人吗”郝大通对欧阳鸿打量了一番道:“不像,但为金人卖命的汉人不少,每年都有坏人来见我师父,我师父可在闭关修炼,你这样冒冒失失的闯进来,难道不是来打探我师父的吗”
欧阳鸿道:“我上山来如何冒冒失失的,我不是堂堂正正地来了吗”郝大通道:“若如此,你应该在山下到欧阳家庄向我五师哥投递拜会帖才是,哪里像你那样没有事先通报一声便擅闯进来。”欧阳鸿此时才明白过来便道:“原来如此,那欧阳家庄的庄主是我亲人,只是我那亲人往年做了许多坏事,故此我才没去拜会丘道长,好让丘道长让我写拜会帖,今日擅闯全真教,实在多有得罪,不过在下确实
有要事故此上山来,还望郝道长进去通报一声。”郝大通道:“得了吧!骗谁不成,骗我没门。”此时的秋生看不过去便怒道:“好个牛鼻子,我师父礼让你三分,你这小牛鼻子还如此无礼,我师父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岂能容你如此羞辱我师父。”
说完便要拔剑要与之比试,欧阳鸿怒道:“秋生不得放肆。”秋生便把剑收起,郝大通道:“有名也没我师父出名,要见我师父比登天还难。”欧阳鸿道:“看来郝道长是要逼我出手了。”郝大通道:“就凭你们两个也不是我的对手,我看你们还是回去吧!免得拳脚无眼。”欧阳鸿道:“就以我这个瘦老头与你单打独斗就够你受的了。出招吧!”郝大通听此话便觉得对方小瞧了自己,便把自己往年的名声好似在顷刻间被这个瘦老头言语侮辱,故此怒火中烧,一把长剑从后背拔出,一剑向着欧阳鸿刺去,欧阳鸿躲开来剑,一股掌风趋到郝大通的手腕上,郝大通忽然觉得手臂生疼,但见对方虽然隔山打牛,但觉得对方这一招用的虽好,但力道不足,故此又一剑刺去。
欧阳鸿心里想道:‘这小子不知道我在让他,若不让他吃点苦头,这场不必要的争斗是不会停手了。’欧阳鸿便又躲过郝大通飘来的那一剑,欧阳鸿笑道:“这飘逸之法当真了得,只是还不到火候。”说完便在他右臂背后轻轻一弹,郝大通虎口生疼,长剑落地。郝大通又要捡起长剑,忽然一人喝道:“郝师弟,不得无礼。”郝大通见是大师兄来了便停手作罢。那马钰生得一身儒雅,手里拿着一支削铁如泥的铁笔,年纪大莫逾立之年,马钰拱手道:“欧阳前辈来我全真教不知有什么要事。”欧阳鸿见马钰知道自己名讳,便吃了一惊道:‘这小子如何知道我姓氏’
欧阳鸿拱手道:“我正有要事要找你们的教主。”马钰道:“我师父正在桃园内等你,请吧!”欧阳鸿奇道:“马道长如何知道我的姓氏”马钰笑道:“刚才有弟子进来通报说有一个复姓欧阳的老者与郝师弟打起来了,然后我师父问起掌法,所以我师父一猜便知道是你。”欧阳鸿笑道:“原来是这样。”众人便都来到桃园,那王重阳正坐在一张石凳上,旁边还有个石桌子,上面放着茶几,石凳有四张,分别是圆石凳。此时满园桃花盛开,一股泥土与桃花气息让人倍觉清爽,欧阳鸿见此景,心中不由得也想在此中隐居,但现在重事在身,不敢多想。欧阳鸿见王重阳转过身来,一股清逸之气挂在脸上,便觉得王重阳当真是世上高人。
王重阳一脸儒气,便对欧阳鸿拱手笑道:“露酒醉仙,多年不见,此次如何有闲雅之时上我这全真教来。”欧阳鸿也拱手笑道:“王
教主多年不见依然飘逸风雅,我此次上山来是为江湖之事,恳请王教主为中原武林不至于灭亡而出山吧。”王重阳吃了一惊道:“哦,难道中原武林又与魔教起争端了。”欧阳鸿道:“非也,倒是名门正派的蓬莱岛侠客,他们不知为何下了英雄帖,召开武林大会,最近我打探了些虚实才知道他们有着巨大的阴谋想要铲除中原武林。”王重阳凝神道:“中原武林盟主沈教主不是为了大宋出了很多力吗却为何招来蓬莱岛侠客的仇恨。”欧阳鸿道:“话虽如此,但据说蓬莱岛天王是个北宋赵匡胤后人,而南朝昏君想要除掉沈教主,故此天王出山想要收伏武林。当然这些也是我个人猜测而已。”
王重阳道:“若当真这样,齐岛主可就不对了,若蓬莱岛要与中原武林作对的话,我王重阳决不坐视不管。”欧阳鸿道:“有王教主的这句话我便放心了,开这武林大会之日便在重阳之日,不知王教主可有英雄帖。”王重阳道:“这我倒是不知,我便叫马钰过来问一下便知。”王重阳对马钰道:“马钰,你可有收到英雄帖”马钰道:“没有,蓬莱岛侠客没来过欧阳家庄。”王重阳笑道:“齐岛主没下帖,看来我这王重阳还不够资格呢!”欧阳鸿道:“这就是目的所在,他们定在聚贤庄举行,王教主武功盖世,齐岛主当然更不想让王教主插手。”王重阳道:“我也是多年未插手江湖之事,若齐岛主想为难中原武林,我王重阳是不会不管的。”
欧阳鸿拜谢了王重阳,王重阳便请他去重阳宫观看,王重阳诉说这重阳宫耗费多年的修建,不知发了多少心血,而小道也刚修建不久,故此欧阳鸿山上之时,上的是后山,而重阳宫的道路现在依然还是个小道,还在修建之中,欧阳鸿看了重阳宫新建筑,不由得感叹建筑之雄伟,在山峰之上又有一览众山小的感慨。话不必絮烦,这欧阳鸿在重阳宫住了数日便不在话下,现在要说的是聚贤庄的张少中正准备为召开武林大会筹划着,张少中对着一名弟子问道:“前台的装饰怎么样了”那名弟子道:“都让多师兄办妥当了。”张少中道:“等一下蓬莱岛的蝙王要来,你们得客客气气招待,若有招待不周之处唯你是问。”
那名弟子不敢多说便出去让所有的师兄弟知道蝙王要来得好好招待去了,此时张子玉游手好闲,最近没见着欧阳宛如正闷得慌,便对着张少中道:“爹,你说欧阳叔父会不会让如妹嫁给我”张少中道:“胡闹,等一下你任伯父要来,你要礼貌着点。”张子玉道:“任伯父要来,呵呵,他这么久没来了倒是今日便来。爹,我问你的问题还没回答呢!”张少中笑道:“欧阳贤弟与我们两家有指腹为婚
的约定,你还怕欧阳宛如不会嫁给你。如今还不是你大喜之事,等齐天王办完武林之事,到时候再向欧阳家提亲。”张子玉道:“这好虽好,可是如妹却一直跟着那姓胡的。”
张少中见儿子闷闷不乐便道:“你这小子成天游手好闲的,还有什么不开心之事,那姓胡的小子能怎么样到时候欧阳宛如还不是你的。”张子玉忽然在桌子上拍了一下道:“岂有此理,若是这样,如妹可不是他的人了。”张少中见儿子怪里怪气的,好似得了相思病似的拍桌子,便怒道:“你这小子想什么呢!等一下你任伯父一来你不可如此。”张子玉突然醒转便哭道:“如妹,如妹我的好如妹,你最近跑去哪里了,跟着那个臭要饭的胡斐做什,想想我张家有的是荣华富贵,如妹,如妹。”此时张氏进来见儿子如此疯癫便抱着儿子哭道:“我的儿啊!你是怎么了你爹打你了吗”
张少中道:“你胡说什么呢!你这宝贝儿子想着欧阳家的女儿呢!”张氏道:“原来如此,我说呢!你这么隆重地办什么武林大会有什么好,儿子的婚事若是像今日这样该多好,还是早点向欧阳姑娘家提亲吧!”张少中道:“你这女人懂什么呢!等一下任大哥一来,若见你们如此哭啼不知有多扫兴,赶紧回屋去吧!”张氏拉着儿子的手道:“咱们这就回房去,免得你爹如此疯癫地骂人。什么破武林之事,生意人还提什么江湖……”一路唠叨着个没完,拉着儿子一边安慰一边擦泪。门外弟子多百慧急冲冲地跑进来道:“师父,任大侠到了。”张少中点头笑道:“任大哥一来,是我张家一大喜事。”说完便出来迎接蝙王。
张少中听说蝙王一来便亲自出来迎接,蝙王着一身粉
第一百零四回 向来痴 风雪夜敌万国
孙不二本想避开任潇洒打来的那一掌,但任潇洒掌如苍鹰一闪即到。孙不二被打得满脸酸麻,泪水直流。丘处机见此便一剑刺去,任潇洒避开来剑,一掌风劲向丘处机长剑转去,丘处机忽觉虎口酸麻,吃了一惊,便用左手传内力于长剑,此时双手内力便快速地传入剑中,但任潇洒内力浑厚,丘处机一人之力哪里是他的对手,此时刘处玄见师弟失利,便一剑迎上去。蝙王左手划个圆圈,一股内劲与刘处玄的长剑相接。孙不二忍着疼痛想要报一掌羞辱之仇,便也一剑迎去。任潇洒倒转掌法,用右手与丘处机、孙不二的长剑相接。此时四人在原地比起内劲。
就在此时张少中喊道:“都是自己人,任大哥你就忍着点吧!孙道长你就成全任大哥吧!”孙不二怒道:“放屁,这蝙王想在聚贤庄胡作非为没门。老子今晚就与师弟们与他同归于尽。”任潇洒见孙不二想与自己拼命,心里想着若是她自己一人倒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她性命,但三人之力,自己倒是没办法制伏他们。任潇洒道:“孙道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现在就饶了你们,今晚算什么事也没发生,就此收手吧!”孙不二怒道:“呸!老娘今晚就要取了你的狗命,蝙王你今晚休想在此地停留。”任潇洒道:“好,既然如此,我就陪你们到底。”
过了半个时辰,四人早已内力比拼得满头大汗,任潇洒虽然武功了得,但全真教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全真教弟子年纪还轻,可是你任潇洒可是到了耄耋之年,满头白发,内力虽然深厚,但年纪一大把了,内力过了半个时辰也会消散掉。任潇洒正在忧愁之际,忽然一声哈哈大笑从天而降,那笑声早已划破夜色的长空,突然从墙外跳进来十几条汉子,为头的是一个披着一件金黄色袈裟,眉清目秀,两道白眉,一把白胡,目如朗星,瘦脸蛋,瘦身材,他身后尾随着十名矮个子僧人、面如死灰,脸上如金色皮囊,中等身材,一身黄色僧衣。领头的正是野三郎君,但此时他依然冒充着了尘大师。
野三郎君快速地在三人身上点中穴道,此时任潇洒便停下手来休息。任潇洒笑道:“不知了尘大师到来,蝙王有失迎迓,还望恕罪。”野三郎君笑道:“贤侄不必多礼。”张少中听任潇洒对了尘大师毕恭毕敬的,他也早有耳闻了尘大师武功卓绝,靠着九阴真经名扬天下。此时一见便拱手拜道:“了尘大师来我庄上不早说一声,否则在下早令家人前去迎接。”野三郎君笑道:“你也不必多礼,张庄主为武林大会做了这么多的事,哪有时间迎接我,我自不会怪你。”张少中道:“多谢大师成全。”
孙不二冷笑道:“少林寺本是名门正派,原来传说中的了尘大师
也和邪魔歪道走在一起了。这世道倒是颠倒了。”野三郎君假意以礼拜道:“南无弥陀佛,不知道长如何称呼”孙不二道:“在下孙不二,王重阳弟子。”野三郎君道:“原来是王道人的弟子,失礼失礼。”说完便要去点开三人的穴道时,任潇洒阻拦道:“大师,三人要取我性命,不可放了他们。”野三郎君道:“哦,这是为何”任潇洒不知该如何回答,孙不二冷笑道:“怎么不敢回答了吧!大师我告诉你蝙王奸淫妇女,罪恶滔天,理应处死,否则天理难容。”野三郎君道:“哦,原来如此。那又怎么样”
孙不二见野三郎君没有想要解开自己的穴道之意便道:“亏你还是个大师原来和他是一伙的少林派让你可丢尽了脸面。”野三郎君抿嘴一笑道:“孙道长,我这贤侄不知哪里得罪了你,你却如此污蔑他。”孙不二道:“你不信,那里那女的便可是实证。”野三郎君见此便走过去一掌在女的头上一击,那女的便全身化为水,一阵臭烟飞散之后,地上便只剩下一堆白骨和一些衣物。此时野三郎君笑道:“孙道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里哪里有被蝙王奸淫的女子,你倒是满嘴血口喷人。”丘处机冷笑道:“原来名震天下的了尘大师居然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呸!算丘某白看了人。”【 &!免费阅读】
此时任潇洒走过去便要取三人性命,任潇洒道:“本来是井水不犯河水,谁叫你们三人欺负我一人,今日便让你三人归西。”正要发掌打死他们三个,张少中拦道:“蝙王息怒,孙道长一时冲动,就饶了她们吧!”任潇洒道:“放了她们,她们还是会来杀我的。倒不如就此解决了。”任潇洒说一是一,便提起掌来要击打孙不二,忽然半空中被一人洒下一掊白色粉末。另一人叫道:“休得杀我朋友。”那人便去解开三人穴道,然后在白色粉末满天飞之际,五人借着白色粉末满天飞舞的瞬间,逃出张家庄。此时早有张家弟子被毒死,张少中惊道:“是梅老怪的毒粉末,大家掩住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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