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俏媳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秋味
丁海杏解释了下道,“杆草其实就是谷子的秸秆,谷子长出来的粮食是小米。杏花坡家家户户地里会种很多谷子,收完了粮食后,杆草会保存下来,给牲口当饲料用,所以家家户户杆草存量很大。”
然后战常胜和红缨两个土包子,就看见了相当壮观的场面,火光冲天,浓烟滚滚,整个村子都笼罩在烟雾里。
丁海杏看着火光中的人们,让后世来说,这种做法还是很危险的,容易引发火灾,也不利于环保。
“这是干什么”化身好奇宝宝的战常胜问道。
“杆草着起来,光照亮了全村,也是让先人知道该回家了,并且为他们照亮了回家的路。”丁海杏看着他们俩解释道,将写好的小本本面对着红缨。
有些词语手语打不出来。
“真有意思。”红缨饶有兴致地看着丁家的男人们,“我在家也祭祖,不过因为是女孩儿不准参加的。”颇为遗憾地说道。
“不知道我……”红缨突然又住嘴道。
战常胜从兜里掏出纸和本子道,“小傻瓜,你爸爸在天上看着你呢!看着我们红缨长的漂亮、聪明,健康,一定会很欣慰的。”写完递给了红缨。
红缨看着本子上的字,眼眶突然泛红,重重的点头。
丁海杏看着红缨,打手语道,“大过年,咱不哭啊!”说着轻轻拥着她轻拍她的后背。
“快看,还没完呢!”丁海杏揽着红缨的肩膀,看向大门口道。
等到这捆草快烧灭了,丁爸带着丁国栋他们会用杆草的火引燃事先准备好的香,朝着家人墓地的方向鞠躬,然后回到屋里。这样就把逝去的先人请回来了,算是一家人过个团圆年。
这炷香会插到堂屋正中八仙桌子上的香炉里。桌子上方的墙上悬挂着如年画一般的东西。
“那是什么”红缨眨眨眼指着八仙桌悬挂的年画道。
““家谱轴子”平时收在隐秘处,通常过年的时候才挂出。”丁海杏抽出战常胜手里的本子和笔写道。
家谱轴子的幅面较大,一般宽1.1米左右,高1.7米。家谱轴子展示的内容是程式化的。主体画面自上而下分为二部分。
上部分的顶部,绘厅堂楼阁、松竹等吉祥之物。楼阁有一供桌,其上置一牌位,写着“供奉历代宗祖(祖宗)之位”八个字。
丁家原先也算是有点儿身家,所以这家谱很正式。
供桌的下面长长的甬路,甬路的两侧,画有一排排规整的格子,用来记录已逝的祖先、长辈或同族人的名字。
名字排列是有规矩的,男居左女居右,夫妻二人左右对称呼应;辈分最高的在顶层一格,其他长辈名次按辈分高低依次向下排列。
以前讲究男尊女卑,一般说来男人都有名字,女人的地位低贱,除富贵人家的女人外,很多女人都没有正式的名字,特别是贫苦农家的女人更是如此。但女人去世后,是必定要在家堂上登记的,所以这些没有名字的女人,就只好冠以“李氏”、“王氏”或“张氏”等等的称呼了。
丁海杏的奶奶就只有一个姓氏,马氏。
除了“家谱轴子”外,八仙桌上还要摆上家谱,写上三代祖先的名字。桌子上的供品则没有统一的要求,根据各家的经济条件自己准备即可。
而杏花坡祭祖都是以小家为单位进行,准备妥当后,全家人要向着供桌磕头行礼。
虽然是新社会了,但还没有到破四旧的时期,别看村子不大,大人们很重视春节祭祖
第342章 热闹守夜
到了后来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却没有了过去春节独特的布置,感觉祭祖的庄严味儿也少了许多。
春节祭祖,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怀旧了。
祭完祖大家围坐在炕桌前吃饺子,猪肉白菜馅儿的,丁妈看着孩子们道,“今儿敞开了吃啊!管饱!”
“哎!”大家齐声应道。
两年多了,都没有这么痛快的吃上一顿饺子和肉的。丁妈发话了自然就不客气了,谁知道下一回饺子在什么时候。
吃完了饺子,大家坐在一起守岁,炕桌上放着山货,榛子、松子、花生、瓜子和白开水……可也不能总嗑它们吧!
难不成大家就一直这么大眼瞪小眼无聊的很。
可是没有电,只有煤油灯只能照亮方寸天地,光线暗淡,干什么都不方便。
“我们唱歌好了,不然这么干巴巴的挨着,迟早睡着。”
丁海杏的提议立马得到了大家的支持。
“我先来,抛砖引玉了。”丁明悦积极地说道。
“行,让我们公社的百灵鸟,先来一曲。”丁爸笑着说道。
丁明悦张口就来,她的声音明亮高亢,唱的是,《我的祖国》。
一条大河波浪宽风吹稻花香两岸
我家就在岸上住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这是美丽的祖国是我生长的地方
……
大家洋溢在丁姑姑那甜美的歌声中,仿佛看到祖国江河帆影漂移、田野稻浪飘香的美丽景色。虽然只有丁姑姑一个人也唱出了激情澎湃,气势磅礴。
一曲终了,“哗哗……”大家鼓掌。
“我来,我来。”丁国良和应解放自告奋勇道。
“行行,你先唱吧!”丁国良看着他道。
“哥,你先唱吧!”应解放推让道,“我还得再想想!”
“那我就不客气了,姑姑唱了《我的祖国》”丁国良蹭蹭鼻尖道,“那我就唱《歌唱祖国》。”
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响亮;歌唱我们亲爱的祖国,从今走向繁荣富强。
……
明快雄壮的韵律、加上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唱的人热血沸腾,心潮澎湃的。
“这下子该我了吧!”应解放想了想唱了《我是一个兵》,非常的富有感情,眼神亮晶晶的可以看出十分热切。
这是一首尽人皆知的地地道道的兵歌,兵的性格,兵的爱憎,兵的气质,兵的语言……尽在其中。
一曲终了,丁爸看着外甥道,“怎么你想当兵啊!”
“嗯嗯!”应解放忙不迭地点头道。
“不行!”丁姑姑断然的拒绝道,“妈就你一个儿子,你不准当兵,你给我好好学习,我还等着你考大学呢!”
“妈!可是我想当兵吗我喜欢军装。”应解放扯着丁姑姑的衣袖摇晃着撒娇道。
“想也不要想,我死的都不会让你当兵的。”丁姑姑狠心地说道。
“就因为爸牺牲了……”应解放脱口而出道,话落就后悔了,“对不起,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赶紧道歉道。
全家人担心的看着他们母子俩,丁姑姑深吸一口气道,“是,我怕你你像你爸那样,一去不回头。”食指用力的指着他道,“这件事没得商量,你说什么都没用。”
“好了,好了,解放你还不够年龄。”丁妈赶紧劝说道。
“舅舅、舅妈。”应解放可怜兮兮地看着二老道。
“叫谁都没用,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成。”丁姑姑斩钉截铁地说道。
丁妈朝应解放微微摇头,“大过年的,咱不说这个。”转移话题道,“下面该谁了,国栋,国栋你赶紧唱。”
“我唱,我唱……”丁国栋张着嘴,张了半天,“我唱什么啊”
 
第343章 瞠目结舌
《喀秋莎》这个正好可以来附和他的《夫妻双双把家还》。
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喀秋莎站在那竣峭的岸上,歌声好像明媚的春光。
她在歌唱心爱的人儿,她还藏着爱人的书信。
啊这歌声姑娘的歌声,跟着光明的太阳飞去吧;去向远方边疆的战士,把喀秋莎的问候传达。
丁海杏的声音清脆甜美,把这首节奏明快简捷的歌曲,唱的非常的欢乐。
“爸该你了。”丁海杏看着他道。
“我也要来啊!”丁爸微微摇头道,“就我这破锣嗓子,还是不要的好。”
“人人有份,你咋能不唱呢”丁妈出声道。
“可我唱啥”丁爸看着他们无奈地说道,“让我想想”
“有了,公社是棵长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牵着瓜,藤儿越肥瓜儿越甜,藤儿越壮瓜儿越大,公社的青藤连万家,齐心合力种庄稼……”
虽然嗓音有些沙哑,可丁爸唱的有滋有味儿的。
末了,大家拍手鼓励。
“下面该谁了”丁爸看向他们道,指着年纪最小的她道,“红缨,红缨还没唱呢”
全程给红缨翻译的战常胜看着红缨打手语道,“红缨也唱一个呗!”
“我”红缨指着自己的道,“我不会耶!”
“这有啥不会的,随便唱呗!”丁明悦拿起纸和笔大大的写下来,递给了她道。
红缨揪揪自己的辫子,忽然唱道,“雄赳赳气昂昂,跨过鸭绿江……”
大家闻声错愕了一下,随即丁海杏拍着手附和了起来。
“红缨的父亲牺牲在朝鲜战场。”丁海杏背着红缨向大家解释了一下。
众人明了,也开始拍手打拍子。
在红缨如黄莺般的斗志昂扬的歌声中,结束了‘演唱会’。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儿,丁海杏实在熬不住了,头一点一点的,最终啪嗒一下倒在战常胜的身上。
战常胜扶着丁海杏,看向丁爸、丁妈道,“爸、妈,我送杏儿去睡觉。”
“去吧!去吧!”丁爸赶紧说道。
“叫醒杏儿,这样咋去睡觉。”
丁妈说着伸手刚要推醒丁海杏,战常胜一个公主抱,将丁海杏抱了起来,“妈,我抱着好了,将睡着的人叫醒了不好。”
“这孩子。”丁妈赶紧叫道,“国栋,赶紧给常胜掀帘子。”又催促道,“国良,手电筒,手电筒。”
“哎!”兄弟俩一个掀帘子,一个打手电筒,跟着战常胜一起去了西里间。
丁国良将手电筒放在炕沿上就退了出去,拉着丁国栋重新去了东里间。
“真奇怪这才十点多,我姐就熬不住了,还没红缨精神呢!”应解放自言自语地看向红缨,结果她也是哈气连天。
丁妈见状扯扯红缨的衣服立马比划了一个睡觉的姿势道,“红缨也去睡觉好了。”
“啊!”红缨打着哈气道,“我不困。”
“都睁不开眼睛了,睡觉去。”丁妈指指自己的眼睛道。
“红缨走跟我睡觉去。”丁明悦端着煤油灯,对了个火儿,又拉着她出了东里间,说是守岁,守不到天亮也没人说什么自己家,自己做主。
红缨被丁姑姑拉着出去,洗脸、刷牙、洗脚后,然后回了丁姑姑的东厢房,脱的只剩下秋衣秋裤,钻进热乎乎的炕上,沾头就睡了。
而丁妈不放心丁海杏,这丫头居然让女婿如孩子般的抱着走,实在太不像话了。
丁妈挑开西里间的帘子,正看着战常胜端着热水在给丁海杏洗了脸后,又在脱袜子,这是打算洗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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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章 别恃宠而骄
战常胜眼疾手快一手握住她的粉拳,丁海杏喘着粗气压低声音道,“你想憋死我啊”
“呜呜……”
战常胜给了她喘息的机会,他的薄唇,再一次,含住了她柔软的红唇。
丁海杏不知道这个甜蜜的吻持续了多久,被他给吻的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这是白天还是黑夜了。
双臂情不自禁的圈住他的脖颈,迎合着他,与他缱绻,纠缠。
起初这吻粗鲁且霸道,表达着自己这些日子被冷落的怨念,最后的温柔以待。
两个人炙热的呼吸,胶粘在一起,拂在对方的鼻息间,那一刻,丁海杏沉醉其中,感觉自己在他的身下化作一汪春水。
直到丁海杏的双唇觉得有些麻痹了,跟前的男人,这才放开了她来。
丁海杏的唇,已经被他磨得有些肿了起来,她虽然看不到,但也能感觉得到,那儿这会几乎已经没什么知觉了,可想而知,刚刚这个男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对她又是吻,又是舔,又是吮的……
被春色沾染的精致脸庞,迷人的过分,双眼盯着她,战常胜继续用唇齿刺激那莹白的耳垂,把它晕染的更加晶莹,从耳垂、脖颈、到圆肩,或咬或啃的,留下点点红晕,或浅或深。
彻底清醒过来的丁海杏一张脸颊,涨得通红,急促地呼吸,一双耳朵更是像要烧起来了,好半晌,她才找回了自己声音,嗔道,“你……我没刷牙,你不嫌脏啊!”
“不嫌!”战常胜弯下腰,吓得丁海杏捂住嘴,他却抵着她的额头道,“快起来,别一会儿被村民们堵在炕上。”
丁海杏穿上他递过来的衣服,问道,“现在几点了。”
“还早,才六点多一点儿。”战常胜看着她,眼神变的幽深了许多。
察觉他呼吸的变化,丁海杏飞快地穿上衣服,出了被窝。
战常胜一把将她拽在自己的怀里,双臂紧紧地圈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让她清晰的感觉着自己的情动。
丁海杏掐着他的胳膊着急道,“喂,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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