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嫁到:慕少别傲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小笑
陶夭的话说到一半,笑容彻底凝固在了她的唇边。
在看清楚开门的人不是周荃,而是两个彪形大汉时,陶夭几乎立即转身就跑。
然而,终究是迟了一步。
对方早就等在别墅,又怎么可能给陶夭逃脱的机会
沾了迷药的手帕迎面捂上陶夭的口鼻,“唔!唔!唔!”
陶夭的身体在剧烈的挣扎过后,眼前一黑,很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小提琴跟琴弓被快速地放在了地毯上,无意间目睹这一切的季明礼疾步进了屋,拿起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
“放到床上去!快,放到床上去!轻一点儿,不要弄伤了我的小辣椒。对,对,就是这样。”
保镖抱着陷入昏迷的陶夭上了二楼,周荃的卧房。
周荃看着莫维诚盯着陶夭那如获至宝的眼神,胃里就感到一阵恶心以及复杂难辨的妒意。
从来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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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401】宝贝心肝儿
季明礼走至床边,就看见了摆在床边的手机,还依然处在拍摄的状态。
季明礼眸色一沉。
他先是脱下身上的灰色外套,披在了陶夭的身上,视线触及她被褪至大腿处的裤子,心中涌起一股他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愤怒。
陶小姐,得罪了。
在心底对着陷入昏迷的陶夭说了一句,季明礼弯下腰,替陶夭将裤子给穿上,接着,他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他看也没视频的内容,在暂停了拍摄之后,退出拍摄状态,直接按了删除。
莫维诚还在手忙脚乱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在瞥见季明礼的动作之后,心底一阵肉疼!
像是察觉到了莫维诚的心理活动,放下手机的季明礼倏地朝这边看了过来。
那眼神冷冽如冬日的风雪,莫维诚冷不防地打了个寒噤。转念一想,季明礼也不过是一个音乐家而已,他姐夫还是梁文烈呢!
怕他的狗屁季明礼!
莫维诚穿衣服的动作一顿,他放缓了穿衣服的速度,他慢条斯理地扣上手腕上的扣子,套上裤子。
季明礼打横将陶夭抱起。
周荃亲眼目睹季明礼之前对陶夭种种绅士的举动,心中已是妒意横生,这种妒意在季明礼将陶夭打横抱起时更是达到了顶点。
为什么,为什么陶夭总是轻易地就能够令这些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就因为她那张狐媚的脸蛋吗
长长的指甲口进肉里,周荃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
季明礼抱着陶夭往门外走去。
在此期间,陶夭曾经迷迷糊糊地醒来,她努力地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眼下的情况,然而她的眼睛像是有千斤重。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入眼就的依然是一片黑暗。
莫维诚拦住了他的去路,神情倨傲,眼神蕴着显而易见的警告,“季明礼,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
要是论年龄,他可是都能当季明礼这个所谓的音乐家的叔叔了。这么一想,莫维诚越发将腰身直了直。
季明良礼置若罔闻,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欠奉,仍是抱着陶夭,越过他往门外走。
莫维诚眼角肌肉神经质地抽了抽,他给两名保镖使了个颜色。
之前季明礼是一个人能够打得赢两个,他就不信,现在季明礼怀里在护着个人的情况下,还能够来去自如!
季明礼神色冷然,眼底没有半分惧意。
两名保镖双手摆出攻击的架势。
“呜——呜——呜——”
在一片警笛声中,陶夭勉强睁开了模糊的视线,入眼的是男人线条昏迷的轮廓。
是昨天晚上,被她占尽便宜的那个倒霉蛋恩人
陶夭努力地想要将对方的长相看仔细,却最终败给昏沉的意识。
视线开始变得模模糊糊,最后,她的眼前的光亮再一次被逐渐的昏暗所吞没。
陶夭又一次晕了过去。
警车响彻风月公馆。
在场除了季明礼跟陷入昏迷当中的陶夭,其他几人均是变了脸色。
莫维诚瞳孔倏地一缩,愤怒的凶光瞪向季明礼,嘶吼道,“是你,是你报的警!”
“嗯,是我。”
季明礼淡淡地应了一句。
说罢,便越过莫维诚,继续往外走。
莫维诚倏地从口袋的内衬里掏出一把手枪,“季明礼,你去死吧!”
周荃双手紧紧地捂住了嘴巴,双眸瞳孔放大!
“莫先生!”
“莫先生!”
见状,两名保镖大惊失色。
他们疾步地上前,一人扣住了莫维诚持枪的手臂,一人将手枪从他的手里夺下。
玩弄女人跟蓄意杀人可是两码事!
周荃死命地咬住曲起的食指,这才没有让自己惊呼出声。
“咚咚咚——”
训练有素地脚步声响起,从莫维诚手中抢得手枪的那名保镖立即将手枪放在了腰间藏好。
……
“宝贝儿,你醒了宝贝儿,你吓唬你爸爸啊,宝贝儿,宝贝儿……”
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陶夭纤长的睫毛微颤,她的眼皮动了动。
上下眼皮像是糊了一层胶水,被人黏住了似的,陶夭使劲地睁开,却怎么也睁不开。
“师父,怎么回事,为什么幺幺还不醒师父,你说,幺幺会不会,她会不会……”
徐以渔眼眶湿润,一双眼睛狰红。
陶忘机比他的眼睛还要赤红,他坐在病床前,劲瘦的双手紧紧地握住陶夭没有打点滴的那只手,“不,不会的!我的幺幺不会有事的,我的幺幺不会有事的!”
“幺幺,你醒过来,看爸爸一眼,好不好幺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爸爸也不要活了!”
“师父,您别这样……”
徐以渔拼命地忍住眼泪,一只手搭在师父陶忘机的肩膀上,视线触及病床上昏迷不醒的陶夭,眼睛又是一阵酸胀!
晚上,陶忘机一个人在家里吃完晚饭,洗着碗呢,忽然接到警方的电话,说是幺幺现在人在崇光医院……
警方具体都说了什么,陶忘机全忘了,他真人在听见迷晕,迷女干,这几个字时,脸色已是一片发白。
这四个字分开来,拆了去,组合在一起,黏和在一起,他都知道是怎么个意思,可怎么这几个词他解开身上的围裙,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就厨房去客厅那么一小段路,也不知道撞上了多少东西,就那么磕磕碰碰地走到大厅。
徐以渔心里还记着陶夭昨儿答应了要陪他一起听音乐会的事情呢。那什么,俗话说得好,夜长怕梦多啦,打听要趁热啦,徐以渔就怕这一起去听音乐会的事儿吧,拖着拖着就没影了,于是亲自上陶夭家来堵人,还带了陶夭最喜欢吃的鳗鱼寿司,没曾想,人没堵到,倒是听说了陶夭被人迷女干的事儿!
徐以渔当即脑子“嗡”了一下,整个人都木了。
失魂落魄的师徒两人,车子也不敢开,直接叫的代驾,一路直奔医院。
陶夭病房门口,守着两名警察,在问明陶忘机跟徐以渔两人的身份后,就给放了行。
医生说陶夭是因为吸入了大量的迷药,才会导致陷入昏迷,应该很快就能够自行苏醒。
等待总是将时间无限地拉长。
陶忘机也不知道自己在病床前等了多久,他只知道医生口中的很快就会自行苏醒的宝贝女儿,迟迟没有苏醒的迹象。
视线在瞥见床边徐以渔顺手带到医院来的鳗鱼寿司,陶忘机灵机一动。
他打开鳗鱼寿司的盒子,放到陶夭的鼻尖,“宝贝儿,小鱼儿带了你最喜欢吃的鳗鱼寿司。起来,吃一口好不好你闻闻看,很香的”
守在门口的两名警察,以及刚配合警方做好笔录,并且从陶夭的主治医生办公室里走出,鬼使神差地走到这里来的季明礼:“……”
……
妈呀!
是鳗鱼寿司!
鳗鱼鳗鱼鳗鱼鳗鱼,海洋里舞蹈,鳗鱼鳗鱼,管它惊涛骇浪,我有我乐逍遥。人生如梦啊如梦啊,亲爱的你在哪里——
此时此刻,陶夭脑海里,全是一块又一块的鳗鱼寿司在跳着海藻舞,欢快地往她的嘴里游,一个一个蹦跶着,唱着歌儿,我是鳗鱼寿司,快来吃我呀!吃我呀!我是鳗鱼寿司,快来吃我呀,吃我呀
鳗鳗宝贝儿,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啊啊!
陶夭可劲儿地张大嘴,最终,那一块又一块的鳗鱼寿司,变成了一个又一个扭曲的黑衣男人的脸。
终于,长大的嘴巴没能吃到新鲜可口的鳗鱼寿司,而是张口尖叫出声。
“啊!”
陶夭倏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师父,我怎么觉得,幺幺的眼皮刚才好像是动了——啊!”
徐以渔弯下腰,凑近陶夭,仔细观察她的眼皮。
“嘭”地一声,两个脑袋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一尖锐,一粗犷的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啊!”
“啊!”
两道尖叫声像是在角逐,一声比一声还要响亮。
“幺幺,没事了,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爸爸在,啊,爸爸在,不管发生什么事情,爸爸永远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幺幺,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我跟师父一样,都会永远,永远地陪在你身边的!”
徐以渔红着眼眶,声音哽咽地道。
什,什么
陶夭在接连嚎了两声后,大脑有点缺氧,脑袋也有些发懵,在被陶老头用力地抱在怀里后,那种不真实感越发地强烈。她挣开陶忘机的怀抱,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陶忘机的脸颊。
操,这梦境的触感也太他妈真实了。
陶忘机下意识地就要把女儿这只“放肆”的手给拍开,想到女儿之前经历的遭遇,陶忘机的眼睛染上狰红,“是真的,你不是在做梦,我是爸爸。幺幺,没事了,爸爸在!幺幺,你放心,就算是倾家荡产,爸爸也一定会告到那个人渣坐牢为止!”
陶夭是纯粹昏迷的时间有点长,醒来过后就有点忘了之前的事情,还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她的这一番举动看在陶忘机的眼里,简直就像是人在受了重大刺激心里做出的本能地逃避的行为。
陶忘机浑身肌肉紧绷,就算是倾尽所有,他也绝对不会放过那个畜生!
告到那个人渣坐牢
捕捉到陶忘机话语里的关键信息,陶夭呆呆愣愣的。
老头要告的人渣,是谁
昏迷前的记忆犹如走马观花,在她的脑海中一一闪现。
陶夭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她去学姐的住处找她,之后,她就被两名人高马大,身穿白色衬衫跟黑色西装外套,看上去像是保镖人物的用手帕给捂晕了!
陶夭指尖生凉心慌得不行。
之后
【傲娇402】什么女人不能碰
陶夭只是中了迷药,现在药效退了,人也醒了,医生在给她检查了身体,确定迷药没有带来其他后遗症,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隔天上午就办理了出院手续。
陶忘机跟徐以渔来医院接的人。尽管最后警方明确表示,因为季明礼的及时出现,陶夭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陶忘机依然十分在意这件事有可能会对陶夭造成的影响,陶夭住院这事儿,除了一开始就知情的徐以渔,武馆里其他人一概不知,否则以陶夭这帮师兄弟里头受欢迎的程度,来的人怕是连病房都要站不下。
“跨过火盆,驱走霉运,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到了家门口,陶忘机变戏法似的,从玄关处拿出一个火盆出来,用打火机点燃。
陶夭认床,昨晚在医院一晚上没睡好,这会儿呵欠连天的,刚张嘴想要跟老头抬杠,心说什么年代了,还整这一套封建迷信,火盆的火光映照着陶忘机那张虔诚严肃的脸,陶夭眼圈一红,认认真真地从火盆上跨了过去。
陶忘机跟徐以渔也都知道陶夭认床的毛病,在看见陶夭眯着眼就往外楼上房间走两人是一点意外。
陶忘机还能跟着进陶夭卧室,徐以渔却是不方便多待了,不是因为男女有别,而是刚才师父给他使了个眼色,意思是他有点事儿事想要单独跟陶夭探探。
徐以渔小时候身体不大好,经常感冒、发烧、咳嗽什么的,长得也比同年龄人的孩子要矮小,到了七八岁,上小学的年纪了,个头也就跟幼儿园中班的孩子差不多。后来,还是家里人送他来武馆习武,强健体魄,体质才慢慢地好转了起来,后来的身高也成功地窜上了一米八的行列。不到入学年纪就进了武馆学习,徐以渔跟陶忘机还有陶夭父女两人感情自然很深。
哪怕徐以渔这会儿其实也很想跟陶夭说说话,在收到师父的眼神后,还是识趣地告辞离开了。
陶夭这没心没肺的,一点儿也没看出发小眼中的恋恋不舍,她掀开被子就躺了进去,听见徐以渔说要先去上班,勉强睁开眼睛,挥了挥爪子,漫不经心地道,“嗯,去吧。上班好好表现啊。可别又被你那个便宜弟弟抓到什么把柄,又跑你爸那儿告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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