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嫁到:慕少别傲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小笑
“抱歉,知微。我身体还是有点不舒服,你们不用等我了。真的抱歉,另外,祝你生日快乐。”
“明礼!明礼!明……”
季明礼挂断了电话,之后梁知微再拨打时,手机就已经处于关机的状态。
按照时间推断,药效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完全发作了,季明礼的语气听起来却是相当地正常。
眉心微蹙,这一下,就连梁知微自己都不确定了,季明礼身体不舒服,到底是真的如她之前以为地那样药效发作的缘故,还是,真的仅仅只是身体上的不舒服
还是说,那类的药对自制力惊人的明礼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然而,事实上,季明礼的情况并没有梁知微以为地那样地好。
酒吧二楼并没有公共洗手间,季明礼去的是一楼。
季明礼是在出了一楼洗手间,往二楼包厢走时,在扶梯口,不经意间,瞥见了与人起了冲突的陶夭。
在包厢时,尤望给过季明礼自己的明信片。
季明礼当即拨通了尤望的手机号码,这也是为什么季明礼会跟尤望一起出现的原因。
季明礼曾用冷水冲过脸,体内的那股陌生的燥热也有所缓解,季明礼便以为已经没事了,谁知道那股燥热不但卷土重来,而且大有来势汹汹之势。
陶夭就站在季明礼边上,自然将他跟电话那头梁知微的电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由于季明礼在电话里提及了“你们不用等了我”这句话,陶夭只当季明礼是参加普通朋友的生日party,倒没有把这件事给放在心上。
反而是季明礼说自己的身体有点不舒服这件事,令陶夭眼带调侃地看了过去。
啧,还以为季老师真的是个老实人呢。没想到这老实人也有扯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的时候。刚刚把她亲到腿软的禽兽是谁
季明礼脸庞越来越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饶是迟钝如陶夭,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明礼,明礼,你该不会是真的生病了吧”
季明礼身体一晃,陶夭及时地扶住了他,在接触到他发烫的体温时,骇了一跳。
方才两人接吻时,陶夭就已经发现季明礼身上的温度惊人了,只是她以为是对方喝了酒的缘故,现在看来,可能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
别是酒精中毒了吧
“谢谢。”
季明礼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回事,这个时候,他的理智善存。知道自己的体重对于陶夭而言绝对还是个负担,他站直了身体,向陶夭道了谢,同时又开口致歉道,“抱歉,我今天身体的不太舒服,可能没有办法送你回家了。你把你的家庭住址告诉我,我替你叫车。”
操,这都什么时
【傲娇412】亲爱哒,你醒啦
“明……”
陶夭抬头,冷不防对上季明礼赤红的双眼,那双眼里,翻滚着汹涌得不容错辨的**。
这人到底是喝多了,还是清醒着呢
“季明礼,你知道我是谁吗”
陶夭捧住季明礼的脸庞,认真严肃地问道。
喜欢一个人,自然而然地会想要跟他有更加亲密的接触。
哪怕陶夭在心里喊过无数次,总有一天要把清心寡欲的季明礼给扑倒,把他这样那样,真的到了这一天,陶夭又不由地有些犹豫。
这进度条未免也拉得太快了。
但是排斥么
好像并没有。
活到她这个岁数,早就已经过了人事不知的年纪。比起十几岁,二十几岁出头的小姑娘,更加明白遇上一个自己喜欢也喜欢自己的人有多难得。
如果感情到位,水到渠成,进展会不会太快,她并不太在意。
陶夭现在唯一在意的是,这个把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是不是清醒的。
陌生的、凶猛的谷欠望在季明礼四肢百骸的血液当中沸腾着、翻涌着,他的眼睛因为充血而染上赤红,大脑因为一贯的自制尚且困难地保持着一丝清明。
季明礼不明白他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却也终于意识到了他自己的情况不太对劲。他的体内好像住着两个他,一个疯狂地想要把身下的人吃入腹中,一个在告诉他,这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可以做出这么禽兽的事情来。
理智暂时占据了上风,双手撑在陶夭身体的两侧,困难地想要从她的身上起来。
季明礼稍微有所动作,他的脸恰好在此时被陶夭捧住。
季明礼现在完全地陷于天人交战之中,他在艰难地与人类最原始的谷欠望真斗争,他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身体仿佛再一次沉入了水里,不同的是,这一次的水是翻涌着的,似乎要把他的肌肤连同他的骨头在内都要一起融化了。陶夭的声音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季明礼还是凭借本能地回答道,“幺幺。”
“嗯,是我。”
陶夭很开心地笑了。笑容妩媚而又明朗。
她勾住季明礼的脖子,将他的脑袋拉向他,亲上了他额头的汗,将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给拨到一边,声音媚然入骨,“季明礼,我爱你。”
水里的世界冒起了翻滚的海浪,季明礼的耳鼓一阵耳鸣。
水中得世界将他把现实世界的声音全部隔离,他却还是依稀从她那一张一合的唇瓣当中,读懂了那几个唇语的意思。
季明礼想要把人给推开,当她的吻落在他的额头,柔软的身体依偎上来时,他的身体再不受他的控制。
季明礼低头,攫住了他殷红、水润的唇瓣。
同样都是都是才刚刚历经初吻,季明礼无论是技术熟练程度还是时间的快慢上都要掌握得比陶夭好得多。
他的舌尖无师自通地闯入她的牙关,吮住她的唇瓣。品尝过世界各地无数美食的季明礼发现,再没有哪样美食的滋味及得上他口中衔住的柔软的千万分之一。
季明礼的口腔内还有鸡尾酒的味道,略甜。陶夭没忍住,纠缠住他的舌尖,里里外外地把人给舔了一遍。
身体内仿佛被人纵了一把火,陶夭双颊酡红。明明喝醉的人不是她,她却仿佛比季明礼这个醉鬼还要醉得厉害。
陶夭大胆而又热烈的回应,于季明礼而言无疑是上等的催化剂。
他的手不在安分地按在他的腰间,而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顺着她的衣摆往上。
陶夭的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季明礼而已有这么流氓的时候。
季明礼的理智跟谷欠望始终都在艰难地拉扯,那双眼睛太过明亮,仿佛能把他的灵魂都给烫伤。
季明礼干燥、温热的手覆在其上。
陶夭就算是再胆大妄为,其实也并没有勇气去看眼下的情形,她顺从地,颤抖地闭上了眼睛。
轻颤如蝶的羽睫扫过季明礼的掌心。
季明礼收回手,手心无意识地攥紧,俯下身,炙热的唇印上她的眼皮。
这种类似珍重跟呵护的行为,令陶夭轻易湿润了眼眶。
说到底,在这场情爱里,陶夭并不是当真如同她表现地那样从容跟淡定。这场情事虽然不是她主导的,在停车场却是她主动吻上的季明礼。由始至终,季明礼都相当地被动。
哪怕季明礼方才准确无误地叫出了她的名字,陶夭还是担心季明礼晚上的行为更多的是出于酒精的作祟,而不是他的本心。
季明礼这一吻成功地安抚了陶夭。
当唇边传来一片咸涩时,季明礼善存一丝理智的眼底划过一抹困惑。但是很快,季明礼便再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思考其它。体内催情的药效彻底地发作,季明礼的身体完全受本能地所驱使着。
他的唇离开她的眼皮,落在她的唇瓣上,双手迅速地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季明礼每天出门前,都有开窗通风的习惯。
“阿嚏——”
果露的肌肤上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陶夭冷不伶仃地打了个喷嚏。
纤细、瓷白的手臂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体。
下一秒,陶夭的手臂被打开,身体被拥进一具滚烫的身体。
夜归的住户,轮胎行驶过路面,发出细微的声响。
空气中浮动着夜来香的香气。
即便窗帘是拉着的,这种只要分一吹,分分钟都有可能面临走光风险的忧心跟恐惧令陶夭情不自禁地弓直了身体。
夜色寂静,气息的粗喘声都被无限地放大。
陶夭紧紧地咬住下唇,担心情到深处时的呻吟声会传了出去。
两人的身上均是起了一层细腻的汗,身体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分不清是谁的。
陶夭紧绷着身体,担心两人的动静会传出去,张口狠狠咬住了季明礼的肩膀。
季明礼发出一声闷吭。
渐入佳境。
箭在弦上。
窗外夜来香的香气越来越浓。
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两人抱在一起,睡了过去。
“阿嚏——”
第二天,陶夭被自己的喷嚏声给吵醒。
睁开眼睛,入眼是陌生的房间摆设。
陶夭昨天一滴酒都没碰,也断不至于睡了一晚就得了失忆症了。
她一转头,就看见了近在咫尺的季明礼清隽的脸庞,顿时磨了磨牙。
如果说平时季明礼给陶夭的印象有多禁欲、斯文,昨天晚上则是完全颠覆了陶夭对他的既有认知。
果然,男人到了床上就是一只兽!
昨晚上实在太累,两人都没有洗漱就睡了。
身上,尤其是下身,黏黏的,不舒服极了。
陶夭掀开被子,下了床。
双脚才一下地,双腿就打颤地厉害,陶夭一个踉跄,要不是及时地扶住了床尾,险些得栽。
陶夭磨了磨牙!
操!
季明礼这个禽兽!
小时候时候偷喝了陶老头的桃花酿被罚在院子里扎了四个小马步,身体都没有酸疼成这样过!
要是起来后敢不认账,季明礼,你就死定了,知道了吗!
陶夭转过身,对着季明礼熟睡的脸庞很是用力地威胁地挥了挥拳头。
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洪荒之力,竟然还能从床上爬起来,还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陶夭还自我安慰地想,男朋友能力卓绝,至少说明自己以后xing福无忧不是
陶夭是个天生的乐天派。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昨晚上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以及早上身体酸楚的不快就全然被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了这种愉快的认知所取代。
男朋友啊!
哈哈哈!
母胎solo了二十五年的她,也是有男朋友的人啦!
真棒!
陶夭只差没给自己鼓个掌,冲花洒的动作都快了一点。
陶夭昨晚上的那身衣服在把鸡尾酒泼尤峰那孙子脑袋司就不小心弄脏了,她也就没再穿的打算。
进洗手间前,她从季明礼的柜子里拿了一套休闲的衣服。
说起来,陶夭在打开季明礼的衣柜时,险些没被吓一跳。原本,陶夭以为季明礼这人也就是生活规律,然后可能有点小洁癖,行事作风有点老干部。打开季明礼的衣柜后,陶夭发现,季明礼这人应该还有严重的强迫症。
衣服根据春夏秋冬,从薄到厚归类齐整,颜色从浅到深,层次明显,只是柜子里清一色,全是衬衫、西裤。各种颜色的衬衫和颜色相近的西裤。陶夭打开第二个衣柜,才从里头找出一件风格稍微偏休闲一点的套装。
季明礼身形比陶夭要大上不少,他的衣服陶夭穿上身上自然也大了不少。
陶夭对着镜子照了照,拉链的短袖外套拉至锁骨处
【傲娇422】暧昧的吻痕
初夏的清晨,天色已经亮透。
道路两旁,除了绿得发亮的芭蕉,空无一人。
季明礼着急地追出去一段路,始终没有见到陶夭的身影,终是脚步一深一浅地原路返回。
脚心传来刺痛,季明礼低头一看。
他双脚,一只脚上穿着拖鞋,一只脚赤果着,穿在脚上的那只拖鞋,还是室内的。
小区打扫得再赶紧,路面上都难免有碎石子。
脚底被碎石子所伤,走路时便难免钻心地疼,导致脚步一深一浅。
季明礼叹了口气。
方才出来时只顾着找人,连只穿了一只拖鞋这件事都没有察觉到,也根本没觉得到疼,这会儿才感觉都有丝丝缕缕的疼痛,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大脑神经。
季明礼有洁癖,比起脚受伤这件事,最难以忍受的还是一个洁癖深度患者的精神折磨。如果换成是以往,季明礼只怕早就返回屋内,把脚底的小碎石挑出来,再把脚上的伤口处理得干干净净不可。这一次,季明礼却发现,赤脚踩在充满粉尘的路面,并没有以往带给他的冲击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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