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嫁到:慕少别傲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小笑
不知道是她的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总觉得空气里有一股麝香味。
陶夭没忍住,又在心底骂了句国骂。
陶夭也知道,这事怪不得季明礼。
真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粗心大意,是她一时忘记了季明礼的在场……
懊恼地直想撞墙!
洗手间里迟迟没有任何的动静,季明礼盯着自己的右手,无奈极了。
门外没了声响。
季明礼有洁癖,陶夭并不认为季明礼能够忍受手中的意味,肯定出去洗手去了。
因此在打开门,见到门口的季明礼时,陶夭足足愣了好几秒,“你,你怎么还在”
季明礼没回答,只是无奈地看了陶夭一眼,让陶夭在门口等他一下,便进去用洗手液仔仔细细地洗了手。
季明礼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十指修长,是标准地弹钢琴的手,就连简简单单洗手的动作,都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乖乖地听季明礼的话,在门口等着,还盯着人的手出神,陶夭在心底骂了一声出息,刚转身就要走,季明礼便擦了手,从里面追出来了。
“不是让你在门口稍微等我一下么”
陶夭才不会告诉季明礼,她从一开始就没有要等的意思,刚才也只是不小心看着他的手出神了而已,凶巴巴地道,“不想等了,不行么”
季明礼没说话,只是忽然弯下腰,一个打横,把陶夭抱了起来。
身体腾空,陶夭下意识地搂住了季明礼的脖颈,“季明礼,你干嘛你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听见没有你!”
双手需要搂住季明礼的脖颈以维持平衡,陶夭只能双腿胡乱扑腾着。只是她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这点折腾劲对于季明礼而言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轻松地把陶夭至床边,季明礼放她下来,自己也随之在床边坐了下来,清隽的脸庞靠近,“刚才故意的嗯”
陶夭冷着脸,把他的脸推远了一些,冷漠地道,“有病,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季明礼相信,刚才陶夭肯定是有尿急的成分,不过“出来了”没有,太过暧昧,也太有歧义了。
陶夭死活不承认自己刚才是有意为之。
她只是尿急而已!
“你呀”
季明礼无奈地摇了摇头,眼底只见宠溺,没有办法生气的意思。
陶夭忽然不敢对上那双温柔的眼睛,怕自己会再一次沉沦。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担心自己会沉溺在这样的温柔里,陶夭强迫自己态度生硬地开口,“你到底什么时候走”
季明礼望着陶夭那双冰冷的眸子,心底一阵扯疼,但他还是坚持地说出了自己的答案,“我不会走。至少,在你跟小宝出院之前,我不会走。”
自动地将季明礼的话理解成了,只要她跟小宝出院,季明礼就会离开,陶夭总算是松了口气,“噢,那就好。”
“噗——”地一声,季明礼的胸口再次中了一箭。
陶幺以为只要她跟小宝出院,季明礼自然也就会离开,因此,再接下来的时间里,她没有再出声赶人。
高等病房有家属陪护的床位。
晚上,季明礼就睡在陪护床上。
夜里季小宝哭醒,季明礼就会在第一时间醒来。从第一次给季小宝换尿不湿的笨拙,到了后面几次,季明礼的动作已然熟练不少。
当然,吸取了白天的教训,晚上无论陶夭睡得有多迷迷糊糊,在季明礼把孩子抱过来喂奶时,陶夭都会极其冷酷,极其无情地命令季明礼把头给转过去。
不想大晚上地被轰出去,季明礼自然只能照办。
不仅如此,除了第一次陶夭以为自己是在梦里,稀里糊涂地同意了季明礼给她擦身体,之后住院的两天,季明礼是陶夭一片衣角都没摸着。
无论是擦身体还是洗澡,陶夭都坚定地要自己来。
转眼,到了陶夭跟陶小宝出院的日子。
陶夭住院的东西很少,一个行李袋就装满了,倒是陶小宝光是换洗的连体服就有好几件,加上喝水用的奶瓶,尿不湿什么的,足足比陶夭住进来时多了两三袋东西。
钱多多回去后,也一直又给陶夭发来国内的最新情况。
经纪公司已经联系了那名跟陶夭一起在玛丽医院生产的产妇,要求对方删除上传的视频,那名产妇置若罔闻,所有发过去的私信都石沉大海。
公司找水军公司删帖都不管用,陶夭私生子这个话题,依然还在热门话题上飘着。
公司也越过助理钱多多,直接派经纪人艾米联系了陶夭。
当时,陶夭的手机已经充上电了。
艾米传达了公司的意思,给陶夭下了最后通牒,意思是,要么陶夭告诉公司,孩子亲生父亲到底是谁,看能不能就孩子父亲这个话题炒一波热度,要么,就是陶夭的演艺事业彻底凉凉,巨额的解约费用也要陶夭自己来承担。
陶夭现在哪里付得起解约费,公司这分明是在逼陶夭说出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要借着孩子父亲甚至是孩子来炒作。
“如果公司要因此跟我解约,我无话可说。不过艾米姐,我记得当初合同上也没有规定艺人不能在签约期间恋爱、怀孕吧何况,我现在还在哺乳期,根据s帝国的法律,在哺乳期时间内,公司也没有办法跟我解约。”
“陶夭。你这是又何必呢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明白这一行有多激烈。一个女明星在事业正红时忽然怀孕生子,意味着什么。你怀孕生孩子去了,就有一堆人在后头等着替补你的位置,这个行业就是这么残酷。何况,你又是未婚生子,本身就存在着足够的非议。当然,如果你肯告诉公司,孩子的父亲是谁,无论是xx老总也好,或者是xx导演都好,我们都可以借故炒一波热度,这无论是对公司还是对你,都还是双赢的事情。总比让那些新闻媒体跟大v造谣你孩子父不详来得好吧”
陶夭被艾米“父不详”这三个字刺痛了耳朵,她冷声道,“小宝不是一个父不详的孩子。我很清楚我孩子父亲是谁!”
“ok,ok。我很抱歉。如果我的言语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不过,你在这里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呢你能让你孩子的父亲出面承认这个孩子的存在吗你看,对方连承认你,承认小宝的勇气都没有,你干嘛这么傻”
“艾米姐。我说过了,生下小宝,是我一个人的决定。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想过要拿小宝来做什么文章,更加不会利用小宝就将另外一个无辜的人推至风口浪尖。我对我自己有信心,只要公司肯给我机会,我一定会重新回到最好的状态,替公
【傲娇436】你爸比太不要脸了(一更)
飞机抵达云城,已经是云城当地时间22:17分。
实在担心机场会有狗仔蹲守,陶夭还没下飞机之前,就有些紧张地戴上了口罩。回国的航班,肯定国人居多,担心会被国人认出,到时候又被拍下视频,要是连累季明礼也被曝光,事情就大发了。
陶夭并不担心自己会被记者围追堵截,她只是没有办法不在意一旦她真的被媒体记者发现,会给季明礼跟小宝父子两人造成怎样的影响。
不过,事实证明,陶夭的担心是多余的。
季明礼带着陶夭走的vip通道,别说是记者狗仔,就连同行的人都没有几个。本来,这个世界上,能够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本就是少数。
行李机场的工作人员会直接替季明礼送回住处,季明礼一手在安全提篮里睡得安稳的陶小宝,一手挽着陶夭的肩膀,走出机场大厅。
机场外,提前预定的专车已在等候。
就这样,陶夭安安稳稳地坐上了车,她在飞机上担心了一路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
有钱就是好啊。
城市的夜景在窗外疾驰而过,陶夭侧过脸,看着窗外变幻的霓虹,不由地心生感叹。
陶夭在看窗外的夜景,季明礼在看她。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行李忽然有一种,明明幺幺就在他的身边,却离他有万里之遥的感觉。
心好像一脚踩空,没有一个落脚点。
这种不安全感,令季明礼在有自我意识之前,便伸手握住了陶夭放在膝盖上的一只手。
无论如何,季明礼都算是帮了她跟小宝一个大忙,要不是有季明礼,她的回国之行肯定没有这么顺利。陶夭不想干过河拆桥这件事,想着不就是给握一下手么,又不会少一块肉,也就没有再矫情地把手抽回。
陶夭满心地以为这人会见好就收,哪知道,握住她手的那只大掌迟迟没有收回。
陶夭:“……”
这人是不是吃豆腐吃上瘾了,真以为爷她没有脾气!
陶夭愤然抽回手,没能成功,不仅如此,对方竟然还得寸进尺地靠在了她的肩膀上!
气势汹汹地转过头,对上一张清隽、白皙的倦容,陶夭满涨的怒火瞬间犹如被戳破的气球。住院这三天以来的画面犹如按了快慢的镜头,在她的脑海里一一回放。
白天伺候她吃喝的人是季明礼,夜里小宝哭醒,深夜起来换尿不湿,把孩子抱给她吃奶都是。说一句毫不夸张的话,自从季明礼来了之后,除了去上洗手间,她一双脚就没下过地。
陶夭扪心自问,是不是因为季明礼这次一出现就把姿态放得极低的缘故,以至于她有些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对她的好,却忽略了如此细微周至的照顾下,季明礼承担着怎样的辛苦。
唇瓣微张,最终,陶夭还是没有叫醒靠在她肩膀上睡着的季明礼。
……
“先生,太太,到了。”
季明礼在司机出声时,就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而,还是迟了一步,怀里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
司机十分歉意,“抱歉,先生,我不知道……”
季明礼摇了摇头,示意司机不要再出声。
这一次,司机很好地领会了这位出手大方的雇主的意思,及时地住了口。
季明礼发现,陶夭仅仅只是睁开眼而已,眼神根本没有对焦,他低下头,注视着怀里的人,“还困还困就睡吧,一切有我。”
陶夭不知道她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总之当她迷迷糊糊地听见季明礼跟司机交谈的声音时,她很努力地睁开眼睛。这时,耳边有一道声音跟她说,“睡吧,一切有我。”
那声音太过熟悉了。
陶夭就那样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不知不觉地又再一次睡了过去。
季明礼要抱着陶夭下车,问司机能不能替他把提篮拎进去。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司机当然没什么意见。
尽管如此,在看见提篮里熟睡的婴儿时,司机还是吓了一跳。
季明礼拎着提篮上车时,司机也没注意,只当是什么行李袋,这会儿一看,竟然是个刚出生的小宝宝。
季明礼已经抱着陶夭下了车,司机没有多做犹豫,赶紧把安全带松了,拎着提篮下了车。
司机拎着提篮下车,季明礼便转身抱着陶夭进屋。
司机在后头跟着,不知道为毛,忽然有一种这娃大概是充话费送的错觉。
季明礼给了司机一笔数额不少的小费,司机按照季明礼的吩咐,把睡着宝宝的安全提篮放在沙发边上,心满意足地走了。等季明礼把陶夭跟陶小宝母子二人安顿好之后,机场的行李也送到了。
接过行李,季明礼也同样给了机场工作人员一笔小费,之后把行李袋的东西一一取出,分门别类地放好。等做完所有的事情,时间已经过了零点。
洗漱完,季明礼回到卧房,房间里,一大一小分别在各自的床上睡得安稳。
窗外的月光透过纱窗照进屋内,季明礼坐到床边,握住陶夭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此生,他的心中从未有像此刻这般如此安宁、富足过。
翌日。
“哇——哇——哇——”
婴儿中气十足的啼哭声,打破了了清晨的寂静。
听见陶小宝的哭声,陶夭本能地床上坐起。倏地,陶夭感到腰间有什么重物在压着她。
陶夭低头,看着被子里,环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放空。
季明礼昨天晚上睡得太晚,又因为终于回到家中,睡在熟悉的环境当中,难免睡得比住院那几天要沉。之前一听见小宝的哭声就会醒来的他,这次一直到察觉到被他圈在手臂当中的人动了动,季明礼这才跟着醒过来,“是小宝醒了么”
清越的嗓音,带有起床时特有的低沉、沙哑,色气地要命。
陶夭声控的毛病又犯了,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小家伙哭得又凶又急,陶夭揉了揉不争气的耳朵,暂时没工夫计较为什么季明礼会跟她睡在一张床上这件事,她快速地拿开季明礼的手,下了床。
陶夭弯腰去抱婴儿床上的陶小宝的那一刻,忽然注意到了小宝身上盖着的婴儿托马斯床单跟医院的大嘴猴床单大为不同。
不仅是婴儿床单,婴儿床也分明要华丽、精致上不少。
这一下,不用再细细打量,陶夭也认出了,她现在是在哪里!
暧昧的喘息声,交叠的身影,季明礼错愕、懊恼的目光。
曾经以为已经释怀的记忆,再次化成了尖细的针,刺入她的胸口,隐隐地疼。
“哇——哇——哇——”
在被麻麻抱起的瞬间,陶小宝以为自己有得吃了,脑袋拼命地往麻麻的怀里拱。隔着衣服,小家伙哪里能够吃得到,这不,又着急地哭了。
“乖,不哭,不哭。”
陶夭只好压下心底纷至沓来的心绪,抱着孩子回到床边。
季明礼也已经坐起身,见到陶夭抱着小宝过来,他很自然地给母子两人腾出位置,并且不必陶夭用眼神“驱赶”便识趣地转过身,背对着陶夭道,“如果有事情就好我,我先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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