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嫁到:慕少别傲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陈小笑
季明礼微叹了口气,把手中的橙黄玫瑰放在副驾驶,季明礼启动车子。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方才他开进来时的大门拉起了红色的警戒线。
小区保安在指挥车辆从其它大门进出。
按照小区所做的保安的手势,季明礼调转方向盘,往另外一个大门开去。
到了医院,季明礼在找停车位,陶夭等不住,直奔急诊大厅。
途中因为跑得太过着急,连跑掉了一只拖鞋都没发现。
陶夭就这样一只脚上穿着拖鞋,另外一只脚光着,赶至三号急诊大楼。
好在急诊大厅人们往来匆忙,谁都没有功夫去注意谁,更没有发现这位光着一只脚,神情焦急的漂亮女人就是前阵子上过热搜的女明星。
急诊手术室门口的灯恰好熄灭。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从里面出来。
陶夭连忙跑了上去。
摘下脸上用来掩人耳目的口罩,陶夭一脸焦急地问道,“医,医生。
我,我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一路小跑着跑进急诊大厅,陶夭的气息难免有些微喘。
手术大夫摘下挂在耳朵后方的口罩,歉然地摇了摇头,“抱歉。
我们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
请节哀。”
“轰”地一声。
仿佛被一架飞机给迎面撞上,她的世界因此被撞了个七零八落。
“不!
不可能!
青青不会有事的!
青青不会有事的!”
陶夭的脸色煞白。
盖着白布的尸体从急诊室推了出来。
陶夭冲了过去!
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掀遗体上的白布。
……
“幺幺”
一道清冷中夹杂着惊讶的女声在陶夭的身后响起。
陶夭的伸出去的手,陡然僵在了半空当中。
陶夭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她机械的,缓缓地转过身。
走廊的那一头,苏子衿头上缠着纱布,一只手上吊着石膏,朝陶夭缓缓地走了过来。
“幺幺,你怎么会在这里
也是医院通知你来的吗”
陶夭根本没有听清楚苏子衿都说了些什么。
她张开双臂,也不管对方此刻到底是人是鬼,只管紧紧地抱住苏子衿。
“青青。
青青。
我就知道,你不会跟老头一样,狠心丢下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你不要走好不好
你要走就带我一起走吧。
你和老头都走了。
我一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
我要跟你一起走。
你带我一起走吧,好不好”
陶夭把脸埋在苏子衿的脖子里,温热的眼泪一滴又一滴的滴在苏子衿的肌肤上。
一声低笑传入陶夭的耳膜。
正趴在苏子衿肩上哭得伤心的陶夭,茫然地抬起一张犹有泪痕的漂亮脸蛋,愣愣地注视着就站在苏子衿身后,长相斯文俊朗,眼神噙笑的陌生男人。,
“现在的鬼都长得这么好看了吗”
陶夭喃喃自语地道。
眉角眼梢都染上温朗的笑意,时渠走上去,笑着对苏子衿道,“苏小姐,您的这位朋友真可爱。”
停好车位,走进急诊大厅,恰好听见时渠这句话的季明礼:“……”
时渠感觉到似乎有一道不善的目光在盯着是自己,他环顾周遭,不期然对上季明礼平淡无波的眼神。
时渠笑了,“季先生,这么巧”
季明礼微点了点头,算是对对方打招呼的回应。
注意到苏子衿手臂上缠着的纱布,季明礼眉心微拧,走上前,“小婶,发生什么事了”
距离他和小婶分开的时间前后应该不超过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以及,为什么时渠会和小婶在一起
苏子衿尚未来得及回答,一阵急促、慌乱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形容憔悴,体型微胖的中年妇女朝她们所在的方向跑了过来。
中年妇女直接越过他们,跑到了那具盖着白布的遗体面前。
她颤抖着手,一把掀开白布。
纵然尸体高达百分之八十的稍稍,脸部也都是可怖的烧伤,当妈的又怎么会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女儿!
我的女儿!
天呐!
我可怜的女儿。
到底是哪个挨千刀的,对你下如此的毒手!”
撕心裂肺的哭声响在急诊大厅的走廊。
陶夭先是看了看站在她面前的苏子衿,又茫然地看了看那具严重烧伤的遗体。
这个时候,陶夭的大脑总算恢复了工作。
“青青,你,你没事”
陶夭伸手去摸苏子衿的脸蛋,触手的肌肤是热的。
是她自己之前魂不守舍,才会忽略么显而易见的这一事实。
“嗯。
我没事。
如你所见,我只是受了点轻伤。”
这个时候,苏子衿也猜到了,幺幺十有**是出于某些原因,误会了那具躺在平车上的遗体就是她。
苏子衿握住陶夭的手,让她能够更加方便地感知她身体的温度。
“青青,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明明接到医院的电话,说是你严重烧伤,性命垂危,所以我才会……”
才会把那具从急诊手术室推出的遗体,先入为主地以为对方就是青青。
闻言,苏子衿也是目露惊讶,是医院通知幺幺说她性命垂危吗
可是她明明只是受了轻度烧伤和软组织挫伤而已,而已,甚至,只要按时就诊和敷药,她身上连疤都不会有。
“应该是医院工作衔接问题出了某种差错,将苏小姐和那位重度烧伤小姐的信息弄混了,通知错了人。”
时渠说出自己心中的猜测。
忙中出错,类似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陶夭皱眉,崇光医院的人搞什么
这种事情都会搞错。
“不管怎么样。
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
苏子衿主动伸手抱了抱陶夭。
因为一只手受了伤,苏子衿只能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轻抚陶夭的后背
两个人静静地拥抱了一会儿。
这会儿陶夭的情绪也有些缓过来了,目光触及苏子衿包着纱布的手上,好看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你手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受伤的”
还有,那个戴着眼镜,长得斯文帅气的男人又是谁
“说来话长。
我们回去再说。”
尽管陶夭一肚子的疑惑,听见苏子衿这么说,也只好压下满腹的疑问
“今天晚上的事,多谢时先生。
我们就先走了。”
临走前,苏子衿不忘向时渠道谢。
“苏小姐言重了。
你对时某有恩,便是结草衔环,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倒是苏小姐的伤口,不宜碰水,忌辛辣,洗澡时要格外注意,天气炎热,纱布和药膏最好每日一换……”
话说到一半,像是忽然想起些什么,他笑了笑,“瞧我。苏小姐自己就是医生,注意事项肯定我要清楚。是我啰嗦了。”
时渠把手中帮苏子衿从药房取来的药品交到她的手里。
季明礼上前一步,“交给我吧。”
时渠:“……”
“我替小叔谢谢时先生对小婶的关心。
时先生有心了。”
季明礼从时渠的手中接过药品,淡然地道谢。
季家气死人不偿命的功夫,怕是祖上基因带着的。
季明礼这话表面上听着是在替慕臻表达谢意,实际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时渠如何没能听出,这位是在告诫他,苏子衿如今已经是慕臻的人,他不该再打她的主意
“季先生客气了。
据我所知,慕队目前似乎还没有跟部队递交过结婚申请报告”
时家也有人在军队。
级别虽然没有季封疆那么高,慕臻有没有提交结婚报告这件事,时渠却也是清楚的。
季明礼微微抿了抿唇。
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季明礼的不悦,时渠朝苏子衿翩然一笑,“祝苏小姐早日康复。
希望改天能够有机会请苏小姐吃顿便饭。”
“时先生。”
苏子衿出声,唤住欲要迈步离开的时渠。
时渠转过身,目光噙笑,“苏小姐可还有其它的事情”。
苏子衿注视着时渠,一派认真地道,“我和慕臻的确还没有结婚,但是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
苏子衿不蠢。
她听出了季明礼和时渠两人话语往来的机锋,也深知,一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一个女人示好,绝不仅仅只是报答救命之恩那么简单。
这位时少,城府极深,心思深不可测。
如果可以,苏子衿不想跟对方有太多的深交。
何况,她已经决定要和慕臻在一起,自然不该再给其他男人任何错误的信号。
时渠脸色未变。
他只含笑,说了一句,“好。”
大方,得体地离开。
……
外面下着雨,季明礼去把车开过来。
苏子衿就和陶夭两人坐在医院急诊大厅,边坐边等。
“我和慕臻的确还没有结婚,但是我的心里已经认定了他……
我的天。
青青。
你刚才真是……吓到我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你是一个这么肉麻的人。”
陶夭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谁要是把这么肉麻兮兮的话写进剧本里,要她演,她非祭出她的圆月弯刀,把那人给劈成一半不可。
雷死姐了!
但是这话从苏子衿的嘴里说出来,陶夭觉得肉麻的同时,更有一种诡异的违和感。
“肉麻吗”
苏子衿偏着头,眼神困惑。
她是真的那么想的。
因为已经认定了慕臻,所以,不管有没有那一纸婚书,于她而言无非只是形式。
她是真的那么想的,所以也就那么说了。
“嗯。
肉麻,肉麻死了。”
陶夭毫不客气地吐槽,漂亮性感的五官都嫌弃地皱成了一团。
苏子衿笑。
大概,陷入情爱的人都有这种通病
俗语怎么说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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