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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联薪火传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老哲

    这时活着的日军才恍然醒悟,他们急于逃命却是漏掉了一个人!

    日军士兵心知冲过马架子时没看到马架子后面有人,那人定是藏在了没倒的马架子当中。

    于是便有日军士兵向那马架子中射击。

    可是那马架子不挡子弹却挡视线,急切之间他们又如何能捕捉到对方的位置

    而这时周让小北风他们已是从后面追上来了。

    盒子炮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瞬间又有三名日军士兵中枪倒了下去。

    这些日军本来不至于那么不济,奈何作为手动步枪的三八大盖在射速上在近战中实在是比不过作




第374章 周让猎熊
    有激烈的狗叫声在山野中回荡。

    那狗的叫声里带着愤怒、亢奋甚至还有一丝恐惧。

    其实“汪汪汪”的声音是不足以形容一只愤怒的狗的叫声。

    那“汪汪汪”的人类约定俗成的对狗叫声的定义更多是指哈巴狗之类的小狗。

    一条大狗在看到猎物时的叫声更象是“汪汪汪”与“angangang”的混合声。

    而此时一条皮毛黝黑的大狗就正是这样的叫着。

    在它的前面是一根两人环抱粗的杨树桶子。

    “黑子再咬!”有尖细的女孩子的声音在那狗身后响起。

    那是小妮子的喊声。

    大黑狗得到了主人的命令冲那棵树咬得更欢了。

    可是,它却也仅限于咬,它并不往那根杨树桶子前凑。

    那杨树桶子里的野兽的气息让它有了嗅到了猎物的亢奋,可同时,却也产生了恐惧。

    “嗷唔~”

    在大黑狗喧嚣之下,那杨树筒子内的主人终于是发出了愤怒回应。

    而和这声音一比,大黑狗那狂野的会让大绝大多数人类产生恐惧的声音便已是如同小孩过家家一般了。

    一只黑色的熊瞎子从那树筒中露出了头来。

    “别打脑袋,打它胸口的那团白毛!”小妮子喊道。

    于是和小妮子在一起的小北风、周让、朱有成便没有扣动扳机。

    眼见那只熊瞎子的鼻子嘴巴都出来了,再下面那可就是胸口的那团新月形的白毛了。

    可是,这时意外发生了。

    也许是这只熊瞎子太壮了,也许是这只熊瞎子藏身的杨树筒子干枯的时间太长变得腐朽了。

    那熊瞎子在用爪子扒着树筒子往外爬刚刚把胸口那团白毛露出来的刹那,它胸下的杨树筒子竟突然断了!

    于是这只体重足足得有二百来斤的熊瞎子便一头从上面栽了下来!

    从三米五米高的地方栽下来对皮糙肉厚的熊瞎子来讲实在产生不了多大的伤害。

    更何况,那树筒子旁边都是厚厚的积雪呢。

    这只熊瞎子也只是在地上打了一个滚就爬了起来!

    “黑子回来!”小妮子高喊。

    大黑狗跟了小妮子这么久不说心意相通却也如臂使指。

    它一见熊瞎子奔自己来了也不象刚才那样豪气干云的汪汪了,竟然真的是扭头就跑!

    “我艹!”见此情景的小北风直接爆了句粗口。

    他那言下之意自然是,你个大黑狗你和我凶的劲头跑哪去了原来你特么的也是软的欺硬的怕啊!

    那只熊瞎子此时怎么能够放弃这只打扰了自己正蹲仓做梦娶媳妇的小东西。

    所以那只熊瞎子已是四个熊掌扒地奔着小黑狗追来了。

    对,是小黑狗,再大的黑狗在熊瞎子面前也是小小的!

    此时那熊瞎子跑得是真快!

    你看熊瞎子这种动物在掰苞米时显得笨拙无比,可是它一发起怒来时跑的竟然比狗还快!

    那在雪地上一向跑得轻盈无比的大黑狗竟然有马上就被它追上趋势了。

    “唉。”小妮子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终于是扣动了扳机。

    她叹气自然是因为她知道熊瞎子的要害在胸口的那团白毛上。

    他们就是击中一只正在奔跑着的熊瞎子却也未必能将它打死。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小妮子这枪一响,周让他们几个手中的步枪也都响了起来。

    以周让他们的枪法,又怎么可能把子弹打飞。

    于是他们就看到那只正在向前狂奔一只大爪子都要拍到小黑狗身上的熊瞎子身体一顿,直接就折倒在了地上。

    可是,这只熊瞎子也真是皮实。

    它在地上翻滚了一下发出痛苦的“嗷呜”声后竟然又一滚而起,却是掉头往树林里跑了!

    “追!”周让喊道,背上步枪拿起滑雪钎脚蹬滑雪板人就射了出去。

    小北风他们几个自然跟出。

    于是树林里便出现了追猎的一幕,一只熊瞎子在前面亡命天涯,几名猎人誓死追杀。

    此时距离雷鸣他们击毙川口隆则的那场战斗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

    这回周让他们几个是专门出来猎熊给雷鸣找药来了。

    雷鸣肩头的刀伤未伤筋动骨倒还好说。

    但是,他胸口却是被子弹从侧面擦过了,而那子弹恰恰就从他右面的胸肌处穿了过去。

    刀伤易好,枪伤想好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时下治疗枪伤的主要药是“奴儿”和“过猛酸钾”。

    但令雷鸣小队感到遗憾的是,虽然那近一个大队的日军基本冻死在了山野之中,但他们也没有在日军的尸体上找到这两样药品。

    想想也是,日军明知道自己会冻死在山野之中,那他们在临死之前又怎么可能把药品留给抗日游击队

    日军根本就不需要特意隐藏药品,他们也只是把药品往那无尽的雪野里一扔,那么雷鸣小队又到哪里去找

    既然弄不到西药,那么便找中草药吧!

    可是现在正是冬季,那雪都把草木盖住了,想找到治疗枪伤的草药哪有那么容易

    于是,周让他们便来猎熊了,因为熊的胆汁可以起到消炎防止枪伤处腐烂的作用。

    “快,绕过去截住它!”周让大喊着,将那滑雪板滑得快如流星一般。

    他们是在树林里打的熊。

    那树林里有灌木丛生并不利于滑雪板的快速滑动,好在这片树林占地面积并不是很大。

    所以周让自然是要绕到后面去截,否则让这只已经受了伤的熊瞎子跑进了大片的树林那他们可就没办法了。

    周让是一个有着运动天赋的人。



第375章 我过年才十八
    两个月后,抗日秘营的一个木楞子房子里传来了一阵阵的读诵声。

    “大家都记住了吗跟我一起念‘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于是,那众人“打倒日本帝国主义”的声音便同时响了起来。

    那声音很大,惊得几只刚要落在木房子上的山雀慌忙远飞而去。

    屋里站在黑板前面讲课的那个女子穿了身灰布军装,只是小腹已是微微隆起,明显已是有了身孕了。

    她,正是二蛮子的媳妇胡梅。

    而下面则是黑压压一大片挤坐在一起的人。

    小北风和小妮子坐在了前排,后面的是雷鸣小队的其他成员,再后面才是赵挑水特务连的人。

    所有人都学得很认真,因为跟着学写字学文化的任务是雷鸣强调过的。

    为了让这项工作顺利开展,雷鸣特意嘱咐小北风及雷鸣小队的成员,一定要起到带头作用。

    时下国人多不识字,就是抗日游击队也是如此。

    没有人愿意当睁眼瞎,现在自己人免费教,那自然是要好好学的。

    所以平时一贯给人七个不服八个不忿感觉的小北风那眼睛也是瞪得滴溜圆。

    而此时在另外一个马架子里,雷鸣却是盘腿坐在炕上,周让则是趴在了他的身边在那里“烙肚皮”。

    熊胆汁那自然是弄来了。

    只是,伤员又增加了一个。

    因为周让的后背让那只熊瞎子抓伤了,尽管也只是那头熊在他熊生弥留之际很轻柔的抓了一下。

    马架子里的光线很暗,唯一能采光的也就是一个只有一尺宽的糊着双层窗户纸的小窗户。

    “哎呀,这要是玻璃镜子该多好!”周让趴在那里感受着那并不强烈的阳光感叹着。

    雷鸣并不接话就盘腿在那里闭目养神。

    “哎,我说小六子,你能不能说句话啊!”周让再次说道。

    她觉得雷鸣哪点都好,就是不爱说话这点实在是让她郁闷。

    雷鸣睁开眼时看到周让正歪着头看着自己,终究是说道:“那你给我挠挠后背吧,刺挠(nao)。”

    (刺挠,东北话里“痒”的意思)

    周让被熊瞎子抓伤了,雷鸣却好多,伤口已经结痂,炎症已经消得差不多了。

    只是,当伤口将好新肉初生之际那里自然痒得很。

    “凭啥找小妮子去!”周让白了雷鸣一眼。

    雷鸣又无语了,他伸手够了一下自己痒的地方。

    只是那个地方正是在肩胛骨的下方,他又不是长臂猿,是怎么够也够不到的。

    于是,雷鸣只能忍,把眼睛一眯又无语了起来。

    周让这么说那是在耍女孩子的小性子呢。

    原因只是因为有一回给雷鸣换药是小妮子给换的。

    当时周让就在跟前,她虽然神色未变,可是这小账却是已经给雷鸣记上了。

    因为此时在她的心里,那小六子已经是自己的了。

    雷鸣坐了一会儿,可是肩膀下面却是愈发的痒了起来。

    他又拧着身体尝试着自己伸手去够,可,奈何,依旧是鞭长莫及。

    于是,雷鸣只好对周让说道:“你现在也受伤了,等你刺挠(nao)时我也可以帮你挠不是”

    “那要是小妮子那里也刺挠的时候你帮着挠不”周让歪着头问。

    “有小北风呢。”雷鸣不以为然的回答。

    “这么说还行!”周让抿嘴笑了。

    虽然雷鸣并没有正面回答她,但她知道能让雷鸣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很不容易了。

    于是,周让爬起,帮雷鸣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扒开衫衣,就帮他轻柔的挠了起来。

    雷鸣穿的这件衬衣是周让从日军身上扒来的。

    战争年代人没有那么矫情。

    谁管它是不是死人的衣服,能用就行。

    当然了,毕竟是雷鸣受伤了嘛。

    怕那衬衣脏感染伤员,周让到底还是把这件从那个日军大队长死尸上扒来的衫衣洗了一下。

    日本人个子矮,想给雷鸣找到一件合适的衫衣那是真不容易。

    雷鸣在周让手指的挠动下舒服的哼哼了几声,还美的滋的抻了个懒腰。

    他嘴里说着“行了”,自己则是又衫衣拉起重新系好。

    而这时他便听到身后传来了悉悉琐琐的声音。

    “你嘎哈呢”雷鸣问。

    “你也帮我看看,看还有脓吗”周让说。

    待到雷鸣回头时就见周让已是把棉衣脱去,甚至里面的衬衣都被她自己扒到腰了。

    整个人就老老实实的在炕上趴着。

    周让的皮肤很白晰。

    可也正因为白晰,她后背上被熊瞎子划出来的那道伤痕也就显得格外刺眼。

    伤口发火了,但脓却是没有的。

    雷鸣做了个深呼吸,到底是帮周让轻轻的揉了揉那也已经结痂的伤口。

    “还好,让熊瞎子伤在后背上了,要是它那一巴掌打前面,说不定以后我就奶不了孩子了!”周让很庆幸。

    周让这话——呃,无所谓了,雷鸣早已经熟悉周让的性格了。

    他便故作不解的问:“奶孩子谁的”

    “废话,当然是我生的!哎呀,你轻点揉。”周让嗔道。

    “废话,我还不知道是你生的,我是说孩儿他爹是谁”雷鸣又问道。

    “孩儿他爹”周让抬起头来看向雷鸣,目光当真如水,“我和你生一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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