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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联薪火传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老哲

    人家是花钱的,尽管,人家除了让你家留下了那一年的口粮外买走全部粮食的钱也只是一块钱!

    哪个老百姓敢有胆说我只种自己家的口粮地多了我一点不种

    只怕谁真要是那么敢了,等到冬天的时候他那一家人也只能啃自己的腮帮子了!

    百姓的抱怨声中,突然就有一名伪军已是高喊了起来。

    这名伪军老百姓都是认识的,那是日本人的翻译。

    “你们都看好了,这就是私通土匪的下场!”那名翻译喊道。

    而这时老百姓们就看到日军突然从炮楼里拖了一个人出来。

    而在见到这一幕时老百姓们便发出“哄”的一声,人群便骚动了起来。

    日军从炮楼里拖一个人出来这个并不少见。

    那要是抓到了抗联的人或者私通抗联的人打了个皮开肉绽拖出来那不很正常吗

    可问题是,这个人却是被用绳子勒在脖子上拖出来的!

    哎玛,这个拖法只怕好人也得被勒死了!

    由于那人的脸是趴在地上的,所以百姓们一时之间也看不清那人长的是什么样,他们也只是议论纷纷。

    这个人说“那家伙八成已经被勒死了”,那个便说“没有吧,我看他还蹬嗒腿呢!”。

    而就在这议论声中,那人就被日军士兵拖到了屯子口的那棵大槐树的前面。

    然后日军士兵便把那绳头甩过了一个树权,几名日军士合力便拽着绳头把那个人硬生生的从地上薅了起来,直到那人双腿离地足足有一尺的时候才把那绳子系在了树干上。

    而这时那被堵在屯子里头的老百姓的议论声便已是如同那刚被烧开锅了的水一般沸腾了起来。

    只因为,那个人,他们都认识!

    “你们都没有看错,老梁头!”那名翻译已是扯脖子喊了起来。

    “这老家伙私通土匪,已经被皇军抓获了!

    你们每天进出屯子干活的时候,长点心都瞅一瞅这个老家伙!

    多看上一眼就多长点心,省着忘了自己家的妻儿老小还等着你们这些大老爷们给挣口粮呢!

    皇军还说了,这个老家伙就一直在这撂着,啥时候烂得没肉了啥时候再摘下来!”那名翻译官再次高喊道。

    在这名翻译官的喊声中,百姓们已经不吭声了,此时他们看到那个人被活活吊死的样子也只剩下震惊了。

    而有那大人反应快的忙伸手捂住了要带着出去干活的自家小孩子的眼睛。

    不过,此时站在那名翻译官后面的伪军们却是正在抽动着鼻子。

    且别说伪军战斗力如何,他们终究是见过很多死人的,他们的表现自然不会如同百姓那样不堪。

    一开始日军却是要把这个私通抗联的老梁头挂在他们伪军的那个炮楼子底下了的。

    日军之所以要把那尸体挂在伪军的炮楼上,那是觉得伪军的那个炮楼子足够高,越高不是越醒目嘛!

    可是伪军又不傻。

    这大夏天的,那人尸体腐烂与死猪死狗腐烂那道理都是一样的!

    奇臭无比,然后那绿豆苍蝇便成群的哼哼,这特么谁能受得了!

    结果到底是在伪军们的一致抗议下,那老梁头才被吊到了这棵大树下。

    “老梁头到底犯啥事了啊”这时那百姓之中有一个穿着还算利索的中年人抑制住震惊终是问道。

    这个中年人正是这个村子的保长。

    这日本人和警备军玩的是什么

    自己好不容易帮着他们把老百姓都圈过来了。

    可是他们就把老梁头活活吊死在这棵树上,只是说老梁头和土匪勾结,可到底是因为个啥事,你们还没说呢!

    “他把他家的粮都卖给抗联了,那地里苞米棒子都特么的没了!要不是他动马车差点把皇军都唬了!

    这老梁头在你们屯子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看看,他现在死了连狗都不如!”

    听那名翻译官这么说,底下黑压压好大一片的百姓这才再次骚乱了起来。

    这个被吊死的老梁头在他们屯子那可绝对是老户了,而且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想当初日本人让他当保长他都没有干!

    可是却没有想到原来他竟然是偷偷给抗联做事的。

    警备军说老梁头和土匪勾结,可是至少在本地区,那所有的土匪却都已加入东北抗联了




第1574章 枪打麦草人
    所谓“南国牡丹,北国芍药”,东北是不产牡丹花的。

    可是东北偏偏有一条江被称作牡丹江。

    牡丹江这个美丽的名字按理说是不应当属于东三省这块蛮荒之地的。

    你看那东北的地名吧,青石砬子、韩家洼子、十八家了、马家窝棚,等等吧。

    以至于那些粗俗的甚至写在小说上都属于禁语的后来却堂而皇之的印在中国地图上的名字,哪个象牡丹江这么好听

    所以,牡丹江的这个名字绝不是东北人出于那浪漫情怀给起的。

    那么牡丹江这个名字是咋来的呢

    原来,它与齐齐哈尔滨什么的都是一样的,都是满语的音译。

    在满语里原来牡丹江是“弯曲的江”的意思,只不过满语“弯曲的江”汉语的谐音叫作“穆丹乌啦”。

    “穆丹”那是弯曲的意思,“乌啦”那是江的意思。

    而汉族人叫着叫着叫顺口了也就变成了“牡丹江”。

    牡丹江是南北流向的,它自是不管人间恩仇兀自在那里日日夜夜的流着。

    而今天在天黑之后,在那江水拍岸的“哗啦”声中便传来了伪军的碎语。

    “排长,你说抗联那帮子人还能不能来啊这可好几天了!”有伪军低声说道。

    “什么抗联,是土匪!”伪军排长纠正道。

    “对对对,是土匪!”那伪军士兵忙应声道。

    “肯定得来!我估计今天不来明天也能来!”那个伪军排长笃定的说。

    “他们把成袋子的苞米扔到了这江里当咱们不知道啊

    他们那马车也没赶成,那好几十袋子的苞米棒子又没了,他们又扛不走,那不扔江里能扔哪去

    这回老百姓都被圈起来了,他们不把这些苞米拉走难道还接着去偷苞米棒子

    你说,这和日本人作对能有什么好处

    原来抗联那也都是牛逼哄哄的主儿,可现在呢,肯定是不行了!”

    那名伪军排长絮叨了起来,借以证明自己投了日本人是多么的明智。

    而就在其余伪军士兵的一片“是”中,他们所有人就忽然听到江边突然就传来了“扑通”“扑通”两声!

    “哎,排长,有动静了!”有伪军士兵忙低声而又有些兴奋的说道。

    为了等着抗联的人过来从那水中起苞米他们可是守了好几个晚上了!

    “准备开枪!”那名伪军排长命令道。

    为了逮住那些肯定会回来捞苞米的抗联,日军在这里放了一个小队,伪军放了一个连,却是都在等着这里的动静呢!

    而且那负责指挥的日军已经下令了,听着动静就开枪!

    于是在一片拉动枪栓的“哗啦”声中,那名伪军排长就大喝了一声:“开枪!”

    在这一瞬间,那杂乱的枪声便压住了那牡丹江水拍岸的声音,便有几十道红光奔着那牡丹江边飞逝而去!

    而就在这阵排子枪响过的瞬间,远处便有“嗵”“嗵”的声音响起,两颗闪亮的“流星”从黑暗的大地上凭空而起。

    就就在那“流星”飞到中天之际便“砰”“砰”的爆开了,化作两团闪耀的小太阳,于是那江面上便亮如白昼。

    只是,射击到此并没有结束。

    那一开始射击的也只是伪军的那一个排罢了,接下来其余日伪军便也齐齐向江边射去。

    知道的是日伪军来打“偷苞米”的抗联,不知道的那还得以为这得是一个多大规模的战斗呢!

    头上的那两颗照明弹自打照亮再到落下,日伪军的射击就没有停止过。

    而就在头一拨两颗照明弹燃尽落下另外两颗照明弹升起照亮之际,日伪军的枪声才停了下来。

    于是,日伪军便端着枪冲到了江边。

    在那照明弹的照亮之下,他们看到了那流动着的江水上还真的就漂着两具浮尸,只不过那两具浮尸却已是顺水飘出好远去了。

    “叭勾”“叭勾”在日军军官的命令下,又有日军士兵冲那两具浮尸打了两枪。

    在这一刻很多日伪军的心理并不是一样的。

    当然了,说同情那是没有的。

    有的为了击毙了两名抗联而心喜,有的为了只打死了两个而遗憾,有的却已经在“咦”了!

    人死了那是要沉江



第1575章 最小的失踪事件
    一名伪军的哨兵端着步检站在岗楼上惬意的俯瞰着周围的世界。

    这个炮楼是在一个大屯子的正门处,所以足足建了三层,这个高度让他很是有了一种优越感。

    屯子外的田地里有穿着灰黑色的衣服的百姓在干活。

    至于公路上基本上就不用看了,往来的人已经很少了,如果有那也多是日伪军。

    东北抗联的主力也不知道被撵到深山的那个犄角旮旯去了。

    随着归屯并户的进程,抗联小队已经很少到公路上活动了。

    倒是据说上个月有抗联摸到了一个聚居点。

    那抗联分子与原来就潜伏在屯子里的线人“勾结”,却是足足在苞米地里掰了好几十袋子也就是七八分成熟的玉米。

    只是未曾想这事却露馅了,那个线人被吊死在了屯子外树上,那些未及运走的苞米棒子被抗联甩进了牡丹江的浅水处。

    再后来,那苞米被他们日伪军给弄出来了,倒是那个线人的尸体被抗联弄走了。

    至于以后便再无事,抗联想必已经放弃在这里弄粮了。

    那么,象他这样只负责驻防的伪军便轻松下来,每天也只是站在炮楼上看风景。

    而这时他就注意到有两名日军骑兵纵马跑过了自己前面的公路。

    距离比较近,他可以清晰的看到日军士兵头上扣着的屁帘子随着那战马的奔跑呼嗒呼嗒的被吹到脑后。

    他知道那是日军的传令兵,那日军士兵身上挎着的皮包就是明证。

    可是他搞不懂一个骑兵还整那个两个屁帘子在脸边兜风干嘛

    日本人终究和中国人不是一个种的啊!

    如果换作去年,日军的传令兵还真未必敢就两个人在公路上这么大摇大摆的跑过。

    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从远处飞来两颗子弹便取了他们的性命。

    仇恨都是相互的,在这一点上这名伪军哨兵还是蛮佩服抗联的。

    这名伪军哨兵曾亲眼看到过,日军哨兵为了练枪法便以射杀远处的老百姓为乐。

    而抗联也这么搞,这不就是一报还一报吗

    不过,让他在内心佩服抗联是一个问题,可是让他象抗联那样去与日本人作对他那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按他自己的话讲,他就是个混子,这年头能活下去自己在上面受点气下面再能欺负点人那就足矣!

    其实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有着自己的世界观的,没有世界观那其实也是一种世界观,反正自己心里平衡就好。

    这名伪军心里想的失神,自然也不再理会那两名骑马跑远的日军通信兵了。

    这里是张广才岭的边缘地带。

    太高的山当然没有,可是山丘却是起伏着,所以那条公路自然就在山丘树林之间蜿蜒,那公路便也时隐时现。

    那名伪军哨兵并没有注意到,那两名日军士兵纵马跑过一个满是树林的山丘后就再也没有从那后面的公路里出现过。

    就仿佛,也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跑过一样。

    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而就在到了晚上这名伪军已是和夜班的伪军士兵换了岗之后地突然就被伪军军官叫去了。

    在那点着洋蜡的炮楼子里,他看到有日军军官正面色凝重的看着他。

    然后他的连长就问他白天是否看到了有两名皇军的通信兵骑马跑了过去。

    这名伪军无疑是一个慎言的人,他在看似惶恐了一会后便回答说,自己没有看到啊!

    于是那日军军官和他的连长又随意问了他几句便把他打发了回去。

    当他回到自己睡觉的地方躺下时便有同伴问上面找他啥事。

    他便回答,好象有两个日本人的通信兵丢了,我哪知道们跑哪去了,哪我有调关系!

    伪军士兵们自然就这个话题又闲扯了起来。

    可那也就是闲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如果说是他们伪军中间没了两个人那他们肯定会有兔死狐悲的感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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