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剑歌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文月满
“你好,我们是来自日升国的刀客。我家少爷希望能够领教蓬莱剑阁三位阁主的剑法高招,所以希望能够得到几位的带路。”翻译家庭中有汉人,所以非常了解汉族人的文化礼仪。
正好他遇到的纪如风还是一个非常讲究礼仪、还很好说话的人。他一听到翻译说的话的时候,立马就进城向两位师父报告去了。
“昔は二十数年前ころ秦北望さんが若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山更有一山高(二)
“秦さん、私たちは日本昇国藤原家……”(秦先生,我们是日升国藤原家族的……)
藤原臧海对着秦北望、农心武两个人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敢放松心态。这两位可是很多年以前就已经威震江湖,而且跟自己的爷爷有着非常深厚的渊源,再加上本来武功就远远胜于自己,这些规矩在别人那里可以不讲,但是对他们两个万万不行。
可是没想到,他才刚说一句话就被农心武直接打断了,显然是对这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儿没有兴趣。
“好了,行了行了。”农心武摆了摆手,他早就听说这个东瀛的年轻人在大明干了什么事情。不过出于自己的身份,就没有出面制止。没想到这个小子竟然打上门儿来了,今天他的目的就图穷匕见了。
“你不就是藤原家的小孩子么我已经知道你的来意了。我觉得你的刀法已经在年轻一辈当中无人能及了,你也没有必要再和我们比试,所以你从哪里来的就回到哪里去吧!”
藤原臧海却没有因此而灰心,今天这一仗他是必须要打,即便是知道自己必败无疑也要尝试。他是永远都不可能见识到竹剑尊的剑法,但是秦北望他却可以挑战,见识一下领先他二三十年的武功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层次。
“私は祖父藤原八生卫さん最も优れた孫であり、藤原家という代藤原刀法学习最高もです。秦さん、竹剣尊さんと私おじいさんを胜ち、私はいつもあなた剣法を慕って、私は必ず失败しますが、あなたに挑戦したいと思います。”(我是我爷爷藤原八生卫先生最优秀的孙子,也是藤原家族这一代当中藤原刀法学习的最好的。秦先生,您和竹剑尊先生战胜过我的爷爷,而且我一直都非常仰慕您的剑法,虽然知道我一定会失败,但是仍想向您发起挑战。)
藤原臧海走近了一点,距离秦北望、农心武两个人又近了一步。可是他不知道刚才说话的人并不是挑战对象。
农心武转过身子准备要回到城里了,他向来不喜欢跟凑热闹。既然不管他的事儿,也就不想在这里继续带下去了。
临行之际把手放在秦北望的肩膀上提醒他说道:“你自己看着办,别惹什么乱子。”
“これは……”(这……)藤原疑问道。这个“秦先生”怎么能这么轻视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这么离开了
“额,这个老夫才是秦北望,你刚才可能认错人了。”本尊解释说道、
藤原臧海恍然大悟,刚才那个可能就是秦北望的师兄,也是一个高手,不过和他的这个师弟比起来可能要差那么一些。藤原对着秦北望深深地鞠了一躬,诚恳地说道:
“秦さん、私は小さいころからとても明ようないろいろな武术をとても羡まして、私はとても好きであなた方剣法を羨むことが好きです。後輩にぜひ後輩を教えてください。后辈は今すでに多く明人に迷惑をかけていることを知っていますが、あなたは私を胜ち抜いて、大明剣士になって悪気を出しています。”(秦先生,我从小就非常羡慕大明的各种武功,我非常喜欢并且羡慕你们的剑法。晚辈求求你一定要指教晚辈一次。晚辈知道现在已经得罪了很多大明无论的人,您要是战胜我了就当是替大明剑客出恶气了。)
藤原臧海不是很会说汉语,他想用东瀛话来表达汉人语言文化的意思,可现在倒是有些弄巧成拙了。
秦北望咳嗽了一下,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他本来是想笑的,可是毕竟是江湖老前辈,要是被发现这么倚老卖老就不好了。
“哎呀,你这个要求……还真是让老夫有些为难啊。”秦北望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虽然他还是比较心高气傲的,但是他也不想再给蓬莱剑阁增添麻烦。他有没有欺负小辈儿的道理,可是为大明武林做出一个榜样又是不得不做的事情,要不然以后蓬莱城以后的名声就变臭了。秦北望顿时陷入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地步。
“秦さん、あなたは全く心配ないです。后辈は简単に教えていただきますが、胜ち负っても、面目を失うところはありません。”(秦先生,你完全没有必要担心。晚辈只是简单地向您请教一下,无论输赢您都不会有丢失颜面的地方。)
秦北望还是很纠结。这一个多月以来藤原臧海从最低等的门派一点一点的向上挑战,最先是“天字号”的门派,然后是“宗字号”,然后是五山剑派,最后到了古剑门。啊不,蓬莱剑阁才是最后一个。恐怕藤原臧海这已经是挑战到头了才会找上他,要是他不出面就会被整个江湖的人耻笑和鄙视。
但是要是出手的话,藤原臧海必败,这还是秦北望手下留情的结果。这也就自然而然的带来一个问题,就是这样的一级接着一级的比武也就说明了秦北望的武功也就必然在所有败给藤原的门派之上。有这么一个门派放到江湖上,肯定会引起嫉妒和敌视,到时候只怕是整个江湖都要和蓬莱剑阁为敌了。
“老夫有一个问题想问一问你,你若是回答了老夫就答应你,跟你比试一场。”秦北望提问道。
听到这句话,藤原臧海顿时喜笑颜开,要真是这么简单的话那就真的太好了。他果断的就答应了。
“それはよかったです。秦さんは質問にもかかわらず,後輩たちは知っているが,言葉は尽きない。”(那真是太好了。秦先生尽管提问,晚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是他看到秦北望突然变了一个神色,就好像突然从长辈变成了他的敌人。
“我的弟子在江湖上打听道有一个人东瀛人在堕龙崖附近的小镇曾经和一个手持无量锋的人交过手,我想问一问这件事情你知不知道”秦北望冷冷的问道。
藤原一愣,他还以为是多大的事情,原来说的是这件事。不过想着想着他就有些慌了:竹剑尊和他口中的那个王爷交好,这么算来那个竹剑传人不就是……秦先生的师弟他好像无意识的犯下了大错。不过这个人有没有死,就算是死了也跟他没有关系,他又怕什么呢
“秦さん、後輩から知っていることは、そ竹剣伝人があなた弟子です。当時、後輩たちは単純なことで、彼と2度しか見たことがなかった。そ前までは怪我を
第二百二十二章 伤情女儿泪
在距离中原东方的蓬莱城西北一两千里之外的阳和卫附近有一座天音山。按理说这座山本来应该叫做阳和山,能够这样称呼的原因就是在这座山上有一个江湖上威名远播的门派,就是天音宗。
和寻常门派不同的是,天音宗宗门占地面积非常小,只有一个小小的宅院那么大,也就只能容纳三四个人居住。天音宗也就只有三个人,从来都没有什么下人和不记名弟子。而这三个人在之前的部分当中已经全都提到了:掌门戏音天师、大师姐原婧裳、小师弟曹罚。这三个人在在江湖上的大名非常响亮,在每一代当中都是顶尖的佼佼者。
可是戏音天师这个人有些不拘一格,不屑于和江湖上那些人都不怎么来往,也不喜欢热闹。骨子里面有些好面子,有的时候疯疯癫癫的,还喜欢吹牛,自诩“天不怕地不怕”,常常以为这个天下他就是天下第一,活脱脱就是一个老顽童的形象。
常常提着一个葫芦,虽然是装酒的,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空的,因为只要里面有酒不到半个时辰就会被喝个干净。
“裳儿!裳儿!”差不多在藤原臧海挑战蓬莱城的同时,外出了好长时间的天师突然回来。依旧是满脸通红醉醺醺的邋遢相。
“哎不对,裳儿好像是下山去了,她不在。那就罚儿,罚儿!罚儿!哎好像走得更早。”天师在自己宗门的门口就开始自言自语起来,想到两个徒弟全都下山去了心里未免有些失落,更多的还是为自己的午饭担忧。
“啊!有没有人能给我做饭啊。”疯疯癫癫摇摇晃晃的推开了有些陈旧的门。平时天音宗实在是冷清的可怜,在物资充足的情况下他们三个人一般都不会下山。
可是一进门儿,却听到了里面伤情的琴声,似断似续犹如伤心断肠之音。
天师一听,家里还是有人在的,这下他的午饭有着落了。
顺着琴声走到原婧裳的屋前,身体晃晃悠悠的,好像随时可能要摔倒。一把推开大徒弟的房门,也不管女徒弟在屋子里面是怎样的一种状态,就直接推门而入。
原婧裳歪着头,把这首曲子弹得很慢很伤情,感觉自己已经死了成百上千年。
“喂!好裳儿,师父饿了,快去做点饭来。饿的时候还真的不能喝酒,真伤胃。”也没管原婧裳怎么反应就准备回到床上休息。
原婧裳无动于衷,手上的演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冷冷的说道:“你自己下山去吃吧,我没心情。”
天师一愣,幸好还没有走远,要不然又是白等。小心地走回来,看了看自己的徒弟,和以前比起来好像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就拖着摇晃的身体走进原婧裳的房间找了旁边的一个地方坐了下来,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刚想说句话,却被一个带着浓重酒气的长嗝顶了回去。
“嗝”天师张开嘴,接着打了好大的一个哈欠,哈出来的空气全都是熏天的气息。
原婧裳并没有被这影响,在她的心里有比这更让她心烦的事情,上半身一动不动的接着弹琴。
天师把空葫芦扔到一边,在桌子上倒了一杯水赶紧喝下去让自己醒醒酒。一杯下肚,立刻就感觉神志清醒好多。拍了拍自己的脸,生怕自己再耍酒疯。
“好徒弟,你怎么了为师怎么感觉你和平时不太一样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谁欺负你了,我去帮你教训他。”天师信誓旦旦的要为原婧裳出头。这么好的一个女徒弟,自己都舍不得欺负怎么可能让别人伤成这样
原婧裳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她受的那些委屈就只能埋在心里了。
“不是不可能!你是我带大的,你什么性格我最清楚。肯定是有人欺负你了,你说是不是罚儿欺负你了。没事啊,你别怕,反正现在他义父已经死了咱们也不用在拿他的手短,咱们也不用怕他。他要是敢欺负你,你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对于戏音天师这两个徒弟比起来,他当然是更喜欢原婧裳这个女弟子。之所以能收曹罚这个徒弟完全是因为在他们天音宗最落魄的时候,孙半城找上门希望能够收自己的义子为徒,然后他就可以无条件地为天音宗提供金钱上的帮助,天师这才收了曹罚为徒。而就在土木堡之变的时候正好快要接近孙半城该送钱的时候,天音宗之内也没有什么余粮,原婧裳才要下山自己某一些生计才在阳和卫碰到了刘晟翀。可是没想到在那之后孙半城就直接被朱祁钰杀掉了。
这下子天音宗这一下就没有了所有的经济来源。所以倒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要回到宗门,因为他们实在是连饭都吃不起了。要不是因为这个再加上人少的缘故,天音宗也不至于位列于门派当中的末几位。单凭这两个人就绝对可以成为“一家两阁”之下最强的实力。
“啪嗒!”
一滴泪水滴落在古琴上,原婧裳被师父这么一问就情不自禁的往刘晟翀的思路上想,一下子就触及到她的伤心处。
这一滴不要紧,接着就是脸上止不住的泪水流淌下来。她想闭上眼睛让眼泪流淌的慢一些,这样可能就不会觉得伤心了。
天师一看心里就更加心疼了,自己这徒弟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伤心过。除了平时需要她给自己做饭,平时这徒弟就像是自己的小公主一样,含在嘴里是怕化了,捧在手里是怕干了。心疼的同时怒火也是在一点一点的燃起。
“你说是不是罚儿你说,到底是谁让我的乖徒儿这么伤心的我肯定折磨死他。”天师在江湖上还是有点地位的,他想做的事情很少有做不到的。这么一个跨越了两个时代的人,无论是资历还是武功都毋庸置疑。
得到了师父的支持之后,原婧裳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洪水一下子澎涌而出,一下子抱住师父,嚎啕大哭:
“师父啊,他不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有哪里不好的为什么他会不喜欢我为了他我什么都愿意做,有人欺负他我帮他出头,他饿了我给他做饭,我都把自己的身子都给了他,为什么他赶我走的时候还是那么绝情师父,我不甘心。你说我有哪里不好”
原婧裳就在话还没说到半句的时候,泪水就已经把天师的后背全都浸湿了。她感觉那一段时间是她最幸福快乐的时光,却也是一切痛苦的开始。对于她来说,把自己作为女人的第一次交给最心爱的男人她心甘情愿。但是没想到在这之后刘晟翀还是那么冷酷无情,该赶她走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
“啊”天师听完简直是目瞪口呆,他也没想到这个傻徒弟竟然为了一个男人疯狂这个地步,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把身子都交了出去。要不是因为对方负了她的心意,恐怕她一点懊悔都没有。
就算是要发火,那也得等他把事情问明白了再说。
“哎呦喂我的傻徒弟!什么男人能把你迷成这样就罚儿那样的武功还有英俊的相貌,我都觉得配不上你。这是哪家的小子有这么好的福气”天师话里的意思就是要是被他找到了肯定不死不休。
原婧裳的头在他的后背来回的磨蹭着,显然是不想告诉他刘晟翀的身份。要不然师父肯定会追杀刘晟翀到死,现在在朱高燧那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生活的怎么样。
“你怎么什么都不说那你让为师怎么办啊看到你这样为师可是心疼坏了。”
原婧裳伤心到极致,身体也感觉非常不舒服。一只手捂着嘴,退离开师父的怀抱,弯下腰悬在空中开始干呕。这几天每逢伤心到内心最深处的时候她就有想要呕吐的感觉,但是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可能是和她好几天没有吃饭的原因。
天师在他的后
第二百二十三章 离家出走
“你有种就再说一遍!”
京城的一处大宅院里面主要住着一对关系很好的父子,父慈子孝。可本来非常亲密的父子关系竟然出现了一丝裂痕。
“你行啊,你长大了翅膀硬了,现在想要单飞了是不是你走吧!你要是从这个门走了就别想回来。”金濂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对自己的儿子已经不抱有任何希望了。
金士元就站在他的面前,委屈巴巴的站在原地。今天早上他只是跟自己的亲爹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就遭到了劈头盖脸的持续了一个早上的责骂。幸好朱祁钰在位之后和之前比起来很少举行朝会,要不然金濂肯定会因为上朝迟到受到责罚。
自从朱祁钰带着锦衣卫御林军登上重云山擎龙山庄之后,朝廷就正式接管了龙家所有在京城的产业,最著名的就当属文人雅客常去的风月场所——栖雀楼。而栖雀楼则是正式并入了皇宫之内的教坊司,纳入了国家“公务员”行列当中的一员。
电影【锦衣卫】当中锦衣卫总旗沈炼喜欢的女子周妙彤就是皇宫之内教坊司的女子。这样一个皇宫之内的机构比外界类似的机关要清白很多,而且教坊司里面的女子大多是每年地方从民间选取的优秀女子,每天学习歌舞还有排练娱乐节目,然后在重要的节日以及重要的宴席上表演歌舞。说白了教坊司里面的女子就是现在的那种国家文化团。
而教坊司里面的女人也不是一成不变的,你要是有本事或者有钱就可以打通门路然后把你在教坊司喜欢的女人给赎出来。你看电影里面沈炼不就是说通了教坊司的主管,得到了周妙彤的“赎身文书”。
而在我的这个武侠故事的“平行宇宙”当中,栖雀楼虽然成为了教坊司的一部分,但是主要的管理方式还是和之前是一样的:教坊司之内的女子还是需要得到特殊的文件才能获得自由,而后来的这一部分还是能够用钱的。不过会根据角儿的身价衡量赎金的多少,像之前刘晟翀给林祉柔赎身的时候刚开始都是需要五十万两白银。
五十万两是什么概念之前说过大明一年生产的白银总量是两百万两白银,我不清楚这个产量究竟是白银开采量,还是说是这个时代的国民生产总值,或者是说每年国家的经济增长。但无论是哪一种解释,对于国家而言这个数字都应该是非常庞大的、对于个人来说,一个数字能够达到国家的一项指标的四分之一,对于底层人士来说已经是想都不敢想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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