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一言难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冑
越是和大人相处,我越是发现上辈子我其实很多地方都过的稀里糊涂。
大人其实一直都把宋烟成在后院里保护的牢牢的,不叫他受到牵连,所以大多数的过往宋烟成都不知道,比如说宋大人到底是怎么和宋家决裂的,我就完全想不出个思绪来。
“……让冯书生来与我一见。”
二百六十四
都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冯书生刚来府里的时候还是只是个落魄才子,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袍子,如今换了身公主府的锦绣华服后,人长得是越发的丰神俊朗来。
大人既然觉得他是个人才,那么我必定对他礼遇有加,见他进来了,亲切地笑问:“在这里待的可好瞧着倒
第一百三十五章 背书(感谢吱吱的推荐票,加更~)
我度量着日后难免时候没有用的上江霜的时候,这份香火钱,总是要续上一二的。
二百六十六
驸马府和我离开时也没有什么两样。
还是是一样的器物,一样的人。
只是上次来时这院里院外的都是些高朋远客,这次却空空荡荡的,倒是生出几分落寞来。
我猜测或许是城里边的人家如今也看出来泰安公主与江子期的感情不和,他又失了上面的心,于是纷纷开始对他避让起来,才导致了他近日仕途上的屡屡不顺。
但是我却认为,江子期这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想当年他与寿王爷身边的亲近尚书大人夜夜笙歌饮酒,可是把我吓得不轻,就怕他未来出了事情牵扯到我身上,如今他遭到了厌恶,反倒是平白得了这条命。
有时候老天喜欢傻子。
这话当真是是在他身上能得到佐证的。
江子期和我一打对眼,变能看得清他眼皮下还有着淡淡的青黑,一看就是不知道多少个夜里没有好好睡觉了。
面色青紫,眼白一片一片红血丝,像是被妖怪吸了阳气一般,每个人模样,气虚之状。
我想起五年前刚刚成为姜欣的时候,那时的江子琪瞧着还是壮年,有这几分英姿飒爽,不过几年未见,他却已生出了老态,不由得感慨起着世事无常来。
“父亲,您近来可好”我下了轿子,客气的行礼。
江子期也下了台阶,虚扶起我,干巴巴的说道:“家里面都好、都好。你也是一路上辛苦了,怎么不多再你母亲哪里多待几日再来”
“明儿个便要回梅城了,想着您这边儿还有事情,于是我这就过来了。”
“这样啊……”
我们两个人无言了片刻,真是说什么都感到尴尬。
好半天,江子期才又问我道:“不是说今天还带个人来吗那人在哪里”
“……”
这话是能随便问的吗旁人听了还以为姜丁是如何的愁嫁呢。
我指着身后的一个素色袍裳的年轻公子道:“您说的应该是这位吧,他是大人在梅城遇到的年轻学子,已经考了秀才功名,这次随我来京都是为了今年的秋闱。”
“啊”
江子期一惊,微微将嘴张开,反复看着我与冯书生,似是想要质问些什么。
我觉得他估摸着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毕竟我们二人还在府门外,于是换了个问题:“怎么不见家里的其他人,不知祖母最近身体可好”
“你母亲还同从前一样,她院儿里如今只剩耀祖一个,每日操劳。”
“那耀祖呢”
“他呀,最近爹刚给他找了个先生来,正跟着先生习字呢。”
一说起江耀祖,江子期凭添了几分喜色:“他现在应该还在里面上课呢。一会儿等下了课,你就能见到他。”
我心里面产生了片刻的怀疑,江耀祖在老夫人身边儿养着,能养好吗
瞧着上次江老夫人对他的宠溺态度,不大像是能静下心来好好读书的。
二百六十七
江老夫人比我上次回来时看着要清瘦许多,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吃斋念佛,手里边的念珠子盘了一个又一个,越发的笃定起自己和佛缘非常深厚。
江耀祖令我大吃一惊。
这孩子好像是见风长一样,半年前一个模样,半年后又一个模样,之前明明只知道我的腰腹以下的,现在长的居然都比我腰还要高了。
他如今会认了人,见我也知道叫一声大姐姐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 胡闹(感谢江神推荐票,加更~)
我当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不赞成的说道:“祖母,您这是不明白了,父亲考教弟弟的学问,这可是头等大事儿,什么都没有它来得重要,万一是夫子那边儿学问不够,骗了父亲呢这可是咱们家唯一的男丁呀,可万万不能马虎了。”
江子期其实已经被姜老夫人劝的意动了,想要在我面前留几分脸面,但被我那么一激,又觉得我说的也对,道:“左右也不差这么一会儿了,先去把先生请过来再说其他。”
二百六十八
京城这边儿地皮贵,所以驸马府不算大,前院后院儿拢共加起来都不过几步路的距离。
那个夫子瞧着是有几份学识的,一把美须、头发花白、身形挺拔。
一进屋便行了个仕子之间的礼,对江子期问道:“不知您叫老舍来所谓何事”
江子期气儿还不顺,一言不发地便招呼江耀祖又念了一段儿刚刚说的论语。
江耀祖重说了一遍。
夫子点点头,伸手捻着自己的长须说道。:“你的感情还不够充沛,应该更多一些抑扬顿挫,比如像为师者般:‘有朋自远方来,不亦笑乎’……”
我这次是强掐着自己的大腿才勉强没有笑出声,但脸上的表情明显已经有些绷不住了。
行,这总算是查到了病根儿。
江子期手都开始抖了,不知道他这一生气就手抖是个什么毛病。
“来人!把这个把这个骗子,给我拖出去打一顿。”
那莫名其妙地夫子总算是走了。江耀祖脸上还带着浓浓的不高兴:“你说之前让我去念书,我也跟着念了,这夫子也是你找过来的,现在又被你赶跑了,那我日后干脆不念书了吧!”
“竖子你敢!”江子期气得直拍桌子。
我瞧得心里面有些好笑。
难道这些个读书人对待孩子都是这般严厉的吗大人似乎也是这样,明明在我面前都是副温润如玉的好脾气,却一丁点儿都不能允许宋烟成做的不如他心中规范的那样好。
明明换个语调就可以息事宁人,天天要把气氛搞得僵持才罢休。
“爹呀,女儿看这次可跟咱们家耀祖一丁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开始和稀泥:“再说了,耀祖这么频繁的换先生,对待学习自然是没有兴趣的,在您请下一个夫子之前,不如先依照咱们耀祖的意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上次听你是想要……”我问江耀祖。
“我要当大将军。!”
我于是说道:“耀祖既然这般喜欢习武,您不如请一个武艺师傅来。
现在的学子们大抵也是会些拳脚功夫的,像大人每日清晨都会做一些简单的锻炼,如今都成为风气啦。”
“哦,我怎么没有听过这种事”江子期将信将疑的问道。
当然了,因为这是我刚刚才瞎掰出来的。我笑眯眯的回答:“或许是因为您不经常与那些学子们交谈,不知道现如今的形式吧。”
老夫人见状也连忙点头应和道:“我觉得咱们家大姑娘说的对。你这边儿请先生又不知道要花几个月来,不如先让咱们家乖孙儿锻炼武艺也好,日后有个防身。”
“……那行,回头再说吧。”
二百六十九
江丁居然和冯书生是一同进来的,我心想这两人怎么也不避讳呢,虽说此番来此就是为了他们二人日后的婚事,但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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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监视(感谢江神的推荐票,加更)
江丁的脸唰的白了。
她站起来,失声喊到:“你说什么!”
江子期伸手把江丁拉了下来,口中迭声道:“这风冯生是个好孩子,你不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女儿家应该端庄得体……”
“爹,你别跟我说这些啦!”江丁一把甩开江子期的手腕,快步走到冯书生的面前:“你、你明年要是考不上,难道还要我这儿平白等你到老”
“……”冯书生苦涩地摇摇头说:“既然如此,那老天爷便是注定了在下配不上小姐您。”
二百七十
这场婚事的最后,已江丁一空,二闹三哭闹收场结尾。
虽说他那边可能不可开交,然而除了当事人以外,我与姜子期都对逢生这个人颇为满意。
我觉得大人果然慧眼识珠,不过与此人见过几面而已,便知他是个可塑之才。
多少个白衣书生想要靠着攀门好婚事在官场上好谋得一官半职。而这冯书生却反其道而行之,先闯出自己的一番事业,再去迎娶江丁。
我不禁有些后悔起让江丁说了这么好的亲事来。
然而木已成舟,此时再多说也无用,姑且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二百七十一
京城里面该弄完的事情都弄完了,我临走当天下午,宋老夫人派人送了个食盒来。我瞧出来她是曾经于我有过几次接触的嬷嬷,仗着脸熟,问她道:“家里面可还好江丁还闹不闹腾了。”
“听下人说昨夜哭了大半宿,今儿个早上被哄好,我出门的时候,她刚刚睡下。”嬷嬷把食盒抬了过来:“这是老夫人让我送来的,咱们家小少爷可是多谢你在老爷面前仗义直言,老夫人现在有事没事儿就闲着在老爷身边儿提了练武之事。”
“耀祖可是我的亲弟弟,他想要做的也不是什么歪门邪道,当然是要支持的。”我缓缓地叹了口气,心知肚明她回头会把与我说的话一字不落的传给谁老夫人。便半真半假的埋怨道:“说来爹也是着了魔了。家里面有一个文章写得好的便好已足够,哪能事事都能如他所愿呀那岂不是乱了套,
耀祖一看就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平白耽误了这么些年,若是从小便开始抓起,想必此时早已能有自己的一番能耐了。
那些个将军,不认识字的多了去了,不也是能够带兵打仗,嬷嬷你觉得吗”
“小姐说的是,还是您看的准。”嬷嬷连连道。
我笑了笑。道了声别,便带着人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面我还想着刚刚同嬷嬷说的话,越想越寻思越觉得好笑。
江耀祖在他们眼中是个宝,可是在皇上面前他也不过是妾和驸马爷生了儿子。
本朝惯例,驸马是向来不允许纳妾生子的,不过因为我母亲是后封的公主,没有那么多的规矩,便让姜子琪做了个空子。
姜皇后一直以这件事情对江子期颇为厌恶。
在我面前从甚至来不提起江家的一个字儿,可想而知,在皇帝心中,这江子期与江耀祖又是个什么地位了。
打从江耀祖出生的那日起,便注定了他不会在官场上某得一官半职。
这本潮的案例就是这般苛刻。有一丁点儿的不好的地方都会牵扯到你往后的各种仕途。
其此,江子期还不如把江耀祖给惯养成了个娇少爷,好歹他还能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然哪一天他要是出了彩,指不定将皇后给办事儿的那帮人,有什么手段在背后里等着呢。
二百七十二
回去的路真是困难重重。倒不是这路途上有什么其他颠簸,而是身后跟了个时时刻刻盯着我的眼睛。
楚嬷嬷既然已经分到了我的身边,那我自然是要把她带回梅城的。
她倒也是安分,每日除了在我身边沉默寡言的做事以外,没有做出什
第一百三十八章 感冒(感谢江神的推荐票,加更)
结果乐极生悲,当天夜里便发起热来。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我估摸着算了一下,便发觉自己好似很多年都没有生过病。
现在脑袋晕沉沉的,嗓子口又痛,呼吸都跟着呼吸不上来。
我心想可不能在这路上边死掉啊,这眼瞅着就要回家了,万一到时候府里的下人来接我,居然抬了个棺材下去,让瞧着多晦气呀。
把这话跟玛瑙说了,这丫头笑的都哭出来了,抹着眼睛说道:“我的好主子,奴婢上给您煎着药呢,咱把这些都喝下去,保准明儿个就没事儿了。”
我一闻那药水的味道就觉得心里眼里都跟着做起来。也不知道是这具身体原来的记忆还是这些年被养的娇了,把头一转。小声说的:“我不喝。”
“你说什么”玛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把我的肩膀扭了过来。
我看她一眼,又背过身去就是不让喂。
玛瑙这才明白过来,我刚刚真的跟她说我不想喝药。
她哭笑不得的:“你刚才还担心自己病死了呢,现在又开始不喝,要来不喝药,病哪能好呢就算是为了你的身子也应该好好。将要都灌了下去才对。”
“就是不想喝药。”我的理智告诉我这么做不对,就如同个稚孩一样蛮不讲理,实在不应该,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不听指挥,开始做闹起来。
又重新说了遍不喝药之后,我扁着嘴,把自己的脑袋蒙在了被子里。
“好好好,您不喝药便不喝药了吧”
玛瑙也是被我闹的没了脾气,把我的额头上的帕子换了个新的:“这一会儿您要是再发热起来,奴婢可就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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