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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一言难尽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沈冑

    我们走到半路上的时候,众人便已经累的筋疲力尽了。

    看着身边儿人面上的菜色,我心知是自己这次实在冲动了些,可大人那边儿一天没有个消息,我真心里面就一日不得安生。

    我对大人的感情很复杂,一开始是浓浓的感激之情,掺杂着对父亲一样的憧憬,后来则渐渐变成了家人之间的亲情与爱意,偶尔他对我做一些令我感到害臊的举动,也只会感到浓浓的羞意与一丝丝甜蜜。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够和他天长地久走下去,我心里面非常的清楚,上一世到底是给我留下了一些不可磨灭的阴影,除了宋大人,我想这辈子或许我不会再这般的相信另一个人了,也不愿意再和一个陌生人好好相处。

    昨日事,昨日死。

    我现在只愿他能平平安安的。

    二百三十

    家中的所有人,玛瑙除了害怕老爷以外,唯一一个让她看见就想躲开的便是楚嬷嬷。

    她和这老婆子最开始相处,只觉此人就像个花白的馒头一样柔软,可时间久下来之后,她发现事情完全不像自己想的那般,楚嬷嬷不仅不是一个和善的老人,她还非常的有心机。

    玛瑙此后便一直避着她,生怕哪一句话说的不对,便被她听进了耳朵里面。

    而且最近几日,玛瑙觉得琉璃似乎也隐隐发现了楚嬷嬷这个人的表里不一,开始同自己一样天天窝在夫人的马车里面,不敢回去了。

    这一日,她看着最近一直都睡得不大好的夫人靠在车壁旁边浅眠起来,轻手轻脚的给她盖了个毯子,随口对琉璃说道:“我去年的时候便跟着夫人去了趟京都,没想到不过一年居然要再去一回,你说说……早知如此,我便劝着夫人不要回去好了,瞧这罪遭的,连脸都瘦下来了。”

    琉璃也在旁边轻声说:“姐姐说的可不是,真是有钱难买早知道,平白无故的劳累夫人。”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去过京都”

    “哪里呀,姐姐忘了我是跟着夫人从京都去的梅城哩,夫人刚跟大人成亲那一会儿,我便跟着了。”

    玛瑙一拍脑门儿,说道:“瞧我这记性,怎么就记得你是从秀城跟着过来的呢。”

    “呵呵,”琉璃掩唇笑了笑,眼珠子一转,又问:“说来姐姐也跟着夫人去了趟京都吧,那楚嬷嬷究竟是何人怎么就让人摸不清底细呢”

    “那里边儿出来的人,心眼儿多的都跟天上的星星一样,哪里是咱们能比的,”玛瑙撇了撇嘴:“你可不要跟喜儿那个傻丫头似的跟在他屁股后面儿讨好她,没用。”

    琉璃先是一脸的诧异,随后是若有所思,喃喃道:“原来是上面儿派过来的,怪不得呢……”

    二百三十一

    江丁的性子算是彻底被养废了。

    宁姨娘看的清清楚楚的,她之前从来都觉得女子家在如何的娇纵,总该是迈过不过男人的那道




第两百零二章 不尊(二更)
    宁姨娘看着女儿油盐不进的一张脸,终于控制不住的冷笑出声:“我和你说的都是些好话,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这么刮皮刮脸的教导你你自己落不下那一张脸,那你为何当初选来选去选了冯书生这么号人!但凡是夫家里面有些势力,朝廷上有长辈提携的,我都不会叫你做出这等事情,可你现如今除了靠你的大姐夫,咱家还有谁能帮你!”

    “我爹不是也可以吗。”江丁被母亲的这一翻话给说的愣住了,不晓得她为何突然间发这么大的脾气,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爹”宁姨娘抿紧了嘴唇,总算是要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冷笑咽进了肚子里面。

    她的年纪越老,姿色越旧,越明白当年为何泰安公主离府之前曾指着江子期的鼻子骂他是个酒囊饭袋。

    真是没说错。

    男人应该干的,他一件事儿都干不成,做事情虎头蛇尾好大喜功,偏偏又自命不凡的厉害,除了能靠着泰安公主的名望干些跑腿买卖的小事而已外,府里面居然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收入了。

    这驸马府外面儿看着风风光光,实则从主子到下人,每个人都过的紧紧巴巴的。

    倘若不是这个样子,也不至于让府里面的三个姑娘出嫁,都拿着简直微博到可怜的嫁妆离开。

    可就连这么简单的事情,江丁居然自己一丁点都没有看出来!

    宁姨娘先是诧异,随后便是浓浓的后悔。

    她无比痛恨几年前,在江丁最应该得到教导的时候,她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了江子期的身上,同其他姨娘拈酸吃醋、勾心斗角,没有把最基本的事情教导给女儿,让她如今在大事儿上各种犯了难。

    “女儿……”宁姨娘突然之间用力的握住了江丁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现如今不懂我不怪你,只记住,日后:万、事、别、靠、你、父、亲。”

    “……哦、好……”江丁被宁姨娘这般郑重其事的模样给吓了一跳,虽不懂她为何这般的说,难得听话的点点头。

    宁姨娘见江丁总算是把最应该听的话给听见了耳朵里面,心里面倒是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又和她细细说了自己的一些私产首饰都放在了哪里,叫她日后偷偷摸摸的把这些东西都取了回来,算是母亲给她补的一份儿嫁妆。

    江丁好奇了起来,问道:“为什么您现在不拿给我呢,反倒是叫我回头再过来拿,我是什么时候能拿呢”

    “到时候你自然就晓得了。”

    宁姨娘说完了这些,转头又跟江丁交代起了其他的事情,神态看起来似乎并不像是对女儿即将出嫁的担忧,反倒好似是在交代后事。

    二百三十二

    倒也是赶了巧了,管家王叔在夫人刚出府门的当天,便写信想要告诉大人这个消息,可夫人前脚刚走,后脚梅城五洲便下了一场十年难遇的大雪,此后城门口便被人给封了起来。

    王叔使了好几次的银子,都没法儿将信送出去,那些人只会收了钱,一遍遍的对王叔说雪太大,封了路,好等开春雪化了才行。

    无奈,王叔只能祈祷远在京都的大人自求多福了。

    二百三十三

    说来也怪,往日里面三月初的天儿早就暖和了起来,今年却是一场春雨一场寒。

    宋老爷子的病被这天气弄得是反反复复的,总也好不了。他病根归结起来是气急攻心,大夫无论开了多少的药都无法平息心里边的那肚子怒火,可不是身子骨愈发的虚弱了起来。

    他的岁数已经大了,整日里面便只能躺在



第二百零三章 烧火(感谢小小的丽丽的推荐票,加更~)
    “你说说,他这带回来的银子怎么就跟带回去的不大一样呢我这左算右算,他给宋三能花几个钱,去了一趟梅城,居然一分钱都没带回来!”二夫人纳闷儿的说道。

    站着的嬷嬷晓得自己主子是个什么样的脾气,就是一根针掉在了地上,她都要分得清哪一面是针头,哪一面是针尾,于是在旁边安慰道:“您这算的都是老爷在外面做事情花销比较大才给的收据,像是船费什么的,不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呀”

    一说到这个,二夫人立刻立了眼珠子,一拍桌子,气势逼人的说:“怎么着,难不成他做的还是那金船不成就算是掉一块儿金砖都让他赔,他这账也对不上!”

    “……这,”嬷嬷讪笑了两声,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了,“那夫人您的意思是什么呢”

    二夫人细细将收据与账本儿收拢了起来,放在了暗匣里面,“这宋老二是个什么样子的人,我可比你清楚太多了,他撅个腚,我都能看得出来他是想拉屎还是放屁!实话跟你说,他这钱若是自己花了也就花了,不心疼,我就怕他在梅城那边儿拿着这笔钱给自己又弄了个暗门子。”

    不得不说,一提到到这个可能,嬷嬷也觉得夫人想的对,只是话不能那么说,夫妻劝和不劝离,还是要息事宁人的好:“……应该不可能吧,您想一想啊,梅城离咱们这边儿可隔了多远呢,老爷哪儿来的闲工夫,只是为了个暗门子就来回折腾呢”

    “山不就你,你可以就山啊!宋老二完全做得出来把人从梅城接到京城附近安置宅子住,你且等着吧!”二夫人一咬牙:“他若是年后边跟我说有一个差事要出差几天,那约摸着就**不离十了,那狐媚子定然是被他给接了过来!”

    二百三十四

    其实刚回京都的时候,宋大人并不是很想念姜欣。

    当时他毕竟公事繁忙,一门儿心思都钻到了如何才能顺利的将差事办完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这男女私情上的事儿。

    再加上宋清涟自认冷心冷血,就算偶尔半夜梦回,感觉床榻上少了个人,也只会爬起来翻出夫人的书信,看上那么一遍,转头继续睡。

    在对待感情上,宋大人就像是一只王八一样,永远把自己封在壳里面,他不去想,也不去管,饿了便伸出脑袋吃一口,不饿的话就继续把自己缩在里面。

    所以即使他感觉得出来姜欣对自己而言是最特殊的那一个,他也不愿意去更深层次的探究。

    但是这一次似乎是不大一样。

    因为粗略算起来,自从年后,姜欣已经推迟了,快七日没有传来书信了。

    二百三十五

    陈柏西:

    茫然,

    无措,

    我干错了啥

    二百三十六

    宋烟成已经荒废了好些日子,没有放在读书上了。

    有些事情开了个头,日后便难以克制了。

    他自己也不是不清楚,不应该继续同翡翠这样厮混下去,只是他一瞧见翡翠那待着桃红的小脸儿,就克制不住心里的一阵阵冲动。

    他们两个人便如那初食禁果的新婚夫妻一样,即使什么都不做,互相说说话,便能一整日都躺在床上,连门都不愿意出。

    有时候宋烟成来了兴致,便去书房拿了笔墨回来,画上一幅以翡翠为原型的仕女画,逗得美人对他一笑。

    翡翠是个识字的,幼时也是读了不少的书,见识同寻常女子不同,常能从宋烟成的字画当中看出些门道,叫宋烟成大加赞扬,隐隐对她生出了知音之感。

    &



第两百零四章 退意(一更)
    听话要听音儿,宋大人觉得自家师兄这番言辞让他没有办法插嘴,于是便沉默以对的继续抽水烟。

    张柏赫等了一会儿,见宋大人并不打算理会自己,于是颇有几分失落的低下了头,闷闷道:“你也知道我现如今是个什么样子的形式,有时候我自己想想都觉得太过于无趣……”

    这话说的再严重几分,可就是要犯忌讳了,毕竟隔墙有耳,宋大人立刻打断了他的话,提醒了一句:“师兄,谨言慎行。”

    “……”

    沉默了片刻后,张柏赫又开口自言自语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不知我何时才能过上这样的日子。”

    宋大人有点牙酸。

    他对自己师兄这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也是颇为无奈,便装不出抽水烟的样子了,蹙眉道:“师兄,我也知道你现如今的形势不大好,但这不都是暂时的吗咱们老师岁数大了,就怕谁惦记他手头的那些个东西,让一让就当是尽孝了,为何非要放心里头去添堵再说了,你这边儿若是当真走了,留下那么多的烂摊子可怎么处理。”

    宋清涟的这一番话合情合理,张柏赫听完之后勉强鼓起了些斗志,便不再说那些丧气话了,转而问道:“我听别人说你最近几天一直在找什么东西,可找到了不曾”

    “没,不过是些小事情,家里面的书信突然间断了,我这边儿正想着如何处理呢,”说到这里,宋大人咳嗽了一声,他总觉得说这些家常理短的事未免让人觉得有些丢脸,便不想再继续谈这个话题了,摆手道:“不说了。”

    而一旁的张柏赫却是上了心,左手敲在桌面上,叩了几下,说道:“被你这么一提醒,我反倒是想起来一件事儿,你家人现下是在南边儿吗”

    “梅城。”

    “那就差不多是那里了,前些天有人跟我讲,说是南边儿的消息突然间断了,我也有两个下属好些天都联系不上,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怎么了。”

    若是只有家人不回信,说那可以说是家里面实在没有什么事儿,就偷个懒。但小吏们不回消息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这些人都是朝廷拿钱养出来的,下了死规矩,几日内必要传送消息才对,如今的形势还这般紧要急,料他们多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这件事上偷奸耍滑才。

    他们两个人突然间对视一眼,都快看到了对方脸上的凝重。

    张柏赫一连喝了两杯水,心里面拿不定个主意,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件事儿报上去,问道:“师弟,你说咱们该不该告诉给先生”

    宋大人想的和张柏赫是同一件事儿,按理来说他们是应该通知给杨宰相的,可奈何此人生性多疑,若是过几日同南边儿的书信又连接了上去,难免他会觉得这是宋大人与张柏赫两人有别的打算,故意下套儿哄骗他。

    那到时候可就难以处理了。

    当然,这些事情真的论就起来也不过是一堆借口,宋大人更深层次里面想的却是若是把这个消息传给杨宰相,说不定他会借此盯向自家夫人,并以此来要挟姜皇后。

    “先不说,看看形式再论。”

    二百三十八

    师兄弟二人谈及这个敏感的话题,便不由自主地纷纷闭口不言了起来。

    宋大人换了话题,问道:“说来,师兄你今日和为何



第二百零五章 斗争(二更)
    只要一张口,路上的人便会用异样的眼神瞅着你,那眼睛跟刀刮一样,看的符白浑身都不舒服。

    说来也是可笑,他在这宫里面儿作威作福,就没见着他怕过谁,可一到了外面儿,符白却跟那过街老鼠一样,恨不得从脸到手,把每一寸裸露出来的皮肤都遮盖住了,别叫旁人看清了他的模样。

    要是可以,符白是希望自己能死在万岁爷前头的,现在可是他最风风光光的日子,说不定主子还能念着他多年伺候下来的恩情,给他个棺材板,好让他能全须全尾地走。

    ——如今看来却是不成了。

    也罢。符白自己都想得开,他活了这半辈子早就活够本儿了,吃的穿的,用的住的,那都是顶尖儿的,早三十年前他自己都不敢想象能有今日的好日子过,混一天便赚一天。

    他只求能别老皇帝刚死,就有人拿自己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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