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疾:替嫁王妃太妖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长心
不多时两个人体内的毒同时发作,但他们却都没有运功逼毒。
初九红着眼眶问:“你现在是不是很讨厌我”
“这个还重要吗”
初九的脸上透着一片惨白,她笑了笑说:“我知道了。”
因为你根本就不在乎了是吗
初九收敛心神,开始运功逼毒。
从遇到他开始,自己就一直缠着他,想要跟他比试。
如今终于得偿所愿了,初九却觉得自己一点都不开心。
是啊,有什么好开心的,她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人。
初九抢先一步逼出了体内的毒性,这场比赛她赢了。
容声仍闭着眼睛专心运功,纪青雪在旁边幽幽地开口:“你既然赢了比赛就走吧,我不会拦你的。”
初九掏出了解药给纪青雪,视线落在容声的身上,那一瞬间,她连眼神都柔和不少。
“这是解药,你给他服下吧。”
纪青雪犹豫片刻,还是将它接了过来。
“后会有期,小师父。”
纪青雪缓缓摇头:“咱们以后还是别见了吧。”
毕竟再见的话就是敌人了。
“禁室的事情……”
初九立刻打断了她的话:“小师父不必多问了,你知道我是不会说的。”
纪青雪从善如流:“那好,我替容声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做这些都是因为有苦衷的是吗”
话音一落地,就见初九毫不留情的转身,她冷冷地回答:“没有。”
初九的身影渐渐融入到了月色中,纪青雪轻声地说
:“好了,她走了。”
容声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纪青雪重重地叹气:“你这又是何必呢”
“小师父今日换做是你,你能下得了手吗”容声涩然地开口。
纪青雪见不得他这样子,于是伸手去拉他,结果她手还没有碰着人,就看见容声呕出了一口鲜血出来。
纪青雪神色大变,连忙蹲下身子为他把脉,探查到他身体的状况,纪青雪气得整个手都在发抖。
纪青雪怒瞪着眼前的人,一记河东狮吼:“容声你没事儿作什么死啊,你根本就没有运功逼毒,你是疯了吗你”
容声嘴角渗着血,露出苍白的笑容:“小师父我不想让她输。”
就当做是我最后
第六百九十八章 最可怕的人
“什么,阿姐你说初九就是当日对你使用摄魂术的人”云儿被这消息刺激得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里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初九那样的好姑娘怎么会做这些的事情呢
纪青雪看着云儿的反应,心下了然,连云儿的反应都这样大,更何况是容声了,他这心里得有多难受啊。
云儿握紧的拳头,脸上爬满了怒气 :“初九真是太过分了,枉我们如此相信她,她居然是那个混蛋的人!”
见状,木青连忙拍了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儿。
比起云儿,这样的事情木青和罗庭倒是已经习惯了,所以反应也是不咸不淡。
往日的教训告诉他们,背叛的人杀了就好,不必浪费太多感情在这样的人身上。
纪青雪眼中浮起担忧的神色:“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容声。”
他要是受不了怎么办万一他受刺激过度,在作死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她要如何向药王谷里的容因容却交待啊。
南宫炎温热的大掌缓缓覆住她的手,试图安抚她现在焦躁不已的情绪:“阿雪你担心也没用,不管他情形如何,这件事情终究是要靠他自己走出来的,旁人插不上手。”
纪青雪仰天长啸,这年头当人师父都是这么不容易的吗为了傻徒弟,简直操碎了心!
正当纪青雪暗自苦恼的时候,一道十分不和谐的声音传了出来。
“皇上容声私自放走泄露军情的奸细,这罪名可不小啊!”
纪青雪猛然抬头循声望去,她现在正愁心里有火没处撒呢,她倒是要看看这是哪个龟孙子嫌自己的活够了!
入目是一个模样高高瘦瘦,尖嘴猴腮的男子,纪青雪撇嘴,生得一副刻薄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纪青雪嘴角一沉:“不知说话的这位是”
实在是不能怪她,军营里那么多人她总不能全都记得吧,而且这个人之前她也确实没见过。
那人见纪青雪问及他,立刻起身规规矩矩地向纪青雪行礼:“启禀皇后娘娘,属下是叶将军的副将何吉。”
“哦何吉”纪青雪念了一遍他的名字。
何吉以为是纪青雪注意到自己了,心里想着自己可能为升官发财不远了,他是在叶寒手下已经有两三年,他可不愿意这么一直屈居人下。
何吉当然想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在皇上皇后面前表现一把,连忙说道:“是的,贱名而已,不足为皇后娘娘挂齿。”
纪青雪给南宫炎递过去了一个眼神,那意思是:这人我可以揍吗
南宫炎笑了笑,轻轻扬眉,表示皇后请随意。
纪青雪微微点头,皇上说行就行。
何吉他以为自己可能要升官发财了,其实事情和他想的也差不了多少,只不过他发的是棺材的材。
纪青雪起身缓缓走到他面前,淡淡地问:“刚才你说容声私自放走奸细罪名不小,那依你看,该如何处置他呢”
“这……”何吉略微犹豫,然后才对纪青雪抱拳行礼,“回娘娘的话,按律当斩!”
纪青雪勾唇,眼中迸发出冷冽的寒光:“好一个按律当斩,当时本宫也在场,不知道何副将觉得又该如何处置本宫呢”
何吉被纪青雪突如其来的这句话吓得脸色苍白,这天下除了皇上,
哪里还有人敢问罪皇后娘娘啊!
何吉赶紧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何意”纪青雪冷着脸,“方才何副将说的不是正是这个意思吗那奸细是本宫授意放的,你有意见”
何吉吓得满头直冒冷汗,磕磕巴巴地回答着:“属下,属下不敢!”
纪青雪哼了一声,她就是这么护短,从来不问对错,只管护着自己的人。
这要是在平时,纪青雪早就把这个什么何吉一剑给挑了,什么玩意儿!
容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昏迷着呢,什么都不知道,还跑
第六百九十九章 不重要
营帐里静悄悄的,诡异的安静让人更生恐惧。
何吉浑身无法动弹,床边的小姑娘目光却犹如一条毒蛇似的缠着他,让他有了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可是叶将军的副将,你动了我,你自己也绝对逃不了干系!”
何吉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现在已经后悔了,早知道白天的时候就不该逞口舌之能,可那时他也没有想过会惹来这么一个煞星。
云儿把玩着手里的匕首,清冷的眼神梭了过去:“你觉得我会在意叶寒吗”
“而且对皇后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这可是按律当斩的大罪啊。就算他知道了,只怕他也会同意我这么做的。”
云儿笑得温柔,慢慢朝他走近:“不过一条舌头而已,我下手很快的,你也不会很痛苦。”
何吉想躲,但是他动不了,根本就避无可避。?他想着,过去一定是自己眼瞎了,才会把这么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当作纯良无辜的小白兔。
正当云儿要动手的时候,木青从营帐外如同一阵风似的卷了进来。
何吉见木青来了,就像看见了救星,他大声说着:“救我!快救我!”
云儿手里还握着匕首呢,她呆呆地看着木青问:“你怎么来了”
木青无奈地拿过了匕首:“今日看你的眼神就不对劲儿,所以我想肯定有人要倒大霉了。”
云儿面上一热,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谁让他骂阿姐的。他说什么都可以,就是骂阿姐不行。”
她答应过义父,终其一生都会好好陪在阿姐身边,好好跟着她,保护她。
这也是云儿最大的执念。
木青用匕首的手柄敲了敲云儿的脑袋:“上次在皇宫里就跟你说过了,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我来便是了。”
看着面前的两人,何吉眼睛越睁越大,神色更加惊恐,感情他们才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我们不要他的舌头了,用另外的方式好不好”
对于云儿,木青总是格外的有耐心。
云儿“哦”一声,其实她刚刚就是吓吓他,想要给他个教训而已,还真没有过要他的什么舌头。
木青伸出手指何吉的周身大穴上来回点了四五遍,何吉痛得浑身都冒冷汗,“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
木青冷冷地说:“也没什么,就是多点了你的几处穴道而已。好好记住你现在的感觉,因为接下来的几天,你每天都会经历同样,甚至是成倍的痛苦。”
“你……我要到皇上那去告你们滥用私刑!”何吉威胁道。
早知道这个人是个蠢的,木青着实也没有想到他能蠢成这个样子。
“你以为你到了主子面前能说什么本就是你辱骂娘娘在先,若真让主子知道这件事了,只怕你连这条命都保不住了。”
木青将手上的匕首用力的掷了出去,匕首稳稳插在了桌上,泛着寒光。
威胁意味满满。
木青淡淡地说:“何副将你好自为之。”
说完木青就抓着云儿的手出了营帐,留下身后的何吉气得咬牙,你他妈要走,倒是把我身上的银针给拔了再走啊!
见云儿依旧郁郁寡欢的模样,木青忍不住问她:“云儿可是在气我给他的惩罚太轻了”
云儿摇头,抬起一双温柔的眸子瞧他:“我只是想到了容声和初九,木青都道人心易变,现在想来果真如此。”
云儿只是替容声觉得难受,被最爱的人欺骗那种感觉她体会过,当初以为木青背叛了阿姐他们,云儿陷入了两难的抉择当中,痛苦几乎将她淹没。
却没有想到有朝一日,容声也会体会这样的苦楚。
木青捏了捏她白嫩的掌心,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云儿别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是我却不会变的。”
云儿嗤笑:“说的如此绝对当心以后打脸,那可是很疼的。”
木青想了想,俯身轻轻含住了云儿红润的唇瓣,云儿十分惊讶,欲挣扎,却被木青强制按住了双手。
片刻后,木青抵住了她的额头:“若有一日我反悔了,那只会是一种情况,那就是我这个人不在了。”
第七百章 他瞎
初九出了营帐没走几步就晕过去了,幸好遇到了孟子期。
孟子期将她扶回了自己的住处,待她把初九的衣襟脱下来,便看到了她后背上青紫的掌印。
孟子期问她:“怎么弄伤的”
初九趴在床榻上,将脑袋埋在枕头里,瓮声瓮气的回答:“怎么你们都要问这个问题”
孟子期取来了伤药,在她背后小心揉搓着:“不能问吗”
良久,初九说了两个字:“容声。”
身后孟子期的手微微一顿,然后又继续着手里的动作:“难受吗”
初九缓缓摇头:“不难受。”?这样的情景她很早之前就设想过了,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有什么好难过的。
过了一会儿,孟子期已经替她上好了药,她微笑着问:“既然你不难受,为什么又要哭呢”
她晕倒的时候脸上就已经布满的泪痕,那模样看起来像是伤心欲绝。
初九张口欲解释,现下哪怕说自己是被风沙迷了眼这种蹩脚的理由,也好过承认她心里的难受。
可是她刚一张嘴,咸咸的泪水便流了下来。
然后,初九便在孟子期惊诧的目光里泣不成声,仿佛时间又倒回到了两年前,她还是那个任性乖张的初九。
她可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只安心的跟着容声去闯荡天下。
初九肩膀耸动着,哭得撕心裂肺,孟子期不会安慰人,见她实在难受,只好抬手轻轻拍着她肩膀。
对于初九孟子期总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不过初九比她幸运,至少喜欢的人一直将她视如珍宝,而自己在那个人眼里却什么都不是,随时都可以弃如蔽履。
活的这样可笑,被无数次的践踏,但她却还是想留在那个人身边,哪怕卑微到尘土里。
过了一会儿初九哭够了,她才缓缓坐起身来,孟子期笑她:“越哭越难看。”
其实这种时候孟子期心里却比初九更难受,没来由的疼。
或许是因为初九还有哭泣的资格,而她什么都没有。
初九抽抽搭搭地说:“我跟容声不可能了,今后他一定恨死我了。”
离开树林时她表现得有多么冷静,现在的她就有多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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