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疾:替嫁王妃太妖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长心
南宫炎这边的动作也很快,木青已经找到了那天晚上遇见的那个人,他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几乎半条命都快没了。
雪居。
“说,你是什么人派来的”木青居高临下看着他,果然当初在遇见他的时候,就该一剑给他个痛快,这样也就不会有这场鼠疫了。
那人躺在地上,高烧烧得他脸色通红,他迷迷糊糊地说:“
第七百七十八章 超度你
骆之挟持着云儿朝大堂走来,木青紧随其后,看那表情,若不是云儿性命在他手里,木青都能直接把他碎成几块儿。
“阿炎你没事吧。”纪青雪关切地问道。
南宫炎摇头:“我能有什么事,有事的是云儿。是我考虑不周,不该让云儿独自去给他送药的。”
纪青雪眼神锐利地看着骆之,“你到底想怎么样”
骆之疯狂大笑着:“我不想怎么样,只是这些人都被你们救活了,那我一个人上路岂不是太孤单了吗所以我要你们能陪我
一起死!”
纪青雪低声咒骂着,真是个不折不扣地疯子!
云儿试图安抚他暴躁地情绪:“你冷静点,我们能救他们,自然也是可以救你的!”
“你别骗我了!”锋利的匕首又贴近了几分,骆之恶狠狠地说,“我知道我没救了,你们是救不了我的!”
骆之说的是实话,他是第一个受感染的人,鼠疫爆发期很快,一般是两到三天,他能撑这么久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病入膏肓,药石无灵。
“你看,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这里所有的人都能活,唯独我要孤零零的去死,你说这对我公平吗公平吗”
骆之情绪十分激动,匕首已经划伤了云儿的脖子,殷红的鲜血格外显目!
纪青雪眼中闪过一丝杀气:“你不过就是心有不甘而已,想要人陪你死是吧,可以啊,你放了云儿,我来!”
一听到这话,云儿立刻挣扎道:“不可以!阿姐,你要是敢过来,我立刻死在面前!”
挣扎间,云儿脖子上的伤口越来越深,木青在旁边看着心惊胆战,想救下她,却又唯恐那个骆之发疯。
他生平从来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煎熬,紧张地手心都出汗了。
云儿的性命捏在他手里,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不敢轻举妄动。
纪青雪脸色阴沉,喝道:“纪云!你连阿姐的话都不听了”
云儿顿时怔住了,这是阿姐头一次这样叫她的全名——纪云。
最后云儿把心一横,冷冷地说:“骆之你要杀便杀,不必说这么多废话了!”
她决不能让阿姐落到这个疯子手里,绝对不能!
纪青雪都快被云儿这傻丫头给气死了,她还真敢不听话自己的话,都这种时候还想着激怒骆之一了百了。
看来自家丫头这是翅膀长硬了,等事情结束看她怎么收拾她!
“阿雪,你要干什么”南宫炎低声问。
“放心,我搞得定。”
纪青雪上前一步,徐徐开口:“左右她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而已,我可是大燕的皇后,不管怎么说,拉上我这皇后都要比她
值当多了吧。”
“你就是大燕的皇后”骆之狐疑地盯着她,根本不相信纪青雪所说的。
纪青雪脸上一点慌乱的神情也没有,反而十分从容镇定。
“我现在可是要去送死,你觉得我拿这种话骗你,我能有什么好处吗”
骆之看了看她,再看了看云儿,最后同意了纪青雪交换的事。
“我放过你,就当是报答那天晚上你的恩情,从此以后你我就两不相欠了。”
云儿恨恨地说:“骆之你不许换!你要杀就杀我,不许伤害我阿姐!”
骆之已经陷入了疯狂,根本不会理会云儿的说话,他哼了一声:“你不让我换,我还偏要换!”
骆之指着纪青雪说:“你现在慢慢走过来,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我就立刻杀了她!”
云儿急得眼眶通红,不停地对纪青雪说:“阿姐不要!你不要过来!”
纪青雪从容地走到了骆之面前:“我来了,现在你可以放了她吧。”
骆之快速将匕首横在了纪青雪的脖子,又把云儿给推了出去!
“阿姐!”
木青赶紧将云儿抱住,云儿已经自责不已:“骆之你要是敢伤我阿姐,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骆之面容扭曲,模样十分骇
第七百七十九章 心软了
处理完雪居的事情后,南宫炎一行人就回到了在清曲城中的府邸。
一路上纪青雪都低着头,跟在南宫炎的身后,活像是做错事情的孩子,连大气儿都不敢喘一下。
纪青雪抬头看着南宫炎挺阔的背影,暗自懊恼,这下可完了,捅了马蜂窝了!
回到房里,南宫炎就独自坐在床榻上,阴沉着脸,闷不吭声。
纪青雪坐在他旁边,小心翼翼地说:“阿炎你别生气了,我这不是没事吗”
南宫炎凉凉地看了她一眼,纪青雪瑟缩了一下身子,立刻噤声,表情看起来十分委屈,像谁欺负了她似的。
南宫炎看的好气又好笑:“怎么着,难道还是我欺负了你不成”
纪青雪瘪着嘴,小声地说:“没有。”
可是心里想的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可不就是你欺负我嘛,我可是才死里逃生哎,不安慰我一下就算了,还有那种阴森森
的眼神看我,简直太过分了!
南宫炎一想到刚才她做的事情,吓的心脏都停了好几下。
“万一你出事了怎么办”
纪青雪十分不屑道:“怎么可能啊!凭那个只剩半条命的人也能伤到我我鬼医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南宫炎反问:“我说的是万一,万一就是什么都有可能发生,难道你又要丢下我一个人么”
纪青雪受不了他那样的眼神,气势顿时也减弱了几分,“那我不是急着救云儿,没有顾虑那么多嘛。”
南宫炎狠下心,伸手重重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什么叫没有顾虑那么多,你当我是什么人你就不能好好待着让我去救人
吗难不成我这个夫君在你眼里就是个摆设”
听着他的话,纪青雪下意识地反驳:“当然不是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纪青雪你这么胡来,你怎么不干脆把我的命也拿去算了!”
纪青雪知道他是真生气了,眼底有些泛红,她今日行事的确是稍微莽撞了些,但是这不代表她没有把他这个夫君放在眼里
啊。
因为他和云儿不管谁受伤都是她不愿意看到的。
见她埋着头闷不吭声的模样,南宫炎在心里长叹一声,真是个笨女人!
于是他认命地将人搂进怀里,语气里藏了几分无奈:“阿雪试着多依赖我一些不好吗”
从前的南宫炎十分欣赏纪青雪这样的性子但如今他却讨厌透了,她就不能像个寻常的小女人那样依赖自己吗
又是治鼠疫,又是以身犯险,他的一颗心真是被她翻来覆去折腾了个遍,
纪青雪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语气认真道:“阿炎如果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我也会这样的。云儿是我妹妹,我当然要保护她
。而你是我夫君,我更不可能把你推入险境。”
搂着她的手骤然收紧,南宫炎气急败坏地说:“纪青雪我算是看出来了,你就非得把我气死才甘心!”
纪青雪低低地笑出声来,她眯着眼睛,很是得意地说:“是啊,我就是吃准了你拿我没办法,怎么样”
南宫炎觉得很有必要振一振夫纲,于是沉下脸来,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笨女人,免得她再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情来。
谁知纪青雪直接伸手捏着他的脸,十分不满地说:“从一回来你就开始给我摆脸色,真是难看死了!要多笑一笑,这样才够
帅嘛!”
南宫炎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平日
第七百八十章 夜袭
等南宫炎把热水准备好了,回到房里却看到纪青雪倚着床头憨憨入睡了,她眉眼间还嵌着一丝淡淡的疲惫。
南宫炎知道,为着鼠疫的事情,这两日的确是累坏她了。
南宫炎上前去,轻轻地解开了她的衣衫,然后将她抱进了浴桶里。
感受到温热,纪青雪的疲惫得到纾解,她舒服地嘤咛了一声,南宫炎动作更加温柔。
任谁也没有想到,有一天那个不可一世的南宫炎竟然也会这样任劳任怨的伺候一个女人。
为她沐浴完之后,南宫炎小心翼翼地替她擦干了身子,再将她放到了床上。
南宫炎伸手扯过锦被将她牢牢地包裹着,随后在眉心落下温柔一吻:“阿雪辛苦你了。”
说完,南宫炎便匆匆出了门。
此刻十二玄卫已经在府邸外候命了。
“参见主子!”
茫茫夜色中,南宫炎负手而立,神情冷绝:“你们立刻去头曼城把呼延老将军请回来,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他。”
“遵命!”
南宫炎嘴角微勾,呼延赤,这笔账我们可得好好算算了。
翌日清晨。
南宫齐听说鼠疫的事情得到了控制,心里的大石头也就落下了。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说:“这次多亏了有青雪力挽狂澜,要不然这清曲城现在很有可能已经是一座死城了。”
南宫炎笑了一下,却没有答话。
“不对啊,那青雪她们怎么没有跟着你回军营里来呢”
只见南宫炎神色有些无奈道:“阿雪说怕病情有反复,她们还得留在雪居观察几天。”
这几天忙里忙外的,没吃好也没睡好,瞧着她人都快瘦了一圈了。
可是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又帮不上她的忙,只能在旁边干着急,干心疼。
南宫齐责怪地看自家弟弟:“青雪都没有回来,你不陪着她,巴巴儿地跑回来干嘛”
南宫炎眼中顿时杀气尽显:“因为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
看他这个样子南宫齐瞬间了然,他撸了撸袖子,气势汹汹地说:“五弟你说吧,咱们怎么收拾那帮憋孙!”
这时候叶寒在营帐外求见。
“进来。”
叶寒先是行礼,然后才说道:“今早有人将这支箭射到城墙上,上面还绑着这个,其他人不敢大意,便将它送了过来。”
南宫炎接过信一看,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南宫齐估摸着那信里指定也没有说什么好话。
“信上说什么”南宫齐好奇地问。
南宫炎将信揉捏成了一团,阴森森地开口:“很好,我没有去找他们算账,他们都是主动送上门来了。”
匈奴那边既然用这样的方式下了战贴,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南宫齐冷笑一下,本来也没有打算那跟憋孙客气啊。
“匈奴王下了战帖,说三日之后,在秃鹫坡一决高下。”
南宫齐瞪了眼,气呼呼地说:“这帮孙子肯定是估摸着病发的时间差不多了,这时候攻打我们,我们只怕也没有招架之力,真是一
帮阴险小人!”
南宫炎抿着嘴角,脸上笑意盎然 :“他们胆子一向很大,只是这次得看他们有多少条命送了。”
南宫炎将战贴的事情告诉了叶寒他们,他们纷纷咬牙握拳,表示来一个揍,来两个砍一双。
“他们只管来就是了,我非得叫他们知道知道厉害!”许猛一拳砸在了桌子上,那桌子摇晃了几下,差点儿就在他手里报废了。
二当家的说道:“大当家你放心,三日后我们必定会把那帮匈奴人打得屁滚尿流,让他们以后见着大当家的就叫爷爷!”
营帐里士气前所未有的高涨,个个恨不得立刻就提枪上战场去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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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一章 再相见
漆黑的夜被战火点亮,战马嘶鸣于耳,浓重的血腥味儿四处飘散,与高低起伏的哀嚎声交织在一起。
燕军来势汹汹,打了匈奴一个措手不及。
耶律将才和呼延赤只能狼狈抵挡,却依旧徒劳无功,更何况燕军里有贪狼骑在,不到多久,匈奴大军已经死伤无数。
“南宫炎!”耶律将才脸上溅满了血,就那样于厮杀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南宫炎,眼神欲将其吞入腹中。
南宫炎居然听见了。
他朝耶律将才的方向望过去,眉眼温和,不见半分戾气,仿佛他并不是这场杀戮的制造者。
就在此刻,呼延赤已经摆脱燕军的纠缠,提着长刀,御马径直朝南宫炎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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