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疾:替嫁王妃太妖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长心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得受着。你能救她一次两次,还能救她一辈子吗”南宫炎沉稳冷静地说,“况且事
情尚未有定论,也许并不是像我们想的那样,还是先静观其变吧。”
纪青雪看着南宫炎的脸,终究还是选择坐了下来。
道衍沉声道:“还是我去吧。”
他倒是真想去会会那个什么司马镜悬,看他能厉害到什么地步。
……
跟南宫炎打斗的时候,司马镜悬的胸口受了伤,伤处隐隐透着青紫色。
司马镜悬敞开衣襟让郑岐为他上药,他裸露的胸口上有一大片淤青,看的郑岐直咬牙:“那个该死的南宫炎,居然敢把爷伤
成这个样子!”
“行了,别废话了。我都伤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他能好得到哪里去吗”
“属下只是气愤他……”
司马镜悬抬眼,冷厉道:“没什么好气愤的,这世上本来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如果我技不如人,那么就算是死了也不
可惜。”
 
第九百六十四章 不一样
初九素手拨弄着琴弦,床上的司马镜悬胸口不断起伏,呼吸均匀,看似已经睡着了,实则已经被摄魂了。
其实平日里初九也暗暗对他用过摄魂术,但是都没有奏效,这次如果不是司马镜悬受伤,恐怕她也不会这么轻易得手。
初九问了一个很久就想问的问题了:“你为什么会喜欢纪青雪呢”
虽然司马镜悬这个人真的是已经坏到骨子里,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模样生的好看,再加上皇帝的身份,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呢怎么偏偏就是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的纪青雪如此执着
“年少的时候我曾对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我就已经把她放在心里了。”
说这话的时候,司马镜悬的眉眼异常温柔,仿佛回忆起了一些很美好的事情。
初九也没有想到,司马镜悬对纪青雪居然还是一见钟情,年少的司马镜悬这么纯情的吗
其实不然。
年少的时候的相遇,司马镜悬只是记住那一双如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干净,纯粹。
他深陷泥沼,那时的纪青雪身上有他最渴望的东西。
也许是把那双眼睛记得太久了,久到司马镜悬已经习惯性地把她归位了自己的所有物。
所以当她被抢走的时候,司马镜悬的心里就像是被人用刀挖走了一块肉似的,在淌着血,他很疼。
只有把她再找回来,或许就能抑制他那一份不断蔓延的疼痛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初九看见他提到纪青雪时的温柔模样忽然就有些生气,他这样又把孟子期又置于何地呢
“你喜欢纪青雪,那孟子期呢她在你心里难道就是可有可无的人”初九忿忿不平道。
她待在司马镜悬身边也有一段时间了,孟子期是如何待他的,她都看在眼里。
连她一个女人都被她感动不行,难道这个司马镜悬真是铁石心肠,一点也不为所动吗
“不是。”司马镜悬回答地很快,这让初九心里的火气多少也消了一点。
好歹孟子期付出了这么多,在他心里也不是一点位置也没有。
那么孟子期对于司马镜悬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忠心耿耿的属下,还是意存怜惜的人
初九忽然想到了什么,她眼里透着狡黠,她觉得自己今天就算套不出什么重要的事情来,但是有一件事情她必须得弄清楚
。
“我听阎罗殿里的人说,孟子期和孟子玉长得一模一样,连在一起共事多年的人都有弄混淆的时候。可是为什么你却从来没
有把她们两个认错呢”
司马镜悬无意识地皱着眉,他低声呢喃:“她们怎么会一样呢”
孟子玉怎么可能和孟子期相提并论而且她们长的很像吗,为什么他从来都没有发现呢
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知道。
孟子期和孟子玉站在他的面前,他一眼就能够分辨出她们两个谁是谁,难道这很难吗
“孟子期不一样。”
司马镜悬的声音轻飘飘,但是却异常的坚定有力。
说完之后,司马镜悬就真的慢慢睡了过去,眉眼间还带着疲惫,看起来真的是累坏了。
琴声慢慢停了下来,初九朝床上的人做了个扇耳光的动作:“哼,整天想着怎么算计别人,活该累死你,活该你睡不着!”
不过想起来他刚刚说的话,初九忍不住叹气:“司马镜悬你真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吗”
但愿你日后不要后悔就是了。
也许连你自己都没有发现,你对纪青雪执着远不如你对孟子期的感觉来的深刻。
可能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喜欢的人究竟是谁吧。
忽然门外有黑影窜动,初九立刻心生警觉,悄悄地躲在了屏风后面。
一把匕首从门缝儿间伸了进来,上下划动了几下,紧闭的的房门就慢慢打开了。
尤宁偷着门缝儿朝屋里看了几
第九百六十五章 替死鬼
在听到暴雨梨花针几个字的时候,初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是招谁惹谁了,现在居然要被人给射成筛子了,想想那个场景初九就忍不住浑身一阵恶寒,她可不想变刺猬。
“我说,尤宁姑娘你就不能静下来听我说两句吗”
尤宁毫不客气地说:“我跟你们这些狗贼没什么好说的!”
初九无奈了,她自己就够蛮横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了一个比她还要蛮横不讲理的人。
“你嚷着要报仇,我只问你,你到这里你师父还有青雪姐他们知道吗”
尤宁眸色一闪,哼了一声:“这与你有什么干系”
看她的这心虚的眼神初九就知道了,她果然是单独行事的。
“喂,你这样瞒着他们,不怕他们生气啊”
尤宁握着暗器的手紧了又紧,她当然知道了,师父何止是会生气,肯定会大发雷霆的。
可是她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司马镜悬必须死,否则他们日后都会寝食难安。
她绝对不能留着这个大祸害活在世上。
大不了等事成之后,她自己回去请罪就是了。
趁她晃神的功夫,初九慢慢接近她,尤宁见她有所动作,立刻将暴雨梨花针对准了她:“你别过来!”
初九举手双手,一副人畜无害地样子:“好好好,我不过来。你先冷静一下啊,千万不要冲动。你手里的可是暴雨梨花针,不是开玩笑的。”
“哼,你现在知道害怕了”
初九只觉得头疼万分:“你为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杀了他不可呢他现在如果死了,很容易引起天下大乱的!”
初九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解释,只是希望她能够明白,司马镜悬总有一天会为他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但是他现在必须得好好的。
“天下大乱”尤宁一脸讥诮地看着她,“天下大乱跟我有什么关系赖家不止为姜国,还为很多武林人士打造了不少神兵利器,可是他们是怎么对待赖家的”
为了一本兵器谱,弄的赖家家破人亡,他们死的死,逃的逃。
而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人,也都过着隐姓埋名,颠沛流离的日子。
他们痛苦的时候,有谁来帮助过他们吗
“那些人就是一群白眼狼,是恩将仇报的卑鄙小人。天下大乱也挺好的,因为他们统统都应该下地狱,去为赖家无辜枉死的人陪葬!”
尤宁嘶吼着,脸上是无尽的愤怒。她憎恨那些人,甚至憎恨一切。
初九却忽然问道:“你到底是赖家的什么人”
她真的只是赖家下人的孩子吗为什么感觉她的眼神充满了怨恨,就像失去的是她的血肉至亲一样
尤宁冷笑:“我是什么人,这个问题你还是留着下去问赖家的人吧”
她要先解决这个人,然后再去杀了司马镜悬。
门外忽然闯进几个人,纪青雪看见尤宁拿暗器对着初九下意识地喊道:“不要!”
可是为时已晚。
尤宁已经将暗器发射出去了,瞬间上百根银针朝初九射了过去。
纪青雪他们同时一个闪身到初九面前,他们几个人虽然挡下了大部分的银针,但还是有些银针扎入了初九的皮肤之中。
初九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她身子一软,直接倒了下去,幸好容声及时接住了她。
“初九,初九。”容声紧紧地抱着她,焦急地喊着她的名字。
初九勉强撑开一抹笑容:“你怎么来了”
“我来带你回家,我来带你回家。”容声埋在她的肩膀,哽咽地重复着。
“容声,你看着我。”初九有气无力地说。
容声闻言抬头,眼眶已经红了一片,初九抚摸着他的脸,温柔的说:“别怕,我没事的,不就是几根银针而已嘛,我死不了。”
容声重重地点头:“嗯,我知道你没事,因为我一定会救你的
第九百六十六章 恨意丛生
尤宁看着南宫炎心里丝毫没有觉得意外,只是冷静地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南宫炎神情漠然:“前不久。你们隐藏的挺好。”
如果不是之前他发现了一些端倪,顺着线索深挖下去的话,可能他们还会被蒙在鼓里。
“是。我才是真正的赖家后人,我叫赖濯宁。”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狠狠地用力,指甲径直划破了掌心,她也根本无所谓。她仿佛要借着这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当年我爹早就预感到了,姜国覆灭,赖家失去了依靠,一直在暗处觊觎兵器谱的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当赖濯宁降生的时候,他爹一反常态的对外宣布,赖家只有儿子,没有女儿。
于是所有人都知道,赖家有个儿子叫赖濯。赖家对整个江湖都撒了一个弥天大谎。“随着我年岁渐长,我开始明白爹爹的苦衷,为什么非要隐瞒我的身份。当时赖家的地位早已不复从前,只不过剩了一具空壳在硬撑。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赖家已经举步维艰,那些人他们非但不帮
忙,竟然还落井下石。”
十多年前,江湖各大门派联合对付赖家,目的就是为了得到赖家的兵器谱。
那场惨无人道的杀戮,在那个雨夜被冲刷得干干净净,赖家一夜之间销声匿迹。
说到这些的时候,尤宁反而没有一滴眼泪,只是原本柔弱的面容近乎扭曲,眼里也充满了深深的仇恨。
“就为了一本兵器谱,他们就灭了我赖家上下数十口人。可笑的是,在那些人当中还有不少曾经受过赖家的恩惠。全都是一帮披着人皮,忘恩负义的畜生!”
赖家锻造兵器皆为神兵,江湖上许多人士曾慕名而来,请求赖家为自己锻造一把所向披靡的兵器。
而赖家锻造出的兵器上面却沾满了赖家人的鲜血,这是多么讽刺的事情。
“在那场屠杀当中,只有少数的人逃了出来。那时我爹已经深受重伤,根本就是凭着一口气在强撑着。”
一同逃出来的,还有管家和他的儿子。
那时赖文峰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所以跟管家商量了一件事情。
他们决定把当时身为管家儿子的尤阿四和赖濯宁的身份对换。
反正在她出生的时候,对外宣称是个男儿。如今身份换了,她就可以恢复女儿身,无忧无虑的活下去了。
她永远都记得,那天在破庙里,爹牵着她和阿四哥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从今以后你们两个要相依为命,为赖家好好的活下去。”
管家伏在地上给她爹磕头,郑重而决绝地许诺:“请家主放心,奴才一定会拼死保护小主人的安全。”
那之后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赖濯宁了,只有尤阿四和尤宁。
她改名换姓,做了管家的女儿,和尤阿四他们一起离开了故土,四处流浪。
“我们没有办法在同一个地方待的太久,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换一个地方。可是有老爹还是阿四哥陪在我身边,我从来都没有害怕过。”
尤宁望向道衍,原本因愤怒狰狞的脸忽然变得柔和。
“后来因缘巧合下,我和阿四哥去了三阳教,这一待就是七年。”
说着,尤宁脸色露出一丝微笑,在三阳教的时光真是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日子。
不用东躲西藏,不用害怕会被人发现。师父,还有师兄们对她和阿四哥都很好。
“三阳教本来不收女弟子的,可是师父却为我破了例。我也知道,师父对我和阿四哥的身份有过怀疑,可是师父却从来没有多问一句。”
尤宁眼眶慢慢泛红,笑着说:“如果我们能一直待在三阳教就好了。”
这样就不会发生接下来的事情,一切也都还可以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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