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疾:替嫁王妃太妖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长心
纪青雪悄悄将银针捏在掌心,却忽然被司马镜悬钳制住了双手,他附身过来:“青雪我受过你太多算计,这招对于我来说早就不管用了。”
纪青雪临危不乱,“我会留下的,你放他离开。”
司马镜悬嗅着她发间传来的幽香,迷醉地说:“若是你之前跟我说这番话,我一定会答应的。可是现在……已经晚了。”
第一千零六十七章 算计
子时,司马镜悬又来了雪清宫。他来的时候,纪青雪正在喝冰镇莲子汤。
看看她大快朵颐的模样,司马镜悬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纪青雪头也不抬地说:“要么就进来,要么就滚出去!”
跟个木头桩子杵在那儿,这大晚上的是要吓死啊!
司马镜悬缓缓进去,“你的确让我感觉很意外,我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会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用绝食来逼你放了阿炎”
“额。”司马镜悬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在太元宫坐立难安,几番挣扎还是打算来这里看看,他甚至都已经想好了说辞要怎么劝她。
可是他没有想到刚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纪青雪动作优雅地擦拭了嘴,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是蠢人才用的法子,至于绝食那就更不可能了。
而且她要是把身体弄坏了还怎么营救南宫炎啊。
纪青雪指了指面前的位置:“坐吧。”
司马镜悬脖子上的伤已经上好药了,还缠了一圈儿纱布,看起来格外的扎眼。
“青雪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会……”
“会邀请你坐下来,还如此心平气和地跟你说话”
司马镜悬点头,他以为经过白天的事情他们好不容易缓解关系只怕已经降到了冰点。
来之前他还在想,如果纪青雪发脾气自己就忍着些,毕竟今天是自己拿她做了人质在先,还伤害了她。
“青雪今天的事情我很抱歉。”自己利用了她,她现在应该更加厌恶自己了。
纪青雪递了一记眼神过去:“不想被我扔出去,就别提那件事情。”
要不然她恐怕还真不忍住揍他的冲动。
“好我不提,那我们说点别的。”
纪青雪不咸不淡地开口:“你不必多想,我只是有话问你。”
司马镜悬惊讶于纪青雪的态度,也没有之前那样紧张了。
“你说吧,我能回答的都会告诉你。”
纪青雪斜斜地靠在椅子:“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那样处置尹素素。”
听到这个名字司马镜悬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他沉声道:“青雪我们可以说点别的。”
他可不想听到那个女人的名字。
“我想她不是悬梁自尽的吧。”
纪青雪一双眸子清清透透,仿佛一眼就能够看穿司马镜悬的心底。
司马镜悬笑了:“青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之前是因为太大意了,所以才忽略了很多事情。直到今天我才算是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司马镜悬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是吗那你说说看!”
“我一直觉得那天在屋子里发生的事情都太过顺遂。你明知道我是故意设局却还那样严惩尹素素,你说是为了引我上套,可我想不止这个缘故吧。”
“那依你所见我又是为了什么呢”
纪青雪一字一句:“因为你要替人报仇。”
“报什么仇”
“羞辱之仇。”纪青雪字字珠玑,凌厉气势直逼向他,“司马镜悬你敢说你做的这一切不是在替孟子期报仇吗”
司马镜悬神情微微一顿,随后便笑了出来:“青雪你说笑了,她孟子期是什么身份,也配让我替她报仇”
“呵呵。你不必急着否认,以下我说的一切不过都是我的猜测,你认与不认都没有什么打紧的。”纪青雪嘴角掀起笑容:“尹素素去向你告状的时候,你基本上已经有了九成把握阿炎一定就在这宫里。所以你干脆将计就计,在来之前就让尹素素立下军令状,若是在
我这里搜不出人来
第一千零六十八章 烦
第二日下午,司马镜悬处理完所有的政务之后才去了地牢。
南宫炎端坐在地牢中,司马镜悬就站在门外不远处。
司马镜悬笑着说:“看来你很淡定嘛,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我会对你大刑伺候”
南宫炎纹丝不动,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笑话,心里的苦楚又岂是区区皮肉之痛能够与之并驾齐驱的。
他可不怕什么大刑伺候。
司马镜悬负手而立,一如初见儒雅风流:“我好不容易抽空来这里一趟,你当真不打算跟我说点什么”
这时南宫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淡淡地问:“阿雪的伤现在怎么样了”
司马镜悬愣了愣,负于身后的手忽然紧紧的握成了拳头。
他自诩爱纪青雪不比南宫炎爱的少,可就在昨天他还是伤了她。
南宫炎的话就像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脸上,叫他心火难耐。
“她没事。”司马镜悬生硬地回了一句。
南宫炎紧皱的眉头松懈下来,他连声道:“那就好!”
司马镜悬就见不惯他这个样子,可是却有火不能发,“你就不想再说些别的,比如求我放了你之类的”
南宫炎笑了,满是嘲讽:“如果我求你你就会放过我吗”
司马镜悬斩钉截铁:“当然不会。但是我可以让你在这地牢中的日子过得稍微舒服些,你也可以少受一些苦。”
南宫炎冷冷淡淡地说:“不必了,我这个人吃苦吃惯了,反而觉得很甜。”
“你……”司马镜悬登时无言以对。
都已经成为阶下囚了,却还是一身的傲骨难驯。
他早晚要将南宫炎身上的傲骨一寸一寸的碾碎,让他跪倒在自己的脚边俯首称臣。
“你早晚会来求我的。”
司马镜悬拂袖欲离开,身后的人忽然开口:“我的确有一句话还想说。”
司马镜悬微笑:“怎么,这么快就想通了”
南宫炎摇头:“你记得拿消痕膏给阿雪,别看她平时大大咧咧的,跟个男子没什么两样。可是女孩子终究是爱美的,若是留下什么疤痕就不好了。”
司马镜悬眼神阴鸷地看他,南宫炎却始终从容不迫,仿佛沦为阶下囚的并不是他。
“不劳你费心。”
“还有。”南宫炎一字一句,“你伤了她,这些总有一天我会十倍奉还给你。”
司马镜悬神情微顿,随后大步流星的离去,再未回头。
南宫炎垂眸,低喃:“阿雪你再等等我,再等等我就好。”
……
司马镜悬快被纪青雪烦死了。
这几天纪青雪对他难得热情,竟然会主动来见他。
可是这份热情司马镜悬却消受不了。
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他在做什么,纪青雪始终在他耳边念叨同一句话:“我要见阿炎。”
就这五个字对于司马镜悬来说,简直犹如魔音穿脑,不胜其烦。
这要是换了别人司马镜悬就把她扔出去了。可偏偏对方是她,打打不得,骂骂不得。只能乖乖受着。
他在批阅奏折的时候,纪青雪盘腿直接坐在案牍上,跟老和尚念经似的。
“你到底让不让我见他!”
司马镜悬的耐心被消耗殆尽,他火气火燎地说:“不让!”
那个南宫炎真的有那么好让她一直如此念念不忘。
司马镜悬低头看奏折久久没有听到动静,以为是自己拒绝的太干脆,她心里承受不了。
司马镜悬抬头一看,她不知从哪儿变出来一个果子正在啃着。
纪青雪边啃边说:“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司马镜悬鼻子都快给她气歪了:“不考虑!”
这种事情他需要考虑什么,巴不得南宫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 再去禁室
——你这辈子都不会有人爱你,你也永远都不会懂得什么是爱。
——永远都不会!
司马镜悬猛地从噩梦里惊醒,他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
旁边打盹的宫人也跟着清醒了,急忙起身询问:“皇上发生了何事”
司马镜悬揉了揉太阳穴,压低嗓子:“没事,你退下吧。”
宫人身影退去,司马镜悬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回想起刚才的梦仍然心有余悸。
梦里他身处一个漆黑的的地方,除了黑暗,便只有无边的寒冷。
不知道从哪个地方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反复说的也不过是那几句。
司马镜悬眼角眉梢都带了冷意,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指责他不懂爱真是可笑!
他们又什么资格立场说自己!难道他们就很懂了吗
司马镜悬望着窗外,天边刚翻出鱼肚白,他想了想便掀开被子下床去了。
“来人,更衣!”
司马镜悬换了一身便服,他打算回阎罗殿一趟。
阎罗殿的总部挪到他以前居住的宁王府地底下,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又有谁会想到,他会是江湖上的流火殿主呢
司马镜悬出现在阎罗殿,众人纷纷跪倒在地:“拜见殿主!”
司马镜悬沉声道:“母蛊体近来如何”
他今日来就是想看看孟子期,只不过他不承认,他告诉自己只是来巡查母蛊体的情况而已。
事实如何,只有他本人最清楚不过了。
郑岐抱拳,“爷这几天她比较安分,要不您随属下去禁室看看吧!”
禁室。司马镜悬听见这两个字心都忍不住跟着颤抖。
孟子期从太元宫迁出来之后,就被人送回了阎罗殿。
之前那个母蛊体就是被关在禁室以方便他们观察情况。没有想到如今孟子期也去了那里。
禁室的门一打开便扑鼻而来一阵腥臭的气味儿,直熏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郑岐有些尴尬地说:“这里还没有来得及清扫。”
孟子期被送回来的时候,司马镜悬就曾吩咐过把禁室重新打扫一遍。他可不想孟子期待在之前脏乱差的环境里。
司马镜悬环顾四周,随后冷眼看着郑岐。
虽然他一个字都没有说,但是郑岐明白,他这是在责怪自己办事不力。
郑岐连忙说道:“属下立刻就去找人将这里打扫干净。”
郑岐要走的时候,司马镜悬突然叫住了他:“等一下!”
郑岐弯腰俯身:“爷还有其他的吩咐吗”
司马镜悬指了指蜷缩在角落里的人:“把她身上的铁链解开。”
“这……”郑岐面露犹豫,“爷虽然她这几天是安分下来了,可若是给她解开铁链,难保她不会做出什么伤害爷的举动啊!”
司马镜悬杀气腾腾地看着他:“叫你解就解!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额。属下遵命。”
孟子期回到这里,跟之前那个母蛊体完全就是一样的待遇。
怕她发狂伤人,所以用八根粗铁链将她全身上下都套的牢牢的,跟个犯人差不多。
郑岐将铁链全解开了,司马镜悬说:“你现在可以滚了。”
说完,缓步走向角落。
郑岐离开了禁室,但是心里始终不放心孟子期。
他找来了一些比较靠谱的手下,指了指禁室:“我现在有别的事情要做,你们就在门口守着。要是里面有什么动静,你们得
立刻冲进去保护的爷的安全,明白了吗”
众人纷纷点头,异口同声的说:“属下等知道了。”
司马镜悬走到孟子期的面前,孟子期没有理会他,只是安静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子期,我来看你了。”
孟子期将头埋在膝盖里,对于司马镜悬的话置若罔闻。
第一千零七十章 你去吧
禁室里司马镜悬不再言语,只是安静地陪着她坐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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