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疾:替嫁王妃太妖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夙长心
纪青雪听到声音愣了一瞬,然后又觉得十分头疼不已,他怎么又来了
“南宫姑娘我给你带了好吃的,你赶紧吃一点吧。”
贾仁义刚要把东西往上面放,就听见纪青雪大声呵斥道:“别动!”
贾仁义被这一嗓子给吼懵了:“怎,怎么了”
“这些草药都是有毒的,你把东西往上面放,沾染了毒就吃不了。”
“啊”贾仁义微微张着嘴,有些不可置信,“不,不是普通的花草么”
“当然不是了。”纪青雪随手拿起一株解释说,“这个是千蛛草。一旦中毒身上就会许多长出黑色的毒纹,形状就跟蜘蛛的腿差不多吧。”
原本看起来普普通通的草经过她这么一说,贾仁义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而且它的毒性发作很快,不到十天的时间,人就会七窍流血,全身溃烂而死。”
贾仁义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脚步,他吞咽着口水:“这,这么恐怖吗”
“千蛛草还算好的了。”纪青雪随手一指,“这些的毒性都比它强。”
纪青雪抬头看他,十分关心地问:“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没,没什么。”贾仁义有些不解,“南宫姑娘没事摆弄这些做什么。”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磁力
纪青雪闲得无聊,在屋里摆弄着五蕴石。
“阿炎你说,这石头到底有什么特别啊”她左看右看也没啥迷人之处嘛。
南宫炎摇头,关于五蕴石的事情他也不甚清楚,问他也是等于白搭。
纪青雪举着五蕴石在屋里四处走,万一它跟武侠小说里写的一样,要对着什么日光才会显现秘密呢。
南宫炎瞧着她的举动,只觉得她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却又傻的可爱。
纪青雪走到床边的时候,五蕴石忽然有了反应。
它在纪青雪的手里轻轻颤动着,仿佛有一股吸力在把她往床边牵引。
南宫炎急忙过去抓住了她的手:“阿雪”
纪青雪改为双手握住:“你在床上放了什么”
南宫炎扭头看了一眼床榻,片刻后他忽然道:“是玄铁扇!”
他赶紧去把枕头底下的玄铁扇拿出来,可玄铁扇刚刚重见天日,居然就脱离了南宫炎的掌控,径直地飞向了纪青雪。
玄铁扇被五蕴石牢牢地吸附住了!
纪青雪被这一幕惊到了:“这五蕴石原来还是个磁石啊,对铁的东西有剧烈的反应。真没有想到,这么小块儿石头磁力居然会这么强!”
南宫炎用手掰了一下玄铁扇,居然拿不下来。
他微微拧眉:“磁石我倒是知道,只是这东西的磁力未免也太强了些。”
玄铁扇看着不过一把普普通通的扇子,实则重的很。
这么小块儿石头居然能够把它牢牢地吸附住,不让它掉下来,可见磁力之强。
纪青雪兴趣盎然:“原来这玩意儿是这么用的啊,怎么前几天我们都没有发现。”
对啊,为什么前几天没有发现呢
这不是很矛盾吗,这东西磁力这么强,按理来说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啊。
“这石头你一直带在身上吗”
南宫炎点头:“是啊,出去的时候都带着,回来就把它装盒子里了。”
纪青雪更加觉得奇怪了,“你最近几天都跟什么人接触最多啊”
五蕴石的磁力没有被发现,会不会是有人消掉或者削弱了它本身的磁力。
“百里见舟。这几天他老是像个影子似的跟着我。”
南宫炎猛然一顿,整个人犹如醍醐灌顶:“对了,说起来这几天他一直跟着我,我以为他是为了让我早日把东西还给他。现在想来未必是如此。”
纪青雪若有所思,随后道:“阿炎,我们先去找个人。”
莫府。
莫四惊恐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房里的两个人,吓得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他人都已经哑了,说不出话来。最近也足不出户,没有招惹他们啊。
纪青雪拿出五蕴石,玄铁扇还牢牢地吸附在上面呢:“你之前见过这种现象吗”
莫四看着他们,指了指自己的喉咙,意思说不出话来。
纪青雪将五蕴石递给了南宫炎,自己则慢慢朝莫四走去。
她每一步都像狠狠踩在莫四心上,他是又恨又怕啊。
“啊啊啊……”莫四现在这状态也只能“啊”个两声了,别的也说不出来。
纪青雪快去抓住他的肩膀,沉声道:“想开口说话就别乱动!”
她另外一只手不停地点着莫四身上的穴道,那可是真疼啊,莫四眼泪都出来了。
纪青雪最后一下用力一点,莫四喉头一阵腥甜,竟呕出一大滩血来。
“你是不是疯了!”莫四憋了一会儿大声地吼道。
纪青雪挑眉:“这不是能说话了吗”
“咦,我真的能说话了”莫四喜出望外,“你不是给我下毒了吗,怎么我还能……”
“那药就是让你哑几天而已。”
莫四出奇的愤怒:“你诓我”吓得他以为这辈子就只能做个哑巴了。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不容觊觎
至此五蕴石的秘密算是彻底暴露了。
纪青雪觉得很无语:“你说这石头是从你们龙脉所在地带出来的,难不成你家龙脉全是这个”
百里见舟笑了笑:“也许是呢。”
这个可说不清楚,反正他只知道这玩意儿是从那里面带出来的。
况且知道的真相的人早就入黄土了,而他只是奉命寻回五蕴石。
南宫炎低头打量着手里的石头:“所以你这些天老是跟着我,也是怕我发现它的磁力。”
百里见舟苦笑着点头:“不过这件事情你们早晚也是要知道的。”
五蕴石的磁力本身也不带什么攻击性,而且这石头跟普通石头不同,脆弱的很。力道稍微大些,这磁石恐怕就得碎成渣。
所以百里见舟才急着取回来。
南宫炎将石头抛给了纪青雪,“你着什么急,我说过会还给你的就决不食言。”
百里见舟扶额:“行吧,反正现在东西在你们手里,我还能怎么着。”
纪青雪忽然有了个想法:“这东西之所以被带出来说明龙脉所在的地方有大量这样的石头。找到有这样石头的地方,说不定就可以找到龙脉了。”
百里见舟面色不善:“你们要查是谁害你们的属下我不会插手,但是我大齐龙脉的事情你们最好别沾染,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一瞬间百里见舟眼里杀气四溢,南宫炎挡在纪青雪身前:“我倒是想看看,你打算怎么不客气”
是,龙脉关乎一国国运,但是那又怎么样
只要阿雪喜欢,就没有什么东西是不能沾染的。
其实有时候性格偏执些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会不问缘由的护着你。哪怕明知你是错的,也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你的身边。
纵然你要的是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想方设法地帮你弄来。
百里见舟气势不减:“你是想与大齐为敌吗”
“试试也未尝不可。”南宫炎脸上扯出一抹淡笑,从容不羁。
“别以为你们背后还有巫灵族撑腰,大齐就会怕了你们。”事关龙脉大事,寸步都不能让。
纪青雪笑眯眯地说:“你在这儿倒是挺横的,你知道龙脉在哪儿吗”
百里见舟被噎住了,好吧,其实他也不知道。且齐国历任君主手札对此记载也是少的可怜,他上哪儿知道去。
纪青雪一看他的表情心里就有数了:“既然你也不知道,难道你就不想找到它吗”
纪青雪的话狠狠戳中了百里见舟的心,他当然想知道了。
可是有些事情一旦被揭开,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如果真的找到了,他有能力保护好龙脉吗
毕竟那可是大齐的命脉所在,万一出了什么事情,他可就是百里家的罪人。
“我百里家的东西哪怕就是让它烂在土里,一辈子不能重见天日,也绝不能让外人碰!”
百里见舟撂下这么一两句话就坐回了自己原先的位置:“你们可以走了。”
很明显的逐客令,南宫炎他们自然也不必再这儿待着了。
走廊间,纪青雪扯着南宫炎的衣袖怎:“阿炎,我刚刚是不是说错话了”
她一句话就把百里见舟给点炸了,其实她也没有想怎么着,就是说说而已。
南宫炎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十分宠溺地说:“没事,你就是有天大的错也有我给你兜着。”
纪青雪心头一暖,娇声道:“你这样我不是真的成了别人口中的红颜祸水了”
南宫炎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左右仔细瞧了瞧。
“唔,红颜不假,可是祸水这个级别你还达不到吧。”
纪青雪一听顿时就恼羞成怒了,径直给了他一手肘:“你找死啊!”
南宫炎捂着胸口,一脸受伤:“阿雪你谋杀亲夫!”
“哼,谁让你说我不漂亮的!”
南宫炎眨着眼睛:“你不是也经常
第一千一百八十章 希望
贾仁义此时此刻的表情已经是天崩地裂了,他觉得自己幼小的心灵受到了非常大的伤害。
合着南宫不是姓氏,是随夫姓啊。
不是兄妹是夫妻这是耍着谁玩儿呢
贾仁义很愤怒,但是他瞄了一眼已经成了两半的树,心里想再愤怒自己还是憋着吧。
他还是挺有自知自明的,他可没有那棵大树抗揍啊。
“哎哟哟,我的树,我的树哇!”
凤影昭刚进院子就看到自己的树被“分尸”了,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
“这你们谁干的!”凤影昭怒吼道,“这可是我特意从淮南弄回来的橘子树,精心照料许久,眼看着明年就可以结果子了,现在就被你们这么毁了”
“贾老板你今天是什么意思,来我凤府闹事的吗”
凤影昭目光落到贾仁义的身上,字里行间带着阴冷的风,吹的人彻骨发寒。
“我,我不是,不是。”可怜的贾仁义还没能从巨大的惊吓中反应过来,说话都直哆嗦。
“你别解释!我的树都毁了,你就说怎么办吧!”
不亏是凤家的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商人的本性。
“我赔。”贾仁义咬着牙说。
都这样了他不赔能怎么办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了。
“行。”凤影昭点头,“贾老板承认赔就好。待会儿我会让我的伙计算好账给你送过去,你只需要照价赔偿就行。”
纪青雪在旁边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凤影昭瞪眼,那意思是: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们弄的啊。
南宫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轻轻的耸了耸肩膀。
今天的事情已经成了个大笑话,贾仁义也没有脸面再继续待下去,只得夹着尾巴走了。
贾仁义临走之前还十分幽怨的看了纪青雪一眼,好像她就是个负心人,辜负了他一片深情。
纪青雪很是无奈,她其实也很无辜的。
他前脚刚走,纪青雪就撇了撇嘴:“这下好了吧,现在他肯定以为是我在存心戏弄。”
“你管他怎么想,你需要管的只有我。”
谁让这个贾仁义一直那么没有眼力劲儿,这次居然还敢直接上门来提亲,自己没有当场把他活劈成两半就已经够仁慈的了。
现在哪里还管得了他是怎么想的。
卫国。
孟子期狂躁的时间越来越短,武力值也在呈稳步增长当中。
她越来越符合司马镜悬心中期望,是一件最完美的武器。
禁室之外,初九忽然开口:“看她现在这样你满意吗”
司马镜悬负手而立,眼中灰暗一片,像无底的深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只有这样她才能永远的陪着我。”
多么自私的人!
他视天下人的性命如草芥,孟子期也曾经是这样。
可是在她成为人蛊傀儡之后,他却拼了命的想要把她留在身边。
司马镜悬接过下人手里的饭菜,“我去送吧。”
之前的母蛊体饿了就会啃噬尸体,从来没有吃过一顿真正像样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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