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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顶不住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快晕了

    一听这话时辰就乐了,感情就是这帮孙子在这装鬼呢,“你说你也是,干啥不好非在房间里吓人,要在走廊上跳出来最多就被我俩揍一头包,你看你现在何苦呢,人没吓到,自己喝了个水饱……”

    不得不说时辰从小就点歪了天赋,学什么都学不好,膈应人倒是宗师级别,此话一出黑衣人顿时脸色惨白,趴在墙角干呕。

    “哥们,吐完了吗”时辰也不忍心欺负他了,过去拍拍他的背。这一拍不要紧,哪知道黑衣人本来就愁苦的脸一下子更沮丧了,他哭丧着脸道:“本来差点就吐出来了,给你一下全拍回去了。”一旁看着的二胖差点笑岔气了。

    时辰赶紧转回正题,问他:“那你现在能跟我们说说怎么回事了吗”

    黑衣人一听这话,脸上悲惨的表情一下子烟消云散了,露出了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我特务007绝不会屈服于敌人的严酷拷问!”

    时辰听了点点头,低头开始解裤带。

    “等一下!我说我说!”黑衣人现在一见这动作就条件反射,立刻举手投降,“是首长的孙女让我们吓你的。”

    “首长的孙女”时辰思索了一下,“你说的是杨韵吧”

    黑衣人老老实实的点头。

    时辰接着问:“那她为什么要吓我们啊”

    黑衣人想起




第十一章 杨院长
    白衣鬼头套下是一个老爷子,虽然脸上皱纹不少,不过看上去精神矍铄,身体应该不错,他讨好地对杨韵笑:“韵韵,爷爷演的还行吗能把烟枪还给爷爷了吗”

    此时杨韵也不装小女生了,换上了一副冷冰冰的神情,抱着手说:“演的还行,不过烟枪嘛,还是不行,奶奶说不让你抽,我也没办法呀。”随后转过头来对时辰二人说:“大概事情你们应该知道了,跟你介绍一下吧,这是我爷爷,杨国伟,乌龟山研究院的院长,在脑科研究领域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专家。”

    时辰问:“诶,这不是精神病院吗”

    杨韵道:“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这里以前是精神病院,几年前已经拆迁了,不过当时比较急,只有设备和病人被移走了,建筑还是完好留着的。现在这块地方被政府征用做研究院,楼体都很完好,只要稍加修缮就可以直接启用了。我爷爷被派遣到这里做院长,不过上头文件才下来没多久,还没开始正式装修改建,所以现在还是这个样子。”

    时辰点点头:“这样啊,不过那天我听见的不是骨折男请你去探险吗怎么反变成你有预谋地吓他了”一听骨折男这个称呼,杨韵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哈你们取绰号也太好玩了吧,本来我也没想吓他呀,爷爷这不刚好在这里指挥搬设备吗顺便吓他一下咯。”

    二胖也忍不住好奇心凑上去问:“那传说应该不是真的了,晚上开着灯估计就是工人在安装设备吧那学生失踪的事是怎么回事啊,真有这事吗”

    杨韵笑得更大声了:“这事确实是真的,而且细节都没啥问题,就是他没搞清楚事实真相。”

    二人连忙跟上问:“真相是啥”

    “那失踪的两个学生其实没有上山,他们半夜去网吧通宵,被宿管老师抓到了,就打电话让室友说他们半夜摸上山了,打算把老师支出去再溜回来。结果门卫严得很,一直没找到机会溜进来,老师两小时没找到人就直接报警了,这不就给抓回去了吗至于后来为什么没回来上课,我也不清楚,可能家里有什么事情吧。”

    时辰恍然大悟:“那还用说吗回家给一顿男女混合双打,短时间内肯定上不了学了。”

    这时特务忽然从后面弱弱地冒了出来,举手请示道:“首长,聊完了我能去洗一洗吗……”杨韵捂着鼻子,跟赶苍蝇似的使劲挥手,“赶紧去洗。你们俩都是啥人啊,见过狗急跳墙没见过尿人一脸的……”二人在后面摸着脑袋尴尬地笑笑。特务得了令也不走正常楼梯,做了一个大鹏展翅的姿势就往楼道的消防通道一跳,随着一声“砰”的闷响消失在黑暗里。

    这声音听着都疼,要不然怎么说特务不好做呢……

    “好了,都跟我来吧,两个小伙子也一起,好不容易来一次,带你们参观一下我们研究院的设备,以后也会跟你们学校联合弄一些参观展览活动的,现在提前给你们看看。”杨院长在前面招了招手,带领大家迈上四楼的楼梯。

    四楼楼梯终点处被一扇沉重的大铁门封住了前进的去路。时辰见院长站着不动也不掏钥匙有些奇怪,这时大师跳了出来,挥袖大喊:“让贫道来开门!芝麻开门!”铁门上一个小灯瞬间亮了起来,应声而开。时辰清楚地看见他右手在背后使劲按遥控钥匙……

    院长凑过来尴尬地说:“大师平时就好这一手,要不让他开他得闷着不开心一下午。”

    时辰小声问:“院长啊,那个特务和大师是不是神经病啊”

    院长道:“是啊,他们两个是以前精神病院遗留的病人,就住三楼特护病房的,一个觉得自己是修仙者,一个觉得自己是抗战时期的特务,好在两个人性格都挺好,也不给别的病人惹麻烦。两个人的问题到现在都没治好,经过家属同意后就转移到我们院作为研究案例研究脑神经,希望有一天能治好他们吧。要是他们哪里烦到你们了也别跟他们犟,这么多年了,都怪我们这些研究员没能力治好他们,我在这里先给你们道个歉吧。”

    二胖毫不在意地笑笑:“没事没事,我看这俩人还挺好玩的。”

    在他们说悄悄话这会儿,大师已经在喊“神说要有光”了,然后藏在后面的手使劲按遥控钥匙,果然一片楼道的灯就亮了。二胖听了小声嘀咕:“这不是西方的吗……大师这病咋还不分国籍了呢”

    一行人进入了四楼,不知道以前精神病院的四楼是干什么的,不过现在可以看见老旧的楼道已经被翻新过了,从地板到墙壁都重新刷了一遍,院长领着他们进入一个比较宽阔的房间,里面放着五个皮质的座椅,座椅上方安装着一个头盔,连接着旁边许多电子仪器,一连排的电脑屏幕上一串串数据流在不停跃动,在这个老旧的地方充满了奇怪的科技感。

    “来,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们研究院研发的最新脑神经电磁治疗仪。怕后面那些工人笨手笨脚弄坏我的宝贝,就带人提前搬过来了。你们知道这台仪器好在哪吗”嘿,还卖了个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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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再临研究院
    “阿辰,阿辰——”

    谁谁在叫我……

    “来救我,快,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记住,拓苍山!”

    ……

    时辰从梦中惊醒,他并没有做噩梦,只是梦中有一个声音一直在急切地呼喊他。这个声音朦朦胧胧的,听不出是谁,但他可以确定他绝对认识哪个人,他听见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有些心慌,急的在梦中直接坐起身来了。

    这些天都没什么特殊的事发生,时辰差点就要忘了那个奇异的梦,直到今天听见这个呼唤,提醒他你还有事要做,你并不是孤身一人。只是,那个人是谁呢那个世界里他只见过三个人,是齐临月吗还是阿辰不是会是青翼君王吧……

    他终于下定决心,一定要找方法再去那个世界一趟,必须弄清楚二者之间的联系,这种身上明明有地方在痒却找不到地方挠的感受实在太让人难受了。

    不过他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二胖,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找到一点苗头,这时再把二胖拉进来也只是多一个人陪他烦恼,有什么意义呢因为性格问题,时辰从小除了二胖就没什么朋友,算不上被孤立,可也不会跟不熟的人多说一句话——他十岁就被亲生父母抛弃了,在那个没有任何成型世界观的年纪,所受到的打击和煎熬是无法想象的,但他并没有变的意志消沉或是性格暴戾,只是很小心的控制好跟每个人的距离,不深交,也不刻意疏离,泾渭分明。他觉得麻烦别人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如果一件事可以自己完成就尽量自己做,生怕请别人帮忙落下人情,跟不相干的人扯上关系。

    时辰琢磨着离院长说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这个星期能看见许多盖着防水布的大型车队穿行于乌龟山,应该是用来运送修缮研究院的物资,也有许多工人在上脚下来来往往。这个星期的周末去那里看看吧,对院长全盘托出,共同探讨原因。

    星期六早上他很早就起来了,担心自己说的事很难被相信,便将秋水收在长柄伞的黑色伞套里一起带了出去。可能因为是周末早上,没什么人上班,路上也不拥挤,很快就到了研究院门口。这里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从外看去已经完全没有之前荒废的样子,门前空地上的杂草都被清理干净了,留下一片干干净净的草地,还种上了一些香樟树和梧桐树,给冷冰冰的建筑带来不少生气。原本白色的外墙并没有重刷,只是加了一些蓝色的图案,显得柔和了不少。

    应该是修缮进入尾声了,进入大门后就没看见多少工人在活动,大师和特务躺在院前的草地上,把衣服下摆撩上去露出肚皮,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

    “怎么又是你!”特务一见时辰就脸色大变,立刻做了一个大鹏展翅的动作刚想跳入黑暗,发现大白天的好像也没有地方可以藏,于是找了一个干净的垃圾桶“咚”的一声跳进去了。

    大师毫无违和感地起身迎接:“辰小哥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时辰往里探了探脑袋说:“院长在吗我来找他的,上次跟他约好了。”

    “在的在的。”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楼上传过来,只见院长顶着一头鸡窝一样的蓬蓬头,穿着一件带连体的雪白奶牛睡衣噔噔噔小跑下楼。

    时辰绞尽脑汁思考怎么接话茬:“院长您这……真是潮流啊。”

    院长还拉着衣角摆了个姿势:“怎么样,还行吧韵韵买给我的。”然后招了招手示意时辰跟上来,“今天周末不上班,这里也没啥外人,直接跟我进来吧。”一见院长来了大师便回去继续晒肚皮了,特务也顶着一片菜叶从垃圾桶里翻出来和大师躺在一起。

    时辰忍不住问:“他俩在干啥呢”

    院长道:“今天他们是四叶草,在光合作用呢,到晚上就该变蘑菇了。”

    时辰:……

    还是去的四楼实验室,本来老旧的房间和楼道已经被翻新过了,充满了现代感,与之前截然不同。院长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刷开了研究室的门禁,里面还是跟之前差不多,乱糟糟的摆放着许多仪器,地上是盘结如龙的粗管电线。

    “先坐吧。”院长从角落里拉来两条凳子,又跟叮当猫似的从口袋里掏出两袋牛奶,递了一袋给时辰,“吃了么年轻人得吃早饭啊,来不及吃的话喝袋牛奶也行,可不能不吃。”

    这次和探险不一样,也没有外人在场,时辰顿时拘谨了不少,刚想开口拒绝,院长就把牛奶直接塞他手里了,一时间楞在那里,也不知道开场该怎么说。

    院长可能看出了时辰有些拘谨,就先开口以缓解气氛:“给我说说你的事吧,看你上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说,或者是有什么事想问我吧别因为我是教授就不敢说了,我们又不是师生关系,说错话也没什么的。你是韵韵的同



第十三章 李家村
    云国,李家村。

    夜已经很深了,今夜的月色比平时黯淡不少,天上好像有浓到化不开的云雾,肉眼可见到处都是浓厚的黑暗。李福还没睡,不知道怎么的,他忽然有种心浮气躁的感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干脆不睡觉了,盘腿坐起来,靠在窗台上吧嗒吧嗒抽着旱烟,满脸愁绪。

    云这么浓,明天该不会又要下大雨了吧他盘算着是不是得去城里买点油布盖在屋顶上。他家很穷,屋顶只是用茅草简单地盖住,每逢外边下大雨里边就下小雨,近来都是小雨连绵,整个屋子都是阴湿湿的,住起来很难受。虽说穷惯了,也没啥大影响,可老这么漏着也不是事啊,恰好后院的鸡也长的差不多肥了,刚好可以进城换点米粮什么的,顺便捎点油布回来。

    他在窗台上磕了磕烟锅,颠了点烟灰出来,思绪乱跑,一会儿又想到天气去了。按说平时也有下暴雨的天,可不会像今天这样,一层一层的积雨云把整片天空都盖住了,连星光都透不出来,像是天空被一张没有边际的黑布牢牢盖住了一样。

    这该不会是什么不详的征兆吧他不由得有些心慌。恰好在这时,天上的积云被分开了一线,一道皎洁的月光从中洒下,照亮了他的眼睛。他觉得有些奇怪,因为云被风吹开不是这样的,应该是像波浪一样向前推动,然后缓缓露出一角月色,而此时不同,比起风吹,天上的云层更像是被绝世一剑干净利落地斩开了,可什么样的武者能斩出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一剑简直像是传说中那些御剑而行的剑仙手笔。如今古武式微,方术盛行,还有多少人能记得当初一拳撼山、一剑分海的绝世武者世人皆道学武苦甚,不如学方术,一朝闻道便可临云登仙,好不气派。也就是他们这种住在穷乡僻壤的小山村里的乡民,见不了世面,也没钱去皇城学塾去学那些仙家手段,没有办法才会去学祖上传下来的拿几本拳谱,遵循祖训每日勤勉练习,只求锻炼身体,上山打猎碰到野猪也好自保。

    每每看到祖籍中记载的那些开山分海的大武者他就羡慕无比,心想着什么时候我也能这么厉害啊可一想到明天卖鸡的钱可能还不够买两个月的粮食,他就愁的不行。本来之前村里的土地还能种不少粮食,自产自用完全没问题,还能有点余粮拿到城里去卖,几年前就忽然不行了,看起来土地也没什么变化,可就是种不出粮食,稻谷一出芽就焉黄焉黄的,根本长不起来,靠着去城里买粮食才堪堪维持生计。

    这时院子里忽然相继传来两声“砰”的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摔在地上了,惊起一片鸡叫声。李福大惊,娘的,该不会上是山上野猪下来偷鸡吃了吧那些粗制滥造的木栅栏可拦不住野猪,后院那五只鸡可是他唯一的财产了,要给这畜生糟蹋了今年都得喝西北风!想到这他赶忙放下烟枪往后院赶去。

    刚到后院就看见一个形状奇怪的怪物在撕咬他的鸡,鲜血四溅羽毛乱飞。他看的火冒三丈、目呲欲裂,大喊一声“畜生受死”,像平时练习一样跨步上前,一记直拳冲向怪物的心窝。怪物眼见被攻击马上丢下鸡,挥爪迎击。李福见状马上变招横臂格挡,怪物的力量很大,临时硬接这一击让他连退两步,但他不慌不忙,一个拧身沉腰靠入怪物怀里,左手一记肘击打在它下巴颌。怪物中了这一下,仰面朝天踉跄后退,他不依不饶,疾冲跟上,连连在怪物胸口蜻蜓点水般快速打了三拳,最后右臂拉满蓄力,一记寸拳打在之前三拳打到的位置上,将怪物打飞出一米多远。

    李福收起拳架,回了一口气,眼看那怪物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不动了——刚才他一通疾风暴雨般的进攻在很短的时间内隔着坚硬的肋骨震碎了它的心脏。

    “娘的,撒玩意儿啊这比山上的野猪硬太多了吧。”李福倒吸了一口冷气,揉了揉发红的拳头,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只怪物。这时他才发现那个怪物旁边还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穿着一身黑色夜行衣,一头长发从兜帽出飘散出来,居然是一个女子。

    “喂喂,女娃儿你没事吧”李福试着把女子翻过来,发现她双眼紧闭,面色惨白,显然是昏迷过去了,肩上那个巨大的伤口还在湍湍流着血,已是进气多出气少。他赶忙从屋子里拿出土制的草药敷在她肩膀的伤口上,然后他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村子里的人平时都会点基本医术,有点小伤小病的用山上采来的药草敷一敷就好了,真要有什么大病还是得去城里的医馆看。可现在三更半夜的,这伤势就算有车马送她去城里估计也来不及救治了,这该怎么办是好啊,他急的团团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人家死在自家院子,多晦气啊!

    要不……去找村长求助吧。平时大家有事都找老村长的,老村长人很好,学识也高,基本上什么问题都能给大家解答,不过自从上边儿派来了新村长后就不一样了,听说新村长脾气很暴躁,也不跟人多说话,他自然不好意思去找人家帮忙。而且这大半夜的,先不说村长睡没睡,这自家院子莫名其妙出来一个受重伤的女人,这也说不清啊。

    他看了一眼隐没在黑暗中的大山,难道不成这女娃子是山上掉下来的可她身上的伤痕看上去都是动物抓的,也不像是摔的啊,真是奇怪。

    那女子忽然咳嗽了一声,吓了李福一跳,他以为她要醒了,顿时大喜过望,结果她只是从嘴角咳出点血沫来,随后又陷入昏迷,不像是要醒转,倒像是死前回光返照的样子。

    李福哭丧着脸:“哇,你不会是不行了吧,是死是活




第十四章 极虎
    李胜虎放完信号就从房间里搬出来一条竹躺椅,悠闲地躺在院子里静静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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