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悬疑:枕边禁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盔甲羊
冯珍的话——引起了黄大保不少惊异、回忆和同情。
“当时,我看你跟村里一个杀猪的结婚,我以为你嫌弃我家太穷,才把我甩了的。……为此,你娘还跑到我家,大骂我家是穷骨头,不得好死,气的我肺都快炸了。看你娘那么凶——比母夜叉还厉害,我都不敢跟她顶嘴。只是
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5)
黄大保诧异地问:“那当什么看”
冯珍皱眉道:“你说——”神情中还夹杂着几份羞涩。
“好,我说,”黄大保道,“那就当孩子他妈看,但我们之间不能有不纯洁的男女关系!”
冯珍失落道:“我知道,你现在发达了,瞧不上我这样的乡下粗妇了!”
黄大保道:“我瞧不起所有女人,她们都是妓女!”
冯珍道:“你现在有钱了,高贵了……说话怎么这么粗鲁,对女人一点都不尊重。”
黄大保吃了一口菜,边咀嚼边说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说说我们家乡最近的变化吧!”
冯珍来了劲头,没完没了地说他们家乡最近的发展,好象已经变成了天堂。
临近黄昏,他们才离开那家湘菜馆。
黄大保把她带到一辆黑色宝马前,介绍说是他花了一百多万买的进口货。
冯珍双眼闪烁有光,一脸羡慕,走近宝马,伸出粗糙的手东摸摸,西瞧瞧,似抚摸一个来自外星的新生儿,不断感叹:“真是太漂亮了!像我们儿子果时候的脸蛋,迷人的恨不能让人一口吞到肚里才安心!”
冯珍把宝马摸了个遍,然后伫立一处,心驰神往地呆望着宝马,不过显得很不般配……岁月的痕迹布满她的整张脸,稍显枯瘦,眼睛空洞无神,白色上装跟灰色的裤子搭配,更添几分土气……她穿白色衣服,是因为黄大保曾说他喜欢她穿白色的,看起来像一朵白色的花。闪舞脚上的黑色廉价皮鞋,跟她那随意耷拉在额头上的几绺头发一样黑。这种场景,就像一朵鲜活的花朵旁,放了一个被霜冻的土豆——灰不溜秋的。
黄大保大腹便便,肥头大耳,眼睛时刻眯缝着——像受到外力挤压。
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6)
冯珍看他突然陷入了沉思,心翼翼地说道:“这次相会,真是悲喜交集,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黄大保点头道:“是的……是应该好好谈谈。闪舞”
冯珍又问:“你到底嫌不嫌我老啊”
黄大保强颜欢笑道:“不会了,怎么说你也为我生了一个儿子,我庞大的家产总算有人继承了……我怎么可能嫌弃你老呢!再说,谁不会老呢”
冯珍听他这样说,不免放心了,专心致志地看车窗外的风景,高楼大厦,车来人往……不住地感叹,她简直进了天堂。
到了黄大保的豪华别墅,冯珍的心砰砰乱跳,可以这样理解,她置身于了一个美妙的梦境,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找到了初恋的感觉。不,不是初恋的感觉,是富贵的根源——黄大保发达了,大富大贵了。她认为他们曾经的情感,会给她这个特权来享受这份富贵的荣耀:宫殿式的雅致厅,可供她心情不愉快时休憩。大厅的天花板上、墙壁上和地板上,全是桃红色大理石——上面雕刻着禽鸟树木,奢丽的让她头晕目眩,像在仙境中腾云驾雾,不免陶醉了,如果在这种地方招待她乡下的亲人和朋友的话,他们的赞美之词,肯定会如蜜一样泼向她,让她浑身都是甜的。长形沙发上的白色羊毛垫子,白的跟雪一样,要是在那上面午睡的话,肯定会有公主的感觉……
这时,黄大保拿着浴巾,对激动不已的冯珍道:“今天你睡床,我睡客厅的沙发。”
冯珍听他这么说,脸涨得通红,怃然道:“你不是真嫌弃我老了吧”
黄大保道:“你看起来还很年轻,真的,很年轻!”
冯珍好象是真的醉了,露骨道:“我一个寡妇憋闷得慌,想到你这来找点安慰,你介不介意”
黄大保
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7)
成功的商人,不外乎两种,一种是开拓者,一种是爆发富,前者靠勤,后者靠命。黄大保的发迹兼于两者之间。
他说话和行为稍显粗莽,不可一世……这完全是跟他出生背景和生活经历有关!
在中国中部一个偏远的大山里,有个叫黄家村的地方,周围满是蜿蜒沼泽穿过,进入森林有一条长长的路——是谁最初把它走出来的呢人,一个人最初来到这里,据说这个人姓黄。
在沼泽的荒野中有一块较为平坦的空地,肥沃而松软,他种下第一粒种子后,从此变成了千亩良田。这个姓黄的人还从外地带来了一个女人,在这片土地上生息繁衍。随着时间的推移,其他外族的人,也来享受这里天然的沃土……渐渐地,这里成了一个不大不的村庄,即黄家村!
这个村子没有特别之处,天上的星辰,树间的风,四季不同的温度,是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有的特点。但这非常适合人居住,环境优美,空气新鲜,气温适度。
黄大保就出生在这个村庄,时间大概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
他的母亲有一种奇怪的、含糊的语言,说话总是低着头,为的是掩饰她的兔唇……要不是她嘴的缺陷,她是不会嫁给他们村中唯一一个住茅屋的男人。闪舞这个男人是一个大龄光棍——四十岁还未娶上老婆,贫穷让他娶不到住瓦屋的正常女人。如果这个女人的长相没有兔唇这个瑕疵的话,她的整体五官算是迷人的。
这个男人应该感谢上苍,再说他长得也不好看,甚至丑陋……胡子微黄,一年到头才刮一次胡须。头发粘成一团一团的,好象绵羊的卷毛。身体粗壮,眼神阴郁,神情呆滞。有一个女人愿意跟他,已是上天对他了不起的恩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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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8)
黄大保宁静而愉快的童年生活飞逝而过……大黄夫妇的勤劳,让他的生活一直都有保障。所以,他的童年是在养尊处优、无忧无虑中度过的……每天吃饱肚子,不是在清澈的河里嬉戏,就是爬上树捣鸟窝……总之,他幸福的忘了春夏秋冬,不知道白天黑夜。
到了黄大保上学的年龄,大黄夫妇把两头母羊卖掉,为儿子换来学费,供他上学……他们认为孩子要有出息,就得送到学校,让神圣的老师把他教育成社会精英,那样他们下半辈子也可以享享清福了!
黄大保念学时,是老师们公认的好孩子……这让大黄夫妇深感欣慰,儿子没有一般孩调皮,不禁认为长大必有出息。
黄大保上了初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吃得多喝得多——比常人要多一倍半。幸好改革开放好几年了——这好政策——让大黄夫妇家不缺粮了。否则,照黄大保那饭量,肯定让他们大吃一惊的同时,还会体验到生活的艰辛带给他们的痛苦。
到了初二,黄大保的个儿就有一米七多了,比他同龄人高出一个头,站在同学中间,鹤立鸡群。更重要的是他从头到脚相当匀称,像摆在服装店中的那种塑料男模。
他独一无二的长相,无伤大雅;标新立异的举止,相当出众……受到大多数人的赞扬,还说他走路摇摇摆摆的姿势,是长大当官的预兆。但他并不想当官,他的人生目标是能娶到隔壁班相貌如花、胸大如篮球的校花冯珍!
冯珍那时十四岁,每天都穿着白色的衣服。黄大保认为她穿白色真是好看,像一朵白莲花。
起先,黄大保只是偷偷地看她,像森林雄狐窥视性伙伴一样。
后来
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9)
冯珍发丝上留下的“香波”牌洗发水的味道,让黄大保沉迷。她轻柔的呼吸声——更使他禁不住想抚摸她。
从此,黄大保每日除了在学校游荡、吃饭和在课堂上打瞌睡外,其他时间就是幻想有冯珍的地方,人生就会无比温馨。
只要那天不看冯珍一眼,黄大保就会空虚的像从飞机上掉到陌生而古老的森林里,虽然万幸没有被摔死,森林的阴森恐怖,让他三魂七魄片刻不得安宁。因此……他时常到隔壁班偷看冯珍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这一切深深地吸引着他。
他内心的那棵爱苗会长多大他自己也不能肯定,但他会时刻坚持浇水施肥,那样每天都会滋长。
这使他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面临着一种选择:是否更进一步去解开一个令人心醉神迷的大疑团。这个疑团——因遇见冯珍而在他心中翻腾,使他着迷、忧郁,还有一点恐惧。虽然他对女生有过占为己有的考虑,但他还没有真切地接触过任何一个女生。
(三)
自从黄大保说要跟冯珍搞对象后,冯珍每每见到他,她会感到一种又冷又热的知觉从背上泛起,然后迅速扩散开来,直至面部及全身。她浑身变得滚烫,随后沁出汗水来。紧接着,她的两颊和额头发红,整个人像被旺火烘烤。
一日,黄大保又见到她了,走上前去,羞涩地跟她搭讪,问她早上吃了几个馍馍,昨天晚上洗澡有没有多用点香皂,睡觉前有没有数天上的星星……然后把她拉到卖部,买几颗西瓜糖、瓜子什么的,塞到他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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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10)
黄大保知道给女同学传字条,至少得被班主任判上一个面旗思过。闪舞因此……他跟冯珍交往的时候总是鬼鬼祟祟的。
冯珍拿着字条,心怦怦直跳地进了教室,脚底心都沁出了汗水,像刚跟人来了一场生死决斗。她趁周围同学不注意时,打开字条一看,几行歪斜的字眼儿跃入她的眼帘:
珍,今晚十点,我们学校后面的荷塘边见!不见不散哦!
黄大保亲笔
又及:我喜欢看你穿一身白,因此,你最好穿白色的衣服来跟我约会。闪舞如果你白色的衣服正好洗了,就借同学的穿好了!反正一晚又穿不坏!白色会给我们的约会增添浪漫。
这时,数学老师来上课了,冯珍立即把字条塞到衣兜里。顿时,一种奇异、飘逸和陶醉涌上心头,不再有心思上课。她跳动的心早飞到学校后面的荷塘边去了。
不料,冯珍回宿舍时,约会信不心掉到楼梯间了……被一个叫春花的同学拣到了,看了看,顿时火冒三丈。原来……她疯狂暗恋的黄大保,平时根本就不在乎她暗送的秋波,不想他是看上冯珍这狐媚子了!
之前,春花还以为黄大保品质高尚——是把学习放在第一位的人。一度时期,她在心底对他仰慕不已。万万没想到,他竟然看上了隔壁班的妖精——那个所谓的校花冯珍。实在气不过,她把字条交给了班主任陈老师,并添油加醋地说他们在谈恋爱,严重影响了学校的风气,使得其他同学受此影响,想入非非,耽误了学业。
陈老
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11)
陈光头和春花到了荷塘边,借助月光,果然看见一男一女暧昧地依偎着,静静地坐在荷塘边的草地上。闪舞他们头顶一轮明月飞光千里,几颗星星像人的眼睛眨巴着,仿佛黑色裤管上被溅了几个白色泥点,但这并不影响美好的夜晚焕发浪漫之气,反而把天地衬托的像仙境……这让陈光头不免感叹,星空下私会确实浪漫,难怪他那聪明的学生会选择夜晚约会呢!真是明智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一想到黄大保马上就要被他逮住了,不由裂嘴偷偷地笑了。闪舞暗想,他肯定会沮丧万分、羞愧难当。
陈光头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近男女,然后猛地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男女同时回头,把他吓得倒退了好几步,差点一个趔趄。
一个陌生女人,面目苍白,额头上有大块疤痕,大约三十多岁,着薄薄的素装,五官极不端正,显出一副粗鲁强示之相,对突然冒昧打扰他们的人怒目而视。矮胖男人眼放凶光,恶狠狠地看着陈光头和春花,让他们心里鹿撞,原来是校长老马在私会情人……
陈光头和春花见势不妙,拔退就跑,把“捉奸”的事浑然抛至脑后。
原来,黄大保和冯珍准备在荷塘边约会,见校长老马在那私会情人,于是转移到别的地方了……他们到底去了那里谁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全校都知道他们昨晚出去约会了,也知道校长老马私会情人的事了。
顿时,同学们议论纷纷。
冯珍借的阿美的白色衬衫被她弄脏了——上面沾满了绿色污迹,像在绿草地里打过滚似的。
阿美为此破费了半包洗衣粉,结果把有污迹的地方搓了一个大
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12)
黄大保不得不送她去医院,反而有了他们单独相处的机会了。他们还为此庆祝了一翻,买了十颗西瓜糖。
他们觉得这事很不公平,校长老马背着他老婆私会情人,怎么就没有人惩罚他们呢为此……他们还抱怨了好一阵。
两个月过去,冯珍感到身体不适,浑身乏力,还呕吐……她开始以为是面旗思过,留下的后遗症。后来,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了。幸好,她还有点生理常识,知道自己怀孕了。
她到医院检查了一下,还真有一个生命在她体内默默诞生了——这可是天大的事儿,得去找黄大保商量。闪舞
(四)
冯珍正为她肚子里的生命发愁时,她被母亲吕桂花从学校强行带回家嫁人了。
黄家村最富裕的人——田屠夫,跟吕桂花一向来往密切。长此以往,吕桂花看他顺眼,下定决心,要把菡萏花蕾一样幼嫩、漂亮的冯珍托付给这个已过三十岁的男人。
田屠夫长相猥琐,上粗下细,像一个畸形的酒瓶。头发乱糟糟的,似猪身上的鬃毛。皮肤黑如锅底。一嘴黄牙,发着黄光,多看几眼,会让人头晕目眩。闪舞还是一个大舌头。一双沾过猪血的手,粗糙难看,跟用了几十年的猪案板一样,上面还沾满了猪油。
他跟黄大保相比,如地狱爬出的厉鬼。虽然黄大保似神仙下凡尘,玉树临风,但是一个穷光蛋。
冯珍当然不乐意嫁给田屠夫,多看他一眼——割腕自杀的心思都有了!
经过吕桂花唾沫横飞、苦口婆心地劝说,加上冯珍自己经过几番思索,明白一个关乎生存的大道理:嫁给有钱的田屠夫,不仅可以享受生活——至少吃肉不用愁,还可以掩饰她怀孕的残酷现实。两全其美。
因此……她答应吕桂花,放弃学业,回家嫁人,而且就嫁给田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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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夏季之冬》手迹(13)
黄大保双手在裤缝上摩挲着,唯唯道:“黄百华!”
冯珍努了努薄如饺子皮的嘴道:“就是那个人人见了都叫大黄的人”
“是的,我想见冯珍!”黄大保不动声色道,“我想见冯珍!”
吕桂花操着地方口音道:“既然你是大黄的儿子,想见我女儿门儿都没有!”
黄大保疑惑地问:“为什么”
吕桂花恶狠狠道:“你们家是我们村里唯一住茅草屋的人,你想对我女儿动心思,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黄大保不自在地摸了摸脑袋,红着脸支吾道:“可我……可我……在玉米地里亲了你女儿的嘴,摸了她,还脱了她的裤子,还……还……还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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