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系危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萤光飞舞
她哼了一声:“意外而已,我很快就能将它摆平。倒是你,听说麦德林那边出事了”
苏拉有点意外:“你也知道了”
美狄亚说:“事情闹得那么大,我能不知道么!”
苏拉耸耸肩,说:“其实也没多大的事,不就是一家孤儿院发生了火灾,烧死了三十多名孤儿嘛,这种事情在哥伦比亚、墨西哥、巴西、阿根廷这些国家几乎每年都会发生,犯不着大惊小怪。”
美狄亚说:“但我听说有孤儿趁着火灾逃跑了,不
一八六 事故
没有人知道此时此刻,一群孩子正在两位年轻而善良的护士的带领下正在哥伦比亚北部丛林中艰难跋涉,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m.x就算有人知道,恐怕也不会有人在意,南美就是这么一片丰饶而无情的土地,这样的事情几乎每天都在发生,每天都会有成群的孩子因为战乱、帮派火拼或者家庭债务而被迫离开家乡,四处流浪,这太普遍了,谁关注得过来
倒是发生在美国的一起灾难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
在桑德岛之战结束后的半个月之后,美国陶氏杜邦集团旗下一个实验室发生一起极其严重的事故。这个实验室正在尝试大量制取全氮阴离子盐,刚开始的时候一切顺利,但是当进行到关键步骤的时候突然发生了大爆炸,数十名顶尖的化工专家、技术人员在事故中丧生,受伤者不计其数。据目击者介绍,那次爆炸来得极其猛烈,就像有人将一枚2000磅重的高爆航弹直接砸进实验室里,爆炸蘑菇云翻滚着冲腾而起,二十公里外都能清楚的看到,以至于一度有人怀疑是小型核武器爆炸了。这起事故震惊了整个美国,美军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总统亲自搭乘直升机到现场视察,下令全力救治伤者,各国元首纷纷致电表示哀悼,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这起事故实在太严重了,几乎扫掉了美国一半顶尖的化工专家,以至于就连一向喜欢将这类事件揽到自己身上以增加知名度的恐怖组织也不敢跳出来煞有介事地声称对这起事件负责……损失了那么多精英,美国都有点儿两眼发红了,如果他们真的这么不知死活声称要对这起事件负责,美军真敢让他们负责到底的!
“怎么会这样前几次少量制造不是一切顺利的吗,怎么会发生这么严重的事故”
陶氏杜邦总部,现任掌门人劳伦斯杜邦面挥舞着手中的伤亡名单,面色铁青,瞪着一帮子集团的核心人物,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近乎咆哮:“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是不是有人蓄意破坏说!!!”
那几位手握数十亿上百亿美元的资本,在商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人物噤若寒蝉,尤其是跟这次实验有关的负责人,更是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以逃过劳伦斯的滔天怒火。前几次在实验室里制造出来的聚合氮那优异的性能和极其诱人的前景让军方和能源部都欣喜若狂,对这次实验寄予厚望,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为了确保成功,他们抽调了整个集团最优秀的专家技术团队,这样都还是不够,又从全国顶尖的几所大学里邀请了好几位一直致力于聚合氮项目研究的教授加入到团队中来。仅凭几次实验成功便开始尝试大规模生产是很冒险的,但陶氏杜邦偏要冒这个险,一方面是对自己的专业技术信心爆膨,另一方面则是军方、能源部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如果成功了,军方和能源部将往这方面倾注天文数字的资金,陶氏杜邦集团将迎来一个崭新的时代!
可惜,他们失败了,斥巨资打造的实验室被夷为平地,这么多年苦心搜罗、培养的聚合氮专家、技术人才几乎被一扫而空,大老板的愤怒就可想而知了。得亏大老板没有带枪来,不然的话,谁也不敢担保他不会掏枪出来崩人。
劳伦斯咆哮:“都哑巴了吗问你们话呢!!!”
一位头发花白的聚合氮项目负责人鼓足勇气说:“这次实验,军方和国土安全局都是高度重视,事先封锁了实验室周边地区,更派了大批特工进入实验室,每个环节都盯得死死的,几乎做到了人盯人……劳伦斯先生,恕我直言,人为破坏的可能性无限接近于零。”
劳伦斯咬牙切齿:“哦,不是人为破坏那么,霍华德先生,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霍华德额头冒出冷汗来:“也许某个技术环节出了问题……这次实验实在太仓促了,从拿到配方到大批量合成,前后不到一个月,很多东西都没有吃透……”
劳伦斯冷笑:“那你认为要多久才能开始大批量合成霍华德先生,我提醒你,华国已经走在我们前面了!据我掌握的情报,他们已经开始以每个月数十公斤的速度合成全氮阴离子盐,好几座工厂正在密锣紧鼓地建设中,不出几年,他们就可以像生产合成橡胶那样以每年数千吨甚至数万吨的速度生产这种全新的高含能材料了!”他怒吼:“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他们将在能源、航天等领域突飞猛进!这意味着他们的军事技术将迎来一场大变革,我们在这方面已经落后了,远远的落后了!!!”
霍华德低下头,不敢再说话了。
劳伦斯发泄了一通,终于冷静了一点,咬牙下令:“配合国土安全局全力调查,尽快把事故原因查出来!还有,让公关部门全力以赴,将事故的影响压下去,同时开出最好的待遇,从全国乃至全世界招揽最好的聚合氮项目专家,尽快开始第二次大批量合成实验!”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这次失败已经暴露了太多问题,间谍人为破坏、设备不过关、配方有问题…
一八七 班长好
凌安瑞撇下杨炜和卓冰倩回国,自然不仅仅是为了向卓君鹏道个平安。顶 点 桑德岛之战,那伙神秘人那亮出来的科幻武器还有那恐怖的战斗力令他为之震惊,而专家从地效直升机上挖掘出来的技术更是让他惊骇不已。一想到有那么一股拥有极其强大的技术作支撑、战斗力惊人、最重要的是分分钟能搓出几枚核弹来给全世界种太阳的势力隐藏在黑暗之中,神龙不见首尾,他便寝食不安,在“卫青”号上是再也呆不住了,干脆就跑回来,一是向上级报告对桑德岛之战的调查发现,二则是准备动用一切资源在全球范围展开调查,务必将那股可怕的势力挖出来!
前来看望卓君鹏,那只是顺道的。不过他带回来的消息让卓君鹏彻底放下了一块心头大石,得知女儿平安无事,而且美墨联合调查组还来了个神转折还她清白,他别提有多开心了。心情大好的卓大老板邀请凌安瑞到他家里作客,准备一大桌山珍海味款待这位特务头子……毕竟人家为了自己的女儿可是万里奔波,辛苦了一个月的。
万里之外的卓冰倩还不知道美国一个世界闻名的化学实验室发生了可怕的事故,但她倒是第一时间知道了酒店藏毒案告破,自己恢复声誉的消息。她并不领情,在用轮椅推着杨炜在甲板上散步的时候说起这句事,愤愤地说:“迟不破案早不破案,我都恢复自由了才来破案,他们眼里到底有没有司法公正这回事啊!”
杨炜的伤势恢复得很快,半个月时间伤口便基本愈合了,苍白的脸也有了血色。医生说这家伙的体质简直就是变态,照这样的恢复速度,最多一个月他便又能跑能跳了。他眺望着大海,笑:“这种事情哪有什么公不公正可讲他们愿意自打嘴巴还你清白你就谢天谢地了。”
卓冰倩生气地说:“可是我不喜欢这种被人家当傻子玩的感觉!他们这次能漫不经心地宣布案子告破,下次就同样能漫不经心地再次将我抓进去!”
杨炜说:“所以你以后出国旅游可要小心喽。”
卓冰倩嘟着嘴,一个劲的咕哝着:“那帮混蛋,居然设局陷害我,耽搁了我那么多时间,害得我一堆研究都做不成了,我跟他们没完!”
杨炜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笑:“那你打算怎么报复他们”
卓冰倩力用挥了一下拳头,霸气侧漏:“他们最好不要患上高血脂、高血压、糖尿病、尿毒症、肝功能衰竭等等这类疾病,得了这类疾病最好不要找到我的医院来求医,不然的话……哼哼,我会让他们尝尝闭门羹的滋味!”
卓大小姐一向以“医者仁心”自勉,而她也确实有着一颗善良的心,能让她放出这样的狠话,不难想象她把那帮混蛋恨到什么地步了。
杨炜还一个劲的煽风点火:“对,把他们通通拒诸门外,让他们在接下来的生命里都在挠墙痛哭为什么要陷害你!”
卓冰倩咬牙切齿:“那还用你说!敢把我害得这么惨,甚至差点就把你给害死了,此仇不报非女子!”
正说着,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这是凌安瑞送给她的,在逃亡的时候她的个人通信设备早就丢清光了,又一直呆在军舰上照顾杨炜没有下去过,连台手机都没有,真够狼狈的,凌安瑞干脆就送了一台保密手机给她,利用这台手机,她总算可以跟家人联系了。她接通,马上,老妈那带着嗔怪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死丫头,你现在在哪里!”
卓冰倩说:“妈,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委内瑞拉呢!”
林艳叫:“怎么还在委内瑞拉你是不是在那边玩得很开心,连国都不想回了”
卓冰倩有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轻声跟杨围说:“我先接个电话。”等他点头后便一边低声解释着一边走开,显然,她并不愿意让杨炜听到母女之间的对话。
杨炜笑笑,也不在意,自己围动轮椅在甲板上溜圈。阵阵海风吹在他的身上,凉习习的十分舒服,天气也很好,万里长空一碧如洗,艳阳高照,海鸟擦着桅杆飞过追逐着军舰驶过时激起的尾流,啄食从尾流中浮起来的鱼虾,那轻盈优美的身姿,令人心旷神怡。他的脸像向日葵似的一会儿转向大海,一会儿转向卓冰倩,看着她跑到二十米之外压低声音打着手势跟她妈妈争辩着什么,他的嘴角微微翘起,心情愉悦得很。
经历了那么多生死劫难之后,这份平淡就越发的珍贵了,不是吗
一架武直-9从天而降,稳稳的停在停机坪上,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好几名特种兵,一个个戴着奔尼帽,手上身上都是长枪短炮,武装到牙齿,一百二十分的剽悍。他们他们可能是刚刚参加了一次演习,神情疲惫,却非常兴奋,边走边谈论着什么,连说带比划的,神采飞扬,看得杨炜都有点儿羡慕了……脱下军装的人看到身穿军装的,总免不了要羡慕一番,正常。
当这些特种兵走近后
一八八 狙击手与小偷
军队也是一个论辈份的地方,甭管你有多牛,遇到比你先入伍的老兵都得喊一声班长,这是不成文的规矩。m.x 杨炜在海军陆战队里当过两年班长,所以这一声“班长”他是坦然受之,尽管这帮特种兵的军衔个个都比他高……他还礼,笑着问萧战龙:“你这帮兄弟挺不错的啊,能不能为我介绍一下”
萧战龙说:“当然可以。”指向那位背着一支m200狙击步枪、身材高瘦的狙击手:“韩旷,外号鹰眼,我们部队最好的狙击手,有五年军龄了,多次在战场上创造过用狙击步枪射杀两千多米外的目标的纪录。”
韩旷一脸官司:“射杀两千多米外的目标算个屁纪录,这个纪录n年外军n年前就创下了好不好!”他向杨炜大倒苦水:“班长你不知道,本来我是有机会创造远程狙击领域全新纪录的,但是生生让一帮该死的官僚给我搅了,恨得我牙帮子都痒了啊!”
杨炜问:“让官僚给搅了怎么回事”
萧战龙有点尴尬:“在桑德岛,他缴获了一支9.8毫米口径电磁狙击步枪,那种狙击步枪瞄具性能之好,射击精度之高,都远远超过了现役最好的狙击步枪,凭他的本事,用这支狙击步枪射杀三千米外的目标还真不是没可能的。但是凌先生认为这种尖端装备应该送给军工部门研究,强行从他手里收走,他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说到这里,他也是一脸遗憾。特种作战中,狙击手就是整个小队的眼睛,一名优秀的狙击手往往能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甚至以一己之力拯救整个小队,所以不会有人嫌狙击手装备太好。那支狙击步枪被收走,韩旷固然恨得牙痒痒,他这个队长同样也是万分遗憾。
一个总是笑嘻嘻的家伙拍着韩旷的肩膀,说:“鹰眼你别生气了,有机会我帮你把枪偷回来。”
韩旷翻了个白眼:“偷回来你以为那是你经常光顾的超市、商场之类的地方呢那可是戒备极为森严、保密程度极高的部门,进得去,出不来!”
那个活宝撇嘴:“吹牛皮,那种地方老子又不是没有进去逛过,还不是轻轻松松就出来了!”
杨炜瞅着他,只觉得这位仁兄有点儿像著名的三只手:“这位是……”
萧战龙说:“林鹏,我们小队的尖兵,最擅长探路和室内渗透,在室内作战的时候我们都喜欢让他先进去探一探,可以避免很多危险。”
杨炜顿时就有点儿惺惺相惜了,跟林鹏握手:“我以前也是尖兵,不过我不擅长室内渗透,有机会得向你学学。”
林鹏眉飞色舞地说:“有机会大家交流交流……不客气的说,在室内渗透这个领域啊,我认第二我们部队就没人敢认第一,这一行我干了十多年,攀墙开锁爬窗样样都出神入化,只要往屋里瞅一眼,屋里有没有人,哪里放着值钱的东西,哪里有摄像头,我是一目了然……”
不等他说下去,萧战龙便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丢到一边,而队员们一个个以手掩面,一副没脸见人了的样子。杨炜很想笑:“他干了十多年我看他也才二十三、四岁的样子,不可能有十多年军龄吧”
萧战龙苦笑:“怎么可能呢他所说的干了十多年,是做了十几年入室盗窃!”
杨炜发愣:“做了十几年入室盗窃那他是怎么进部队的”
萧战龙一脸不堪回首:“他是被特招进来的……这小子父母双亡,爷爷奶奶又患有重病,没人管,他就跑到外面跟一帮混混鬼混,跟着他们小偷小摸。别说,这家伙在这方面还是挺有天份的,抓墙开锁手到擒来,而且每次行动之前都会做一些侦察工作,找准时机才下手,很少有落空的时候。据说他最喜欢光顾贪官的家,一有机会就将人家偷藏起来的现金搬个清光,实在拿不完的就屋里屋外的乱扔引来媒体关注,好几个贪污犯就是这样栽在他手里的。”
杨炜:“……”
这算不算以毒攻毒
韩旷说:“他也因此得罪了很多人,多次被人追杀。在他十七岁那年,他又闯祸了,得罪了个大人物,被大人物收买一帮恶棍一路追杀,吓得他屁滚尿流,慌不择路之下逃上火车,并且逃到了我们部队接送新兵的车厢里,遇上了我们大队长……”
杨炜已经猜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了:“然后他就被特招进来了”
韩旷咬牙切齿:“哪有那么简单这家伙觉得跟军人混在一起比较安全,神不知鬼不觉将一名新兵敲昏关进卫生间,抢了他的衣服帽子给自己穿上,并且化了个妆,瞒过大家的眼睛,等到大队长发现不对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跟着大家一起进了军营了!”提起这件事他就捏紧拳头,牙根咬得格格响,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杨炜忍不住想笑:“被他敲昏关在卫生间里的人……不会是你吧”
韩旷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萧战龙拍了拍韩旷的肩膀,说:“就是他。那家伙
一** 回家
卓冰倩自然不知道猎人学校到底是什么水平,她兴奋地跟特种兵们聊了起来,向他们打听在猎人军校受训时的趣事。 顶 点 这帮长年呆在军营里,连只母蝎子都很难看到的特种兵面对这位风姿绰约的大美女,那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纷纷打开话匣子跟她聊了起来,一个个滔滔不绝的,说得是绘声绘色,逗得卓冰倩时而惊呼,而时格格地笑,完全被他们那精彩的故事给迷住了。
不知道如果她得知这些精彩的故事十句有九句半是假的,会作何反应
萧战龙则将杨炜推到一边,压低声音问:“我哥他是怎么死的”
杨炜说:“你找凌先生了解过情况,应该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萧战龙说:“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他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那双英气逼人的眼睛里盈满了忧伤。他没有说自己跟哥哥的关系怎么样,但是脸上那深沉的忧伤已经说明了一切……可能他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接受哥哥已经不在了的事实。
杨炜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说:“是你们在桑德岛上遭遇的那伙神秘人干的。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突然遭到他们的伏击,别说还手,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就这样像猎人包围圈内的蹬羚一样,无助地,绝望地,被对方一一杀死。队长带领我们左冲右突,拼尽全力一次次从对方必杀的杀局中杀出一条血路,但转眼之间又被追上了……”
萧战龙的面色变得惨白,那双有力的大手微微发抖。听一个陌生人讲述着自己敬爱的兄长战死的细节,对于他而言是一种异常残忍的折磨,即便他的意志早已在漫长而严酷的训练中磨练得足够坚强了,仍然支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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