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宠天外妻:影后驾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面
若是处理不好,怕是时家的形象就彻底完了,以后,在其他世家跟前还如何抬得起头
她本就不快的心情在看到自己的两个哥哥嫂子垂头丧气杵在门口说不出一个字的窝囊样时,更为气怒。
“从新闻出来到现在几个小时了谁动的手查不出来就算了,竟然连新闻都压不住,时家的权势就这么没用!”
刚走到跟前,时应兰就噼里啪啦一阵低吼。
眼下正是梁氏集团的多事之秋,她前几天从梁齐鸿嘴里探出了一点消息,就在年底,梁氏将会有大动作,虽然具体如何还不知情,但总归对她对梁望是没有坏处的。
也是因此,时应兰还特意嘱咐了时家最近要小心行事别被人抓到了错处,就怕牵一发动全身影响到梁望。
可没想到,她千叮咛万嘱咐还是出了事。
还是这么丢人的丑事。
对,时禹昕和时禹荣被抛弃荒野的这桩事,在时应兰眼里就是会给她和梁望抹黑的丑事,甚至,她眼下急匆匆赶到医院来,为的也是从时禹昕和时禹荣嘴里问出点有用的东西,而不是他们俩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如何。
被时应兰这么一训斥,时家人似是习以为常,只垂着头讷讷着说不出话来。
时应兰身后,梁望双手插兜,冷眼看着这一幕,没有作声。
“阿昕和阿荣醒了没怎么说”
时应兰抬手揉揉太阳穴,嫌恶似的撇开眼不再看这几人,转过视线望向病房里。
透过病房门上的玻璃窗,能看见一个少年躺在雪白的床上,一边脸上包着纱布,一动不动,可那双眼睛却是睁着的。
很明显,时禹荣已经醒了。
时禹荣的父亲时应晖随着时应兰往病房里看了一眼,眉头紧锁着,眼睛发红,哽咽道:“阿荣已经醒了,可就是一个字都不说,医生说,说……”
他“说”了半天没说出重点,时应兰眉心一拧,侧眸睨着他,有些不耐烦地催促:“说什么”
时应晖抬手抹一把眼睛,小声说:“说阿荣这是受了刺激,精神上不好了。”
一个男人,能受什么刺激导致现在话都不说,何况还是一个胡作非为嚣张跋扈横行霸道惯了的二世祖。
说实在的,就平时时禹荣在外面玩的尺度,一般人根本想象不到。
可这样的他竟然被刺激成这副模样……
时禹荣到底经历了什么,他这个当爹的都不敢想。
时应晖身后,时家二夫人也跟着抹眼泪。
时应兰脸上神情一僵,转过头又隔着病房门看着时禹荣,目光沉沉霭霭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晌,她又问:“伤势怎么样”
“脸上被划了一道,身上有淤青,其余倒没有什么不对劲。”
这是时应春说的。
眼下二房一双儿女齐齐遭了难,正是难过的时候,相比时应晖,他虽然也是忙得焦头烂额手足无措,但情绪还算是稳定。
时应兰闻言眼底浮上一抹疑惑。
照时应春这么说,时禹荣的伤势并不重,身上也没有其他可疑的伤势,那他到底是怎么受到的刺激
垂眸深思了一会儿没想出个所以然,时应兰视线偏转,问:“阿昕呢还没醒”
时应春嘴角动了动,刚要说话,就听见时禹昕病房里守着的护士通知时禹昕醒了。
时应晖夫妻脸上一喜,快步朝时禹昕的病房走过去。
时应兰抬脚,也去看看情况。
等她和梁望走了,时应春三人才跟上。
一进去,时二夫人就搂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形容枯槁的时禹昕大哭特哭,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孩子受苦了”、“哪个天杀的这么狠”等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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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家族背弃,另起打算
“阿昕,你是不是招惹她了”
静谧中,坐在病床边的时应兰忽地出声打断时禹昕,侧眸审视一般盯着她。
时禹昕陡然僵住。
时应兰紧紧锁着她开始闪躲的眼睛,眉头一竖,嗓音利了几分,追问:“是不是”
乔乔的行事作风,经过元旦那次,时应兰忌惮的同时也摸着了一点轨迹,就是目前来看,乔乔不会主动出击,况且这么大的动静不像是她的风格。
除非是时禹昕或者时禹荣做了什么没脑子的事惹怒了她,不然她不会这般明目张胆撕破脸皮,虽然脸皮早已经撕破,但到底没捅到满天下皆知。
包括被人爆料之后时家怎么也控制不了舆论方向这事,很显然也是她让人从中作梗推波助澜。
若不然,时家眼下不会如此被动。
被时应兰厉声逼问了两次,时禹昕肩膀颤了颤,往后缩,同时,眼泪汪汪地朝时应兰认错:“姑姑,我错了,我就是想教训她一下,真的,我没打算怎么着的,我错了,姑姑……”
“没打算怎么着!那你给我解释一下,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时应兰豁然站起身,半垂着眼皮,盯着时禹昕,因为气怒,她脸色发白,胸膛起伏。
时禹昕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温婉贤良的时应兰这般模样,本就脆弱的神经被吓得更为紧绷,她不由自主地抱着自己的肩膀往后缩,低垂着头,不敢说话,可她也隐隐知道,这次时应兰是真的动怒了,她的问题自己不能不答。
时二夫人看着心疼的不行,想上前抱住她又顾忌时应兰的气势,也不敢,只好给自己的丈夫时应晖使眼色,可惜,时应晖同样不敢在时应兰明显怒气正盛的时候去触她眉头,看见了也只当看不见,甚至还几不可查地往后退了一步。
时二夫人眼神一黯,攥紧了手指。
眼泪簌簌往下掉,嘴角阖动了几下,时禹昕忍着嗓子的干痛,支支吾吾道:“我就是看不过她,找了几个人绑了她,想,想拍一些照片……”
“呵——”
时应兰忽地冷笑一声,目光不动,嘴角扯出一抹清淡冰冷的笑意:“绑了拍照片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没脑子!你的智商都喂了狗吗”
时禹昕闻言下意识想要辩解,她仓惶抬头,朝时应兰可怜兮兮道:“姑姑,不是这样……”
“不是这样”时应兰不听她的,眉眼间厌恶之色明显,一字一句道,“阿荣为什么会出现在仓库里你们两个人为什么会落到这般田地你知不知道现在整个时家都沦为了满京城的笑柄啊你做事之前想过后果吗这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姑姑……”
随着时应兰的一句句诘问落地,时禹昕刚恢复了几分神采的眼睛越来越灰暗,同时也从时应兰的话里听出了些意思,什么叫时家成为满京城的笑柄这事儿被捅到网上去了
她急切地想知道,可刚一开口,下巴就被时应兰狠狠攥住。
时应兰俯下身,温婉的脸上一丝柔情也无,冰冷的眉眼,决绝的唇角,看着时禹昕的目光如同在看什么脏了她眼的阿猫阿狗。
她这般神色使得时禹昕彻底慌乱。
若是先前被乔乔拿捏住的时候,时禹昕虽然恐惧、害怕,但心底总有一份奢望和希望,她觉得她还有时应兰这个亲姑姑做靠山,乔乔就不敢下多狠的手,总要留一丝余地。
事实证明,乔乔确实留了余地,把她裙子割了之后并没有进一步地进行时禹昕所以为的上的羞辱,甚至连照片也没拍,只是脱了她的外套让她在仓库外冰天雪地里冻了两个小时,之后她就晕了,再醒过来就是在这病房里。
睁开眼弄清楚眼前的境遇时,时禹昕是庆幸外加大松一口气的,她以为她就像刚才时应兰柔声说的那样“安全”了,可没想到,不过几句话的时间,乔乔给她留下的一丝余地,被她自以为可以做靠山的亲姑姑给亲手掐灭了。
也是这一刻,时禹昕突地心如死灰。
过往有记忆以来的种种浮过眼前,翻来覆去基本上都是时应兰温柔恬淡的脸庞,可现在……
四肢渐渐冰凉,心头的期盼也一点点湮灭。
鬼使神差地,时禹昕想起了下午在仓库里,时禹荣爬过来又爬回去的身影。
那时候她说了什么呢
想不起来了。
但当时时禹荣跪趴在乔乔脚边仰脸看向自己的那一眼,竟还历历在目。
时禹昕思绪还没回笼,就听见时应兰幽幽冷冷的嗓音在耳边响起,甚至,诡异地,她觉得时应兰呼吸间喷洒在自己脸上的呼吸都是冷的。
“时禹昕,你是不是忘了我给你的警告我的话就是耳旁风既然如此,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好好休养等着嫁人吧。”
时应兰说完,甩手丢开时禹昕的下巴,不等她反应,便直起腰身,在一众人目瞪口呆的注视里,抬脚往病房外走,同时扔下一句命令:“出来。”
话落,她径直出了病房。
她没指名道姓说让谁出去,但留在病房里的人,除了怔怔望着虚空回不了神的时禹昕,就连被时应兰一句“嫁人”给吓得心惊肉跳七上八下的时二夫人都自发自觉地跟着其他几人出去了。
这就是时应兰在时家的积威。
从她在梁家得势开始,一晃二十余年,时家一众人早已习惯或者说活成了对她俯首帖耳的样子,包括一众小辈。
当然,除了时禹光那个变数。
果然,等众人又重新聚在了病房外面,时应兰目光扫视一圈儿,眉眼更冷了,几乎是咬着牙问时应春:“阿光呢”
时家一下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上上下下除了在病房里躺着的两个都来了,他倒好,至今没见人影。
听到她这么问,时应春摇摇头,十分无奈说道:“那个混小子整天的不见人影,电话也没人接。”
说完,他抬起眼皮看了时应兰的脸色一眼,清楚地看到时应兰眼底一闪而逝的冰冷和厌恶。
“哼,不管他了。”
时应兰沉默了片刻,出声说道。
对于时禹光,时家上下包括时应兰都没辙,那孩子从小就是个与众不同的,说他纨绔不羁吧,他除了玩乐和女人之外没别的大毛病,可你要是说他听话懂事吧,那孩子看着闷不吭声的,可向来不把他们长辈的话放在心上。
跟谁都不亲近,却也不是老死不相往来,难以掌控。
不是滑不溜秋的,但也绝对抓不到掌心控制不住,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反正时家上上下下就出了这么一个异类。
久而久之,时应兰也不死盯着他不放了,她以为,任他再如何异类,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背后扎时家一刀吧
然而,这世界上啊,哪有那么多“你以为”
到最后,“你以为”最多也只是“你以为”。
把时禹光的问题暂时先搁到一边,时应兰转身盯着时应晖的眼睛,慎重说道:“阿昕和阿荣就好好养伤,最近这段日子别让他们出去了,阿昕的婚事我先挑挑,争取过年的时候定下来。”
这层楼都被时家给包下来了,走廊还有保镖把守着,因此说起话来便没了顾忌,拿出了她平日里在时家的气势。
她话音落地,时应晖心头一跳,猛地抬头看着时应兰,犹疑了片刻之后,还是小心翼翼地说道:“不用这么着急吧阿昕今年才二十二岁……”
“二十二岁还小”
时应兰打断他的话,反问了一句,又接着说:“就她这样整天无所事事净会添麻烦,还留着做什么趁她现在名声还没毁彻底,赶紧嫁出去。”
言外之意,再凭着时禹昕的性子,早晚有一日事态比今天还严重。
就今天这事,一句“时家千金郊外昏迷衣衫不整”就足够给人留下笑料,虽说现在社会开放了,可一个世家小姐被人发现衣衫不整地昏迷郊外,就算实际上没有受到什么侵犯,人家也不会把你往清白了想。
原先时应兰打算的是在二流世家子弟里找一个,可看现在这情势,标准要降一降。
时二夫人看自己丈夫被小姑
第220章 春宵苦短,峤爷格调
眼下虽然时禹昕和时禹荣醒了,背后之人也知道是谁了,但事情还多着呢。
比如,跟着时禹荣的那几个保镖去哪儿了
当时时禹昕姐弟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仓库里乱成一团,只仓库外面停着一辆车,是时禹荣开过去的,其他什么线索都没有,那三个保镖也是毫无踪迹。
另外,乔乔那里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把柄,比如照片、视频什么的,也要确认一下。
至于网上的风向,就算梁家动手也压不下去,只能尽力往好的方向引导,但也不容易。
总之,一团乱麻。
越想越是烦闷,时应春扭头瞥了一眼病房里,沉沉吐出一口浊气。
他身后,时应晖听着时应春的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他跟时应春一样,也有野心,可里面躺着的到底是他的亲生儿女,明知道仇人是谁又不能动手,他心里的憋屈可想而知。
但他也知道,眼下不是他意气用事的时机。
因而,心凉归心凉,他还是侧身朝时二夫人说道:“你进去安慰安慰阿昕,我去看看阿荣。”
“二爷!”
时二夫人惊叫一声,不可置信地盯着时应晖。
他这意思是……就这么忍着了
跟时应兰、时应春一个意思
别人可以不管,可他是孩子的亲爹啊,竟然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两句便默认了
时二夫人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现实,可她在时家磋磨惯了,就算再不甘愤怒也不敢去与决策者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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