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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天外妻:影后驾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面

    “有一具尸体上有纹身,形状……是响尾蛇。”

    梁孟峤眉眼俱沉。

    那端陈辰也不再说话。

    响尾蛇纹身,南非一个雇佣兵组织的标志。

    三年前因任务梁孟峤曾深入其中。

    “其他呢”梁孟峤又问。

    “是梁望。”

    果然。

    就是不知响尾蛇跟梁望是狼狈为奸,还是螳螂捕蝉……

    “把人揪出来。”

    他下午去雾兰山巡视的行程,集团里高层基本都知道,可他结束之后去影视城,并且走月西湖这条路,知道的也就那几个人,不好查却也不难查。

    梁孟峤唇角轻勾,酒色染上唇瓣,这一勾便如荼蘼花开,惑人又冷魅,冷冰冰吐出两个字:“还礼。”

    “是!”

    因为心里梗着事,乔乔没用二十分钟就收拾好出来了。

    听见响动,梁孟峤回头,顿时眉心又是一蹙:“头发怎么不吹”

    乔乔扬了扬手里的毛巾,不太在意:“擦一会儿就好了。”

    闻言,梁孟峤搁下酒杯,紧绷着脸走过来拉住她手腕把人扯进了主卧洗手间里,然后劈手捞过吹风机,拨着乔乔的肩让她站好,“嗡嗡嗡”就开始给她吹头发。

    可显然,峤爷高估了自己的动手能力。

    乔乔的头发虽说不长,但到底是女人,头发密,梁孟峤一手举着吹风机,另一手按在乔乔的肩上,然后吹风机变换着角度、位置开始欢快的吹啊吹。

    乔乔的嘴角抽啊抽。

    过了有两分钟,乔乔握住梁孟峤搭在肩上的手,把它移到了头上,而后修长手指在发间抓了抓,挑起又垂下,闷声说:“这样快。”

    梁孟峤哑然,耳根有些红。

    女人吹个头发还这么多讲究

    然后,便学着乔乔刚才的动作,一手在她乌黑的发间穿梭,一手举着吹风机,两相配合,有模有样。

    她的发黑亮,自己的手指白皙修长,这样缠着绕着,纠葛在一起,煞是好看。

    梁孟峤目光专注的欣赏着。

    乔乔则看着对面的镜子。

    先前两人先后在这个洗手间里洗过澡,四下里都是潮湿水汽,尤以镜子上最甚,朦胧模糊一片。

    即便是这样,依旧能映出梁孟峤眉眼间的脉脉柔情。

    吹头发这样一件小事,在他做来怡然自得,落在她眼里便是赏心悦目。

    没一会儿,梁孟峤关了吹风机,换只手在她发间摸了摸,而后拍拍她发顶:“好了。”

    语气里有些洋洋自得之意,嗓音里也沾上靡靡春色,在陡然安静下来的密闭的空间里,便显得暧昧不已。

    这个洗手间本不小,可两人这样并肩站在洗手台前,空间顿显逼仄,尤其是刚刚两人先后在这里洗过澡,瓷砖上残留的水雾似乎都还有两人的痕迹……

    镜子上水雾消散,人影清晰,乔乔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粉色的肌肤上覆上一层潮红。

    连同那截白皙柔软、纤长合度的后颈。

    在梁孟峤的目光下,寸寸荼蘼。

    梁孟峤眼皮一掀,也看向镜子,两人的视线蓦然相撞,他狭长优美的眼里有灼灼华光徐徐升起。

    一个温热情动的吻,落在了乔乔后颈上。

    轻吟婉转,怎一个“艳”字了得

    这一次,不比先前在密林里的粗暴凶猛,她的娇美软了他的唇舌。

    镜子上,热气蒸腾,水雾湿了一层又一层。

    “想问什么”

    梁孟峤半躺着,后背倚着靠垫,一手穿过乔乔脖子揽住她的肩,一手搭在她的腰上,懒洋洋的问。

    乔乔“唔”了一声。

    她面颊酡红,嘴唇红肿,凤眼里水光涟涟如雾如霞,抬手在梁孟峤胸膛上捶了一下,软绵绵的,似是中了软筋散。

    她嗔他一眼:“你还好意思问”

    亲着亲着就被这人给搂床上来了,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感觉胸前先是一凉又是一热,睡衣被他推到脖子下,再一扒一勾,转眼间这人的手已攀附上她身前,唇舌更是嚣张,轻轻含住,舌尖肆意灵巧,把她的思维、情绪、感官搅得如破晓残云,破败不成样。

    好在,即便她溃不成军,梁孟峤的理智和底线仍在,两人的亲昵暂时止步于此。

    他没有再进一步。

    不过,眼下她倒是有另一个问题想问。

    乔乔仰着脸,直直盯着梁孟峤的眼,抿唇发问:“我看你……很熟练”

    酡红娇媚的脸愣是板着,水润的眸子发着寒光,这“捉奸在床”的架势令梁孟峤心生愉悦,只觉得这样的她,实在是好看的紧、可爱的紧,同样,欠收拾的紧。

    腰上的手微微上移,握住她一侧的窈窕,梁孟峤俯下身,故意将唇舌摩擦在她耳边,哑声说:“大概是你……引我无师自通。”

    不是情话的一句情话,令乔乔又羞又恼,趁他不备一口咬在了他下巴上。

    她牙齿磕了磕,又哼两声,到底是舍不得,没等梁孟峤出声她自己又没出息的给松了,完了还心疼的用舌尖舔了舔。

    同时,脚下软绵绵的去踢他的腿,没好气的开始赶人:“你去客房睡。”

    梁孟峤胸腔一震,低低沉沉的笑开,薄唇挪到她的嘴角,凑得更近了些:“我腿软了,走不动,怎么办”

    乔乔顿时无语:“……那我走。”

    说着,乔乔就要起身,却被梁孟峤拦腰又给压了回去,一手覆上她的眼,低声诱哄着:“乖,不早了,赶紧睡。想知道什么,明天我都告诉你,嗯”

    灼热的掌心覆在眼上,他手上温暖干燥又带着一点点软香的气息窜入鼻尖,令她的心蠢蠢欲动又不自觉的心甘情愿、俯首称臣,到底是顾念着这一晚上凶险重重梁孟峤肯定是累了,乔乔哼唧两声,乖乖闭上了眼。

    这一夜,她睡得却不安稳。

    凌晨四点多,乔乔一下子惊醒,猛的坐起来,浑身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朦胧的夜里,她睁着一双水润的眸子,里面尽是杂乱。

    恍惚中似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枪林弹雨,有鲜血白骨,她好像一直在奔跑,望不见尽头,看不清来路,四处皆是黑暗。

    黑暗中不断有嚣张恶劣的狂笑亦或是撕心裂肺的哭号传过来,一声一声敲在耳膜上,又像一把把锤子敲打着她的神经,尖锐、疼痛,不知所措。

    梁孟峤一直在想今天晚上的事,才刚睡着,在乔乔醒来的一瞬间,他也睁开了眼睛,搂住她的肩,声音低沉暗哑,不乏温柔:“做梦了”

    乔乔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还没有从梦里缓过神来,没说话。

    梁孟峤一手遮住乔乔的眼,另一手去开了床头灯。

    灯光亮起的一瞬间,入目便是乔乔满头大汗拥着薄被坐在床上,发丝胡乱的粘在脸上,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缩成一团,看起来格外娇柔弱小,浑身上下连头发丝都透出一股可怜兮兮的意味。

    梁孟峤顿时心疼的不得了,动作缓慢的放下遮在乔乔眼前的手,转而小心翼翼的擦着她额头的汗,嗓音又柔了些:“没事儿,梦都是反的。乖……”

    乔乔眼珠动了动,又重重地喘了两口气,一把拉住梁孟峤的手,用指尖紧紧攥着,摇头说,音色干哑:“嗯,我没事……”

    梁孟峤反手握住她,倾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亲,然后是鼻尖、唇角,问她:“我去给你倒杯水”

    乔乔点头。

    一杯温水下肚,将水杯递给梁孟峤,看着他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又折回来掀被上床,直到被他重新揽到怀




114 始终是你
    然而,当乔乔真的将问题拨开来摊到眼下的时候,他又想退缩了。

    万一,乔乔恢复了记忆,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把他、把这段感情,当作黄粱一梦,梦醒了转回身再次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一如七年前,她跑出那个山洞便再也不回来又寻不到,他该怎么办

    他的乔乔太厉害。世界之大,他何处去追寻

    梁孟峤的眸底有暗潮浮浮沉沉,色彩纷乱,纠结踌躇,诸多言语在舌尖转了几转又咽下去,如此往复。

    乔乔一直看着他,沉默着,等着他的答案。

    最终,梁孟峤轻叹了一声,搂着乔乔的手紧了又紧,尽量用一副轻松的口吻说道:“乔乔,过去的事你不记得,但有些肢体的本能还会在,这个你应该懂。”

    他先打了预防针,乔乔仍是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只微微点了点头。

    梁孟峤对上她的眼,继续说:“关于你之前真正的身份,我还没有查清楚,所以我现在无法告诉你。但是,有一点是我要强调的,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你,而这里,”梁孟峤反手指着自己的心口,一字一顿的说,“从来只有一个你,也只要一个你。”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你都是你,而这里,从来只有一个你,也只要一个你。

    眼眶忽的发烫,一股澎湃汹涌的情绪在胸腔里发酵滚动。

    “过去”、“现在”、“从来”,这些字眼信息量太大。

    她忽的觉得这些太过沉重,眼下的她有些承受不住。

    乔乔努力瞪大眼,一双眸子愈发水润盈盈,喉头被哽住,她张了张嘴,嗓音发涩,说:“所以,我并不是什么远房表妹,那些车祸、遗产,都是假的,甚至这个身份,也是假的,是吗”

    “而且,你以前就见过我,并且,喜欢上了我,是吗”

    梁孟峤承认:“是。”

    她双眼含泪的模样,令梁孟峤心疼,心窝也跟着发烫,他便凑过去,去吻她的眼吻她欲滴的泪。

    乔乔却偏头躲开了。

    梁孟峤一愣,不解又担心的低声问:“怎么了”

    手指紧紧攥着被角,乔乔不答反问,似钻入了一个绕不出来的死胡同,眼神锐利而坚定,深处却是一腔破釜沉舟的孤勇:“你先告诉我,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你……更喜欢哪一个”

    梁孟峤没想到她竟问出了这样的问题,以前和现在有区别吗

    然而,电光火石间,脑海里将乔乔从在凤凰山上手术后醒来的第一句话,到眼下的一举一动都串联起来,隐隐的他似乎知道了哪里有区别,或者说,是乔乔心中的症结在哪里。

    初时的霸道震惊,后来一段时日她变的温顺乖巧,再后来又清冷淡漠,现如今呢矜贵怡然,古灵精怪,嬉笑怒骂皆形于色……

    她在一点一点的改变,或者说,她在渐渐的褪去包装、展露最真实的自己。

    那么,她当初为何要包装自己

    她以为自己是谁

    且以她的心思敏捷来看,怕是早就意识到这个身份有假。

    梁孟峤实在是太过聪慧,一点蛛丝马迹,他便能抽丝剥茧,直取红心。

    一条一条的线索摆在这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时间,他又是心疼又是懊恼愧疚。

    当初虽然是为了保护乔乔的安全,但到底自己的私心又占了其中几成,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却没想到,他的刻意隐瞒、遮掩,反而令乔乔在过去的一段时日里心生惶恐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去伪装自己成为另一个想象中的乔乔该有的样子。

    那时候,她每天强颜欢笑,做一些自己并不喜欢的事情时,她在想什么可否怨过

    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自始至终都是她。

    无论是胸口的那枚独一无二的胎记,还是那手出神入化的医术和飞檐走壁的功夫,亦或是她思考时紧抿的唇、笑时上翘的眉眼,打主意时漆黑清亮的眸底闪过的那抹狡黠。

    抬手将乔乔扶正坐好,梁孟峤也坐直了身子,两人面对面,四目相视,梁孟峤抓住乔乔的手贴在自己心口,一字一顿说:“乔乔,虽然不知道你为何会生出这样的想法,但我梁孟峤有眼有心,会看会感受,自始至终你都是你。”

    手指划过乔乔的眉眼,最终落在她的右心口,点了点,继续说:“眉眼是你,心也是你。相信我也相信自己,可好”

    “是我不对,隐瞒了你。原谅我,可好”

    温热的手指从肌肤上滑过,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点在心口,带起一阵电流,却远不及梁孟峤话语中的深意令她震惊。

    “你,你是说,都一样”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脱口而出,没头没尾,情绪激荡太过,嗓音干涩紧绷,还带着一声哽咽。

    梁孟峤郑重点头,眸光锐亮逼人:“是,从始至终都一样。”

    乔乔仍觉得不可思议。

    难不成,她就是乔乔,这具身体就是她的,只不过,她受伤失去了这一世十七年的记忆

    太过匪夷所思……

    然而,上一世的事情她都仍真真切切的记着,两厢一比,又算得了什么

    阴霾重重的心头突地破开一缕天光,乔乔抓住梁孟峤为她揩泪的手指,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泪早已滑下。

    她语调迫切的问:“我真的只是失忆了,是不是”

    梁孟峤神色认真,眸子里尽是温柔的光,复又点头:“是,海马区有血块。人的大脑比较复杂,所以一直没让吴叔给你动手术,你自己没查过”

    乔乔点头又摇头,这么一动作,泪珠流得更凶,她吸了吸鼻子,眼眶红通通的:“我知道,不过没放在心上。”其实更大的原因是她害怕,害怕一旦那块血快没有了,她的灵魂会从这具身体里被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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