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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宠天外妻:影后驾到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素面

    还有这梁齐鸿,竟喜欢这款老白莲,怪不得眼神不好。

    一时间,乔乔心里头千万头羊驼奔腾而过。

    收回目光,下意识地,她拉了拉梁孟峤的手,在他回过头来时给了他一个眼神,无声比了个口型,说了三个字:活久见。

    读懂了她的口型,梁孟峤眼角抽动。

    视线里,乔乔仰着脸瞪着眼,两侧腮帮子微微鼓着,显露出几分罕见的可爱来。这一发现令他胸腔里刚才积攒起来的冷怒无声消散了些。

    饱含无奈又宠溺地瞧了她一眼,梁孟峤又转过头,眉目一下子如三九严寒洒水成冰,冷声打断了那两个为老不尊的。

    “让开!”

    他话音还没落,时应兰身形瑟缩了下。

    乔乔:“……”

    特么地,戏精鼻祖啊……

    梁齐鸿立马更加心疼了,侧个身将时应兰往怀里又拢了拢,他抬头怒视着梁孟峤,眼睛里满是浑浊厌恶,嗓音苍老含糊不清:“你个混账!跟谁说话呢!”

    梁孟峤眼皮动了动,锐利的眸光直直刺向梁齐鸿,薄唇一掀,无波无澜吐出两个字:“让开。”

    梁齐鸿:“……孽畜,你说……”

    梁齐鸿话还没说完,梁孟峤猛地往前跨了一步,长期以来的身居高位令他身上自有一股霸道不容置喙的气场,眼下,他沉着脸,眼睑半垂,眉目间睥睨横生,令人不寒而栗。

    梁齐鸿到底是老了,即便嘴上心里再是嫌恶、厌弃这个长有反骨的儿子,可这一刻,他竟被梁孟峤眉眼之中的气势给惊了一跳,下意识地,他往后趔趄着退了两步,差点踩空。

    他跟时应兰身后不远就是台阶,这一下后退踩空,要不是他手臂间搂抱着时应兰,没准就栽了下去。

    脚下站稳,梁齐鸿的脸色立马黑了下去。

    他竟然……在这个孽子跟前露了怯。

    梁齐鸿张了张嘴刚要开口训斥,一股燥火在胸腔里横冲直撞,他刚才努力撑着的脊背骤然弯下去,猛烈地咳了起来。

    没几下,便面红耳赤,脖子、额头青筋暴出来,两眼通红,血丝密布。

    咳声嘶哑,撕心裂肺,喘息时有呼噜呼噜的异响。

    时应兰焦急地喊了他两声,忙从包里抽出几张纸巾,递到他嘴边,梁齐鸿一把拉住她的手连纸巾一起紧紧捂在自己嘴上,紧随其后便是“咳—咔—”一声响。

    梁齐鸿通红的眼顿时舒展了些,他抓着时应兰的手松开,稍稍站直了腰。

    整个过程中,梁孟峤冷眼看着,脚下不再挪动一步,俊美沉着的脸上不辨喜怒。

    乔乔站在了他左手边,同样垂眸默默瞧着,同时,胃里有些反感。

    不过,她很好奇精致柔弱如时应兰,亲手给这样一个垂垂老矣的男人接过痰之后会是什么表情。

    视线里,在梁齐鸿松开手直起身的一瞬,时应兰捏着纸巾的手抖了一下,而后快速地将纸巾团成一团往边上走几步扔进了台阶下的垃圾筒。

    在梁齐鸿咳嗽吐痰的过程中时应兰一直垂着脸。

    而她转身过去的瞬间,眉尖微蹙,桃花眼眯着,擦着口红的唇往外撇着,且脚下急促,扔纸团的动作带着几分急迫,之后就从包里抽出湿巾,将两只手连带十根手指擦了两遍。

    往回走时时应兰还抿了抿唇,随后眉眼舒展,主动抱住梁齐鸿的胳膊时已经是眼眶泛红,一副心疼担忧的神情。

    梁齐鸿安抚性地拍拍她的手。

    哟呵……

    真爱还是塑料爱情,一眼便知啊。

    乔乔心里有了计较。

    似是刚才这一遭咳嗽暴露了他的狼狈,梁齐鸿面子上过不去,恼羞之后抬眼看向梁孟峤时眼底怒气更盛,衬着眼眶里的血丝、浑黄,像极了垂死挣扎、阴毒愤恨的兽。

    “阿望出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梁齐鸿阴着脸,双眼猩红,直接切入主题。

    两个小时前,梁望出了车祸,断了一条腿,在之前那家急救医院做了固定之后转来了吴家的华仁医院。

    而据出警的交警判断,就是一场意外。

    可是,梁齐鸿不信。

    他直觉这场车祸的始作俑者跟这个长了反骨的孽子脱不了干系。

    原本他只是五分猜测,结果在华仁门口又正好碰上,这下,梁齐鸿已在心里确信了十成十。

    梁孟峤闲闲扫了他一眼,他中山装前襟上挂着一点浓稠的痰液,整个人苍老衰败,却强撑着做出一副声色急厉的样子在这儿不论证据地替他那个儿子来讨公道。

    还真是,天下第一好父亲!

    一时间,梁孟峤眼底渐渐淡出一抹讥诮的笑意,反问梁齐鸿:“证据呢”

    梁齐鸿嘴张了张,哑口无言。

    要是有证据,他早就打上门了,还在这废什么话!

    梁孟峤似笑非笑,又接过话,语调闲闲散散,声色温温凉凉:“没证据的话梁老爷子还是不要乱说的好,给你儿子积点……口德,嗯”

    梁齐鸿:“你……”

    时应兰猛地抬头,不可置信似的瞪大了一双泫然欲泣的眼:“阿望他……”

    然而,没心思听他们再说什么,梁孟峤拉着乔乔直接往边上挪了一步,打算绕过他们。

    时应兰下意识地抬手去拦。

    自己儿子已经吃了亏,就不能白吃。

    眼下天时地利人和,这么个机会不能白白跑掉。

    可是,她手刚伸出去,落后梁孟峤一步的乔乔眼疾手快,两根手指捏住了时应兰的手腕,制止了她的动作。

    乔乔凤眸微眯,眸子里寒光涔涔,手下渐渐发力。

    这个老白莲,还想碰梁孟峤

    不知道自己脏吗

    时应兰手腕吃痛,骤然抬眼,眼底的阴狠还没来得及收敛,便直直撞入乔乔那双冷若寒潭的眼眸中。

    那双眸子里,明明晃晃地迸射出的,是杀气。

    猝不及防,时应兰被乔乔带有杀气的目光震慑住,愣在了当地。

    “你干什么!”

    还是梁齐鸿瞧见




124 美人蛇蝎,救赎
    梁齐鸿抬眼看了门口的保镖一眼,保镖立马推开了病房的门。

    病床上,梁望一条腿打着石膏吊着,脸颊上有几处擦伤,面色有些苍白,桃花眼却愈发灼亮。

    他在想,到底是谁下的手。

    不,准确来说,是梁孟峤在背后推谁下的手。

    要不是关键时候一个保镖护着他跳下了车,他断的就不只是一条腿了……

    当梁齐鸿和时应兰的身影映入视线时,梁望偏头看过去,喊了一句:“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梁齐鸿看着他被吊起来的腿,心疼地问:“怎么样还疼不疼”

    时应兰直接走上前,拉着梁望的手直掉眼泪:“儿子,疼就跟妈说,妈去喊医生。”

    梁望扯唇笑笑,安抚地看着时应兰,声音有些虚弱:“妈,医生说了,养两个月就好了,一个月就能下地。”

    说着,空闲的一只手抬起来帮时应兰擦眼泪,动作轻柔,好一副母慈子孝的场面。

    梁齐鸿看着,老怀甚慰。

    又安慰关心了几句,梁齐鸿自告奋勇去办公室找主治医生。

    等他的脚步声远了,梁望从床头抽出一张纸巾递给时应兰,时应兰接过来擦擦眼泪,脸上的悲戚不见,担忧仍在,且多了几分咬牙切齿,唇抿着,问:“什么都没查出来”

    梁望目光沉了沉,桃花眼里泄出阴鸷的光,苍白的唇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没有,很干净,表面上看来完全就是一出意外。”

    “都是干什么吃的!”

    时应兰忽地拉着脸低声怒斥了一句。

    白皙紧致的脸紧绷,桃花眼里春波不再,寒光闪闪,柳叶眉眉梢上挑,一笔一处骤然透出一股凌厉狠辣来,美人面顿时变成了女修罗。

    梁望显然对她的这一面目习以为常,闻言眉目没动半分,只说道:“这十来年,梁孟峤做下的事,几时会留下把柄了”

    时应兰眸光一滞,愤恨地说:“那个狼崽子真是长大了,会咬人了。”

    顿了顿,时应兰又开口:“还有那个姓乔的小贱人,不能留了。”

    方才乔乔那一番指桑骂槐和捏住她手腕时毫不留情的力道,令时应兰对她深恶痛绝。

    闻言,梁望却摇头:“她先不动。”

    时应兰顿时抬眼盯着他:“怎么看上她了”

    那小贱人确实长了一副狐媚子相。

    梁望哼笑一声,眼睫半垂,桃花眼流光溢彩,诡谲的很,他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谈不上,只不过,想弄到手倒是真的。”

    时应兰:“……那再多留她几天。”

    突然想到什么,时应兰警告梁望:“最近收敛点,那个小明星赶紧断了。”

    梁望一时没反应过来:“哪个”

    “姓温的那个小白脸。”

    时应兰厉声道,哪里还有半分温婉娇弱。

    姓温的

    脑海里蓦地浮现一张精致妖媚的脸,修长柔韧的身段……

    梁望眼角一挑,苍白的脸上绽开一抹邪气的笑:“他啊,还没腻味,况且我还有用处,再等等。”

    时应兰定定看着他:“什么用处我怎么教你的玩可以,别耽误了大事。”

    梁望敛了敛心思,不耐烦地摆摆手:“哎呀,我知道。你都说多少遍了。”

    “我说再多遍也没用,七年前整不死他,七年后他就要整死你!那狼崽子邪性的很,别轻敌。”

    时应兰再次告诫梁望。

    轻敌

    梁望皱眉想。

    他可从来没有“轻”过梁孟峤,只是次次梁孟峤的“好命”都出乎他意料。

    “对了,”时应兰突地话锋一转,声音放柔了些,朝梁望说,“帮我查个人。”

    梁望一愣,抬眼去看她,不明所以:“嗯”

    时应兰睫毛颤了颤,手指绞着病床上的白色床单,神色有几分不自在,似是迟疑纠结。

    梁望的脸上渐渐浮现出狐疑之色。

    他妈这是怎么了

    从小到大,他还没见过他妈这副游移不定的模样。

    他这个妈,在他爸面前总是将小鸟依人、以夫为天八个字表现的淋漓尽致,他爸乐在其中,将她给宠的像心尖尖上的肉。

    可转过眼呢

    至今他仍记得刚记事时他妈跟他说过的一句话。

    她说,儿子,这个梁家的一切,包括你喊父亲的那个男人,你只有争只有夺,只有手上染血只有良心泯灭,才能稳稳当当地握在手心里。

    小时候不懂,后来渐渐长大了,知道了梁孟峤那个大自己一两个月的“哥哥”跟自己的区别,也晓得了他妈说的话中深意。

    多精辟啊。

    所以,他就被他爸明里宠着,他妈暗中调教着,长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至于当初他妈说的所谓良心泯灭,所谓手上染血,他早已失去了概念。

    何为良心

    何为鲜血

    前者他怕是生来没有,自然不知;而后者,见的多了染的多了,便习以为常满不在乎了。

    可以说,在他这二十五年里,他妈,这个表面温婉良善的弱女子,亲自教了他心狠手辣,教了他“夺”与“争”。

    在做这些的时候,她精致无暇的脸上仍是柔和的、果决的,或者狠厉的。

    哪里露出过这副魂不守舍的神色

    “妈,你说。”

    梁望蹙着眉催促了一句。

    时应兰手指一顿,算算时间梁齐鸿也快回来了,她深吸一口气,深深地定定地瞧了一眼梁望,张了张嘴,眸光转开望向窗外天边漂浮的云,开口说道:“帮我查个叫柳长生的人,五十岁左右,最近才刚回国,是个书法家。”

    嗓音缥缈,难舍嘶哑。

    梁望眉宇间狐疑更重。

    姓名、年龄、身份、动向。

    他妈对这个叫柳长生的人……很熟悉

    不,再看她明显已经开始慌乱的神色,梁望直觉,这个柳长生跟自己亲妈之间,别有一番隐情。

    可,到底是什么呢

    梁望忽地眨了一下眼睛,遮住眸底浓浓升起的兴味,爽快地应下。

    “没问题,我让人尽快去办。”

    “要保密,特别是你爸。”时应兰收回放空的目光,看着他再三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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