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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帝国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孙浩元

    老和尚问道:“你所说的大乘佛法又有什么妙用呢”

    文殊菩萨说道:“我大乘佛法主张修持‘六度、三无漏学、上求佛道、下化众生’,信众不一定要出家,只要心中有佛,在家修行也是可以的。”

    老和尚笑道:“在家修行也叫修行这位师兄不要自欺欺人了。”

    普贤说道:“你们的小乘佛法只追求自我解脱,不过是个‘自了汉’罢了,而我们大乘佛法大慈大悲普渡众生,立志使人人都能成佛救世,建立佛国净土。”

    老和尚笑道:“嘿嘿嘿,两位师兄的雄心壮志实在令人钦佩,只是并不符合白马寺所奉行的教义,两位师兄请了。”

    老和尚依然笑眯眯的,但是却已经下了逐客令。文殊普贤没办法,只好离开了白马寺,两人商量一番,决定就在白马寺旁买下一块地,另起一座寺宇,就叫做大乘寺,天天宣讲大乘佛法,诵念《般若经》《法华经》《楞伽经》等。两位菩萨携带的十万两白银此刻派上了用场,不但寺宇金碧辉煌蔚为壮观,而且寺内香气缭绕闻之心醉,原来二人调来一批酥合香油,这油本是西牛贺洲金平府特产,南赡部洲中华之地的普罗大众何曾见过于是一闻这味道无不心旷神怡,纷




85,观音菩萨爱上了金蝉子
    众菩萨、罗汉各自散去,如来佛祖带着观音菩萨脚踏祥云来到灵山脚下,找一处僻静的所在,但见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奇花布锦,瑶草喷香。如来大手一挥,凭空中化出一座洞府、一方庭院,又摘来十数片竹叶,空中一撒,落到地上便变作三四十个童子,有光头小和尚,也有挽着发髻的小道童,他们在林间往来穿梭,嬉闹不断。

    观音菩萨问道:“佛祖,这是何意”

    如来佛祖笑道:“日后便知,你也需得变化一番。”

    观音菩萨呵呵一笑,转转身子,也化作一个仙童,朝如来礼拜道:“师父。”

    如来佛祖却是呵呵一笑,说道:“非也非也。”他向观音一指,只见小仙童顿时变成一个樵夫,头上戴箬笠,乃是新笋初脱之箨,身上穿布衣,乃是木绵捻就之纱。腰间系环绦,乃是老蚕口吐之丝。足下踏草履,乃是枯莎搓就之爽。只是手中握着一个净瓶。

    观音菩萨说道:“佛祖,樵夫托净瓶,实在不伦不类啊。”

    如来佛祖说道:“净瓶是你宝贝,我岂敢轻易变化你暂且把净瓶收起,觅一把斧头,每日到林子里砍柴去。”

    “砍柴”观音菩萨疑惑道。

    “我教你一首《神仙歌》,边砍柴边唱去,若有人问起你路来,你把他指向这里就是了。”

    “是,敬听尊命。”

    观音菩萨学了《神仙歌》,就在洞府不远处又变化出一处住处来,三间茅草屋,一畦小菜地,屋侧两三丛翠竹,屋后一条小溪淙淙流淌。刚变化完毕,领口处便传来一声喝彩:“真是好雅致的地方,我喜欢。”

    观音的脸色不禁红了红,嗔道:“不要多言,小心被佛祖发现了。”

    “观音姐姐,如果被佛祖发现了会怎么样”

    “你这臭虫子,不许叫我姐姐。”

    “不叫姐姐叫什么又不能叫妹子。”

    “你越来越贫嘴了。”

    “我不愿意跟别人一样菩萨菩萨地叫你。”

    “好了,好了,你出来吧!”

    金蝉子从观音菩萨的领口爬了出来,每动一下,观音菩萨就感到一阵麻酥酥,仿佛被闪电击中了一般。金蝉子跳到地上,变作一个英俊的年轻男子,只见他丰姿英伟,相貌轩昂。齿白如银砌,唇红口四方。顶平额阔天仓满,目秀眉清地阁长。观音菩萨不禁看得痴了,金蝉子笑吟吟凑上前来,挽着观音的手,问道:“姐姐,佛祖教你《神仙歌》干什么”

    观音菩萨捏了捏金蝉子的手,又放开了,说道:“佛祖没有说。”

    金蝉子却是不依不挠,又一把抓住了菩萨的手,放在手心里,问道:“你教我好不好”

    菩萨看着金蝉子的明眸皓齿,心中小鹿直撞,竟不敢直视金蝉子的眼睛,低眉垂首地说道:“好,我教你。”

    观音菩萨启朱唇,露皓齿,一字一顿地念了出来:“观棋柯烂,伐木丁丁,云边谷口徐行,卖薪沽酒,狂笑自陶情。苍迳秋高,对月枕松根,一觉天明。认旧林,登崖过岭,持斧断枯藤。收来成一担,行歌市上,易米三升。更无些子争竞,时价平平,不会机谋巧算,没荣辱,恬淡延生。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金蝉子抑扬顿挫地跟着唱了起来,时时若有所悟低头沉思,继而问道:“姐姐



86,小石猴有了名字:孙悟空
    两百多年过去,岁月磨平了所有的斗志,如果不是亲眼见到两位菩萨现身,小石猴可能就跟着徐福的后人们一起终老了。两位菩萨的话唤醒了小石猴对长生的渴望,第二天便砍来竹子、枯藤,做了个筏子,也不跟徐福的后人作别,独自驶入汪洋大海,忍受着太阳暴晒,忍受着惊涛骇浪,饿了就在海里捉条鱼来吃,渴了就没办法,只能忍着,等到下雨时张开嘴接上几滴雨水。也不知道多了多少时日,竹筏子终于靠岸了,忽然见到一座高山秀丽,林麓幽深,他也不怕狼虫,不惧虎豹,登上山顶观看,只见群山起伏莽莽苍苍,一座座山峰高耸入云就像金戈铁戟,一处处断崖刀削斧劈如同孔雀开屏。山上处处奇花瑞草,修竹乔松,幽鸟啼声近,源泉响溜清。

    正观看间,忽闻得林深之处,有人言语,小石猴急忙趋步,穿入林中,侧耳而听,原来是歌唱之声。小石猴听得半晌,心中大喜,仔细再看,乃是一个樵夫,只见他头上戴箬笠,身上穿布衣,腰间系环绦,足下踏草履,手执衠钢斧,担挽火麻绳。小石猴见状,蹦将出来,近前叫道:“老神仙!弟子起手了”

    樵夫一见猴子说人话,吓得举起斧头来,喝道:“妖怪,不要过来。”

    小石猴说道:“老神仙,我不是妖怪,我不是妖怪。”

    “你想干什么”

    “老神仙,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此处是灵台方寸山。”

    “不,不,不,”小石猴连忙摆手,“我问的是这里是那个洲”

    “西牛贺洲。”

    “什么西牛贺洲!”

    樵夫放下斧头,问道:“你打哪里来,看你面貌不是本地人。”

    “我从东胜神洲来的,途中经过南赡部洲。”

    樵夫不敢置信,说道:“你来做什么”

    “我……我来找神仙的。”

    樵夫笑了:“难怪你叫我老神仙,我可不是什么老神仙。”

    “你不是神仙,如何说出神仙的话来你刚才唱‘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黄庭乃道德真言,不是神仙怎么可能唱出这种歌来”

    “实不瞒你说,这个词名做《满庭芳》,是一个神仙教我的。那神仙见我家事劳苦,日常烦恼,便教我遇到烦恼时,就唱唱这首歌。一则散心,二则解困。”

    “神仙住在哪里,我马上拜访他去。”

    “不远,不远。此山叫做灵台方寸山,山中有座斜月三星洞。那洞中有一个神仙,叫做须菩提祖师。那祖师出去的徒弟,也不计其数,现在还有三四十人从他修行。你顺那条小路儿,向南行七八里远近,即是他家了。”

    小石猴千恩万谢,离开深林,找上路径,过一山坡,约有七八里远,果然望见一座洞府,但见烟霞散彩,日月摇光。千株老柏,万节修篁。门外奇花布锦,桥边瑶草喷香。时闻仙鹤唳,每见凤凰翔。玄猿白鹿随隐见,金狮玉象任行藏。那洞门紧闭,静悄悄杳无人迹。崖头立着一块石牌,小石猴仰头张望,这石碑大约有三丈多高,上有十个大字,乃是“灵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小石猴立即就要去敲门,但是手伸出去又缩了回来,就是不敢敲。突然,呀的一声,洞门开了,走出一个仙童,丰姿英伟,相貌清奇,将小石猴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问道:“你是个访道的么”

    小石猴开心地说道:“是,是,我就是来求仙访道的。”

    童子道:“我家师父,正要登坛讲道,还未说出原由,就教我出来开门。说外面有个修行的来了。想必就是你了”

    小石猴越发开心了,这位老神仙竟然未卜先知,看来着实有几分本事。他连声说道:“是我,是我。”

    童子道:“你跟我进来。”

    小石猴整衣端肃,随童子径入洞天深处,只见菩提祖师端坐在台上,两边有三十个小仙侍立台下。童子说道:“师父,我已经把他带来



87,太上老君爱上了罗刹女
    转眼间,又是五百年一次的蟠桃大会之期了,各路神仙无不翘首以盼,这次的蟠桃大会跟往年不同,不仅有蟠桃吃,还有太上老君亲炼的仙丹,天上地下早就传开了,太上老君的丹元大会将与蟠桃大会同期举行。

    这些时日,金角银角两位童子日夜不停地在八卦炉前烧火,助老君炼丹。老君也是殚精竭虑焚膏继晷,丝毫不见倦态。

    这一日,银角一边拉着风箱,一边嘟嘟囔囔说道:“师父啊,我们这么辛苦操劳,难道真要把仙丹送给别人做人情”

    太上老君将一箱调制好的黄金、汞、铅、铜、硫磺、曾青、磁石、灵芝、茯苓、五倍子、覆盆子等一股脑地倒进了八卦炉里,说道:“你这孩子净是胡说,玉帝的旨意岂敢违拗,何况这也是元始天尊、灵宝天尊支持的。”

    银角继续说道:“我就是不服气,满天神仙平时也不见来往,凭什么白白给他们吃丹”

    太上老君怒道:“住嘴,你若再如此言语,小心我打脱你的皮。”

    银角嘟囔一声,不敢再说话了。太上老君继续说道:“仙家本是一体,又何必非要分出个你我来如今天庭在玉皇大帝统制之下欣欣向荣宇内清平,我们自当略献绵薄之力啊。”

    银角张张嘴又要说什么,金角制止了他,说道:“你这夯货,少说两句吧,你要是累了,就到旁边歇息片刻,我一个人顶得住。”

    银角说道:“哼,我不累,就你在师父面前献殷勤。”

    太上老君看着八卦炉里的熊熊火焰,自言自语道:“灵芝、茯苓、五倍子、覆盆子、天南星、皂荚、菟丝、朱草……哎呀,难怪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还缺一味鸡血藤。金角,库房里还有鸡血藤吗”

    金角答道:“没有了,师父。我记得上一次熬制丹药就用完了。”

    “哎呀,你不早说。”太上老君埋怨道。

    银角说道:“师父,鸡血藤有什么功用”

    “鸡血藤色赤入血,质润行散,可以活血舒筋,养血调经。”

    银角不屑道:“少一味就少一味呗,他们又吃不出来。”

    “不可如此说话,”太上老君批评道,“我们为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分忧解难,岂可偷奸耍滑”

    银角心中好生疑惑,最近这些天来,师父怎么突然之间对玉帝王母如此忠心耿耿了却不知一名纠察灵官正隐身在檐角处偷听屋内动静,听到老君言语便匆匆回去报告了。老君对那纠察灵官的行踪早就心知肚明,此时嘿嘿一声冷笑,说道:“你们好生烧火,不可怠慢了。我去东胜神洲走一趟,采几株鸡血藤回来。”

    太上老君跨上青牛,悠哉游游地来到了东胜神洲。自蛟龙与五大部落和解以来,东胜神洲再也没有过战事了。但是,牛魔山依旧戒备森严,关隘处无不重兵把守,太上老君骑着青牛来到山门前,大声招呼道:“牛魔王在吗”

    一只将军模样的牛怪出现在城头,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故人来访。”

    “我家大王不见客。”

    “问问你家大王涌泉穴下是否灼热难当”

    “滚蛋,不要在此聒噪!”

    但是,太上老君的话远远地传上山去,早就惊动了山顶的牛魔王,他惊讶地看了看罗刹女,额头上不禁生出冷汗来,说道:“扶我下去看看。”

    “夫君理他做甚”罗刹女说道。



88,牛魔王戴上了绿帽子
    “牛魔王叩见上仙。”牛魔王见老师傅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不禁有点纳闷,于是再次说了一句。

    太上老君这才惊醒了,忙说道:“快快请起。”但是,却不是去扶牛魔王,而是伸手去扶罗刹女,当碰到罗刹女的一只素手时,太上老君心中一震,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触电的感觉了。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爱了,他以为自己早已心如死水,却没想到爱情竟突如其来。

    牛魔王自己站起身来,拱手道:“仙丈请随我夫妻上山说话。”

    “好的,好的。”太上老君谦恭地说道。

    上山路上,太上老君问道:“当年东胜神洲大乱,六大部落攻伐不断,当时牛族旗下有稽粥、破奴两都尉名震一时,怎么今日不见他们”

    牛魔王叹道:“仙丈有所不知,几年前,两位都尉都没躲过天降雷灾,化为齑粉。”

    太上老君叹道:“造孽,造孽。”

    牛魔王说道:“若不是仙丈出手相救,老牛我也早已一命呜呼了。”

    “你我算是有缘,正巧被我碰上了,”太上老君说道:“学道之人大多需过三关。”

    牛魔王说道:“仙丈上次跟我说,这三灾似乎与一个叫张百忍的人有关。这张百忍是谁”

    太上老君尚未答话,罗刹女先笑了:“你这老牛,连张百忍都不知道,他就是玉皇大帝啊。”

    太上老君笑呵呵说道:“牛魔王真是逍遥快活,不问世事啊。”

    牛魔王纳闷道:“玉皇大帝为什么要降三灾呢”

    其实,这三灾与玉皇大帝一点关系都没有,太上老君只是要给玉皇大帝处处树敌,这才散布玉皇大帝降三灾的谣言。此时被牛魔王问起,太上老君也不明言,只是叹了口气说道:“不说他了,不说她了。算来你也该经历阴风之劫了。”

    罗刹女说道:“老牛他最近的确不适,还请仙丈搭救。”

    说话间,三人来到山顶,进屋落座,太上老君说道:“我此番前来,就是为救你脱离此难的。”

    罗刹女立即跪了下去,叩头道:“多谢仙丈搭救。”

    太上老君看着罗刹女雪白粉嫩的脖颈,又是一阵心动,恨不能立即抱上一抱。

    牛魔王却直愣愣地杵在原地,拱手问道:“请问仙丈有什么条件吗”

    在太上老君的计划里,条件当然是有的,牛魔王是东胜神洲数一数二的诸侯,如果他能归顺自己,并最终一统东胜神洲,那么在将来与玉皇大帝的争斗中,太上老君将多一份筹码。太上老君刚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却听牛魔王已经迫不及待地说了下去:“仙丈有所不知,晚辈自由散漫惯了,不服天拘,不服地管,如果让我归顺天庭或是佛派,我是万万不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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