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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界帝国志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孙浩元

    有时候她也会犯糊涂,十八年的枕边人到底是谁

    玄奘走后第三天,刘洪回来了,显得意气风发踌躇满志,殷温娇说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刘洪纵声大笑,只是说道:“过些日子,你就知道了。”

    殷温娇说道:“前几天,府上来了一个小和尚,他说自己法号玄奘……”

    刘洪说道:“一个小和尚嘛,你布施一些衣食就行了,没必要跟我讲。”

    殷温娇说道:“他……他不是一般的和尚。”

    刘洪皱着眉头,问道:“娘子,你今天说话吞吞吐吐,到底出什么事了”

    殷温娇说道:“我怀疑他是我们的儿子。”

    刘洪嚯地站了起来,满面兴奋之色,忍不住东张西望,急切地寻找,问道:“人呢”

    “我让他走了。”

    “走了为什么十八年了,我就没见过他,好不容易他回来了,你怎么肯放他走了”

    殷温娇的眼眶红了,说道:“我不知道,我怕,我见到他就提心吊胆,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娘子,他是我们的儿子啊,怎么可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你不明白的,他……他一直以为你是他的杀父仇人。”

    刘洪颓然坐回椅子里,说道:“娘子,谁告诉他我是他杀父仇人的”

    “我也不知道。”

    “他有说过在那座寺庙出家吗”

    “金山寺。”

    刘洪站了起来,哼了一声,说道:“原来是金山寺的秃驴在捣鬼。”说完,大踏步走了出去,说道:“我倒要问问他们,为何如此挑唆我父子关系。”

    殷温娇连忙拦住了丈夫,说道:“夫君,金山寺的和尚们未必知情。”

    刘洪止住了脚步,问道:“为什么”

    “因为金山寺的和尚们把咱儿子从江中捞出来的时候,襁褓里就多了一封血书,是那封血书里写着你是他的杀父仇人,而且还说你不是陈光蕊,不是刘洪,而是王玄应。”

    刘洪大惊失色,说道:“血书从哪里来的”

    殷温娇说道:“不知道。”

    刘洪问道:“咱……儿子眼下去了哪里”

    殷温娇说道:“我让他去万花店还债去了,陈光蕊的老母亲一直无人照料。”

    “嘿嘿,”刘洪冷笑道,“你至今还惦记着新科状元的老父亲。”

    殷温娇悠悠地说道:“夫君,我已经跟了你十八年了,我的心你难道还不懂吗竟用这种言语来挤兑我。当年,你其实可以把我接到一个任何地方躲起来逍遥度日,并不必非要杀了陈光蕊。我让咱儿子去看望陈光蕊的母亲,也是为了替你赎罪。”

    刘洪冷笑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赎罪李渊赎罪了吗李世民赎罪了吗”

    殷温娇沉默半晌,说道:“唉,我只希望儿子他既然已经出家,就能放下往日恩怨,不要被人利用了。”

    刘洪笑道:“你怕他杀我”

    “是。”

    “你等着,等我抓到他,我好好揍他一顿,把他揍开窍。”

    殷温娇说道:“我只希望你们父子最好永远不要相见。”

    刘洪哈哈一笑,说道:“娘子,你就放宽心吧,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过了几天,一只信鸽飞到了府上,刘洪接到传书之后,先是惊愕,接着狂喜,叫道:“天降异相,李家王朝该亡了。”

    殷温娇问道:“夫君,切不可妄言。”

    刘洪说道:“三天前,长安城云端掉下一颗血淋淋的龙头来,哈哈哈,李家王朝不总是自称什么龙子龙孙吗现在龙头被斩了,不正预示着李家王朝寿终正寝了吗”

    殷温娇说道:“可是,李唐建国以来,虽征伐不断,却也国泰民安,怎么会好端端地突然就亡了呢”

    刘洪说道:“娘子,事到如今不妨跟你明说了,我在江州十八年来,一直在招纳旧部,如今一有精兵五万,以此我便可以直捣长安,生擒李世民。”

    “啊,你要谋反”

    “嘿嘿,你也可以说我是替天行道。”

    刘洪说完,走到外屋,向一个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一会儿的功夫,江州守城的郭将军大踏步走了进来,躬身道:“陈大人!”

    刘洪微微一笑,说道:“郭将军,自今以后,我不再姓陈了,我姓王。”

    郭将军一阵错愕,随后大喜:“少主,我们要起事了吗”

    王玄应说道:“李彪飞鸽传书,长安城青天白日竟掉下一颗龙头来,李唐王朝败亡在即,正是我辈奋起之时。”

    正说着话,江州府的张同知、黄州判两人走了进来,他们本来要向太守请示一些杂事的,但是却见太守今天的面色有异,还没等两人开口,王玄应先说话了:“张同知、黄州判,这些年你们跟着我辛苦了。”

    张同知嘻嘻笑道:“都是为圣上分忧。”

    王玄应说道:“如今,我却要反了朝廷,二位意下如何”

    黄州判说道:“你……你……陈大人,你开什么玩笑”

    “我不姓陈,”王玄应说道,“两位可曾听过王世充的名字”

    “那个反贼”张同知问道。

    “正是,那个反贼!”王玄应说道,“我就是那个反贼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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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7,陈玄奘杀死了亲生父亲,逼死了亲生母亲
    殷开山分出一拨御林军收拾王玄应的残部,自己带领外孙陈玄奘走进江州城,来到府衙,他直接到正厅坐下,说道:“玄奘,去把你母亲请出来。”

    陈玄奘立即到后屋去寻母亲,打开房门,惊呆了,殷温娇刚刚把脖子伸进了一个绳套了,她要悬梁自尽!玄奘赶紧把母亲救了下来,双膝跪下,哀哀地哭道:“儿与外公统兵至此,给父亲报仇,解母亲危难。今天,反贼王玄应已经被擒捉,母亲何故反要寻死母亲如果死了,我还怎么活”

    殷温娇说道:“你放了他,你放了他。”

    “母亲,你让儿子放了谁。”

    “他是你父亲,放了他。”

    玄奘只当母亲失心疯了,说道:“母亲,我父亲已经死了。”

    殷温娇问道:“你见过陈光蕊的母亲了吗”

    “儿子见过祖母了。”

    “她怎么说”

    “祖母的眼睛起初瞎了,但是她听我的声音跟父亲的声音一般无二。”

    殷温娇凄凉地笑道:“这个老乞婆,好歹毒的心肠。嘿嘿,连声音都一般无二吗陈光蕊是海州人氏,你从小在江州城外长大,口音怎么可能一样”

    陈玄奘不明白母亲说这些干嘛,便又说道:“祖母说我跟父亲长得很像。”

    殷温娇仰天长笑,说道:“哈哈哈,天啊,苍天啊,我都做了什么呀!我真不该叫你去见那个老乞婆啊!”

    殷开山见女儿外孙久不出去,便自行寻到后屋,见到十八年的未见的女儿,殷开山的眼眶不禁湿润了,颤声道:“温娇。”

    看到父亲,殷温娇万般委屈,哇地哭了出来,一头扎进父亲的怀里,说道:“父亲,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放过他”

    殷开山叹气道:“你也看到了,他要谋反啦。娇儿虽然从贼十八年,但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圣上自然不会怪罪你的。”

    在江州城盘桓两天,安抚了百姓,之后,殷开山便率众回到长安。期间,他从王玄应住处搜出了李彪的多封书信,立即派人将李彪捉拿归案。

    殷开山将案犯押解到长安城之后,本要立即面见皇上,但是却听说皇帝病重了,只好写了一封奏折,让内侍递了进去,过了两天,李世民做出了批复:王玄应早些年已经死了,这个反贼不是王玄应而是水贼刘洪,应处以极刑。

    殷开山问内侍圣上得了什么病,内侍说:“圣上最近每天晚上都噩梦连连,说是前几天被杀的泾河龙王的魂灵缠着他不放,要索他命哩。”

    “啊竟有此事!”

    内侍连连摇手,说道:“不说了,不说了。”

    “有请道士禳灾吗”

    “唉,请了,不管用。”

    告辞了内侍,殷开山开始断案,对外只说水贼刘洪伙同李彪在十八年前害死了新科状元陈光蕊,又冒充江州太守十八年为非作歹,理应处死。他命人将李彪推去市曹,剐了千刀,枭首示众。又将刘洪押解到洪江渡口,问道:“此处,你还认得吗”

    此时的刘洪被打得面目全非,嘻嘻笑道:“自然认得。”

    陈玄奘说道:“恶贼,当年你就是在这里谋害我的父亲陈光蕊。”

    刘洪笑道:“他不是你的父亲,我才是你的父亲。”

    陈玄奘气极,恨不得搧他几个耳光。

    殷温娇哭泣道:“我的儿子啊,他真的是你父亲。”

    陈玄奘愤怒了,说道:“狗贼!你到底对我母亲做了什么”

    这次到洪江渡口行刑,殷开山本不打算把女儿带来,但是温娇执意要来,他便想或许可以就此断了温娇的念想,以后好好地跟着儿子过活,却没想到事到临头,她还在替王玄应辩护。

    殷开山说道:“温娇,你不要犯糊涂了。”

    刘洪口齿不清地说道:“满堂娇,我跟你做了十八年夫妻,我死而无憾。”

    殷温娇说道:“夫君,你可知道,江州十八年是我最快活的十八年”说着,殷温娇走向前去,握住了刘洪的手。

    陈玄奘见状,出离愤怒了,叫道:“娘!你在干什么”

    殷开山朝几个兵士挥挥手,几人立即向前,将殷温娇拉开了。

    两个人的手指终于分开了,但是眼睛却一直盯着对方看。

    殷温娇说道:“我爱你,生生世世。”

    刘洪说道:“满堂娇,我们来世再做夫妻。”

    陈玄奘怒极,从身边一个士兵的手里夺过一把尖刀,骂道:“狗贼,休要再玷污我母亲!”话音刚落,扑哧一声,尖刀扎进了刘洪的心窝。

    刘洪惊愕地看着陈玄奘。

    殷开山惊愕地看着陈玄奘。

    刘洪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死在了自己儿子手里;殷开山也没想过要让外孙犯下弑父的重罪。

    只有殷温娇在咯咯直笑,她抬起头,指着无边无际的苍穹,厉声骂道:“满天神佛,这就是你们要的结局吗这就是你们安排的众生吗”

    刘洪的嘴角流出血来,他看着陈玄奘,坚持着说道:“孩子,我不怪你。”

    陈玄奘的杀心已起,什么都听不进去了,手腕旋转,将将刘洪的心脏挖了出来,握在手里,还扑通扑通地跳呢。

    殷温娇扑了过去,紧紧地抱住了刘洪,不停地哭泣着。

    陈玄奘将刘洪的心脏丢进了洪江的滚滚波涛中,又燃起黄裱纸,点燃三炷香,对江祷告:“父亲大人在上,你的血海深仇,儿子今天替你报了。”

    话说,江边吵吵闹闹,早已惊动了水府,巡海夜叉将情况禀报与龙王,龙王立即差遣鳖无帅去请陈光蕊。

    原来当年陈光蕊被打死之后抛尸江中,尸首沉在水底不动,魂魄却暂时被拘押在洪州的城隍土地处。洪江龙王收了陈光蕊的尸体,给他含住一粒定颜珠。又命夜叉前往洪州城隍土地处,取陈光蕊的魂魄来。

    这城隍土地乃是天庭派在人间的基层组织,归土曜星官统领,官虽不大,架子却不小。十八年前,观音菩萨前来办差,不想让自己的行动让土曜星官知道,于是提前安排了一场戏,让洪江龙王变作鲤鱼,让南极仙翁扮成渔夫兜售,果然,陈光蕊买了鲤鱼放生了。所以,当土地公公询问夜叉的时候,一切都能



408,敖山求情,吃了玉帝的闭门羹
    泾河龙王降雨误了时辰,还克扣了点数,早有纠察灵官报与王灵官,王灵官略一寻思,便如实禀报了玉皇大帝。

    玉皇大帝不动声色,问道:“灵官,依你之见,此事该如何定夺”

    王灵官躬身答道:“卑职不知,唯陛下圣裁。”

    玉皇大帝又问道:“许真人,你觉得呢”

    许旌阳说道:“此事颇为蹊跷,一个泾河龙王怎敢如此大胆”

    玉皇大帝说道:“龙族一向自命不凡,经常不把天庭放在眼里,前几年四海龙王大战,水淹了多少村镇,我没跟他们算账,他们便越发不知天高地厚了。”

    王灵官这才知道该如何回答玉帝的问话了,便说道:“不如杀一儆百,灭了龙族的威风。”

    许旌阳隐隐觉得不可,但是又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也只能闭嘴不言。

    玉皇大帝说道:“王灵官,立即将那老龙抓了,宣人曹官魏征,明日午时三刻,在剐龙台上斩了这只孽龙。”

    王灵官领命而去,在长安城上空找到了泾河龙王,将他抓走。一众水族早已知之,回到水晶宫哭诉,泾河龙王的妻子乃是敖山、敖顺的妹妹,她立即飞奔太岳山求见敖山大哥,说明了来意。

    敖山闻言,大吃一惊,心想,如今只有太上老君或许能救妹夫一命,于是便匆匆忙忙赶往天庭,却在南天门外被拦住了。

    敖山求情道:“增长天王,我要面见太上老君,请让进去。”

    增长天王说道:“闲杂人等,不得擅闯。”

    任凭敖山如何哀求,增长天王就是不为所动。没办法,救人要紧!敖山说道:“增长天王,对不住了!”说完,他变作一条巨龙,盘旋蜿蜒,利爪抓向增长天王的眼睛。

    增长天王手持宝剑,左支右挡,敖山龙王不得近前,不由得越发焦躁起来,他仰天长啸,蓄积起洪荒之力,向增长天王冲撞而去。增长天王见他来势汹汹,不敢轻敌,叫一声:“起!”变作万丈高,渊渟岳峙地耸立在敖山面前,巨大的龙头轰然撞击在增长天王如岩石般宽广坚硬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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