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修杂谈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医用棉球
“咣”又一杯酒下肚。
桌子上、地面上剩余的那几瓶半啤酒都让这两个人收拾的差不多了,正所谓酒壮怂人胆,喝得越多,话就越多,感情也就越深。
“那你又是碰到了什么过不去的事呢”猫哥醉眼朦胧的看着同样迷迷晕晕的时亦修问道。
“什么我我没什么烦心事啊。”时亦修答道,难道喝酒就一定要心有杂事吗就一定要吐苦水吗“我只是喉咙烧的慌,喝点酒润润喉咙罢了。”
“我......喝吧。”猫哥着实无语,这家伙着实就是一个来蹭酒喝的货啊,只有自己一个人才是真的心有苦楚而说不出。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若是伤心苦痛,他为了逃避不但会借助酒精来麻醉自己,自己也会催眠自己,果然酒没两杯下肚,整个人就已经昏昏欲睡了,喃喃两声之后整个人便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时亦修唤了两声之后,不见猫哥回应,才发觉这个人已经睡着了,他放下半瓶啤酒再次回到了沙发之中,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其中,十分惬意,着实的惬意,以至于不多时他也陷入了半浅半深的睡眠之中。
......
“嗨!这个人手上戴着不少东西呢,老耿你来看看。”一个贼眉鼠眼的矮个胖子看着左边沙发上横七竖八躺倒的四个女学生,又看到右边沙发上同样睡得不省人事的几个大学生,最终把目光锁定在时亦修的身上,他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玉戒指,左手腕还有一串猫眼石,脖子里还挂了一串玉符,以老鼠胖子狠毒的目光,轻易就能看出这些玉器的价值,只是他想不通这样看不出年代,但质地顶级优秀的玉器和手饰怎么在一个学生身上出现,还一次出现了这么多套。
被称作老耿的男人是一个满脸油
第一百二十二章 破开
“看来要使出祖传本事了。”老鼠胖子小声道,也不知道他祖上是从事什么事业的,莫非是家传的妙手空空,说着从自己的脖子上也取下来一个红绳,绳端系着一个小巧的铜器,整个铜器呈规则的圆球形,深深的铜黄色,有一截拇指那么大,因为被盘过多次而变得有些油乎乎、光溜溜。
单从外观上看去,只能通过镂空的球壳表面看到内里的齿轮和细小的拨片,随着变换角度不同,从缝隙中反射出刺眼的亮光,看来即便被从很多人手上传递过,这东西还保有最初的模样和作用。
这个小球不知道被老鼠胖子平日里把玩过多少次了,只见他轻易地用右手拇指、食指、中指三根手指稳稳捏住这个铜球,单手熟练地一扭,“噌”的一声,极为顺滑的小齿轮传动声音从指间传来,悦耳动听,也不知小球的内部构造是何样,在各样机械结构的机巧开关作用之下,小小铜球的外壳变化的涨大了一圈,并从中裂开一道缝隙。
老鼠胖子将变化后的铜球挨近时亦修的手腕,那铜球竟像有了生命一样,如同吃豆人一般张开了外壳,将手串上的一颗猫儿眼整个吞了下去,而这个铜球也像原本就是手串上的装饰一样,完美的切合在了时亦修的手腕上。
下一刻,铜球在老鼠胖子外力的旋转下,沿着水平方向慢慢旋转起来,从铜球中不断发出“吱吱啦啦”刺耳无比的尖锐声音,而白色的细小粉末也不断从镂空的铜壳中飘散出来。
老鼠胖子这是打算彻底破坏掉一颗猫儿眼,而获得剩余接近一串的猫儿眼,也不知道这个机关铜球里面还有何等刃片,竟能在徒手之力下把坚硬的猫儿眼生生切开。
然而事情进展的并不像老鼠胖子预料的那般顺利,以往无往而不利的祖传利器,这一次棋逢敌手了,除了最开始接触到最外层猫眼石切削下来一点点尘埃,随着时间慢慢推移,越往后指尖传来的阻力也就越大,豆大的汗珠也从额头上点点滴落。
老耿的迷药果然很有效果,在这样刺耳的噪声下,十好几位迷倒的学生们没有一个人有醒转的迹象,但不是只有老鼠胖子一个人是清醒的,他身后的老耿则也被这种令人烦躁至极的声音搅扰的心思全无。
“你在干嘛!”老耿转过身怒吼了一声,本来美人在侧,自己眼看着就要得手,虽不能更进一步,但哪怕一亲芳泽,可是后面这个不识趣的家伙在那里不知道做些什么,竟然发出如此吵人的声音,自己倒不怕屋子里的人醒过来,音箱里还不停的发出隆隆的音乐声,也不怕被屋外过客发现,只是好好的气氛倒是被毁的干干净净。
“老耿,你再忍一会,就要成了。”老鼠胖子已经用两只手压在了铜球之上,肥香肠一样的手指上下左右不停角度抵在铜球的外壳上,费尽全身力气在那个接触面积小的可怜的器具上来回搓动。
又过了十分多钟,就在老耿等的快要不耐烦的时候,老鼠胖子终于长吁一口气,瘫坐在茶几上,双手手指止不住的颤抖,明明只是手指上的功夫,却是花光了全身的力气。
“唉......唉......唉,没想到这么个小玩意,取下来这么费功夫。”老鼠胖子坐在那里,半天才
第一百二十三章 邪了门
“没想到你居然能把这手串切割下来,倒是有点本事。”时亦修像是老僧念经一般,一个一个板着猫眼石数过去,不必用眼看,只凭穿在手腕上的感觉,时亦修就知道在自己昏迷的过程中,这东西被人做了手脚,看样子是少了一颗无误。
这手串是小时候,父母随那信件留给自己为数不多的信物之一,最初,自己睹物思人,对着手串总是能想起父母的身影,似乎还在那时的房间中忙忙碌碌,有了手串的陪伴,总觉得父母和自己还有一丝联系,寻回他们这件事就不能算绝望,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时亦修对父母的思念慢慢转化成一种埋怨,以至于怨恨,可是再当他想取下这串手链时,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取下来,明明戴在手腕上松松垮垮,但是竟像有磁石吸附一般,最多脱离到手腕处,再向下便无法拨动。
而时亦修渐渐认清了自己的父母终究永远离开自己的这个事实之后,他也学会了一个人生活,这枚无法取下来的手串既然没有妨碍到自己的生活,也就不再理会,久而久之似乎这东西都已经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一般,伴随着自己的朝起夕息,行走坐卧,就连洗澡都不曾取下。
可没成想,这个都已经被自己忘记的东西,今天竟被人强用外力取下来了一枚,在定睛看去,时亦修可以肯定那手串起了些许变化,那上面每一枚猫眼石的光条细线变得宽了一些,如果说原本那条细窄明亮的反光是正中午猫咪的瞳孔,那么现在这个反光就已经像是下午一两点钟的猫眼了。
这些想法都是时亦修在醒来过后一瞬而过的念头,清醒了之后,他并没有立即睁眼,而是假装依旧昏迷的偷听到有人说话,大致猜到了自己这些人的局面。
时亦修不得不在心中自我反省:自从步入了灵修者的行列之后,他总是有种不契合实际的安全感,认为这周遭的环境还是普通人较多,而自己就像是隐匿其中的武林高手一样,那种有恃无恐的优越感致使他放松了一直以来对陌生环境的观察与警惕之心,更是没能想到会在这混迹一年的城市边缘被人下了药迷倒在地,不对,是迷倒在沙发。
虽说自己也被教导过很多次,灵修者的世界,有的只是更危险、更致命的存在,但是没想到眼前这两个普通人也会让自己阴沟里帆船,迷药这种东西,难道不是水浒传里才会有的吗我所生活的这个新世纪,竟然还有这么传统、落后的谋财手段
但是也多亏了这个人急于求财,就在老鼠胖子切掉时亦修手腕上的一颗猫眼石时,伴随着那道刺眼夺目的亮光,更是有强横无比的灵气迸发出来,翠绿的灵气不是外来之物,反而是从时亦修身体内喷涌而出。
本来时亦修失去意识之后,他的身体机能已经陷入休眠状态,连盘桓在体内的灵气也蛰伏不动,慢慢在四肢百骸缓缓游弋,滋养他的身躯。
但是某一刻之后,如同狼入羊群,或者说是把一条欢蹦乱跳的鲇鱼投入了沙丁鱼群中,登时平静无比的灵气组成的溪流汇入了一股来势汹汹的激流,河道都被拓宽了数倍,而原本陷入沉睡中的大脑和身体各位器
第一百二十四章 山里最多的动物是什么?
这一刻,时亦修有一点犹豫了。
如果枪口是冲着自己的话,他即便躲不过去,拼着中一枪的风险,也有把握一击打倒对方,这是他所能接受的底线,因为就在刚刚,时亦修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在灵修者的能力提升至某种程度之后,人类的单人杀伤性武器就很难再造成致命性伤害了,而自己苏醒之后就知晓自己一只脚已经跨进了那道门。
可是对面那个家伙也不简单,他看到老鼠胖子毫无征兆的倒在地上之后,就知道面前这个年轻人不单单是个大学生那么简单了,出来混得久了,总会遇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那把枪就是以备不时之需,而有时候,武器的作用不止是用于消灭,它也可以用于震慑,比如眼前这种情况。
这个人判断的很准,时亦修现在已经被情势所迫,他现在距离这个所谓的“老耿”有差不多两米的距离,以自己这种半躺着的姿势,骤起而发力肯定是比不上对方动动食指来的方便利索,那样的话,即便自己能够最终击倒这个家伙,对面那几个女生也会因此受伤,甚至是可能被一枪击中,有丧命的可能,这是时亦修最不能接受的结果,他不停的思索着破局之法。
但是那个头发都不剩几根的家伙不会给时亦修思索的机会,他当机立断:“面对着我,手放到头顶我能看的地方!不要有任何小动作!不要逼我开枪!”
这家伙是匪徒还是条子怎么这几句台词这么面熟,时亦修心想着,却依言慢慢把双手举起,直至举到头顶,他的动作很慢,但是大脑却在不停的思索,如果隔空给他脑门弹一指能解决吗两米这个距离,恐怕没有刚刚面对面那么好瞄准啊。
“慢慢站起来,不许有多余动作!面对我退到桌子那边去!”秃头男子一点点拉开与时亦修的距离,他也发现这家伙在这个距离下并不能做些什么,虽然不知道刚刚胖子是怎么遭遇暗算,但是这时候他显然无法用刚刚那招击倒自己了,不然他一开始就这么做了。
时亦修看到秃顶男子的手枪始终对准那几个女生,食指就搭在扳机上,现在他只求这个人别有个癫痫或者神经震颤什么的疾病,对于他说的话,时亦修在没有确切的应对措施下,也只能照办。
“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倒满,喝下去!”
现在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越过时亦修能控制的最佳射击点了,而那个秃顶男子也不会再给时亦修靠近的机会,时亦修随意端起一杯酒,现在他知晓下药的途径了。
“不要有小动作!喝干净然后张开嘴给我看看!要是你有任何一点不听话的话,我的手指可能也会不听我的使唤。”说着老耿晃了晃手中的枪,此时此刻黑黢黢的枪口已然正中灵哥的额头。
时亦修甚至看到这家伙的食指肌肉微微收缩了一下,“他真的会开枪!”这个念头一闪而过。
“放松!我喝!我喝!不要激动!”时亦修生怕这个家伙一失手做出损人不利己的举动,立刻用自己的行动表态,端起半杯子混合的乱七八糟的酒精饮品咕咚一声牛饮而尽。
迷药虽然不是立即生效,但是当时亦修干完那杯酒,甚至是在他的喉咙咽下第一口掺了药物的液体时,老耿就止不住的露出了一个得意之极的笑容,乃至他都想把举着枪的手臂放下了歇歇了,这玩意可是浑身是铁,干举着半天手臂也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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