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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的黑科技系统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晨星LL

    然后,他缓缓开口说道。

    自我介绍下,我是来自华国金陵大学的陆舟,很荣幸以一名实习生的身份,参与到这种国际性的实验中,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机会,我才有机会发现到这些有趣的现象。

    知道大佬们根本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东西,陆舟尽可能简短地做完了自我介绍,然后按下了激光笔上的放映按钮,放出了ppt的第一页,迅速进入了正题。

    大概在一个月前,我正好在北区的试验现场,就在对撞机测试1tev级别碰撞的时候,我在atlas探测器上观测到了几个极其特殊的事例。

    说着,陆舟将ppt翻到了下一页,指向了events/图像上的几个坐标点,就在这里,令人惊讶不是吗?我们在750gev观测到了几个极为特殊的信号。

    坐在台下,彼得·希格斯嘴角咧了咧,虽然没笑出声来,但表情已经是明显的不以为然。

    这就是你推荐的报告人?

    弗兰克笑着说:没错。

    彼得忍不住调侃了句:那你有没有跟他讲过量子涨落理论?我和我的学生一般都会讲。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认为这个发现毫无价值,弗兰克笑了笑,继续说道,要赌100美元吗?我敢打赌,他能说服你。

    彼得打量了他两眼。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有自信,但你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把诺贝尔委员会发给你的奖金输光。

    对于老友的调侃,弗兰克不以为意地笑了笑。

    那可未必。

    看到陆舟展示出来的研究成果,坐在台下的人不以为然,甚至发出了几声不易察觉的轻笑。

    这声音虽然不易察觉,但听在报告人的耳中,却是格外的刺耳。

    毫无疑问,大多数人对于测试轨道时收集到的这点数据并不信服。

    几个孤零零的个例虽然看起来突兀了点,但并不值得注意。因为量子力学中有一个很经典的量子测不准定理,可以完美的解释这种现象即,纯粹空间中随机地产生少许能量是可以被允许的,只要该能量在短时间内重归消失。

    只有很少几个人,露出了饶有兴趣的表情。

    不过,对于这种情况陆舟也是早有预料,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面不改色地说道。

    我知道,肯定会有人下意识地反应过来,这一定是一段双光子信号,或者是一个在容许范围之内的误差,比如你们认为的量子涨落。

    所以,我特意找到了1年寻找希格斯粒子时的数据,用统计学的方法进行了分析,并建立了一个概率模型。

    说着,陆舟继续按下了放映键。

    下一个瞬间,幕布上被密集的公式填满。

    事实上,类似的现象早在1年的数据中就已经反映出来过,而且是在atlas和cs探测器上均有出现。如果说这一切只是巧合的话,那这巧合未免也太过刻意了一点。

    而这,便是他最大的理论支点!

    看了眼身后ppt上展出的这些步骤,陆舟双手撑在了讲台上,用肯定的语气继续说道。

    我再次检查了这一区段的数据,确认atlas探测器上双光子道spin选择条件下,各种变量反应的结果都可以确定,这一能区肯定是有碰撞发生的。

    而根据我背后的这个概率模型,我可以用肯定的语气说,如果atlascs探测器上收集到的数据正确无误,当样本累计到足够数量的情况下,在750gev的能区上一定会出现一个特征峰!

    也许它是一种新的且更重的higgs粒子,也许它是引力子,也许只是一个双光子信号,各种可能性都是存在的,甚至于

    停顿了片刻,陆舟环视了一眼不知何时开始变得鸦雀无声的会场,深呼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甚至于,它可能便是,我们一直苦苦寻找的最后一片拼图。

    那颗超对称粒子!

    台下一片安静。

    对于这出乎意料的反转,人们的脸上写满了诧异。

    原本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数据毫无价值,但看到了幕布上的论证过程之后不少人心中都对先前做出的那个下意识做出的结论,产生了一丝怀疑。

    如果当样本数量累积到一个足够大的值时,这个特征峰出现的概率高达845,虽然这个特征峰并不一定意味着必然会出现一个全新的粒子,但这已经具备了研究的价值。

    这个发现似乎

    有点意思?

    坐在会议室地后排,罗文轩诧异地看着幕布上的那些算式,心中飞快地验算着这些算式的正确性。

    不过显然有人比他快一步。

    这个人,便是坐在他旁边的菲尔茨奖得主爱德华·威滕。

    他是对的。笔记本上一字未动,一直盯着幕布上的威滕,点头赞许道,至少在数学上是对的。

    罗师兄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诧异,下意识问道。

    您的意思是,他发现了一个全新的粒子?

    我可没有这么说,无论是数学家还是物理学家都不能直接看见微观世界的粒子,威滕耸了耸肩,笑了笑说道,能发现粒子的只有对撞机,而我们这些理论家所能做的,也仅仅只是给那些真正的‘寻宝者’描绘寻宝图而已。

    但光是这样,其实就已经足够了。

    掌声渐渐响起。

    随后从会场的某一个角落,向四周扩散开来,撕破了上一秒的寂静。

    听着那如潮水般涌来的掌声,陆舟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胸中那颗狂跳的心脏。

    情况已经明了。

    无论750gev的特征峰是否意味着宝藏,无论atlas和cs等等探测器的灵敏度,最终能否寻找到这个宝藏,他的坚持总归是让cern没有错过或者说提前发现了这一线索。

    而对于他个人而言,这一个月来的努力,没有白费掉。

    至于更遥远的东西,他暂时没有考虑过。

    在一片掌声中,陆舟脸上露出了笑容,捏紧的拳头终于松开。

    面对那雷动的掌声,他微微鞠躬。

    然后,转身向台下走去。




第174章 转正了
    报告会继续进行。

    不过,相比起先前那个劲爆的发现,对于在座的各位来说,后面的内容已经没什么可期待的了。

    没办法,这一发现实在是太惊人了。

    很多人想到了前几年的中微子振荡实验,证明了在标准模型的预言中本应该没有质量的中微子,竟然存在质量!因为这一惊人的发现,标准模型的大厦险些被推倒。

    如果750gev真的存在一个遗漏于标准模型之外的粒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条线索还真具备这种颠覆性的潜力。

    不少人在看着手表,有的人甚至已经悄悄地提前离场,迫不及待地往自己的实验室赶去,准备开始撰写论文,解释这种新的粒子和新的物理现象,然后发到arxiv网站上占坑。

    可以预见的是,如果发现这个特征峰出现的概率真的有这么高,cern一定会启动强子对撞机,对这条线索进行实验求证。

    如果最终强子对撞机上收集到的数据,证明了750gev的位置确实有特征峰存在,而最终这个特征峰又被证明为确实是一个新的粒子,这不但意味着新的物理,更意味着一个诺贝尔奖!

    毫无疑问,这条线索已经具备了押宝的价值。

    缓缓放下了鼓掌的手,彼得·希格斯用惊叹地语气说道。

    难以置信,这就是你和我说的惊人的发现?

    是的,坐在他旁边的弗兰克·维尔泽克笑了笑说,两个星期前我就看过了他的论文,虽然当时这篇论文并没有完成,但那时我就隐约有这种预感,这一定会是一条惊人的线索。

    想了好一会儿,彼得·希格斯开口说:从数学的角度证明750gev存在特征峰,你觉得这种可能性存在吗?

    弗兰克笑了笑,说:我觉得有试一试的价值,不管它正确与否,这确实是一条重要的线索。

    你说的对,我也是这么想的,彼得点了点头,从座位上缓缓站起身来,关于这条线索,我正好也有点儿新想法那我先回去了。

    弗兰克伸手拦住了老友:等一下。

    彼得:还有什么事吗?

    嘿嘿笑了笑,弗兰克搓了搓拇指:你忘了付钱。

    先前两人打了个赌,弗兰克赌这条新线索一定能引起他的兴趣。

    现在来看,这位赌徒明显是赢了。

    愣了下,彼得笑骂了一声,将一张皱巴巴的富兰克林扔在了椅子上,转身匆匆走掉了。

    会场的另一边,看着往幕后走去的陆舟,卢院士哈哈笑道:这小子有点意思,不愧是我徒弟。

    坐在旁边,严新觉忍不住问:可是教授,您不是说那是量子涨落吗?

    我可没这么说过,卢院士一脸严肃,反驳道,我只是说,存在这种可能性,而且这种可能性很大。

    即便是现在,他也是如此认为。

    这确实是一个重要的线索,但这条线索是否真的意味着一个重大的发现,还有待实验的检验。

    严新觉继续问:可是如果在750gev的位置真的存在特征峰,从量子色动力学的角度该如何解释这种现象?

    卢院士摇了摇头:解释不了,这个现象已经超出了标准模型之外。

    那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打断了这位博士生的话,高院士笑了笑,继续说道,物理学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让我们看到的一切都如我们所愿,相反,它存在的意义,正是为了去寻找那些出乎我们意料的东西,然后我们才会得到新的拼图,去完善我们的理论。

    任何物理学结论都是不完善的,这取决于人类观测手段的进步。

    所以,即便爱因斯坦证明了相对论,也没有哪个物理学家跳出来说自己反牛顿,或者说牛顿运动定理是错的。

    同样的,如果在未来的某一天,当人们踏上了更遥远的星系,发现在宇宙的某一个角落相对论不再适用了,也一定不会有物理学家说,相对论是错的,只是还有待完善。

    而标准模型,也是一样。

    屏住了呼吸,严新觉用激动到有些颤抖的语气问道:也就是说,陆舟的发现,意味着新的物理?

    高院士想了想,给出了一个模糊的回答:只是也许。

    是的,只是也许。

    但即便只是也许,对于一名硕士生来说,也是相当不容易的了。

    从5月初踏上欧洲大地到现在,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个半月的时间。

    看着床头柜上挂着的日历,陆舟不禁感慨。

    如果他没有把校历记错的话,这个时候201的小伙伴们应该已经考完了最后一科,整个金陵大学只剩考研大军驻守了。

    如果自己的人生轨迹没有偏离航向的话,再过两个月,他就是大三,得开始思考,是读研还是找工作这个严肃的问题

    至于现在的话,很明显,他已经不用思考这些肤浅的问题。

    只不过,需要考虑的问题似乎并没有变少,反而变得更多了。

    就在两个星期前,欧洲核子研究峰会结束,lhcb华国合作组的科研人员陆续回国。

    原本他是和卢院士严师兄一趟飞机的,但卢院士把他扔在了这里,让他到时候自己坐飞机回去。

    至于为什么,那就说来话长了。

    就在那场报告会结束之后,林恩·埃文斯拿着一份崭新的人员合同找到了他,并向他发出了邀请。

    陆舟的身份便从cern的实习生,变成了cern的研究员。

    多一个身份总没坏处,至于会不会被这层身份束缚在这里,也是完全无需担心。

    对于这种国际性质的研究机构来说,里面研究员的流动性都是非常高的。比如著名的美国阿贡国家实验室,流动人员与固定人员的比例甚至接近1:1,在复述个研究机构挂名,对于学术界来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而cern,大概是所有科研机构中,人员流动性最高的那么几个机构了。

    其中除了成员国之外,还有观察国和合作国,而针对不同国家实验机构派来的研究人员,cern都有不同的人员合同

    这些合同上并没有规定薪酬,所以并不算是雇佣协议,而更像是一种身份证明。

    比如卢院士和严师兄,也都有着类似的身份。

    至于它有什么用处

    除了办理签证方便点,进出各种不对游客开放的研究单位方便点,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另外,如果想赚点外快的话,也可以靠着这层身份证明,和这里的实验室签订更具体的长期或短期的工作或实习合同。

    当然了,陆舟留下来倒不是因为暑期短工,而是因为cern修改了原定的实验安排,开始验证他发现的那条线索。

    而陆舟,想留下来见证自己的推断,究竟是否正确。

    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

    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系统还没有判定任务结束,显然是将这一部分关联上来。

    因为担心任务中断,所以他不敢离开这儿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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