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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女有毒:世子病娇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红尘浮生
    没多久便醒了过来,然后又跑到御书房外去跪着。

    青枝拦不住,只能跟着她跪着,在旁照应。

    “陛下,锐儿他是冤枉的陛下!求您明鉴,放了锐儿吧!”她哭得声嘶力竭,眼睛又红又肿,全然没有平日里的精致美艳。

    此时此刻的她,更像是一株即将枯萎的玫瑰,身处绝地却依旧坚持着屹立不倒。

    “陛下,臣妾求您了!放过锐儿吧!”

    “娘娘,您别哭了,仔细伤了眼睛。”青枝在旁看着她的模样不忍心道。

    赵贵妃不理,依旧哭得肝肠寸断,“陛下,臣妾求求您了!”

    外面哭闹不休,御书房内,燕帝坐在御案后,单手撑着额头,闭着眼仿若未觉般。

    李江小心伺候在旁,试探着道,“陛下,贵妃娘娘已经在外跪了一个多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只怕身子撑不住。”

    燕帝沉默着没说话,只是眉心隐见烦躁。

    李江揣摩着他的情绪,继续道,“不如陛下就见见娘娘若是娘娘因此生出病根来,心疼的还是陛下。”

    一片静默,李江心知不能再多说,便安静地在一旁候着。

    过了好一会儿,燕帝才缓缓睁开眼睛,默了默,道,“让她进来吧!”

    李江大喜,连忙道了声是,小跑到门边将御书房的房门打开,朗声道,“陛下宣贵妃娘娘觐见!”

    赵贵妃的膝盖已经快跪的废掉,双腿无力,全靠青枝和另外一名宫女将她扶起来。

    进了御书房,赵贵妃顾不得双腿的疼痛,直直跪下去,重重磕了个响头,直将额头磕破流血,“陛下,臣妾就知道您不会眼睁睁看着锐儿蒙冤致死的,臣妾就知道您一定会为锐儿做主的!”

    燕帝静静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赵其锐的罪行已经昭然若揭,人证物证俱在,朕就是想放过他也无能为力。”

    赵贵妃一听,面上浮现莫大的惊吓,“不,不会的陛下,这件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污蔑锐儿,一定是的!陛下您千万不要相信小人之言啊陛下!”

    燕帝闭了闭眼,轻呼出口气,“他亲口承认的!应天府已经将他亲自签字画押的文书呈到御史台,送到了朕的手上!此事已无转圜的余地。”

    赵贵妃面上血色尽失,不可置信,“不,不可能,锐儿他怎么会……”

    燕帝轻叹口气,“爱妃回去吧,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再忧心此事。”

    赵贵妃泪流满面,不住摇头,“不可能的,陛下您一定是骗臣妾的,锐儿他没有做过,他不可能认罪的!”

    燕帝垂眸不语,显然已经不想多说。

    嘤嘤的哭泣声充斥御书房,哭了许久,赵贵妃才小心翼翼地问,“陛下打算如何处置锐儿”

    燕帝敛目,缓声道,“残害皇族,论罪当诛!”

    赵贵妃一下子跌坐在地,茫茫然地摇头,“不,不是这样的,锐儿他……”

    “爱妃,朕看在你的面子上已经多次包容他,如今事情闹得这样大,朕若是再绕过他,当真就成了百姓口中的昏君,想必爱妃也不希望如此,可对”燕帝直直看着她。

    赵贵妃动了动唇,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伸手捂住脸,痛苦地摇头,“臣妾不知。”

    燕帝继续道,“朕可以纵容赵家做一些过分的事,但那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你应该知道,凡事都应该有个限度,在朕这里,你有一张免死金牌,但是赵家没有,记清楚了”

    赵贵妃哽咽着,满眼哀痛地点了点头,“臣妾记清楚了。”

    燕帝道,“那便回去吧,这几日都留在宫中好好静养,不必接见任何人了!”

    赵贵妃知晓他的意思,赵其锐的事情赵家一定还对她抱着希望,如此算是变相地软禁她,让赵家的人暂时见不到她!

    赵贵妃被青枝等人扶着离开,燕帝的情绪明显比方才的沉静多了两分暴躁。

    他吩咐李江,“备笔墨,传圣旨!”

    翌日一早,关于赵其锐处理结果的圣旨落到了赵家,一句‘论罪当诛’令赵家人上下沉痛不已。

    燕京城内的百姓们却雀羽欢呼,直呼老天有眼,陛下英明!

    彼时,萧景行正坐在昭王府的韶兰院院子里,萧锦颜刚刚起身,揉着有些隐隐作痛的头出来,没什么精神道,“皇兄怎么有空过来”

    萧景行见她脸色不太好,关切道,“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萧锦颜摇了摇头,在旁边落座,“没什么,就是昨晚睡得不怎么舒服,所以有些头疼,没什么大碍。”

    萧景行仔细看了她一会儿,确实只是一副没睡好的模样,这才放下心道,“我过来是为了告知你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萧锦颜挑眉,“先听好的。”

    萧景行笑道,“好消息就是赵其锐已经被下令处死。”

    萧锦颜没甚意外,“那坏消息呢”

    萧景行道,“坏消息就是,赵言承官复原职,赵其阑连升两级,成了正五品通政司参议。”

    萧锦颜蹙眉,“父皇这是想补偿赵家还是另有目的”

    萧景行摇了摇头,“就目前看来是为了补偿赵家,昨日赵贵妃在御书房外跪了一个多时辰,然后便被父皇变相地软禁在长乐宫,赵家的人几次求见都被拒之门外,赵其锐被处死已成定局。”

    萧锦颜眉眼微扬,面带揶揄,“赵贵妃当真这般看重赵其锐为了她不惜做到这般程度”

    萧景行瞧着她一副看穿真相的模样,不由笑道,“赵家这么多年屹立不倒,靠得是表面的团结和赵贵妃的恩宠,赵贵妃和赵府相互依靠,不论是哪一方都离不得另外一方,赵贵妃不管心里是怎么想的,都必须为赵其锐求情,而且要求得痛苦,求得可怜,求得尽心尽力,如此就算事情难以挽回,赵家也不会怪她!”

    萧锦颜嗤笑一声,“若是没有赵家作为倚靠,即使赵贵妃再得宠,手中也没有筹码,谁知道哪一天君恩不再,后妃们自然不会怕她,而赵家这一辈的人里,除了一个赵十一还算年轻有为,赵其阑所在的通政司可是个清水衙门,看起来他跳的快,实际上还不如他在大理寺做事来得强,其他的人也没有什么实职,所以赵家人和赵贵妃必须要同气连枝,才能保全双方。”

    萧景行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面上掩不住的笑意,“颜儿长大了。”

    萧锦颜歪着头,声音晦暗不明,“不是长大了,是不想重蹈覆辙,所以必须要学会看清。”

    萧景行敛起笑意,有些打量地看着她,“颜儿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锦颜突地笑道,“皇兄特地跑过来一趟不会就是为了与我说这些吧”

    萧景行垂眸,也不再追问,“自然不是,今日是堂姑出殡的日子,我过来寻你一道去送她最后一程。”

    萧锦颜面上笑意淡了淡,站起身道,“那我们走吧!”

    不论赵家因为赵其锐即将被处死是如何情绪,赵二夫人的尸身已经停放多日,案情得以水落石出,自是不能再耽误下葬的日子。

    白烛丧幡,阴沉之气布满赵府上下。

    萧锦颜兄妹到的时候,已经前后来了许多祭拜的人,赵家众多后辈披麻戴孝地跪在灵堂前,赵恒裕面色沉痛,赵恒远夫妇在外迎送前来祭奠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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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擦头发
    萧锦颜欲哭无泪,僵着脸转过身,以龟速走出去,“是我。”

    她脑袋垂得低低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楚卿白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来了”

    萧锦颜急忙解释,生怕被他误会,“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的伤,但是外面没看见人,楚今也没在,本打算离开的,但是听见里面有声音,就进来看看,不是有意要闯进来的!”

    楚卿白看着她慌乱无措的模样,眼底浮起笑意,“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不必紧张。”

    萧锦颜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对上他含笑的双眸,立马又紧张起来。

    目光落在那摔碎的茶杯上,忙上前道,“你是不是渴了,我帮你倒水吧。”

    她从外面的桌上拿了茶杯进去,重新倒上一杯茶递给他。

    楚卿白抬眼看不加遮掩地看她半晌,直将她看得眼神闪躲,面带羞红才收回目光接过茶杯。

    喝完水,楚卿白伸手来放杯子,萧锦颜又连忙殷勤地接过来。

    楚卿白挑了挑眉,倒是没说什么,拉过被子将自己稍微盖住一些,然后躺回去靠坐着。

    他不说话,萧锦颜就觉得有些左立难安。

    左右想了想,她道,“我帮你看看伤吧。”

    楚卿白侧眸看向她,语意不明,“不是说不用看了”

    萧锦颜噎住,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裙摆,那,那实则是她推拒的借口,其实看看也无妨。

    但是,这种话怎么能说出口

    楚卿白瞧她半晌,道,“不过既然来了,看看也无妨。”

    萧锦颜胡乱点了下头,连忙去找了剪子过来。

    楚卿白掀开被子,他只着一件单薄的利益和白色绸裤。

    萧锦颜拿着剪子靠过去,手能够明显地感觉到他腿上传来的热意。

    不知为何,平常为了方便他也是这般打扮出现在眼前,但是因为有楚今在,气氛就不显得那般尴尬,如今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昨日他们在马车里还发生那件事,这般靠近,莫名就多了些暧昧。

    楚卿白的呼吸喷洒在头顶,有一点点热又有一点急促,萧锦颜双手有些颤抖地去剪他的绸裤,平常只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今日做完下来双手都被浸满了汗。

    放下剪刀,萧锦颜轻轻呼出口气,将剪出缝隙往两边拉开,露出里面绑着的绷带,萧锦颜微微愕然,抬头看他,“你没有上……”

    后面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她盯着楚卿白的目光呼吸急了急。

    那是怎样的目光,有些灼热,又有些隐忍可知,带着侵略性和难以掩藏的。

    萧锦颜心头一跳,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楚卿白连忙偏过头,垂在身侧早已紧握成拳的手抬起摸了摸鼻尖,掩去面上的狼狈。

    萧锦颜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没有上药”

    楚卿白轻咳一声,声音浅淡,“忘了。”

    “忘了!”萧锦颜音调都高了两分,“你自己忘了,楚今也不知提醒你!”

    楚卿白轻嗯了声,“楚今比较忙。”

    萧锦颜将信将疑地盯着他半晌,才问,“药呢”

    “在那边。”楚卿白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处柜子。

    萧锦颜站起身走过去,打开柜子一看,里面可不正躺着一个白色瓷瓶!

    她走回来,见他不知何时把被子拉过来盖在了身上,没好气道,“我还要上药呢,你盖着做什么!”

    楚卿白有些委屈地把被子拉开一些,就露出那受伤的地方。

    萧锦颜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动作颇为粗鲁地将绷带拆开,然后往上面倒药。

    楚卿白没说话,也不敢再盯着她看。

    将两只腿都上好药,萧锦颜将被子拉过来替他盖好,站起身道,“解药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我明日就帮你解毒,但是这解药只能将表面的毒清除,到时候伤口会开始慢慢愈合,但你依然没办法站起来,要想能够彻底痊愈,只有将跗骨的毒一并清理,但我还在找一味药材,若是寻不到药材……”

    说到此,她顿住不再说下去,若是找不到这药材,就只有一个办法……

    “会如何”楚卿白面上情绪不大,声音也异常平静,仿佛没有半点的担忧。

    萧锦颜道,“我明日再去百善斋一趟,会想办法找到这味药材。”

    楚卿白看着她,半晌不语。

    萧锦颜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的伤,宽慰道,“你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

    话落,楚卿白却是出乎意料地一笑,他调笑道,“看起来是你比较担心。”

    萧锦颜噎了噎,义正言辞道,“我身为你的大夫,若是不能将你治好,岂不是自砸我毒医的招牌,往后我还如何在江湖上立威所以我自然是担心的!”

    楚卿白一瞬轻笑出声,窗外吹来一缕风,扬起他的发丝轻轻搭在肩上,湿漉漉的。

    萧锦颜心念一动,道,“我帮你擦头发吧。”

    说完两人皆是一愣,萧锦颜差点没把自己的舌头咬破,干什么想什么说什么!这么亲密的事情怎么能做!

    楚卿白根本没想到她突然这么说,心下震动的同时又有些窃喜,他看了眼萧锦颜暗恼的模样,知她是后悔了,但是机会难得,他道,“有劳小锦。”

    萧锦虎难下,只能尴尬地扯了扯衣袖,眼睛四处乱瞟,在不远处的晾衣架上看见一张帕子。

    她走上前取下来,然后走到楚卿白身后,深吸口气,定下神,动作略显生涩地替楚卿白擦拭头发。

    屋中一时安静宁和的不像话,萧锦颜越擦越顺手,也越发没有一开始生怕弄疼他的小心翼翼,他的发质尤其的好,摸着就仿佛上好的绸缎般,让她爱不释手。

    楚卿白唇角勾起,眸中盛开温柔笑意,他仔细地感受着她的手穿过自己的发丝,温柔地对待他的发,就仿佛在温柔地与他细语,与他耳鬓厮磨。

    从倾雪院离开,萧锦颜依旧有些浑浑噩噩的,她看着自己的手,有些难以想象,她方才,真的在帮他擦头发。

    。

    花月觉得,自家公主今日有些奇怪,应该说和太子殿下一块儿出去一趟之后回来就很奇怪,时不时地盯着自己的手发呆,时而还傻笑。

    “公主,您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要不要我请大夫来给您看看”花月觉得实在有必要请大夫来瞧瞧,要不然,这么下去傻了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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