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绝色老板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令狐老梅2018
柳烟离把自己的手放进陈冬杨的口袋里,双眼望着江面上停靠的船只,目光依然是很茫然,充满了忧虑。
她的不对劲,陈冬杨发现了,他问她:“在想什么”
她苦笑了一下说道:“没想什么,胡思乱想。”
“你是不是觉得是你导致我跑路别这样想
第二百四十四章:礼物
狂风暴雨了半个多钟,一切才结束,两个人筋疲力尽抱在一起喘粗气。
后来是陈冬杨先起了床,穿上衣服去厕所,回来以后点燃一根烟,站在窗户边抽。
柳烟离这时才起床,没穿衣服,从后面抱住陈冬杨:“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么”
陈冬杨说道:“好看的在里面。”
“那你看外面”
“不是抽烟么不想你吸二手烟。”
“我不讨厌烟味。”
“你去穿回衣服,冷。”
“冷,你陪我回床上。”
好吧,陈冬杨只能把香烟掐灭,陪她回到床上。
她仿佛八爪鱼一样,把他骑得死死的:“这样很舒服。”
陈冬杨说道:“你舒服,我要被你勒得透不过气了,你上辈子肯定是八爪鱼投胎来的。”
“你呢”
“我估计是大熊猫。”
“为什么”
“熊猫眼。”
“哈哈,我觉得是猴,精。”柳烟离手指在陈冬杨肚皮上面画了一下,若有深意的说道,“或者是牛,够大够长……”
陈冬杨冷汗了一下:“柳烟离你不像这么色的……”
“色吗和自己爱人说这些,我觉得很正常。”柳烟离脸红红的说道,她平常不这样,只是和陈冬杨亲密了才无所顾忌。
“那你肯定也是牛。”
“为什么”
“奶牛,你说为什么”陈冬杨的手搭在她的山峰上面,“够大才能多奶是不是”
“讨厌啊,你更色。”
“饿不饿”
柳烟离连忙摇头说道:“不饿,刚来了,又来吗不要……”
陈冬杨说道:“哎,你想什么呢我是说肚子饿不饿”
“是这意思吗”
“对,如果你饿,我去做面。”
“不,不饿。”柳烟离那张脸红得尤其可爱,“说话不说清楚,你真讨厌。”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想多了”
“那你……手放哪儿呢摸着我问我饿不饿,我能不误会关键是你问我那口吻很色好不好”
两个人相互拥抱,就这样开着玩笑,两点多了才起床去煮夜宵,吃完又来了一次才睡觉。
次日,十点多醒来,柳烟离接了个电话先出门,陈冬杨留在宿舍,午饭时间才出去,先吃了点东西,然后去长途汽车客运站附近买了一张站外票。当然车票的目的地不是龙洲,去龙洲太远,没有班车直达,要再转两趟车,比较麻烦,但很安全。
回宿舍前,他去了一趟超市,去买了两条香烟。
刚从里面出来,竟然碰见魏萌萌。
魏萌萌说道:“杨子哥,这么巧啊”
陈冬杨说道:“你买东西”
“我找个朋友,里面当销售员的,我拿点东西就出来,很快的,你等等我。”魏萌萌说完就跑了,也果然很快出来。
两个人在附近找了一家冷饮店坐下来。
魏萌萌说道:“真要走么”
陈冬杨说道:“对,物流园的钱没要来,凑不了三千万。”
“哎,都怪我哥,搞的那么过分,他要有报应的。”魏萌萌气愤的说道。
“我们不谈你哥。”
“钱我留着给你,就当是我的投资行不行”
“行。”免得争论这个问题,陈冬杨先答应了下来。怪怪的,这是魏明辉的妹妹,竟然支持自己干她哥,“我听马文说,小雪梨跟他去了孟州,服装店谁看你么”
“嗯,里面现在有两个员工,我偶尔过去看一眼。”
“发两个人的工资,还有钱赚”
“平日都有两三万的利润。”
“开服装店这么赚么”
正谈着,陈冬杨的手机响起来,显示陶丫丫的号码,他接通了,电话另一端的陶丫丫说道:“大叔,啊不,哥,你在哪儿在不在港海城我在哦。”
陈冬杨问:“你回来了”
 
第二百四十五章:自首
陈冬杨深吸一口气,拿过来打开。
这绝对是很名贵的东西,一个手镯,羊脂白玉的,质地通透得狠,陈冬杨就算不识货都敢肯定,绝对价值不菲。
他连忙盒上推回去:“不行,不行,这东西我不能收。”
陶丫丫说道:“这是我的呢,我以后的嫁妆,好久好久之前买的。我不也没嫁么而且我不喜欢玉,我就想,给你了,以后你给你媳妇,这也不浪费了是不是”
“不行,太贵重。”陈冬杨依然是拒绝。
“哥,我都带出来了,你这么拒绝我,我很失望很心疼的。”陶丫丫一脸可怜巴巴让你不忍的模样。
“多少钱买的你告诉我。”陈冬杨软了一下说道。
“玉,怎么说呢,你说它价值连城也可以,你说它一文不值也可以。”
“别说虚话,直接报价格。”
“一百二十八万,七年前。”
“我……”你妹啊,果然是土豪人家,一只手镯一百多万,还是七年前,按照当时的楼价能在港海城买两个八十平的花园小区房,“心意我领了,这东西你收回去。”
“不行,你都要了。”陶丫丫噘着嘴说道。
“太贵重,我就一个穷人。”
“我富么”
“富,你有六千万,而且,最少。”
“我还欠你钱,你是我债主,你比我富,尤其是内心,嘻嘻,就这么决定了,你收下来。”
她这么坚决,陈冬杨想了下,也只能改变策略了:“好吧,我收,但我要你先帮我放着,等我要结婚了我跟你要。”
“怎么能这样……你自己放。”陶丫丫不答应。
“我要走了,去外面躲躲,外省,等风声没那么紧了我再回孟州,我不方便带着这东西。”陈冬杨说道。
“你们公司的问题没解决好”陶丫丫担心的问。
“出了意外,本来就要拿到钱,对方出事被抓,我只能先离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好好想办法把钱填补上。”
“这可是几千万。”
“对。”
“真是的,怎么老天爷总是捉弄好人外面那么多混蛋却是一个个春风得意。”陶丫丫很不爽的说道,“尤其是我妈,做人那么差劲,做生意却是顺风顺水。”
“你别这样说话。”
“我说的不对”
“那怎么着都是你妈,血浓于水。”
“我不喜欢她。”
“你可以不喜欢,但你身上的确留着她的血液。”
听陈冬杨这样说,陶丫丫稍微有些许悔意露了出来,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说道:“对不起,说着你的事呢,你……”
“等下。”陈冬杨手机响,是白欣然的来电,他接通了带着几分期盼问她,“白律师,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
电话另一端的白欣然先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再说道:“坏消息,我应该早告诉你,但柳小姐不让我说,我被她说服了,我……你……你……估计会恨我。”
陈冬杨着急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直接点告诉我。”
“柳烟离自首去了,新国贸实际是她的,而不是你的,你只是法人,她才是背后的老板,她找了许多资料来证明。然后,她申请破产了,欠的债还不起了,她愿意承担责任,接收法律的制裁。”
“怎么这样,程序上根本就行不通。”陈冬杨火起来说道。
“法律有着许多漏洞和不明点,对专业人士而言没什么是行不通的。”白欣然用职业的口吻说道。
“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下午她找我的时候说的,她应该也咨询过别的律师,她自己给了我一个方案,问我能不能办成我想告诉你的,但真的是被她说服了。她现在从工商局转去了公安局,晚上去看守所。她让我告诉你,她进去比你跑路好,她在外面她也没有信心能把钱还上,而你能,你能去孟州。她过去孟州,她害了你,她无法面对大家,或许大家不会说
第二百四十六章:当头浇冰水
陪在一旁没言语过的陶丫丫此时问白欣然:“具体多少钱有数目吗而且有没有时间规定多久要填上”
白欣然说道:“原来是三千万就可以有谈判的空间,现在要四千万,甚至更多。我刚说了,不会罚款是正常情况,如果有人从中作梗,很难说。”
“会有么”陶丫丫问陈冬杨。
“不清楚,应该会有。”陈冬杨说道。
“陈先生,我给你一个建议,利用好你的社会资源,做一份赚钱前景巨大的计划书。其实最好是双份,一份新国贸的,一份孟州母婴用品店的,然后你拿着计划书去找投资公司,看能不能融资。现在只能这样办,忽略了柳小姐进去这件事来说,现在的局面并没有太糟,我相信你还更有动力。”
这是一个好主意,也是唯一能走通的路,陈冬杨对白欣然说道:“白律师,谢了,你继续帮我跟一跟,如果柳烟离能见,第一时间告诉我。”
白欣然说道:“四十八小时以后能见,不过只能律师见,你见不着。”
“你给我带话,我再找你,先走了。”
“我送你。”
“不用,你工作吧!”
陈冬杨带着陶丫丫出了律师楼。
楼下对面有个小公园,他走进去,找了一片干爽的草地坐下来。
陶丫丫坐在他边上:“哥,事情能解决的,一定能,你别太担心。”
陈冬杨对她说道:“你先走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陶丫丫不乐意,她怕陈冬杨一个人想不开,她想陪着他,如他在她危难的时刻一样,不离不弃。
不过陈冬杨那模样,她不走又怕他不高兴,思前想后,她决定离开一定范围藏起来远远看着,这样她能放心些。
她去了对面马路,律师楼楼下,边看陈冬杨的状况,边给自己老爸打电话。
对面马路的陈冬杨也接起了电话,是曹警官的来电。
曹警官已经知道新国贸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及柳烟离去自首扛责任的事,他来电话是想问问陈冬杨做什么打算。
陈冬杨给他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一时间,陈冬杨也真的没主意。
白律师固然给了一个好建议,但他一个人没办法完成,他要和吕薇商量,却不知道吕薇会不会同意。再者他也不太想拿母婴用品公司去赌博,那已经融资过一次,再来一次还剩多少自己人的利润
愁啊!
刚挂断曹警官,章雅清打过来,然后是吴倩妮,她们都知道了,都打电话来问陈冬杨的想法。
章雅清也说了一句题外话,她说她没想到柳烟离会这样做,看来她的自私并非那么极致,她也还是有底线的人。
后面是欧晓晓,她问陈冬杨启程没有陈冬杨说,暂时不去了。
挂了欧晓晓的电话,他直奔汽车站,坐车去孟州。
五点钟,吕薇在公司,港海过来的同事也都在公司。按照计划,此时的陈冬杨应该坐在离开本省的汽车上面,他猛的跑孟州来,无疑让大家非常吃惊。
陈冬杨没和他们解释太多,迎着一束束疑惑的目光,快步走进了吕薇的办公室。
吕薇看见陈冬杨也异常惊讶,人都站起来了:“怎么没走”
陈冬杨往椅子里一坐说道:“柳烟离去自首承担责任了,她说她搞出来的事,不能让我跑路。”
“胡闹吗都已经安排好,她突然这样搞,事情又乱七八糟,谁负责收拾残局”吕薇火了起来说道。
吕薇不
第二百四十七章:一阵火辣上了脸
陈冬杨的情绪,吕薇感受到了,她又说道:“既然过来了就先这边呆着,免得被那些客户烦着,办法不能一天就想到的,给点耐性。”
陈冬杨说道:“知道了。”
马文拉着陈冬杨出去,汪纯艳和欧阳倩她们连忙围过来问情况。
马文说了,随即一大帮人有惊的,有喜的,有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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