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孝夫人是花姐[综]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翟佰里
荀彧手里捧着布袋子,顿时感动非常。
他眼角微红,当下便郑重的将布袋子放进了自己的怀里,沉甸甸的凸出了一大块。
“奉孝保重好了身子,若曹公是明主,我便来信邀你一起过去。”
郭嘉抿了抿唇,片刻后,点了点头:“好。”
荀彧满脸感动的走了,阿婉似笑非笑的走了进来,眼角带着讥诮:“不是认本夫人为主公的么如今这是打算别投他人”
“呵。”郭嘉嗤笑一声:“夫人可有兵”
“无。”阿婉嘟着嘴巴有些泄气。
“可有钱”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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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第148章 二更
比例百分八十, 防盗七十二小时。
阿婉皱起眉头。
目光转了转, 最后落在坐在蒲团上的庞统身上,小丫头又哭又闹的, 庞统都没睁开眼睛好奇一下, 可谓不动如山,如此心性, 也难怪他最近进步神速。
“三郎。”
阿婉轻声的唤道。
庞统闻言缓缓睁开眼睛, 站起身来疑惑的看向阿婉:“老师可是有事要吩咐统去做”
估摸着和小丫头的兄长有关系。
“你且去厨房将徐娘子请来, 她昏厥在地, 三郎想必知道如何唤醒她。”
“是, 老师。”
庞统行了个礼便退了出去。
小丫头面露惊喜,满眼希冀的仰首望着阿婉。
徐娘子很快就来了,只是脸色十分难看, 本就瘦弱的身子在脸色的衬托下,更加的孱弱不堪, 踉踉跄跄的走进院子, 目光触及小丫头身上时,泪水再也忍不住的决堤。
“娘子先莫急着哭, 先将令郎的事情说清楚了再说。”
徐娘子想要哭出来的声音顿时憋住,将早晨看见的事情娓娓道来。
今日早晨, 好几日未曾买菜的徐娘子让胡老汉套了驴车, 去洛阳城里买菜。
买完菜回来时, 走到最繁华的街心就看见一队官吏身后的牛板车上面绑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囚服男子, 那男子面色惨白, 双唇奇红,一双眼睛宛如恶鬼,可怖的盯着那些官吏。
牛板车上面竖着一根碗口粗的大木桩,男子双手反扣,挣扎不休,官吏执鞭不停鞭打着囚服男子。
一边鞭打,一边击鼓对着周围的平民大喊:“众人听令,此人罪大恶极,乃是不法之徒,若有识得此人者,速速上前来交代。”
徐娘子下意识的掀开马车的窗帘往外瞥了一眼。
紧接着整个人便如遭雷击的僵在当场,木桩上被缚之人或许别人不认识,可她却不同,哪怕那人化作灰烬,她也能认得出来,那被绑住的人不是自己的儿子又是何人
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拳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既然官吏如此喊,就说明自己的儿子身份未明,这些官吏纵使想要定罪,也无法使他画押。
胡老汉不知身后马车里的徐夫人此刻心潮澎湃,他作为曾经跟着济南相身后走南闯北的仆从,这样的场面早已司空见惯,甩了甩鞭子,便驾着牛车回了家。
徐娘子哆哆嗦嗦的下了马车,整个人呆呆的坐在火塘边,直到小丫头前来打洗脚水,才回过神来,抱着小丫头痛哭出声,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我儿秉性正直,嫉恶如仇,虽说爱舞刀弄棍,可却是个有智慧的人,他孝顺懂礼,又怎么可能会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必定有人陷害他若此。”
徐娘子红着眼圈,眼里迸发仇恨,目色却空茫一片,十分茫然。
“令郎名讳可否告知于我”
“我儿姓徐名福,字元直。”说到自己的儿子,徐娘子一脸骄傲,可很快又落下泪来:“元直二字是他父亲临终前为他取的,希望他人如其字,可……”
徐娘子说道最后,悲戚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阿婉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郭嘉,她还记得,郭嘉的字奉孝,也是郭嘉的父亲临终时为他取的。
天下的父亲都一样啊,临死前,都对自己的儿子充满了期待。
不过,果然是徐福么……
从刚刚开始,阿婉内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此刻那种感觉消失,反而是一种果然如此的恍然大悟。
“若是徐元直的话,他的事情我知道。”一直不吭声的郭嘉突然开口。
阿婉脸色顿时怪异。
“你怎么认识他的”
她可不记得史书上说过,郭嘉和徐福认识,她只知道后来徐福为刘备拉红线,替他找了诸葛亮,哪怕后来徐福不得已入了曹营,还是因为曹操抓了这位徐娘子,才不得已弃刘投曹。
说到这个,郭嘉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轻咳一声。
“前几日我与文若出门访友,那位好友恰好便是审判徐元直官员的书佐,他言此人也是倒霉,明明只是替人寻仇,却偏偏寻到了常侍亲眷身上。”
那还不擎等着倒霉
阿婉闻言叹息一声,她自然知道徐福后来被其党羽救走,只是如今却不能将希望放在那些莫须有的党羽身上。
毕竟,郭嘉都认识徐福了,这变化也太大了。
“不行,我们去看看去,如今情况如何了。”阿婉怎么想都觉得不安心,干脆拍拍手,招呼庞统:“三郎,你去找胡老汉,让他套马车,我要用车。”
“是,老师。”刚收拾好了自己,换了一身衣服的庞统刚站定没一会儿,又被招呼着去干活。
徐娘子闻言大喜,膝盖一软便跪在了阿婉面前。
“夫人心善,待我儿归来,我必定让他给您磕头道谢,感恩您的大恩大德。”
“徐娘子莫要如此。”
阿婉连忙伸手去扶她,头发都花白的人给她磕头,她还真承受不住。
待徐娘子站稳脚步,郭嘉连忙拉着阿婉进了房。
“你又想做些什么”郭嘉头疼坏了。
自己的夫人老是不安分可怎么办啊。
 
149.第149章 三更
比例百分八十, 防盗七十二小时。
下了山,恰好遇见赶着牛车的姜大郎。
“妹婿,小妹。”
姜大郎对这位妹婿的观感很好, 只是, 对这个陌生的小妹却有些怕怕的。
“兄长这是去哪里”阿婉掀开帘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姜大郎。
“往你们家中去,母亲疼爱小妹,昨夜又收拾了一些精美的布匹,赠与小妹做衣裳。”说着,指了指身后的牛车。
郭嘉脸色僵硬的看着上面如小山堆一样的布匹。
色彩都是清新素雅的,一看就十分适合他与阿婉做衣服, 可见, 这位‘岳母’昨日被阿婉吓的不轻。
“兄长,不知家中可能弄到药材”阿婉跳下郭家的车, 来到姜大郎身后伸手摸了摸布料, 多是一些细布, 还有少许的一些锦缎, 可见姜家的诚心。
她不愿意和姜家做亲戚来往,但是其它方面的来往却是可以的。
姜氏最大的愿望就是倚靠这门婚事成为书香世家,如今阿婉绝了他们的念想,他们还要小心讨好她, 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只是, 为了姜氏一门的名声, 却又不得不将这口气给咽下去。
“药材”姜大郎愣了一下,显然有些为难:“如今各地战争不休,纵使有药材也全数运往前线,所以……”
阿婉蹙眉:“难道说,一点都弄不过来么”
“少许的自然是没问题的,但是大量的话……”
“我一个寻常妇人要大量药材有何用,不过是想要买些药材给夫君调理身体罢了。”
姜大郎呆住了,想想又觉得自己实在是多虑。
他连忙点点头:“那需要什么直接告诉为兄,为兄为小妹准备就好。”
“好,等想清楚了,再通知兄长。”
姜大郎来得快去的也快,帮着将布匹送回了他们住的院子,便急急忙忙回去了。
郭嘉一直都未曾说话,待姜大郎离去之后,才走到阿婉对面的桌子坐了下来:“姜氏动作频频,看样子似乎要与夫人修复关系”
“本就无关,谈何修复”
阿婉老神在在的喝茶。
“夫人刚刚与姜大郎要药材是为了给为夫调理身体”
“自然不是。”
郭嘉抿了抿唇,突然有些不开心。
“那是……”
“我有一奇方,在战场上有大用。”她抬眼,目光灼灼的看向郭嘉:“此药名为止血散,分上中下三品,上品止血散的效用,流血不止涂抹之凝血不散。”
“夫人此话可当真”郭嘉果然一脸震惊的看向阿婉。
“自然当真。”阿婉笑的自信满满,放下杯子:“我手中奇方甚多,这不过其中一种罢了。”
郭嘉搓了搓手,心中思绪激荡澎湃。
他此刻才察觉到,找到一位医术高明的妻子的好处到底在哪里,他来回转了两圈,然后重新站回到阿婉面前,端正行大礼:“还请夫人助嘉一臂之力。”
阿婉哼笑一声,得意的坐回到椅子上,双腿交叠,下巴微微上扬,一副傲娇模样。
纤细的手指敲敲桌面:“夫君为本夫人倒杯水先。”
郭嘉一怔,僵硬片刻,才走过来执壶倒水。
阿婉端起这杯由郭大谋士倒得茶水,小口的抿了一口,这才对着他勾唇笑了笑。
“夫君请坐。”她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郭嘉茫然坐下。
不知为何,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自家夫人有些不太一样的感觉。
“我可以帮你,但是有些话,我要说在前边。”
“夫人请说。”
“我万花谷的女儿,性情刚烈,十分善妒,君既无情我便休,不存在‘委曲求全’这四字。”
阿婉掏出【兰亭香雪】对着门外的一株小树,直接来了个阳明指,只见院落里,碗口粗的树干应声而断,轰然倒下,她阴恻恻的看着郭嘉笑了笑:“若是被我发现夫君背着我在外乱来的话,犹如此树。”
郭嘉的背脊顿时出了一层冷汗。
他满脸呆滞的看看阿婉手中奢华精美的精致长笛,再看看院落里碗口粗的树。
突然有种恍若梦中的感觉。
好半晌后,才猛地回过神来,再看向眼前依旧端庄美丽的妻子时,才意识到真的发生了些什么。
他粗粗的呼出一口气。
“夫人……好手段。”
阿婉笑的格外灿烂:“多谢夫君夸奖。”
“嘉素来洁身自好,夫人放心就好。”郭嘉自信满满的对着阿婉承诺道。
阿婉在心底冷笑。
野史上可是写了,这位郭奉孝,郭祭酒,生性放浪,爱好颜色,家中纳入八房小妾,现在跟她说,他洁身自好这是在欺负她对他不了解么
郭嘉看了看阿婉,似乎不太相信自己。
他就差拍着胸口保证了。
“夫人相信为夫就好。”
“那好,本夫人拭目以待。”
两人击掌为盟。
阿婉笑的格外灿烂。
郭嘉对阿婉兴趣更浓,他发觉,这位莫名出现的新婚妻子,就犹如一个宝藏,他奋力挖掘,甘之如饴。
至于阿婉担忧的那些事,呵呵,他才没什么兴趣。
郭嘉宛如梦游的去了书斋。
阿婉也开始收拾东西,他们早前就做好决定要避世而居,郭嘉在山中有一处住所,虽说不如郭家祖宅如此宽阔,却胜在清幽,新房内嫁妆甚多,阿婉将这些东西全数都放在了系统仓库中。
等东西收拾的差不多,阿婉
150.第150章 一更
比例百分八十, 防盗七十二小时。
小丫头头猛地抬起,诧异的看向阿婉, 然后噗通一声双膝跪地:“求夫人赐名。”说着, 又满脸纠结半晌, 最后憋红了脸说道:“婢子……婢子其实有一事相求。”
“何事直说吧。”
“婢子……婢子求夫人教我制毒。”她猛地磕头,头抵着地,瘦弱的背脊微微颤抖着:“婢子想为族人报仇。”
虽然记不得族人姓名, 却依旧不忘灭族之仇。
阿婉倏然目光森然的看向跪在地上的瘦弱身影。
手指攥了攥:“我可不会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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