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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回答火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蒙着面的Sama

    他换个姿势,“这两天我都烦了,说多反而不好。”

    张兰欣瞥了瞥,按捺下去不再念叨那些注意事项,照以往,她可能是不会对禹爸客气的。其实,她搞得比考生还滚瓜烂熟,说那么多也是在安抚自己。

    这两天连续的考试里,很多家庭或许都会这样度过。

    当禹小白表示吃好了,禹爸看了看时间,大手一挥,扔掉没翻过一页的报纸,拿起车钥匙出发。

    路上,禹易白余光瞄着儿子,见真的状态不错,就没有多地言语。

    只是在送到学校,下车时,禹爸关上车门,望到了考场门口的人山人海。

    他有了小小地间隙沉默,拍了拍禹小白比自己高出一截的肩头,说道:“好好考,加油。”

    “……嗯,知道了。”

    开场前半小时,禹小白跟着考生大军汇入了一栋栋教学楼,他看到了王浩学,还有其他一些同学,但都打了下招呼,便各自走向了自己的考场等待。

    有笑容轻松的,也有满脸严肃的。

    禹小白坐在沉闷的教室里,周围坐好了一圈同届的考生,他坐在第一排,丝毫不显眼,真的像一名老实等待发卷子的学生。

    有一段漫长的等待,他木木地盯着墙壁看,东西都遮住了,连黑板角落高考倒计时的数字都被擦掉。

    热乎乎的风从敞开的窗户吹拂在他的脸颊,禹小白转头望到外面的槐树和绿荫,整个校园特别的安静,恐怕除了寒暑假没有一次这么安静过…那是青春最后一个夏天的场景呈现在他面前。

    有些难以言状的这一刻,他真切地察觉到了时光的流逝。

    今天是禹小白的高考,从此之后,他也在复杂厚重、布满风尘的人生里接入下一个阶段,持苦无划过了杀戮鲜血,成为朝气洋溢的大学生,一切非常奇妙和惹人期待。

    “叮铃铃……”

    铃响了,九点准时开始了考试。

    日子一点点地往前,禹小白对于自己也将迎来高考,从高中毕业,完成普通人生中重要转折点之一的这件事,自然有着充分的心理预期和准备。

    师生们的改变,偶尔和王浩学等人的日常,到愈发迫临时爸妈的叮嘱变化,考前的复习冲刺,他能体会到这一进程。

    禹小白不是普通人,哪怕他安然地返回了现代社会里,也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与众不同。拥有力量,终归有点好处。

    他心里对这场重要的考试,既有抱以正视的认真,但也不会像同龄人那样,狭小的世界里只能只有地倾心所有。说到紧张感,有肯定有一点,但不会很多。

    重要的是“毕业”二字,带来的意义显得更为深远。离开高中到入大学,社会角度成长角度都是关键的,禹小白尤其如此,他那穿梭于两个世界的漫长曲折的经历,使象征所蕴含的意味变得无限厚重。

    就像告别了过去,告别了一段生涯。

    禹小白在铃响后凝神做题,第一门是语文,题型和练习在老师们狂轰滥炸下早就深谙于胸……另外要说的是,禹小白考前是有好好复习的,各门科目态度十分认真,不打马虎眼。

    但不会的题目当然存在,禹小白按着自身的能力和思路做下去,行使到学生的本分,不求遗憾。

    认真而不求遗憾,便是禹小白对自己的要求,而不求遗憾,世上很多事都是这样的,大部分人未必可以,能做到已经是佼佼者。

    考试对禹小白来说既没有特别的压力,也没有特别的轻飘,开头的不一样过后,更像是平淡地度过去了。

    合上笔交卷,休息,下一门,当然可能在准备许久的芸芸考生面前,考前的宣扬,紧张和痛苦,到了考中就都恍若变得平静坦然,结果好坏都接受这一切。夏日炎炎,六月六日,六月七日,两天就这么平静坦然地考完了。

    考后的庆祝与某些压抑过深的人们的狂欢禹小白并没有参加,他参加完学校组织的毕业聚餐,合了照,只是单独地和王浩学吃了顿饭后就回到家,琢磨着要不要去东京,或者枯燥地等待暑期结束。

    然而意外的事情还是会找上门,跟念念不忘的青春尾巴一样。

    他和王浩学吃饭的时候谈了以后上的大学,想从事的方面什么的,当然屁都没谈论出来,小龙虾倒是吃了好几斤。

    身在魔都的叶学姐发来了恭贺短信,并强烈推荐去她那边上学,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禹小白清楚得很,无非是想近距离接触全球唯一超凡者兼半个“师傅”的教导,好带她装/逼带她飞,禹小白义正言辞地表明自己姑且考虑考虑。

    他知道对方是有真心照顾他的想法在,但目前这事没那么急,等分数出来了……他肯定考不上。

    中旬的某日,禹小白回学校去拿毕业照和部分证件,正常来讲,以后如果不回来看老师的话,那便是最后一次来母校了。

    午间的太阳刺白耀眼,蝉鸣让人昏昏欲睡,禹小白穿着随意的短袖中裤,修长的影子映在教学楼间的石子路。

    很快在班主任那边拿好了东西,办公室里,头发花白的班主任郑而重之地按着禹小白的肩膀,想说些往昔的师生情谊之类,以及附赠两句对人生有益的隽永格言什么的,不过看着禹小白印象不深刻的面孔,憋了憋,放弃了。

    对方是一名有师德的普通教师,禹小白记住了对方的面孔,感谢了好意,把位子让给了其他等候的同学。

    学生陆陆续续地回来又离开,还是高一高二的上学时间,整个校园显得静谧而人迹罕至,禹小白刚下到一楼,就听见身后传来清脆的喊声。

    “禹小白!”

    长发飘飘,曲线青涩,拎着东西的陈文文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禹小白惊讶地看了看,停下脚步,等到对方到了面前。

    这是在叫自己了……因为跑动,对方的脸显得有些红,“噢,你好。”他说道,扫过对方,“你也来拿东西啊。”

    是句废话,禹小白提了提手上的袋子,笑了两声。

    大概急了些,陈文文按着胸口缓过几秒,下意识捋了捋乱了的头发,过程里眼睛一直勾着禹小白,仿佛怕对方跑掉。

    “嗯对,拿好了。”陈文文吐气,声音素来轻柔地说道,“刚才…我问了同班的,说是你刚走,找的时候感觉是你就喊出来了,不好意思。”

    他们这栋教学楼有好几层仍有学生在上课,大声的喧嚷蛮突兀的。禹小白摆摆手,说道:“没事。”他发觉对方今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连衣裙,充满胶原蛋白脸上还化妆了,粉嫩嫩的,有细小的汗在被风吹干。

    不是校服,而是清凉动人私服穿在乖巧可人的女同学身上,打破了习惯的界限,吸引禹小白的目光,他不自觉多打量了几眼。

    “有什么事吗”

    “那个……”被盯着看或者天气太热,陈文文脸庞的温度没有冷却下来,看起来愈加红彤彤,她显然有话想说,移开视线,捻起发梢……

    “我,我给你样东西……你看下吧。”陈文文似是下定莫大决心地用力说道,从袋子里找出一样事物,低眉垂目地递过来。

    禹小白看到来物,僵了下,是一张粉色的可爱样式的信笺,中间印着爱心。

    非常得像情书。

    “……好的。”禹小白不动声色地瞥了下女孩,陈文文拿出东西说完话后,如释负重,抿着嘴没有离开,而是等在原地。

    他表情不变地接住,稳稳地打开,快速浏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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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又是九月开学的无聊班会。

    禹小白坐在底下,听着周围人的叽叽喳喳,相比高中,大学同学们的关系显得更加谨慎小心,大多数人都只是和同寝的相熟。

    讲台上一学期见不到几次人的班主任有搭没搭地讲着没人在意的话。

    窗台的盆栽坚挺地迎向太阳。

    大学校园的绿荫道路,飘荡欢声笑语,莺莺燕燕的学姐学妹们走过禹小白的视线了。

    “纯夏说的惊喜是什么呢……”他目光徘徊在晃动的裙摆和白皙大腿的边缘,懒懒想着。

    前一阵子,纯夏说是要给一个“惊喜”,还说不要去找她玩。

    “今天风小了点啊……”伸手对照阳光感受了下,嘟囔着,白花花没有了……最近他挺无聊的。

    “好了安静一下啊同学们,还有件比较重要的事,那就是我们班这学年有位同学要转进来……”

    发言中的班主任得到了任教以来的最高关注度。

    “是位来自日本的交流生,大家一定要好好相处……”

    响起窃窃私语。

    有人从门外走进来,引起惊呼赞叹。

    禹小白随意地转过头,然后差点惊掉下巴。

    “各位同学上午好。”

    美丽得比外头阳光还耀眼的少女标准地鞠躬,落落大方,“初次见面,我叫星野纯夏,来自日本,以后请多多关照。”

    在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纯夏找到了禹小白,朝他调皮地眨眨眼。

    我来和你一起上大学啦。

    ……

    “花泽大人,花泽大人——”

    火之国都城的礼仪司府,侍女在廊道里小跑传话。

    “毛毛躁躁,成何体统!”在书房处理事务,刚扔掉几卷求婚请帖的花泽香奈正心烦意乱,发火说道。

    “大,大人恕罪。”小侍女连忙把头垂到胸口,接着,递出来生嫩的双手,“外面……有人给了花泽大人的一封信。”

    普通的信件。

    “真是,什么人的东西你也都接”花泽香奈无语了,不耐烦地接过,本想敷衍之后立马斥责,可在看到信纸第一行字的刹那,面色



番外 见家长(上)
    男女关系交往久了,总是会到“见家长”这一步的。

    而这一步不论古今中外,都是一道富有特殊纪念的关卡和时刻,特别是对于男同胞们的来说考验更大,任务更艰巨,一不小心印象分就差了,老丈人对于请求拱白菜的猪的要求一向高于平时。

    当然这些都和禹小白没什么关系,他不用去见女方家长。见了想必丈母娘也会很喜欢清秀的他。

    呸完之后,要说的就是,禹小白和星野纯夏同样要经历情侣新人们所走过的历程,在一个冬日的傍晚,落日早早躲进山那头,城市小巷弥漫着即将过年的烟火气……区别就在于,是纯夏鼓足勇气,忐忑郑重地迈进禹小白的家门。

    两人一路相知认识,情感吐露过,关怀诉说过,等待忍耐过,风雨度来已经到了勿需外人询问认证的地步,继续过着一起的日子,偶尔闲暇静想,肯定明白后面的事情,说起来,都显得很成熟很懂四平八稳的样子。

    但嘴上比比跟现实情况趟过来总是完全不同的级别,将大学毕业的二人,定好了向父母摊牌坦诚的时间,而至于临近,纯夏终究有些坐不住,每天瞅着镜子照半天,不时露出一个怪怪的笑容。

    “放心啦,有什么好紧张的。”禹小白在门口安慰道,“你看你的脸绷的,上次见还是我突然穿到司使府邸的时候呢。”

    “有吗,没有吧,有那么明显”纯夏轻轻摸了摸自己施了淡妆的脸,怀疑两秒,突然瞪下眼睛,手掌拍在禹小白背上,“又不是你见家长,当然轻松了!还有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要提,还不是你一下吐血一下又死皮赖脸地说要带我走的……而且拜见伯父伯母能跟你一样吗”

    东京天空树上的惊心动魄,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像明亮的巫服,绽放的舞蹈,和之后飘荡在夜晚的歌声,朝朝暮暮地映在光阴,变成往后的某句誓言,某个吻。偶尔的不经意间能从生活的细节里瞧到它们,平淡地宛若一杯白水。

    “行行行……”

    禹小白表面男人气概地抵抗两句,便低头拿出手机拉出微信界面,装作很忙地和门另一边等候着的爸妈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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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见家长(上)
    男女关系交往久了,总是会到“见家长”这一步的。

    而这一步不论古今中外,都是一道富有特殊纪念的关卡和时刻,特别是对于男同胞们的来说考验更大,任务更艰巨,一不小心印象分就差了,老丈人对于请求拱白菜的猪的要求一向高于平时。

    当然这些都和禹小白没什么关系,他不用去见女方家长。见了想必丈母娘也会很喜欢清秀的他。

    呸完之后,要说的就是,禹小白和星野纯夏同样要经历情侣新人们所走过的历程,在一个冬日的傍晚,落日早早躲进山那头,城市小巷弥漫着即将过年的烟火气……区别就在于,是纯夏鼓足勇气,忐忑郑重地迈进禹小白的家门。

    两人一路相知认识,情感吐露过,关怀诉说过,等待忍耐过,风雨度来已经到了勿需外人询问认证的地步,继续过着一起的日子,偶尔闲暇静想,肯定明白后面的事情,说起来,都显得很成熟很懂四平八稳的样子。

    但嘴上比比跟现实情况趟过来总是完全不同的级别,将大学毕业的二人,定好了向父母摊牌坦诚的时间,而至于临近,纯夏终究有些坐不住,每天瞅着镜子照半天,不时露出一个怪怪的笑容。

    “放心啦,有什么好紧张的。”禹小白在门口安慰道,“你看你的脸绷的,上次见还是我突然穿到司使府邸的时候呢。”

    “有吗,没有吧,有那么明显”纯夏轻轻摸了摸自己施了淡妆的脸,怀疑两秒,突然瞪下眼睛,手掌拍在禹小白背上,“又不是你见家长,当然轻松了!还有多久以前的事了你要提,还不是你一下吐血一下又死皮赖脸地说要带我走的……而且拜见伯父伯母能跟你一样吗”

    东京天空树上的惊心动魄,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就像明亮的巫服,绽放的舞蹈,和之后飘荡在夜晚的歌声,朝朝暮暮地映在光阴,变成往后的某句誓言,某个吻。偶尔的不经意间能从生活的细节里瞧到它们,平淡地宛若一杯白水。

    “行行行……”

    禹小白表面男人气概地抵抗两句,便低头拿出手机拉出微信界面,装作很忙地和门另一边等候着的爸妈发消息。

    当初禹小白将



番外 见家长(下)
    门应声而开,不大但家具俱全的温馨屋子映入眼帘。

    “哎呀,来了啊。”禹小白的爸妈早就各自等候已久了,张兰欣率先滑出厨房,跟掐秒表似的,禹易白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转头盯向动静的门口。他大概是没想到什么姿势比较好,被张兰欣带着下意识起身,动作一半时又尬了下,合适吗老俩口一起会不会太隆重,搞得女方压力太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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