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价甜妻超给力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子非宁
曹小念思考片刻说:
“把玩具熊再买回来就好啦!爸爸说过,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以前不敢游泳,怕水,但是当我真的下了水,才发现游泳很好玩。爷爷,我们都应该勇敢,对不对”
曹正霁完身费力的抱起曹小念说:
“我的小念长大了,竟然知道这么多的道理,你应该把这些话说给暖暖阿姨听啊。”
小念挣扎着从曹正霁怀里下来开心的说:
“我现在就去告诉她!”
说完,曹小念跑了出去。
殷悦暖依然在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
在她眼里,院子里的草是楚少凌的形状,梧桐树是楚少凌的形状,天空是楚少凌,云彩也是楚少凌。
这个世界到处都是楚少凌的影子,却都不是楚少凌本人。
殷悦暖脸上露出苦笑,觉得自己魔怔了。
这时,她的衣摆被拽了拽,她转过头,看到了曹小念。
“暖暖阿姨,你来!”
曹小念拉着殷悦暖跑出大门,来到了隔壁家。
“露西阿姨,我可以进来看看你家的托尼吗”
小念在隔壁院子门口大声喊道。
胖胖的白人女士热情的走过来打开栅栏门说:
“当然可以了小念,你怎么突然有勇气来看托尼了,不是最怕它了吗”
曹小念冲露西露出甜甜的笑说:
“一会你就会知道了。”
殷悦暖不知道曹小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歉疚的炒露西笑笑,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露西友好的带两人来到了后院。
后院里,一只白色的大狗百无聊赖的卧在狗窝里,见到曹小念和殷悦暖后,立刻站起了身,露出警惕的模样。
“暖暖阿姨,又一次中文老师让我们写作文,题目是《我最害怕的东西》,你猜我写的什么”
殷悦暖立马猜到了答案,说:
“你是不是最怕这只狗狗”
曹小念点点头说:
“是啊,我们搬来这里很久了,我每天看着露西阿姨把托尼牵出来溜达,爸爸每次都让我上去跟托尼打招呼,但是我就是不敢。今天我想告诉暖暖阿姨,只要勇敢没有做不到的事。”
说完,曹小念慢慢走向了托尼。
由于曹小念从来不跟托尼亲近,导致托尼对她总是带着警惕之心,看到曹小念走向自己,托尼不安的低吼起来。
殷悦暖吓得想要过去阻止曹小念,却被一个人拉住了手。
回头一看,竟然是曹方盛,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更不知道刚刚曹小念说的话他有没有听到。
“放开我,那只狗可能会攻击小念。”
殷悦暖开始挣扎,
第二百二十八章曹正霁的回忆
“人生就像品茶,总是先苦后甜,一切正在经历的苦难与折磨,都是上天给你的考验。挺过去了,就是晴天,就是甘甜,挺不过去,你就只能陷在沼泽里,品尝苦涩。”
曹正霁一番感慨不知道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殷悦暖。
而殷悦暖却从中听出了自己的人生,难道现在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上天给她和楚少凌的考验吗
“师父,如果一个人为了讨好你,不惜做出欺骗伤害你的行为,你能忍受吗”
殷悦暖道出了自己的困惑。
曹正霁放下茶说:
“骗你为什么要骗你既是讨好你,没有利益关系,便是真喜欢你,真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欺骗和伤害她的,别说普通人了,就是那些穷凶极恶、杀人放火之徒,面对真正喜欢的人,也不会做出丧尽天良的事情。你要记得,真正喜欢一个人,一定是想尽办法给她幸福的生活,绝不会做让她失望的事情。”
“那师父的意思是,能够对一个人做出伤害欺骗的事情,就一定不是真心喜欢她,对吗”殷悦暖问。
“理论上是成立的,不过也有人会为了对方的幸福,做出违背自己心意的事情,只要他觉得值得,那别人说什么也就无所谓了。”
曹正霁似乎想起了什么,眼睛闪出了别样的情绪。
殷悦暖反复思考着曹正霁说的话,突然发现后面的话并不是在对她说,反倒有些自言自语的意思。
殷悦暖小心翼翼的问:
“师父有过为了给一个人幸福,而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吗”
殷悦暖的提问让曹正霁眼底蒙上了一层忧伤,他又喝了一口茶说:
“有啊,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就不会孤独至今了。”
“您说的是方盛哥哥的母亲吗”
殷悦暖刚一问完,曹正霁就笑了,他低着头沉思片刻,说:
“其实方盛不是我的亲生儿子。他是我一个远方亲戚过继给我的孩子。那个亲戚家在村里,因为条件平困,才把方盛送给了我。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是怕方盛多想,虽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世,但在他心里,我就是他唯一的亲人。”
曹正霁的话惊的殷悦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瞪大了眼睛。
曹正霁没有理会殷悦暖的惊讶,继续说道:
“在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喜欢过一个女人,她虽然大我几岁,但性格却像个小女孩,许是出生于富贵人家,所以被宠坏了。
她从大学毕业后,在我们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古董店,我常常到她那里去逛,虽然买不起什么东西,但我对她店里所有的玩意儿都感到很着迷。
去的次数多了,也就开始聊天了。那个时候我虽然喜欢她,但我出身卑微,自以为配不上人家这个富家大小姐,所有从来不敢表白。
后来我毕业了,被分配到了川市,临行前一天我去跟她告别,一向很健谈的她那天却沉默了很久,把她店里一个玉扳指交给了我。我觉得太贵重,就没有收,无论她怎么恳求,我都没有答应。”
见到这,曹正霁的情绪有些绷不住了,眼眶微微泛红,看上去伤感无比。
殷悦暖亦是闻者伤心,沉默不语,等着曹正霁继续说下去。
曹正霁端起茶喝了一大口,才把哭意忍下去,继续说道:
“我刚到川市不久,就收到了一位学弟的来信,他说古董店在我走后没几天就关门了。那个女孩给我留了一封信在店里,钥匙就在学弟寄来的信中。
学弟说,古董店的房租还有一个月到期,如果我想看那封信,就得在一个月之内赶回去,这是那个女孩亲自嘱咐学弟这么做的,算是对我的一个惩罚。
之后我跟单位请了几天假,马不停蹄的赶回到了学校。当我打开
第二百二十九章无力拒绝的邀请
待到病好之后,曹正霁便斩断了情丝,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对哪个女人动过心。
不成想曹正霁身上竟还发生过这般悱恻缠绵的感情故事,殷悦暖只觉得内心一阵感动,而感动过后,又能体会到那种深深的遗憾。
曹正霁又叹了口气说:
“告诉你这些,是希望你能由心而发,做你想做的事情,不要只想着逃避问题,这样你就可能会像我一样抱憾终身。这遗憾就像结不上痂的伤疤,每每想起,这伤口都会重新裂开,血流成河。”
曹正霁对遗憾的形容如此又透彻,没有经历过的人,断不会有这般深刻而疼痛的领悟。
殷悦暖心想,倘若给曹正霁一个时光机,他一定会回到毕业前,大胆向那个女孩说出自己的心声。
反观殷悦暖,如果有时光机,她最想回到哪里呢
也许是在殷寒屿抵达川市之前,她与楚少凌一同醒来的那个早上吧
那个时候,殷悦暖还不知道杨茶告诉给自己的事情,也还未与楚少凌的心之间产生这么大的鸿沟。
即使曹正霁这么努力的想要帮她找回快乐的勇气,她也还是没有办法原谅楚少凌做的那些事情。
毕竟殷悦暖不是曹正霁,在她心里,有比跟楚少凌在一起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就是找回殷秀秀。
以殷悦暖目前的心情来说,她怕见到楚少凌自己会失控,所以想要先行躲避一段时间,等心情平复了,再回到楚少凌身边继续调查殷秀秀失踪的事情。
午觉过后,曹小念被曹方盛领下了楼,父女二人睡的都有些懵,不知道殷悦暖和曹正霁刚刚说了些什么。
曹方盛把温热的水递给曹小念,曹小念接过来咕咚咕咚一饮而下。
曹方盛又把书包背在曹小念悲伤,发愁的捋了捋她睡的有些凌乱的长发说:
“怎么办头发乱了。”
“我来帮她梳好吧。”
伴随着声音,殷悦暖走了过来。
曹方盛感激的朝她笑笑,从曹小念身边走开了。
他一边假意收拾杯子一边偷偷看着给曹小念梳头发的殷悦暖,心里淌过一丝柔软。
给这个家找一个女主人,一直是曹方盛又期待又害怕去做的事。
之所以期待,是因为曹方盛发现自己又要当爸爸又要当妈妈,还要照顾曹方盛,还得上班赚钱养家,自己一个人实在忙不过来,他已经太久没有跟同事们在外面喝过酒,放松过了。
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曹方盛怕再找一个跟前妻一样的女人,由于性格不合所以两人每天吵架,吓得曹小念都不敢一个人睡觉,宁愿不要女主人,曹方盛也不要找这么个女人回来折磨自己和家人。
还有一点,曹方盛害怕曹小念不接受自己再给她找一个妈妈,毕竟在小孩子心里,妈妈只有一个。
但是最近几天看到曹小念和殷悦暖的相处,曹方盛突然发现如果这个女主人是殷悦暖这样的性格,也不错。
殷悦暖给曹小念扎好头发之后,两人互相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这一幕让一旁的曹方盛有些看呆了。
殷悦暖察觉到了曹方盛热烈的视线,一眼看去,发现对方又慌慌张张的看向了别处。
“好了,爸爸,我们去上学吧!”
曹小念一边说一边牵着殷悦暖走到了曹方盛面前。
曹方盛和殷悦暖都愣住了,曹方盛说:
“小念,你去上学,牵着人家暖暖阿姨干嘛人家又不用上学”
“可是我想让暖暖阿姨陪我们一起去。”
曹小念可怜巴巴的看着曹方盛,眼里写满了渴求。
曹方盛尴尬的看看殷悦暖,对曹小念说:
“可是你求爸爸没有用啊,这件事你得经过暖暖阿姨的答应才可啊。”
 
第二百三十章曹方盛的心酸往事
殷悦暖这才知道,原来曹方盛是想弹钢琴。
没想到曹方盛竟会有这个本事,这让殷悦暖着实吃惊不少。
曹方盛一坐下来,其他乐手立刻停止了演奏。
午后,客人并不多的咖啡馆里,空气安静,阳光下细微的尘埃也静止在办公,和人们一样都在等着曹方盛弹奏钢琴。
就在这时,曹方盛按下了琴键,是肖邦的《夜曲》。
如流水般的钢琴旋律在空气里流转,每一粒音符都是跳动的精灵,围成了圈圈,环绕在殷悦暖身边,诉说着曹方盛内心无尽的心事。
殷悦暖看着曹方盛,被他此时此刻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弄乱了心绪。
喝多了的曹方盛仿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手指下的每一个音符又完美无缺。
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又似乎装着全世界,他闭上眼享受这放空的一刻。
没有家事的烦恼,没有回忆的缠绕,也没有工作上的叨扰,这一刻他连自己都抛向了咖啡馆外面的世界。
同为想要逃避现实的人,殷悦暖渐渐在曹方盛身上看到了自己,心里生出了一丝理解。
曹方盛的演奏引得咖啡馆里所有人都忍不住为他鼓掌喝彩,他微微晃动着身子走回座位坐下来,又端起了酒杯。
殷悦暖伸出手扶住他的酒杯说:
“别喝了,再喝你就喝多了。”
曹方盛听话的放下了酒杯。
“不如讲讲你的故事。”
殷悦暖期待的看着曹方盛。
透过玻璃杯,曹方盛看到了扭曲的画面,扭曲着扭曲着,就扭到了遥远的回忆里。
“我在y国留学的那几年,认识了小念的妈妈。
刚认识她时,对她没有想法,只知道她爱笑,性格开朗。不过这也很正常,毕竟西方人开放是有目共睹的。
有一次学校演话剧,他们让我扮演躺在棺木里的吸血鬼。整场表演下来,我只能从里面坐起来两次,做出可怕的表情去吓唬所有人,再被扮演女巫的她封锁在棺木里。
有一次排练,我又躲进了棺木,我一直在等他们给我信号让我赶紧完成工作,但因为前一夜背书背到很晚,所以我在棺木里睡着了,以至于信号来的时候,我什么都没听到。
等到我醒来时,剧院已经黑洞洞且空无一人了。我找到门想要打开,但发现门从外面锁死了,无奈我只能回到棺木里,为什么要躺回去,因为只有棺木里空间还小一些,暖和一些。
过了很久,好吧也许没有太久,只是当你冷的睡不着的时候,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惊讶的从棺木里做起来,看到了一束光朝我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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