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心里哇哇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有为喵青年
商沉渊看着刚刚还默契十足的二人,转头就闹了起来,脖子一缩,尽量把自己隐在一旁,没啥存在感的落在最后,只想着不叫他们注意到,省得渐自己一身的血。
三人一路寻了过去,也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
转眼间,金乌西斜,夜色侵袭而来,卓秋琰停下了脚步,看着四处瞭望一下,总觉得那浓墨般的地方有什么在潜伏一样,有些不安,于是回头看向幕星河:
“找了这么久也没什么进展,时辰也不早了
64、哎!我的掌门令呢?
64、哎!我的掌门令呢
躲了能有一时半刻,商沉渊还真找了一些可以吃的东西回来,也不知道这黑灯瞎火的,他去哪里抓到了一只灵兽,收拾干净了直接带了回来。
他回来得时候,那师兄弟二人正盘腿坐在哪里等着,就好像笃定了他会带吃的回来一样。
一见到他人,两双眼睛齐刷刷落在他手上,商沉渊眉头抽动一下,什么话都不用说了,乖乖去生了火,任劳任怨地烤起来灵兽来。
没过多久,油脂从肉里慢慢渗了出来,发出滋滋的声响,一股脂香飘了出来,溢满整个鼻尖。
不得不说商沉渊手艺不错,不然怎么会勾得,素来面瘫没啥表情的幕星河,眉头上扬对着卓秋琰咳了一声,用力示意起来。
卓秋琰不用他说,赶紧快走几步,想要从商沉渊手上接过烤好的灵兽肉,孝敬他师兄。
可他一弯腰,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
不是应该他师兄挨罚的嘛。
怎么自己又习惯性地替他张罗起来。
这到底是谁挨罚啊。
卓秋琰终于回过味来,板着一张老脸,直起身,转身对着幕星河道:
“师兄,你不会认为你已经受完罚了吧。”
幕星河面无表情地想了想,然后开口道:
“那你还想怎么样”
卓秋琰冷冷哼了一下,一屁股坐在幕星河旁边,把他生生挤了出去:
“我要吃大腿!”
他坐得溜直却斜眼看着幕星河:
“你可得搞明白,到底是谁犯了错!”
幕星河看了他一眼,只好起身到了商沉渊身边:
“有劳了商道友。”
商沉渊极其识趣的撕下一条大腿递给他,幕星河看了一眼那冒着油花的大腿,有些为难。这家伙被他师弟伺候的异常爱干净,这脏兮兮的全是油的东西,真就没经手碰过。
就在幕星河左右踌躇的时候,有东西砸到了他的后脑上,顺着他的长发往下划,幕星河手疾眼快地往后一摸,从头上摘下一块帕子来。
“垫着给我拿过来!”
卓秋琰就知道,幕星河站在那不动,是老毛病又犯了,嫌弃油污脏手。
果真得了帕子的幕星河,不在犹豫,用帕子包了一条大腿,乖乖给他师弟送了过去。
他师弟接了过去,也不嫌烫嘴,大嘴马哈地把一整条大腿,三口两口吃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用小拇指一挑牙缝,嘬嘬牙花,故作关心地说道:
“师兄还没用吧,赶紧吃点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幕星河眼看着他把骨头往自己脚下一扔,赶紧抬脚挪了一步避开,然后转回目光,深深地盯了卓秋琰半响。
卓秋琰见他如此,不由又把旧事从提,将幕星河之前的错处又拎出来嘟囔了一遍:
“也不知道是谁冒名顶替,欺骗掌门。”
幕星河闻言眼神闪了闪,最后驯从地一掉头去找商沉渊去了。
商沉渊瞅着他蹲了过来,颇有些同情。
别看你是剑圣,可还不是要被掌门压榨。
于是默默递给他一块肉,想要安抚一下他,可是幕星河已经没了刚才想要的那种心情,摇了摇头拒绝,然后轻叹一声。
这一声叹息落在商沉渊耳中,只觉得凄凉异常,大有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
“幕道友辛苦了。”
有个这么能作妖的师弟,想来幕星河很是不易,商沉渊不禁替他惋惜。可还没等他说下一句,就听背后那人叫唤起来:
“师兄!”
幕星河眨巴眨巴眼睛,一双眼睛落在火堆上,没有动。
“师兄!”
眼看着那声音就要变味了,幕星河这才一脸呆板,站起身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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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此生唯一
65、此生唯一又名师兄弟吵架,狗都不会理。
“胡说!那是掌门令,我怎么会乱扔。”
卓秋琰也恼了,他最忌讳幕星河了,要不然当初也不能暗中使了手段,把幕星河关在断天涯底三百年。
“你没乱扔,为什么它现在会在我手里。”
卓秋琰越气,幕星河就越从容淡定,俩个人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这时卓秋琰也明白过来,幕星河是打定了主意,不由咬着牙最后问了一次:
“幕星河,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给是不给。”
幕星河当然没有理他,这个败家玩意,连掌门令牌都能瞎扔,谁能相信他。卓秋琰脸色唰得一下阴了下来,一双朗目被他拉地细长,紧紧盯住了幕星河:
“师兄,你不还我掌门令,可是想要掌门之位!”
他的声音沉得可怕,声气更是冷下来,惹得在一旁烤肉得商沉渊背后一寒,偷偷回过头来,就看见他们师兄两个剑拔弩张地立在那里。
气氛一度僵持起来,商沉渊明知道自己不该插嘴管这档子闲事的,可是他们二人立在那里,让人实在看不下去。
只好硬着头皮走过来,劝起架来:
“你看,都是同门的师兄弟,有什么话……”
“闭嘴!”
不等他说话,卓秋琰一个眼刀扎了过来,那森森地寒气顿时把商沉渊的嘴巴给冻住了。
“我青山派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御天宗插手。”
商沉渊立时折了面子,这也就是在小擎天界内,他势单力薄,不然早就一巴掌打了过去,让这个假正经的家伙,知道知道到底谁是谁的下属门派。
可惜现在是在小擎天内,眼前这二位仁兄,看着像是多大仇恨,谁知道下一刻钟会不会一起调转枪口对付自己。
所以已经看透了问题本质的商沉渊,于是把脖子一缩,老老实实坐回到原来的位置,继续烤着自己的小烤肉去了。
没了商沉渊在一旁多嘴多舌,卓秋琰自然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回到了他师兄幕星河身上,哼笑一声:
“真没想到,幕星河,你隐忍这么久,原来在这等着我呢!”
卓秋琰脸上表情阴测测的,露出狰狞而复杂的表情。
他机关算尽,却没想到到头来,竟然在这个无关的小事上面载了一个大跟头。
虽说他已经继位青山派大掌门,可是没有掌门令在手,怎么说都是名不正言不顺,如今掌门令还落在了他最忌讳的幕星河之手,让他怎能不担心。
而且幕星河这么久了,还不肯死心,竟然一直肖想着自己的掌门之位。掌门令在他手里,保不齐什么时候就能被他借此翻身,把自己从掌门的位置上拉下来。
“既然如此,幕星河你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完卓秋琰右手往空中一抓,怂包寒青骨就被他幻化出来,手腕一翻剑尖直指幕星河,师兄弟二人当即为了掌门之令,反目成仇。
幕星河的面容在黑暗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却也不惯着,伸手一道剑气就打在寒青骨的剑身之上。
寒青骨剑身被打的来回嗡鸣,卓秋琰二指一并拂过剑身,把来回抖动的剑身平住后,一剑对着幕星河的胸口就刺了过去。
幕星河轻挑眼帘,反手去搪,剑气撞在铁铸地剑身之上,直接把实体的剑身给弹开。
卓秋琰两招下来都没对幕星河造成一点实质性的伤害,顿时也急了起来。
招式越发狠厉起来,可见是真下了死手,看得
66、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掌门心里哇哇凉 66、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等他在掀起眼帘,便又恢复成那个冷静自制的面瘫大师兄,极其无情的叙述着:
“我不过是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而已。”
一股浓重的窒息感包住卓秋琰全身,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想起昔日来他对幕星河的种种,不禁带了几分自嘲,惨笑出声:
“幕星河,你好狠的心。”
“你不过被我伤及肺腑就说我心狠,可你害我这三百年间在崖底独自一人,你我之中到底谁过分!”
幕星河脸色看上去有那么一丝苍白,明明是在控诉着卓秋琰的行径,可从幕星河的嘴巴里说出来时,却是平淡无奇,水波不惊。
“卓秋琰……”
就在他还要继续说着什么的时候,突然卓秋琰眼神一利,带着不能回首的决意,将手中的寒青骨一仰,整个人飞身而上,对着幕星河就刺了过来,一副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模样。
幕星河本来的心思都在与他的话上,对卓秋琰压根没有防备,卓秋琰突然发难,他一时躲闪不及,眼看着就被寒青骨刺到了。
这时一道红光乍现,一直隐身在虚空幻境的音一止现出身来,直接用自己的胸膛替自家主子挡下寒青骨这致命一击。
“主子……”
音一止从半空中跌落在地,一手捂住被寒青骨刺伤的胸,一边对着幕星河伸出手,颤着嘴唇唤着他。
她的声音悲切,满含了对幕星河的不舍。
虽然她为人素来阴狠毒辣,可是对于自己的主子幕星河,却十分敬畏,所以为他挡剑,音一止心甘情愿。
“……”
幕星河看着突如其来的变故,明显还有些没有回过神来。
卓秋琰提着还在沾染了音一止献血的寒青骨,皱紧了眉头看着跌在地上的女子。
“……”
而一直在旁边围观的商沉渊也被眼前的这一幕所惊呆了,这种狗血伦理大剧,竟然被他真真被遇上了。
“……”
“主、主子,你、你一定要活下去……”
音一止的胸口不住的往外冒着血,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健康的红晕飞快从她的脸上退了下去,只留下渗人的惨白。
“哈哈哈哈……”
听见音一止最后的留言,卓秋琰突然惨笑出声,眼角处渗出一滴眼泪,然后拿着寒青骨指着幕星河的鼻子尖道:
“幕星河,你的剑灵都为你而死,可是你呢还是这幅死表情,你到底有没有心。”
幕星河的目光从音一止的身上,慢慢挪到卓秋琰的身上,素来冷然没有表情的他,越发木然起来。
“幕星河,你根本就没有心!”
卓秋琰一声爆喝,对着幕星河攻了过来,而幕星河还是呆呆立在原处,动都没动,就好像被音一止的死打击到了一般,无法承受这个结果一样,直接放弃了所有的一切,只等着卓秋琰来杀。
卓秋琰此时也是心如死灰,一心想着一剑杀了幕星河,了却他们之间的情仇恩怨,所以不管不顾向着幕星河飞扑过来,以至于门户大开。
就在他的剑尖马上就要刺中幕星河的心口时,幕星河眼中精光一闪,伸出左手往前一搂,将卓秋琰整个搂进怀里,卓秋琰的剑尖就这样插进他的心口。
可尽管这样,幕星河空出的右手直直伸向卓秋琰的背后,掐指成诀一道剑气打到虚空。
只听得一声凄切的哀鸣在空中响起,就好像谁将剑尖在铁板上摩擦的尖锐声,冲击着所有人的耳鼓。
幕星河强忍住不适,第二道剑气紧随其上。
只可惜,空气滴落下几滴血腥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
而已经插在幕星河心口的剑身跟着也消失掉,被他搂在怀里的卓秋琰,焦急地贴在他耳边问道:
“怎么样”
幕星河把护在他腰间的手一松,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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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大师兄、小心眼。
67、大师兄、小心眼。
谁曾想明明都已经结束的事情了,竟然又起了事端。
寒青骨站在原地,一张满是正直的脸上,带着特别违和的怯懦。
“你给我说,究竟是谁的原因,才让那魔气跑了”
卓秋琰立在他面前,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寒青骨吓得赶紧垂下头,眼神左右闪烁,一个字都不敢说来。
还是音一止无心的一句,替他解了围:
“你问他他是你剑灵,能不向着你说话嘛。”
卓秋琰慢慢转回头来,突然洒脱地大笑了出声,眸中精光四溅:
“你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就问问我师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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