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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心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四平调

    时常听到里面姑娘面不改色的谈论哪位公子哪位少爷,像谈论脂粉一般平常。初觉得惊奇,后来就习惯了。

    奴婢那时才知道婊子无义是真的,她们知道如何让男人在她们身上花钱,不会让自己沦陷在感情里面。奴婢见惯有钱时郎情妾意,没有钱时翻脸不认人的戏码。才知道原来身体可以和感情分得这么开,什么真心实意都是逢场做戏。

    以前觉得神秘的事情拿到了台面上来说,偷偷摸摸的变成了光明正大。奴婢慢慢的和那些姑娘一样了,以为自己不会再为情所动。直到遇见了位孙公子,才知道自己道行尚浅。奴婢已经不太记得他的模样了,仍然记得他说要赎奴婢出去的坚决神态。可能他的神态太具有欺瞒性,奴婢成功的被骗了。满心欢喜的等他赎奴婢,一等就是大半年,最孙公子杳无音信。过了很久很久之后,奴婢才知道是白等,他知道了奴婢是官妓,害怕惹上麻烦,就把奴婢抛之脑后了。

    奴婢少不更事,还为他伤心了很久。缓过来以后以为自己真的不会再动心了,谁想走了穿红的来了挂绿的,孙公子过后有来了位沈公子。用他的原话来说,就是一见奴婢就知道奴婢是他命定之人。也嚷嚷着要赎奴婢出去,有了头一次的经验,奴婢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等了几日,居然真的等到了他为我赎身。苦海脱身,奴婢对他感激不尽,还没想好怎么谢谢他,就被转手送给了位他要巴结的大人。之后又被想货物一样倒手,到了王爷府上。

    不只是婊子无义,恩客也是无义的。什么认定了奴婢,不过是看奴婢略有几分姿色,把奴婢当做一份大礼。

    到了王爷这里,王爷已是无比尊贵了,不用再靠送女人讨好他人,奴婢才能慢慢安定下来。进府了三个月,才得到了王爷的第一次召见。

    老实说,王爷和那些男人是不一样的。眉宇间多了一股正气,身形宛若一颗青松,不过奴婢也没觉得有太大的不一样。就算贞洁给了他也没别得,只把它当做我活下去的手段。后来听说王爷有才干,又真心为朝廷百姓做事,才改变了对他的看法。只是觉得他还是个不错的皇子,比丧尽天良的太子好多了,觉得他是人君之选。

    再后来王爷摔断了腿,奴婢毛遂自荐在王爷身边有了一席地位。府里府外都在说奴婢是王爷宠爱的妾室,费劲心机的勾引王爷。只有奴婢自己知道,奴婢站在王爷身边只是为了让朝廷对家父有个合适的评价而已。

    奴婢不知道王爷什么时候动得心,奴婢只知道自己或许不会动心。奴婢不再对男人抱任何希望,王爷也不例外。想要的一切只能靠自己去挣,男人不过一块浮云,靠不住的。”

    这一大堆话,一时间长公主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知妙荔的身份时,妙荔就是周述宣的侍妾了。她都没有想过以前妙荔过得是什么日子,她是孟千帆的女儿,脑海里自动幻想她是个大

    家闺秀,省略掉她那段不好时光。

    长公主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也不是情场的高手,自己的事情还稀里糊涂的。长公主劝她的好好想想的话也说不出开口了。

    良久后,长公主叹了一口气说:“是我不知道过去的事,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想你。”

    妙荔笑着问:“殿下,你觉得奴婢这样有错吗”

    她这样或许真的对周述宣不好,她的过去和他没有关系,不该让他承受结果。她是事中人,看不清自己的对错。




第99章 袒护
    妙荔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去了,说到王妃,她突然想起了夏氏,她答应她的事情还没有做,那缕头发还在她那里。

    到了凝香院,看见一院子的女人,还有几个她眼熟的,妙荔才想起今日该拜见主母。她快忘了自己是周述宣的侍妾了,所以就忘了侍妾该做的一切。

    进屋,守好自己的规矩。妙荔屈膝跪下磕了个头说:“奴婢妙荔给王妃请安。”

    徐梅棠震惊于她的容颜,怪不得父亲之前说,不用什么介绍,一眼就能认出哪个是妙荔。

    世上还有这般的女子,脸上未施脂粉,头上没有簪环,穿得也很朴素,却十分耀眼。她一来,这一屋子的女人都变成了俗物。

    许梅棠想她如果是男儿也恨不得把妙荔捧在手心。可惜她是女子,她丈夫还把这样的女子捧在手心的,注定了她们不能和平相处。

    许梅棠端着王妃的架子,透了几分威严说:“起来吧。”

    妙荔跪了好半天了,脸上也没有任何不满意的表情,让起来就起来。

    看她如此恭敬的态度,许梅棠才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宠妾又怎样,在她这个正妻面前还不只是个低贱的奴婢。

    妙荔站起来,时刻谨记自己的本分,低着头不说话,努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争取让别人挑不出她的毛病。

    可惜她太过耀眼,进门的那一刻就有人在挑她的毛病了。徐氏靠在凳子上,幽幽的说:“姑娘哭过了王妃进府是大喜之事。姑娘不来拜主母,还躲着哭不是。给王妃找晦气吗”

    妙荔低头不说话,她要是说自己是为长公主哭的估计也没人相信。她没有和她们一来拜见王妃确实是她没法辩解的错误。

    徐氏估计也是故意挑刺,不论她说什么徐氏肯定都有话说。不想太麻烦,妙荔刚想认个错了事,却听见了周述宣的声音。

    “本王看你是大早上的想不开,在给自己寻晦气。”

    长公主刚在把妙荔说的话选了一部分告诉了周述宣,周述宣对妙荔也明白了一些。

    该死的,她居然真的受过情伤。他真的恨不得把那些伤害过她的男人拉出毒打一顿,给他找了这么大的麻烦。

    对妙荔的心情不一样了,他有些话想对妙荔说。周述宣让魏海找她过去,却听说她到了王妃这里。毕竟第一天,他也应该过来看看的。

    刚到了门口,就听见了徐氏那一番话,他最见不得的就是不安分的女人,一次一次消磨他的耐心。

    他来了,一屋子的女人齐刷刷的弯腰行礼,“给王爷请安。”

    周述宣没有看别人,直直的盯着徐氏,一本正经的问:“徐氏,你最近是不是药吃多了”

    这个女人,之前的事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还没有找她算账。居然没有一点自知之明,还是这样的不安分。

    徐氏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身子不好,最近确实又问大夫要了不少的药。

    徐氏弱柳扶风的行了个礼,带着淡淡的笑说:“王爷说的是妾身的身子,多谢王爷关心。”不论说的是什么,笑总是没错的,伸手不打笑脸人。

    周述宣像没看见她的笑,不留半分情面的说:“本王说的是你脑子。怎么吃了那么多药脑袋都不灵光,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吗”

    徐氏脸色变得惨白,周述宣莫非是为了妙荔这么说她。眼中含着泪问:“王爷,妾身做错了什么”

    周述宣冷冷的瞟了她一眼,还是没有好话,“说了脑袋不灵光你非要证明本王说得对,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妙荔低头听着周述宣训人,心说他不用如此。看着是在帮她说话,实际上是给她树敌。所谓的恩宠越多,在王府里过得越不踏实。

    许梅棠冷眼看着,那些传闻果然没错。周述宣对妙荔是不一般,为了她说徐氏说得这么狠。还当着侍妾的面,一点面子都不给徐氏留。

    徐氏拿着手帕不停的擦眼泪,梨花带雨,带着哭腔说:“王爷,妾身……”

    事实证明哭在周述宣这里是没用的,不能让他的态度好一点半点,“现在已经蠢到话都不会说了。以后记就别要出来丢人现眼,好好的待在自己的院子。”

    要禁她足那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最后只能老死困死在王府。

    徐氏收了哭声,跪在地上,“王爷,妾身知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

    做人就是要能屈能伸,保住了现在才能有未来。

    周述宣冷笑,“现在才知道错了,晚了!罚你不止是为你今天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有你之前做了不该做的事。”

    也是太给徐氏脸了,看在她父亲的面子上,他时不时还会过她那里去看看,才给她惯出了些不该有的心思。

    徐氏握着手帕,再无话可说。猛然间瞟到妙荔的鞋子,妙荔做鞋面的布料比她身上穿的衣服好几倍。徐氏此时才知道自己低估了妙荔在周述宣心中的份量,悔之晚矣。

    徐氏慢慢的站起来,“妾身告退。”

    妙荔眼睁睁的看着徐氏自己作死了,以前的事情周述宣都打算放她一马了,自己找不自在。

    妙荔是能够摆好自己的位置的,周述宣来了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站到他身后。而是不动声色的进了侍妾的队伍,还选了不起眼的位置。

    看着徐氏被禁足,现在屋里每人敢说话,大气都敢出一口。

    周述宣像没事人一样,捧



第100章 同榻而眠
    周述宣还在想她明白什么了,按理说她应该猜不中自己的心思。难道她真的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他一举一动都瞒不过她的眼睛

    正想着,一只手就探了过来,人也贴近了不少。妙荔脸色有些发红,不慌不忙的解着他的中衣。

    周述宣一瞬间就知道她想明白什么了,握住她的手让她的动作停下来。声音清冷,“你不是想明白了,你是想多了。”

    想多了,妙荔脸腾一下红得很彻底,她没脸见人了。把自己往被子捂了一点,问:“那……那王爷的意思是”

    周述宣看着她,声音温柔的说:“我只是想让你躺在我身边而已。”

    急不得他就慢慢来,她就是冰做的他都得给捂化了。

    此时的周述宣和白天的几乎是两个人,妙荔更加不好意思,人快缩到被子里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像没有把白天的理智带过来,现在面对周述宣只有感情上的纠缠。感觉怪怪的,他的眼神太过……是一种妙荔说不出的感觉,反正就是直戳她心底。

    她这幅模样是害羞了

    周述宣在心中笑了一声,又不是没有和他睡过觉,害羞什么

    身体可以和感情分得那么开……

    耳边突然响起长公主转述给他的话,周述宣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她以前该不会只是单纯的和自己睡觉吧

    心情突然就没有那么好了,带着惩罚性的握着她的手,没有感情的说了一句,“睡吧。”

    说完,周述宣自己就闭上了眼睛。

    妙荔看他睡了,睁着眼睛等了会儿,然后动作轻柔的手想抽回自己的手。谁想她刚一用力,手居然被握得更紧了。

    妙荔低低的喊了一声,“王爷……”

    周述宣眼睛都没有睁,命令一般,“睡觉。”

    她不是很习惯手被人握着睡觉,还是想让他松开手,便又喊了一声,“王爷。”

    周述宣真松开手了,却偷偷的在她柔软处掐了一把,又动作迅速的握住了她的手。

    “王爷!”妙荔还有一只手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捂着自己的心口小小的骂了一声:“登徒子。”

    周述宣听着她略带嗔怪的声音笑了一下,然后理直气壮的说:“让你睡觉不睡觉,非要找点事情出来。”

    妙荔不再搭理他,他喜欢抓就让他抓着,闭上眼睛睡觉。周述宣也闭着眼睛,却怎么都睡不着。

    耳边的呼吸声慢慢变得平稳绵长,她睡着了。周述宣这才睁开了眼睛,伸手掐了一下她的脸,不听话的人,然后把妙荔搂到怀中。

    这一夜,王府的女人除了妙荔没有谁睡了好觉。

    许梅棠守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只觉得这房间冷得让人心慌。口口声声说着自己腿脚不方便,和她分房而睡,然后又召辛了另一个女人。

    她是王妃,是他的妻子,不是他买回家的摆件。

    晨起,妙荔从周述宣怀中悄悄的钻出来。她睡觉太不老实了,每次醒来都在周述宣怀中。

    周述宣这几天都没有好好歇过,昨夜才算勉强睡了一会儿。醒来时伸手一摸,没人。睁眼看,确实没人。

    周述宣坐起来对外喊:“魏海!

    魏海小跑进来,没等他问就贴心的回话,“姑娘去松露院了。”

    “去哪里做什么她生病了”

    以前去可能是不想要孩子,但他昨晚都没有碰她。

    “应该没有。不过姑娘是拿着医书去的,估计是去探讨医术了。”

    妙荔确实是去探讨医术了,她看了好多医术,找到了个方子对周述宣的腿可能有用。却不敢擅自用要,还是要去找那些大夫看看的。

    还是上次的张郎中,妙荔见他医术还不错,就把自己写的药方给了他。

    张郎中拈着胡子看了半天,最后点点头说:“应该是可以一试的。”

    “会不会有不好的地方”

    她只害怕她没有考虑周全,药性冲撞,反而害了周述宣。

    张郎中又摸着胡子看了一会儿,说:“不会,这不是内服的药,按理来说是没有大问题。”

    妙荔一把抢过自己的方子,没有好气的说:“先生,你这么含糊,真的让我很忐忑。我不敢用了,万一害了王爷就不好了。”

    一口一个应该,一口一个按理来说。这不是什么小事情,周述宣的身子现在比什么都重要。

    “我……我这是习惯,说话不能说死了。姑娘着方子真的没有问题,大胆去用,出了事全算我的。”

    妙荔最后确认了一次,“真的没有问题”

    “没问题,我用我家十余口性命做担保。”

    妙荔才不要他什么性命,她只要周述宣能够站起来,然后

    拿到他想要的东西,她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张郎中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自愧不如,面上无光,她一个没有任何根底的人想出了那么好的方子,他们这些几十年的郎中却束手无策。唉,学艺不精。

    晚上,妙荔熬了一大盆子药端进来。

    周述宣闻着这味道就心烦,他什么时候能不喝药了。一手拿着书,一手伸出去要接,半天都没见药递过来。转头只看见妙荔端了一盆子过来。

    周述宣愣了一下,就是把他杀了他都不相信松露院的人敢给他弄这么大一盆药过来。

    “这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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