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对于这等细节,宇文昊心头倒也多了一分暖意。
“太子和太子妃大驾光临,妾身只得备这些粗食,还请太子和太子妃不要见怪。”章佳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念念不舍道。
用过这顿饭,他们就要启程了,这一眼看过去,还不知道下一次又是什么时候。
年韵原本想着要过来见爹娘,心头还开开心心的,但是蓦的看到南阳王府中已经备好行路的马车,收拾好的行囊,整个人气息恹恹也都提不起了,朝着章佳氏强笑道,“爹,娘,你们多吃一点儿,现在是在府中,没有外人。”
年四重粗粗挑了几筷子便吃不下了。
只是看着年韵,老目担忧,宇文昊便主动起身,“本宫吃好了,若是王爷不介意,不若随本宫去走走。”
这一听就是有事儿!
但年韵也只能看着年四重跟在宇文昊身后,去了院子里。
两个男人走后,章佳氏看着年韵,给她戳了一块糖醋排骨,“快吃吧,你最喜欢的。”
“我不……”年韵咬着饭粒儿,“我要慢慢的吃。”
章佳氏轻笑,目光温婉面色柔和,给年韵舀了一碗汤,“你便是吃的再慢,爹娘也是要走的,藩王回京和离京的时辰都是固定的。”
年韵撇撇嘴,手中的筷子胡乱的搅了搅,“那我假意骗骗自个儿也行。”
“你这一走就是两年,在临淄呆了这么久,前些日子娘就看你都黑了一些,没好说,可是没按照娘说的按时保养”章佳氏细细观察。
“啊。”年韵一眨眼,她在宫里那可算得上是白的发光了,怎么在娘这里还就黑了呢
“你眼见着也大了,娘给你留些方子,不管是洗澡还是敷脸,你且记着,这女人再好的脸也需要保养,太子虽然现在喜欢你,但是等你年老色衰之时,太子是否还会一往如初。”章佳氏说着自己的心得,章佳氏年过四十,却仍旧如同少女,除去心性上,亦是有自己的法子。
“知道了娘。”年韵应下,章佳氏说着,倒是抚过年韵的手。
“韵儿,老实告诉娘,你和太子到了哪一步了。”章佳氏作为娘,自是关心女儿的房事。
年韵的脸瞬时一红,“娘,您说什么呢!我们之间还什么都没呢!”看了看周围,幸好方才都让人退下了。
“虽然皇后娘娘说,到你十六才与太子行周公之礼,可是你如今已经十五了,看起来小,但是实际不小了,身子调养好了,为太子生儿育女,也给太子减些压力”
“压力”年韵蹙眉,蓦然想到了宇文昊为她违反祖制,一力顶着言官的压力行事。
“太子已经昭告天下,此生只取一妻便是你。可是太子毕竟是太子,皇上在太子这个年龄的时候,太子都已经五岁了,你唯有尽快为太子诞下子嗣,皇室后继有人,才能堵住悠悠众口,不妨太子为你的心思。”章佳氏蹙眉,普通人家成婚三年无出,便可为人拿捏把柄。
何况孩子的事情都是要看缘分的,可是这圆房都不圆,又哪里有缘分
再等一年,年韵本来身子就小,章佳氏也是担心年韵怀不上孩子,自然是早些圆房的好,皇后恩德心领了,他们也知道一个子嗣的出生对皇室来说是怎样的重要。
年韵抿紧了唇,自己还是个孩子,娘亲就要说生孩子的事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可章佳氏的话夹子打开了,就止不住了,恨不得在自己离开之前,将自己的秘诀皆数告诉年韵,包括若是年韵与宇文昊行了周公之礼,那女子的那等私密之地更是要爱护,保持紧致才能得男子欢喜。
若是年韵只是太子妃,太子还有妾侍,这等法子自然不用告诉年韵,毕竟为国母理当宽厚正统不得嫔妃那等歪门邪道,可是现在太子给了自己女儿抓住他心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把握到时候太子真的对韵儿厌烦了,打破自己的承诺,再娶美妾贵妃,岂不是让韵儿成了笑话。
膳毕,年韵的脸早已经红成了一团,用力一挤都好像可以拧出血水来。
章佳氏又准备了一大包小包的东西给欺雪抱着,恰好年四重与宇文昊谈完过来,年四重走到年韵跟前,摸了摸年韵的头,“在临淄,好好照顾自己。”
以年韵的身份,年韵是主,年四重是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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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因果循环
女子含泪,见男子被打的凄惨。
绝望的哭道,“尧哥,你松手吧,我愿意跟他们走。”
“听到了吗,你娘子不要你了!”一行侍从护着自家的少爷,又上前踹了男子几脚,踹的男子频频呕血,呸了一把,“敬酒不吃吃罚酒!”
年韵看着那男子,自然也是认识的。
张尧。
张夫子的儿子。
当年她学字是张夫子教的,也和张尧有过来往,只是她年岁尚小的时候还能冒充男童在学堂学习,张夫子便护着她,后来她长大了,女儿家的身段越发明显,张夫子也是为了她才让她退出学堂。
张夫子的恩情她自然也是记得。
说来也是缘分,冬雪也是,好似这欠人的总是要还的,但见一群恶霸要带走阿七,年韵自然忍不住了,拽着宇文昊就直接冲了过去。
“住手!”
那一行恶徒见着突然冒出来的一男一女,脸上还戴着红白面具,动作微微有所收敛。
宇文昊目光微闪,阿七这个名字,年韵曾梦语过,难道这个阿七和年韵也有什么关系。
遂也任由年韵拉着行侠仗义。
“天子脚下,皇子近都,你们强抢人妇,还有没有王法!”年韵怒极,就算那女子不是阿七,她也见不得这样的事。
一边的老者见了担心道,“公子姑娘,这是丘家大少爷的仆从,是威远侯的侄子,一向横行惯了,你们别牵连了自己。”
阿七被人死死的压住,但见一身绫罗的少女冲出来为自己说话,也忍不住投去希望的目光。
对上那少女的眼睛,却不知为何,仿佛有一种灵魂之间的交融。
丘虎看着二人,穿的倒是不错,可是身后未带仆从,想必也就是个普通商贾,说话便也不客气了,“这穷书生欠我家少爷银子,拿他娘子抵债是人之常情,劝你们别多管闲事。”
“多少银子,你们竟要这样咄咄逼人。”年韵朝着宇文昊一摊手,宇文昊便自觉的拿出荷包交到年韵手上。
“三百两银子,你们还的起吗”丘虎冷笑,三百两对普通人家可不是什么小数目。
年韵打开了荷包,宇文昊准备了碎银子,但是却没有三百两如此大的数目,顿时面色一变,张尧明显看出来了,三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纵使拿得出,也不会怀揣在身上。
“他们胡说!”挣扎着起身,倒也十分有骨气,“我爹重病,久治不愈,家中带债,丘少爷说借我十两银子为我爹治病,可是这到还银子的时候,他们却拿了假借据来,说我们欠了他们银子,利息翻滚变为了三百两,丘云生分明就是故意的!他故意骗我签下借条,让人动了手脚。”
“哎……”正说着,那群恶扑中,便生出一把折扇,一肥头大耳的油腻男子从中出来,“张尧,做人要讲证据,这白纸黑字可是你亲自看过签下的,一天三分利,三个月,除去零头正好三百两!”
来人可不正是丘府的大少爷丘云生,威远侯府的侄子。
要说丘云生为何如此胆大,便是因为威远侯自己生不出儿子,自己的妹妹生了个儿子出来,便想着亲上加亲,让丘云生入赘威远侯府,这才让丘云生如此为虎作伥。
“一天三分利”年韵冷笑着合上了宇文昊的荷包,“丘大少爷,这是放高利贷啊!就是不知道传出去,让人如何想威远侯府。”
丘云生油腻的脸上抽了抽,看着年韵和宇文昊,两个面都不敢露的人,“我丘云生从不强买强卖,借条是他自己签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不起,这卖女儿卖儿子卖妻子的都有,我管不着,反正我要看见银子!”笃定二人没有现银,就要带走阿七。
阿七向年韵投去感激的神情,但也知道民斗不过官,咬牙道,“小女子命该如此,多谢二位侠士。”
阿七生的很清秀,但是是越看越耐看的那种,年韵顶着这张脸过了好几年,现下怎么能看着阿七如此,连忙要去摸头上的朱钗,宇文昊见状,将腰间的玉佩撤下,交到年韵手中,“用这个。”
“不就三百两银子,我来还!”年韵也没多想,直接亮出玉佩。
丘云生一看,目光就亮了,却强忍着,“一个小小的玉佩,值得三百两银子”
丘云生爱玉,也知道这玉的好,那男子来的时候他就看上了是个好物件,可是一边是美娇娘一边是美玉,两者,取舍很难。
“这极品羊脂玉,入手温然,价值黄金千两,天下间没有几块。”宇文昊轻描淡写的开口,言谈之间,自带不俗的气质,让人难以忽视。
“你说千两黄金就千两黄金”丘云生强撑着不让自己的眼睛定在那玉佩上。
十两银子,换黄金千两那自然是划算。
何况这等玉石有价无市,佩戴在身上拿出去跟那群公子哥儿开开眼,那也是倍儿有面子。
年韵也没想到,这一块玉佩价值如此之高,但抬头见宇文昊情绪毫无波澜,他是全力支持她,便有
第103章 杀千刀的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是个名叫阿七的乞儿,呈张夫子收留,教我识字儿,在这升阳客栈说书,赚些银两谋生。有一天我说完了书,就在这个位置,喝茶休息。那一年恰逢太皇太后重病,藩王进都侍疾,浩大的队伍就路过这升阳客栈的楼下。”年韵说的委婉,朝着宇文昊翻了个白眼,“可就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从二楼扔了个碗下去,砸的南阳王满头血。”
宇文昊一听,眉头皱了起来。
又听年韵继续道,“然后就有人上来捉了我,说我刺杀南阳王,二话不说就将我抓进了大牢,砍了脑袋。”
说着,目光死死的盯着宇文昊。
没错!就是这个杀千刀的!
宇文昊心头微滞,不知为何心头竟然有些发憷,摘下面具朝着年韵倒了杯茶,“那是不是还的谢谢那个杀千刀的,让你从这个梦里醒来。”
年韵顿时惊诧的看着宇文昊,见他面色不自然的瞥向窗边。
咬咬牙,笑道,“是啊,我连做了两个梦,若不是那个杀千刀的,我怎么会醒来成为南阳王府的幺女,万千宠爱的宁兴郡主,如今更是身份尊贵的太子妃!”
可是任谁无缘无故的死两次,那也很憋屈啊!
宇文昊不自在的握拳轻咳,他不怀疑年韵说的话,毕竟年韵知晓如意的一切,如意死后两年,年韵才出生,他已经觉得很诧异,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年韵没必要再编造这一出。
不过……
宇文昊转念一想,倒是看着年韵,“你做了两个梦都和这杀千刀的有关系,命中注定,你若是不嫁给这个杀千刀的,嗯……就得香消玉殒……”
年韵顿时瞪大了眸子,这是个什么歪理!
合着她憋屈的死了两回,就是因为没有嫁给他才会死!
咬咬牙,“那你怎么不说,我遇见那个杀千刀的都没什么好结果呢!”
宇文昊勾了勾唇,认真的盯着年韵,“说不定是你命中带煞,唯有嫁给那个杀千刀的,他才能护住你!”
歪理!
年韵气的鼻子都歪了,桌下就忍不住抬脚就向宇文昊踹去,“呸!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见我的都喜欢我,才不是!”
宇文昊动作极快的夹住年韵的腿,一手谈下去,握住年韵的脚踝把玩。
勾了勾眼角,笑着看年韵,“难道不是”
年韵顿时脸红,要抽回脚,奈何宇文昊像是起了兴致,怎么都不肯松开,恰好店小二送了菜上来,宇文昊才松了手,年韵连忙将自己的腿收回来。
“不过……”宇文昊笑了笑,“你做了如此多的梦,为何醒来后,却还是这般如此不长进……”还是像个孩子似的冲动,正常人不是应该有所警惕吗
若非她露出了破绽,从一个孩童到如今,仍旧保持赤子之心,难得,却也有些奇怪。
年韵眨了眨眼,抿着唇看着宇文昊,歪着头想了半天,没想出个所以然。
顶了回去,“谁说我不长进!那我梦醒了是南阳王府的幺女,我当然有嚣张的资本,我若还小心翼翼的活着,哪儿有我南阳王府的骨气!”
半晌后,年韵狐疑的看着宇文昊,凶巴巴道,“听语气,你似乎对我很不满意”
早一些的时候,年韵还存着讨好宇文昊的心思。
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年韵抱着了宇文昊的大腿,胆儿也肥了,顺着大腿越爬越高,包括坐在他的肩膀上看星星看月亮。
宇文昊敛过眉眼,低声道,“我很满意。”
嗯,满意她不同于别人的鲜活,不同于整个皇宫的特别,是一个活生生的在他身边的人。
听到宇文昊的回答,年韵倒是说不出凶巴巴的话了,脸瞬时染上了一层红晕,看着菜掩饰道,“我饿了!”
送走南阳王和章佳氏的郁结已经消散,民间有句话叫做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大略就是年韵这种状态了,跟宇文昊在一起,就好像很多不开心的事情都可以忘记,不用担心,不用难过,在一起心情就很愉悦,很开心,很有安全感,不用惧怕。
吃完了饭,二人再次戴上面具,宇文昊牵着年韵逛了逛,而后才回到皇宫。
晚上宇文昊处理白日积压的公文,回到院子里的时候,房间里灯竟还亮着,推门就看见年韵坐在妆奁前拍着自己的脸,蹙眉道,“为何还不睡”
年韵一回头,露出一张白的毫无血色的脸,让宇文昊心头一跳。
半刻,才反应过来,年韵脸上抹了东西。
蹙眉道,“你这是做什么”
“这是珍珠粉,美白的。”年韵敷着面,脸上不敢有所动作,话说的含含糊糊,“我娘说了,女人要好好保养,否则以后年老色衰,没人喜欢!”
宇文昊忍不住失笑,这小小年纪怎么就惦记着自个儿年老色衰了
“时辰不早了,还不快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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