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一把拍开宇文昊的手,转身朝着榻上走去,“你睡床,我睡……啊……”还未说完就直接被宇文昊懒腰抱了起来,年韵惊呼出声,下意识的抱住宇文昊的颈脖,用力拍打着,“我还生着气呢!干什么抱我!”
杏眸瞪圆。
映着半张好看的轮廓,只见那薄唇亲启,缓缓吐出两个字,“行房。”
霎时间,原本气呼呼的小脸,顿时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整个人僵在怀里,一直到自己被扔到床上,宇文昊覆上身来,连忙伸手抵住涨红了脸,抵死不从,“我!我不同意!”
她,她可是还在生气呢!
大掌抚摸着细嫩面颊逐渐而下,顺着白皙的颈脖,好似在清凉的肌肤上点起了一簇簇火苗,烧的年韵有些发抖,之前夜里分明有过浅淡的触碰,却都没有此刻强烈,灯火还亮着,腰带松散开来,好似外头的冷风也灌了进来,让年韵心底有些发憷,偏偏宇文昊的目光还灼热的让她无法躲藏,压着腰间的手腕,年韵底气不足的重复道,“我,我不同意!”
言语却已经软了下来,一双杏眸含羞带怒,咬着唇瓣,艳欲滴泽,更让人忍不住采撷。
心一动,宇文昊便不再迟疑的覆了上去,耳鬓厮磨,沉音醉梦,“由不得你。”
娇躯再难抵抗,唯有从命。
如深林有婉转莺啼,谷间溪水潺出,孤船逆流直上,船杆入溪涧,掀起清水激荡,谷外千军万马蓄势待发,啼声哒哒,涌入溪谷,奈何谷窄,一时间,万马千军竟入而不得,拥在谷口,难以近寸。
然,兵马已起,战旗已掀,箭在弦上,亦不得不发。
强行推入,山谷回响声嘹亮,血溅溪流,谷外莺啼不止,颇为凄凌。
翌日,宇文昊心情颇为愉悦,让古义伺候着上朝。
伺候的时候欺雪本想入内,宇文昊顿了一顿,沉声道,“你过会儿再来伺候。”
欺雪一怔,看着床帐内的自家郡主,裸在外头的手臂未着丝毫寸缕,心头一跳,忙道,“是。”
年韵腹诽。
宇文昊倒是神清气爽的走了,可是她难受的紧。
身上像是被魔鬼狠狠的碾压过一样,特别是双腿,动则打颤,腿间更是麻麻的,醒来的时候只想骂爹!夫妻之间,这档子事儿要那么难受吗那些个妃嫔侍妾,还整日上赶着争宠侍寝,是受虐吗!
“欺雪。”年韵唤了一声,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备水。”
锦被下雪白的身子斑斑点点,狼藉一片,昨夜的房事像是一场噩梦一样,年韵抖着腿,她保证,她这辈子都不会想再来第二次!
“郡主。”欺雪端了水进来放下,忙去被褥里看了看,看到床单上的那一朵艳丽的桃花,顿时一喜,转身忙跪下,“恭喜郡主和太子好事终成。”
年韵扶着酸痛的腰,好个屁!
一回就这么折腾了,昨夜还好是她累的拒绝了,他还想着多来几回,若是再来几次,怕是想让她死!
“我要沐浴!”声音中带着不满。
欺雪不解,“郡主这是不高兴”
“别说话!你只管备水就好了!”年韵觉得说话都很累,无奈之下欺雪也只能让人去备水给年韵沐浴。
年韵沐浴完,腿仍旧酸的很,不一会儿,东宫上下的宫女太监都十分有组织有纪律的前来向年韵贺喜,年韵不悦,受了一晚上的折腾哪儿有什么好喜的
“郡主,初语过来了。”欺雪道。
前不久,倒是给了三人的分位,成了东宫名不见经传的侍妾,但做的仍旧是从前的事。
“嗯。”年韵点头,等着初语进来。
初语进来自然是先跪下向年韵道喜,年韵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今儿个听了一上午的报喜了,我倒是没感觉到喜在哪儿。”像是白遭罪、
但见初语疑惑,又道,“初语来此,可是有事”
“太子吩咐奴婢给太子妃准备的药,普通的避子汤伤身,所以让奴婢配置了这避子丸,只是让太子妃小心些服用,莫要被人知晓。”初语说着呈递出锦盒,“太子想着再让郡主长大些,再孕育子嗣,减轻太子妃生产的风险。”
年韵眉头一蹙嘀咕道,“那他不碰我我就得了。”
“郡主!”欺雪大惊,初语虽然伺候自家郡主,可是到底是太子的人,怎么能如此说。
说来也奇怪,普通夫妻圆了房,妻子也该羞羞答答的,可是郡主怎么就一脸不情愿。
初语一看,笑道,“太子妃与太子之间,可是有什么不妥”
可这么一说,年韵也霎时不好意思,她要怎么说,说宇文昊和她尺寸不合适
看着初语,半晌后轻咳道,“没什么,欺雪把东西收起来。”但是初语也是感觉到了年韵满身的怨气,这个情况必然是,房事不合。
敛下心思后退下
第110章 房事不合
不想这个怀疑一旦产生后,宇文昊的心头就十分不舒服。
作为一个男人,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是不能妥协的!大约是因为许久不曾解决过,那晚上她又窄又小,让他几乎窒息,很快就泄了,再想来第二回,年韵却说累给拒绝了,他便想着让她休息休息,也没有继续下去,所以是因为时间的问题
宇文昊不能忍了,晚上的时候,又去了初云苑。
年韵见宇文昊来,不由得握紧了小爪子,小脸上神色紧绷,眼睛里带着些许惧色。
这样的神情大大的打击了宇文昊,可是面上宇文昊仍旧只能敛过眉目,柔声道,“你这副模样,像是我要吃了你一般”坐到年韵身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发现是冷的,浅抿了两口又放下了。
年韵心下腹诽,他可不是要吃了自己
但是面上,年韵还是牵强的咧嘴道,“怎么会”不自在的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发现茶已经冷了,连忙又唤欺雪来换了一壶热茶。
年韵也不敢看宇文昊,独自吹着热茶,待凉了一些,才仓促喝下,喝的急了些,唇边的茶水顺着白皙的颈脖流下,年韵忙又抬手去擦,宇文昊目光一深,先一步伸手抚上年韵的颈脖,替她擦拭。
肌肤相触,年韵便感觉到了不对劲。
不知为何,宇文昊触碰她的时候,她会觉得很舒服,可是真正的做那事儿的时候,又很难受,一时之间,年韵便僵着身子,仍由宇文昊的大掌摸索着她的颈脖,目光期待却又带着些许惧意。
宇文昊俊朗的面容在年韵眼前逐渐放大,呼吸之间掀起阵阵涟漪,“乖,我们再试一次。”
情绪告诉年韵那一夜遭罪的是她,要是图自己痛快,就该一掌拍开宇文昊。可是夫妻之间哪儿有不圆房的紧张的抓住宇文昊的衣襟。
不住的深呼吸,兴许那天晚上只是每个女子的必经之路,这第二次一定会好受许多。想到此,手慢慢的松开了些许,将主导权完全交由宇文昊。
谁知关键时刻,撕裂感传来,饶是年韵咬紧了牙关,也完全体会不到半点欢愉,宇文昊半个动作都让她痛的难以忍受。最终还是忍不住,扭着身子用力踹向宇文昊的肩头。关键时刻,突逢大力,宇文昊一个未曾准备,直接被踹下了床,瞬时不泄而焉,宇文昊也很气啊!
他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但抬头却见年韵小脸苍白,一脸痛苦,头上冒着冷汗并非是刻意如此,心底的怒意却怎么都发不出来,害她如此的是他,他自己也不知道问题出来何处,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只能整理衣衫,起身出门。
门口方才还氛围融融,啪的一声,就见太子衣衫不整,一脸黑线的踏出了房门,所有人都惊住了。
宇文昊走了两步,蓦的停下,转头道,“去唤初语来给太子妃看看。”
“是。”欺雪一听,只觉得事态凝重,忙使唤小宫女去了。
进门一看,看见年韵埋着头坐在床榻上,肩膀抽泣着,欺雪也是吓了一跳,也不再顾忌身份坐到床边,“郡主,您这是怎么了”
年韵听到欺雪的声音,泪眼蒙蒙的抱住了欺雪,这才放声大哭,“疼……”
可是她忍不住,那档子事儿真的不好受。
欺雪也不知如何安慰,一来她不知晓郡主与太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问题,二来她也不直到这夫妻房事又如何会到这样的地步。
拍着年韵的肩膀,只能轻声护道,“郡主没事了,太子已经走了……”
这么一说,年韵反而更难过了。
她怪自个儿,这种事夫妻之间做本来就是正常,可是偏偏她忍不得,纵使身上的疼比方才好些了,可是现下听到宇文昊走了,心里却更难过了。
欺雪抱着年韵都感觉到了自家郡主心头的委屈和难受,目光一瞥,瞥见床上的痕迹,面色大惊,“郡主,您受伤了”
被褥上,浅淡的红痕,可不是血迹
年韵红着鼻子,身子颤抖着看向床上的痕迹,有些茫然,欺雪亦是恨不得来回将年韵的身上检查个遍。
另一头南若跟在宇文昊身边,也是感觉到了自家太子的怒意和一股说不出来的憋屈,待回了钰霄院,宇文昊这才爆发,一掌将旁边的灯柱给拍倒在地,烛火瞬时点燃了地上的红毯,古义听到动静过来,连忙和南若一起灭火,又让小太监收拾妥当,这才敢小心翼翼的问道,“何事惹的太子如此动怒”
往常太子去找郡主,那可都是心情愉悦的。
宇文昊也想知道,方才看年韵的模样,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错了,以往即便是庭溪侍寝,也说他做的很好,他不贪求男女**,可是不代表没有,现在和年韵一起频频受阻,大受打击。
南若给古义使了个眼神,古义心领神会,不敢多问。
半晌,宇文昊才压住了心底的怒意,抬头想问些什么,看见古义。
一个半老不生的太监……
皱了皱眉头,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侧目看着南若。
一个万年打光棍的……
顿时什么话都问不出口了。
后宫中的男子,唯有齐孝帝和宇文昊是能正经的行房事的,除此之外,就是专教导的教引姑姑和侍寝宫女,难道要让他去找教引姑姑和侍寝宫女来问他拉不下那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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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太子小气
钰霄院的书房内,宇文昊听闻年韵来了忙合上了手中的册子。
因着那晚的事情两个人都拉不下脸面去找对方,这一僵就是小半月,听到年韵来,宇文昊的心头跳了一跳,也都准备好了了说辞。
年韵进门的时候,顿了一顿。
压住心底的难过,努力让自己脸上堆着笑,这才踏入书房。古义看见年韵身后的一众宫女,眉心跳了一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臣妾参见太子。”年韵吸了口气,朝着宇文昊行礼。
宇文昊盯着那张小脸,只觉得清瘦了一些,声音也不免得带了一些柔意,“可是宫人伺候的不好小厨房懈怠,本宫看你似乎瘦了些”
年韵心头一酸,她真心不想宇文昊去碰别的女人。
你是太子妃,太子选择了你,是太子喜欢你,可是成婚后夫妻之间相处不合也是正常,你若是不得太子喜欢,就该大方些,做好一个太子妃应该有的职责。
想到皇后的话,年韵又只能咬紧了牙根。
那一晚是她踹下了宇文昊是她不对,可是宇文昊头也不转的离开焉不是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不能伺候宇文昊,又怎么能独占宇文昊
想清楚之后,年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回道,“宫人照顾的极好,太子不必担忧,今日臣妾来是有一事想问过太子。”
年韵一口一个臣妾,听的宇文昊极不顺耳。
但抿了抿唇,还是问道,“有何要事”
年韵侧过身,对门外道,“你们都进来。”说着,一行青的白的绿的红的紫的,各有千秋的宫女便进来朝着宇文昊行礼。
年韵都是往姿色好了挑,半点儿也不敢委屈宇文昊。
“你这是做什么”宇文昊手一紧,眉间已见愠怒,却强压着怒意,盯着年韵。
年韵心头一跳,仓促下跪,一闭眼睛将心头练习过千百遍的话一吐而出,“臣妾无能,不能侍奉太子,所以臣妾特意却储秀宫挑了人,太子看看可有喜欢的,若是有,臣妾便让她们即日起侍奉太子。”说这话,年韵可是绷紧了身躯,才没让自己委屈的落泪。
年韵话一说,门口的古义一拍脑袋。
完了完了,太子妃作了个大死,这东宫只怕不好过了。
宇文昊脸色瞬变,情绪黑的让人方才还喜滋滋的宫女,现下都紧张的不敢出声,年韵亦是不敢抬头去见宇文昊,怕见到他生气,更怕他开心,无论哪一个,年韵都感觉心上插了无数把钢刀一样。
半晌,宇文昊才强忍着理智,冷静的从牙缝中蹦出四个字,“年韵,你行。”
年韵僵着身子,不肯看宇文昊的面容,咬牙道,“这是臣妾应该……”做的。
“滚出去!”
宇文昊一把抓起了笔筒朝着年韵身旁砸了过去。
听到怒吼,年韵更是怕急了,颤抖着手提起了裙子,仍旧不敢抬头,“臣妾遵旨。”慌慌张张,都不知道自己的手脚还是不是手脚,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书房,脸上冰凉凉的一片,再踏出书房的那一刻,才敢抬手去抹。
天上大雪纷飞,这一刻的东宫,好似比往日都更冷,兴许是雪落到了房瓦上,冷意也跟着传染了东宫的每一个人,书房更像是冰窖一样,宫女惊恐而散,古义和南若半寸不得近,太子妃惹怒了太子,现下谁进去谁找死。
欺雪扶着手脚冰凉的年韵回了房,心下不知如何说,太子对郡主上心,郡主如此做必然会伤了太子的心,而且明明郡主也是难过的,怎么偏偏就狠的下心来做这件事
可看到自家郡主缩在床脚不住的哭,欺雪也只能递过帕子,不忍道,“郡主如此做,可是伤了太子也伤了自个儿。”
“我……”听到宇文昊发怒,年韵如何不知,抬头时一双杏眼肿的不行,看着欺雪语带颤抖,“我做不到……”
做不到做一个合格的太子妃,更做不到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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