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第157章 年韵表白
年韵没想到,去和颐宫一趟还能得到这样的消息。
德妃的母家当初贪污受贿,心有不足,还企图以德妃的子嗣来维持家族颜面。贿赂金额巨大,眼中影响朝堂纲纪,但因为德妃,父皇才留了他们性命,只是抄家流放。
可是德妃说,他们私下所见的人,乃是被剥了爵的那些郡王。
父皇削藩,削的大多数是开祖皇帝所留下的异姓郡王,这些郡王凭着祖上的荣耀拿着爵位在藩地上作威多年,纵使开祖皇帝想要庇佑随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后人,可是这几百年过去,庇佑了一代又一代也该够了。
父皇仁厚,仍旧赐了他们黄金百两,良田百亩,至少普通人如此,今后衣食无忧。
并且没有限制其后人的发展,总之,一切只看才能说话。
但是按照德妃所说,她母家的人并非只见了一个郡王,或者说,这些郡王并非只见了德妃母家的人。
难道他们在密谋什么
想到此年韵加快了脚步,路过御花园的时候,无意间看见恣怡的婢女在御花园外头等着。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宫女行礼。
“恣怡公主可是在里头”
“是,奴婢这就去传话。”
“不用了。”年韵笑了笑,“莫要告诉公主,本宫到过这里。”
若是她没记错,这里就是原来木兮在这里拒绝她的地方。
她这个做嫂嫂的,自然不好去打扰。
不过这一对总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想到其中还有自己做的媒,年韵的步伐又轻快了几分。
回东宫后,年韵让初语过来为她蒽了好一会儿的肩腰。
近日来宫中的暗中已有许多风言风语,说她嫁入宫中还不曾有孕,莫不是不能生
年韵努力的不把外头的话放在心上,下午宇文昊在御书房将圣旨都下达完毕,该封的封,该赏的赏,又看完了奏折后,已是深夜。回到昭阳殿,正见年韵披了一件披风,还在等着他,微微勾了勾唇,“夜深了,皇后怎得还不歇息。”
年韵斥退了宫人,垫着脚亲自为宇文昊更衣,轻声道,“今日可是皇上登基的第一天,皇上辛苦,我这个做皇后的,自然也要体恤皇上。”
宇文昊掐着年韵的鼻尖,“往后我处理国事在御书房会晚些,你不用等我。”
年韵眨眼,“那我也要处理宫务,今儿个母后可将宫务册子都交给了我,那一大堆一小堆的,我看着一细细的列下来,也不比你的奏折轻松。”
宇文昊的滞了一滞,“我让人挪腾挪腾,再搬张桌子进御书房,你若要处理宫务,可与我一道。”
年韵顿时诧异。
好一会儿才吞吞吐吐道,“这,这不好吧……若是大臣们看见……”
“帝后同政。”宇文昊轻吐四字。
年韵的手一缩,震惊的看着宇文昊。
他神色如常,好似如家常一般,年韵鼻头一酸,明明都已经长那么大了,突然还像小时候一样娇气,嗔道。
“你这当的什么皇帝,半点架子也没有,半点规矩也不守,传出去让人笑话。”
宇文昊勾了勾唇,握紧了年韵的手,放在唇边,“我看你今日册封大典,并不高兴……”
年韵眨眨眼,被发现啦!
好一会儿,年韵才嘟嘟囔囔道,“头上的凤冠很沉,脖子呢很疼,母后将宫务的册子交给我的时候呢,也很纳闷儿,然后我就想着,也许我这一辈子,就这样了吧……”
这一辈子,就这样了。
每日面临的都是数不尽的宫务。
即便是帝后同政,也不过是数不尽的朝堂勾心斗角。
戴上凤冠的那一刻,她不觉得华贵,只觉得沉重,因为再也摘不下来了,宇文昊也一样,这身龙袍穿上,就像是一道枷锁,从今往后,他也不能再轻易出皇宫了。
咧咧嘴,看着宇文昊,“不过呢,好歹有个一亩三分地儿的御花园,往后呢我要逛呢,我也拖着你去逛。”
好一会儿,年韵红着脸道,“只要宫里有你,我心甘情愿在这里住一辈子。”
她这是,向宇文昊告白了
二人都成亲三年了,这还是年韵第一次向宇文昊说这么露骨的话。
有点羞。
宇文昊愣了好一会儿,心头微震。
很高兴,但又心疼,更多的是不舍。
看着年韵身上的衣衫,转过身到了一旁的屏风上拿过披风,为年韵系好。
在年韵错愕下,直接将她拦腰抱上。
年韵下意识的搂住了宇文昊的颈脖,“你要去哪儿。”
“嘘。”
宇文昊噤声。
秋风习习,年韵打了个寒颤,宇文昊将她抱的更紧了一些。
天上明月依旧,年韵恍然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好一会儿想起来,十三岁那一年,她刚进宫不久,宇文昊也曾这样抱过她,而且还是在她以为东宫内有刺客进入的时候,吓了一跳,当时直接将宇文昊的手挖的破破烂烂的。
果然,就见宇文昊停在了长思殿上。
宇文昊放下了年韵,将她箍在怀中,望着天上明月,“你可还记得这里。”
年韵睁着眼说瞎话,“忘了。”
宇文昊啃着她的脖子,“记不记得”热气喷涌,让年韵不住的缩脖子。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年韵怕痒。
宇文昊这才放过她,“我以为这皇宫的景色,我
第158章 给他颜色
宇文昊走到她身侧,往她的耳朵上套了两个毛茸茸的东西,原本冰冷的几乎没有知觉的耳朵,在这一刻变得暖和和的,年韵下意识的摸了摸,果然是毛茸茸的,摸起来还挺舒服。
“噗。”欺雪忍不住嗤笑出声。
自家娘娘头上顶着两个白白的耳朵,看起来怎么那么……那么……可爱
本来一身凤袍还正经严肃,可是这个耳朵陪衬着,看起来就有点傻傻的。
明明皇后看起来已经长大了不少,被皇上这一双白色的小耳朵又给套小了。
年韵连忙把耳朵上的东西取下来,发现是两个耳朵,脸一红,“我不小了!你还给我戴这个!”
她可是十八了!
应该端庄淑女!
“很适合你。”看起来像只小猫儿。
年韵漆黑的眼珠子转了一转,直接反手就将耳套往宇文昊耳朵上套去。
宇文昊僵住。
但也任由年韵套着,等年韵套好了一看,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若是百官看见宇文昊这副模样,只怕宇文昊早已没有了微信可言。
“玩够了”宇文昊语带溺宠,牵着年韵,“玩够了那就该走了。”
哪儿能让宇文昊这么出去,年韵玩够了,便将耳朵给他摘下来。
然后乖乖的自己套上了。
加上雪白的大氅,雪白的捂手,看起来就像个团绒小猫。
果然什么端庄慧雅都是表面的假象。
齐国史上哪儿有这样的皇后
可是偏生让人看着,就是觉得讨喜的很,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宇文昊,原来皇上喜欢这样儿的……
到了宴厅前,年韵还是把耳朵给摘下了。
今日的送行宴,其实算得上是家宴。
木兮娶了恣怡,是妹夫,宇文志算得上是宇文昊的堂弟,而且彼此都心照不宣,今儿个的宴,倒是不适合有大臣所在,所以宇文昊才如此。
宴席上,恣怡红着脸,端坐在木兮身边。
相比起来,对面的宇文志就要显得孤独的多。
“恣怡,此去齐通,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宇文昊开口,纵使他这些年来,与后宫中的兄弟姐妹关系疏远,可是这嫁了一个妹妹,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不知为何,突然有些理解了当初年时勋带着年韵进宫的心情了。
年时勋和年韵感情极好,他嫁妹妹的心情,定然比自己还要沉重许多。
“多谢兄长,恣怡必会恪守本分,遵循妇德。只是恣怡远嫁,母妃在宫中难免寂寞,还请皇兄多费心。”恣怡不知为何,嫁到了西蜀王府,现下,反而不敢面对自己的母妃了。
怕看见她难过。
这深宫中,更怕看见以后母妃要一个人独过。
宇文昊自然知道,德妃的仪仗就这么一个恣怡,对她来说恣怡就是她的命,恣怡走了这后宫中虽然升了一干太妃太嫔,但是其实大多都很年轻,等待他们的就是无尽的寂寞。
年韵扯了扯宇文昊的袖子,轻声道,“如今西蜀王府无长辈,若是可以遵循意见,可问德太妃是否愿意前往,只是齐通苦寒,这样也可解些德太妃的念想。”
恣怡自然是听到了,抬头看向年韵。
姑嫂二人对视一眼,恣怡眼中感激。
她走了,这宫中放不下的就是母妃了,母妃在宫中活着不易,现下太上皇禅位,近日来太上皇的腰也越来越严重了,更无心男女之事,母妃的日子也不大好过,只能孤老宫中,若是母亲能随着她离开,那再好了,左右这深宫不缺母妃一个。
宇文昊看向恣怡,“这要问过德太妃的意思。”
“明日,恣怡便问过母妃,若是母妃愿意遂恣怡去齐通,即刻可收拾行李离开。”恣怡感激道。
年韵未宇文昊掺了酒,又给自己掺了梨汁儿。
宇文昊颔首,转头看向宇文志,“此去梁州,堂弟珍重。”
“微臣遵旨。”宇文志举了就被,看向宇文昊。
这目光却是投向宇文昊身侧的年韵。
从进宴到现在,她对着木兮笑,对着恣怡笑,对着宇文昊笑,对宫人都不假颜色,却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自己。
那天虽非他刻意,可是他们之间一同经历过生死,对她来说,便是如此不想提及的事情
还是说,紧紧是因为宇文昊,才避嫌
年韵被宇文志的目光看的脖子痒痒,对宇文昊道。
“我出去一趟。”
“嗯。”
宇文昊应下后,年韵才让欺雪跟着去。
这喝多了,腹中有些酸胀,果然好喝也不能多喝,特别是在这样的场合。
“娘娘,自从太上皇回宫后,这后宫当中安分了许多。”
“太上皇不理朝政,原来这后宫中的嫔妃,都盼着能讨好太上皇,为自己的母家谋些利,现在太上皇已禅位,全权交由皇上,所以自然也就闹腾不上了。”总不能顶着太妃,太嫔的名头,讨好宇文昊吧。
“娘娘,奴婢听闻现下朝中已有人提出,让皇上纳妃了的言论……只怕……”
欺雪有些担忧。
这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大家当然不在意,现在太子登基了,原先在后宫中的女人都吹不了枕边风了,那必然着急啊,都想着打通这一关,把自家的女儿塞入后宫。
“他不会的……”
年韵自然相信宇文昊,一时也不想回宴席,准备去御花园散散。
奈何撇过一道长廊,一直手就挡在了年韵面前,年韵连忙后退。
拐角处出来的人儿,可不正是宇文志。
宇文志一手还拿着酒壶,眸中好似有些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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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宫女有孕
“今儿个娘娘真大胆……”回了昭阳殿,欺雪忍不住道,“这若是皇太后和太上皇知道了,少不得又要说娘娘了。”
年韵眨眼,“不会……现在的宫人不会那么没眼力界儿……”
太上皇已经不理朝政,现下新帝可是宇文昊,宇文昊宠她,这后宫中哪个宫人不长眼那就是活腻歪了。
收拾完了,年韵便拿着宫务册子缩进了被子里看了一会儿。
宇文昊回来的时候,年韵才将宫务册子交给欺雪,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看着宇文昊,一双水眸眨巴眨巴的。
宇文昊洗漱完毕,上床直接将年韵抓进了自己怀里,将枕头丢到了一侧,年韵改而趴在宇文昊身上。
“今日,他拦了你……”
“嗯。”年韵点头,在宇文昊的胸膛上划着圈圈,“他仗着有功勋延身,动他不得,所以放肆了一些。”
宇文昊蹙眉,“等他到了梁州,就好……”
“你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年韵翻来覆去的想,觉得那里不对劲。
宇文志吧,总算是有恩于她,他把她从冰河里救了出来,还为她去跟熊拼,可是她却总想着,是他让木湘云骗了她,才会导致后来的事情发生,对此,是半点特殊的感情也没有。
今日因为他放肆了一回,她便让人大冬天的把他推下水,清醒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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