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成妃:夫君别太宠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怼怼包
大约是在年韵听来的哄她的话,却是宇文昊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他明白,男儿应当志在四方。
可他已为帝王。
自小父皇的教育就是要国泰民安,百姓丰衣足食,为君着当以大局为重,牺牲时当为必要。
但是实际,他的心胸并不
第164章 不像皇后
年韵颤了颤,虽然罚手板心并不算是重罚,可是瑾瑜也没轻着打,手心上都是红痕,一碰更疼的很,这段时日要拿笔拿鞭是不可能了。
欺雪心疼的给自家娘娘呼着手。
但也知道太后惩罚并非是无事而生,昨日听着自家娘娘撺掇那宫女的时候她便觉得不妥,是她的错,是她没有阻止娘娘。
如果绯玉在的话,一定会劝阻娘娘。
“怎么,她要闹什么”太后也不由得有些烦躁,这些日子那宫女是一点儿也不安分,周围人称呼她为小主,就真的以为自己是主子了。
“莺小主哭着,说是有人妒忌她怀了龙嗣,要害她。”
宫人道。
年韵微微一僵,外人不知道情况,可那奴才如此说,便是将她置于不义之地。
她遵从本心的一时任性,给母后带来了不少麻烦,也必然会给宇文昊带来麻烦,想到此,年韵微微吸了一口气儿,左右她身上的罪名也不少了,无所谓再多一条善妒。
“奴才,参见太后,皇后。”蓦的,古义出现在了淑云宫门口。
年韵微微诧异,这个时候,宇文昊还未下朝,古义应该在朝堂上伺候着。
却见古义身后带着一名侍卫。
太后蹙眉,皇上也太不像话了。
纵使知晓后宫中出了事儿,怎么在这个时候就让人过来
“怎么,皇上朝堂政务也不能让皇上专心,后宫这点儿事情,竟要他的人亲自来处理。”太后蹙眉。
古义笑的有些尴尬,让身后的侍卫上前。
那侍卫的身形其实和宇文昊是有些像的,包括面部轮廓。
宇文昊的侍卫,其实大多数在某一点上都会与宇文昊有些许相似,便是为了以防万一之时。
“皇上说,那天晚上与莺小主苟合的人,并非是他,所以让奴才们查,查下来却是这个东西……”
古义说着厉声道,“你还不快交代清楚!免得太后误会!”
侍卫跪下,“确实如此,皇上从未碰过,是属下,那天晚上属下正在值夜,她突然闯了过来,因为夜黑,属下才动了龌龊心思……请太后责罚……属下甘愿受罚……”
太后蹙眉,尽管那天皇上否认,但是她看那宫女确实生的有几分相似。
而皇上的行踪,又无法解释清楚,所以才觉得皇上说的不是实话。
“若当真如此,那宫女便是秽乱后宫,你也一样,你们二人死罪难免!如此,你也要说,那天晚上并非是皇上,而是你与那宫女苟合”
太后质问。
侍卫一盖承认。
年韵看向那侍卫,这侍卫对宇文昊倒是忠心,若因奉命而担责,未免有些可惜了。
“既然如此,你就去与那对峙!”太后也气,皇上的身体受了损害,那女子矫揉造作这么多日,怀的还是个假皇嗣,若当真如此,岂不是把这皇宫规矩视如无物,把宫里的贵人都当做猴子戏耍
“皇后,你先退下……”
孩子已经没了,消息也已经传出去了。
如果孩子不是皇上的,那么皇后所为也不会形成什么大问题。
而皇后的身份也不是一个小小的宫女可以比的,宫女没了孩子,那就是个贱奴,皇后依旧是皇后。
“是。”年韵虽然明白道理,可是还是有些不死心,对太后道,“儿臣有事想求母后对这宫女网开一面。”
太后蹙眉。
年韵实诚的将事情原委道来,“这宫女乃是那婢子的好友,因知晓宫中有去母留子的规矩,又知晓那婢子腹中的孩子不是皇上的,所以念在情分上,希望儿臣能留那婢子一命,儿臣知晓宫规严肃,不可侵犯,可是这宫女对友的真挚之心,让儿臣动容,是以儿臣才提点了这婢女。”
孩子生不出来,就没有人知道这孩子到底是不是皇上的。
如果孩子生下来,无论是不是皇上的都得死。
听到年韵的话,太后眉头一紧,厉声斥道,“皇后这是忘了宫中的规矩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如此作为是包庇!皇后如此做,便是不顾及皇家颜面!哀家一直以为皇后识大体,不想皇后竟还是这般任意妄为,让哀家好生失望。”
包庇……
年韵心头一紧,“母后明鉴,儿臣并未想包庇那婢子,儿臣只是想成全这宫女的赤诚之心,并非是对宫规视若无睹。”
“住口!”太后气的浑身发抖,看着年韵,“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一点像皇后竟然为一个宫女求情!来人,把皇后带回去,誊抄宫规,每日呈递,直到皇后诚心知错为止……”
年韵还要说什么,一旁的欺雪看到太后大怒,连忙扶着年韵,“娘娘,咱们回去吧……”
年韵身子僵硬,被欺雪扶着一步一步后退,看着那跪地的宫女,眼带感激,朝着她重重一扣,眼底是愧疚,是感激,是不悔……
年韵这辈子做事,只求一个问心无愧。
她从第一世就知道,宫规是什么。
她的身体,可以遵守宫规的规矩,对于礼节,也能遵守宫规的规矩,可是本心,却在某些东西上,始终无法顺从,是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合格的宫女。如果,宫规,就是要让那些赤诚的东西,一步一步,在自己眼前消失,那么这宫规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母后说对了一句话。
那就是她哪怕冠上了凤冠,也从来都不像是一个皇后,她从来都没有融入这皇宫里。
第165章 多哄着她
宇文昊倒是想年韵能恃宠而骄。
若是她不那么可爱,多犯几次错,他就能忍下心来对她残忍。
可惜年韵好哄极了,他明明不能给她自由,连她好不容易有个想护的都护不住,她却偏偏听他两句话就好了,不求什么,他知道,只要他多哄着她,她就什么都可以妥协。
要认错就认错。
要受罚就受罚。
“嗯……”宇文昊轻轻一声,年韵顿时焉儿了。
“本来我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带我去看二哥,我就忘了……我应该记得告诉你,如果让你来处置这件事,一定会更好……”年韵有些懊恼,她对那宫女也没感情,只是这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她有些难受罢了。
“后面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宇文昊松开了手,到一边的书桌上坐下,执笔似要代年韵誊抄宫规。
年韵连忙过去,“母后让我誊抄,你与我的字迹不一样,母后会……”话还没说完,就见宇文昊手一颤,写的字弯弯曲曲,不仅不像,而且,极为难看。
好看的五官拧成了一团。
宇文昊抬眸,看了看年韵的手,“你的手受伤了,抄的本就慢,不好看是应当的,我估摸着你的伤痊愈的程度,仿着你的自己写着,母后那里你每日交一部分便可,等你手好了,你再亲自誊抄……”
年韵心里涌过一丝甜意。
撑着脖子吩咐欺雪备膳,然后靠在桌边看着宇文昊的侧颜。
抿紧了唇,杏眸张的大大的,好一会儿道,“你有点儿像我爹了。”
哄着她,宠着她,护着她。
年四重就这样的!
宇文昊不悦的挑了挑眉,“我不认为,南阳王愿意和自己的女儿躺在一张床榻上,做一些……”
“闭嘴!”年韵羞怒跺脚。
转过身不再看宇文昊。
宇文昊勾了勾唇,继续埋头誊抄。
下午的时候,太上皇突然来旨,召见宇文昊。
元殿内,太上皇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懂,但是其实一点儿都不懂的儿子,沉声道,“那宫女的事情,当真是你做的”
“是。”宇文昊垂眸。
太上皇两颊的肉颤了颤,鼻息有些不稳。
“下药的事情,也是你自导自演的”
宇文昊顿了顿,“是。”
“二十七岁,只立一后,不要子嗣父皇有些看不懂你了!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个皇帝你还想不想做了!”太上皇说着,身子骨僵了僵,腰疼的更厉害了。
“儿臣没有选择,亦如父皇当年。”嫡长为帝,是规矩,是不可更改的。
宇文昊说的时候,太上皇眼底闪过一丝惊诧。
竟然承认了。
太上皇阖眼,胸口有些闷。
“父皇,只是要求你做一个好帝王。”
“政务之上潜心处理,儿臣从未懒怠。”宇文昊虽然依旧是规规矩矩的回,可是这话里,却多了一抹坚持。
“没有到你这个年岁,还不要子嗣的帝王!”太上皇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扶手上,口舌有些干,宫人连忙递了茶。
“儿臣认为,既为帝王,为政之时不让百官有所非议,内宅之事,也做表率,至于子嗣并非是不要,而是儿臣觉得现在并非是好时机。”
“什么时候是好时机”太上皇一针见血。
宇文昊蹙眉道,“至少等儿臣做好准备,而不是让他生下来就被抱给奶嬷,三岁就放到国子监让太傅教导。”
宇文昊一句话,让太上皇瞪大了老目。
喉咙干涩,说不出任何话。
宇文昊直起了腰身,定定的看着太上皇,“儿臣并非不孝,只是如今父皇既已安心将江山交给了儿臣,应当信任儿臣,儿臣心头自有决断。”
这一刻,太上皇才发现,面前的这个人,才是自己真正的儿子。
他心里一直都有想要的,而且也一直都在努力去做。
不像他,一直在逃避。
“咳咳……”开口,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一边的宫人倒了茶,宇文昊忙接过,主动递给了太上皇。
太上皇看了他一眼,许久才叹了一气,接过茶杯。
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为帝者,当明白自己的责任……”开口,又是这几句话。
这些年来,宇文昊已经听惯了。
“儿臣知道了……”宇文昊颔首。
“行了,跪安吧。”
宇文昊走后,太上皇才开口,“太后这回可是听清楚了。”
太后从内殿出来,眉间还是不解,“太上皇如此纵容皇上,只怕不妥。”
明明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却偏偏和自己不亲。
便是要敲打,又怕让儿子和自己更疏远。
太上皇突然觉得,当初太祖太后为何会说,自己的儿子与太祖帝相似了,如今看,似乎是如此,不仅面貌,性子也似。
太祖帝在世的时候,也当是这般执着,所以才会做出那些事。
年韵的手红了三日才转好,那两个宫女都已经被处置了,那侍卫本是按照吩咐做事,宇文昊保了下来,此事经过,宫中的风语少了许多,不是他们不想说,而是他们发现不管怎么说,皇帝和皇后该过过,还是过自个儿的,看起来还是很幸福,这比下来,那些个搞事儿的倒像是跳梁小丑了。
经过了这么多年,从大家的惊讶,到不看好,到事儿多,到现在的平静,众人明白了,皇上和皇后虽然处在了高位,但是夫妻之间,人家想过自个儿的小日子,没空搭理那些个规矩。
看看,皇上每
第166章 城池塌陷
这几日,朝堂中氛围紧张。
这样的风言风语,越演越烈,再加上不知有谁透露出,昔日西蜀王也并非死于魏国箭下,当日魏国并无弓手出现在战场,而是有人刻意想要西蜀王的命。西蜀王和汾阳王都是边地藩王,自身在军营中的威望不小,动摇无什大事,但是动摇军心就不一样了。
加上老西蜀王确实不喜木兮,而木兮之所以起来,是因带领西南子军作战,接管东北总军并不顺利,现在传出如此谣言,于木兮不利,也于皇室不利。
文武官面色也都不佳。
“谣言越烈,很快就会吹向两方总军,动乱军心。”兵部尚书道,“皇上应当即可派人前往两军安抚。”
“江宇,你即可带领圣旨前往东北总军,安抚西蜀王。吴泾,你派人前往梁州,监视汾阳王动向……”宇文昊没有听兵部尚书之言进行安抚,如今安抚有用而是派将领前往。
很明显这一次背后之人除了宇文志别无他人,他既已吹了这堂风,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若不安抚,那汾阳王……”兵部尚书再次谏言。
“难道安抚了,汾阳王就能乖顺吗此次风声起,是背后有人推波助澜,既然瑞,朕再安抚不过是默认此事,为今之计……贺言,民心之风你最为懂得,朕将此事交由于你,想办法压下民言……”宇文昊扶额。
几人听令退下,南若才道。
“皇上,这一回,我们还是中计了。”
其实这些事情他们早有知道,但是谁也没想到,汾阳王会下这样的一步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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